《流尘往生 (重生,父子文,完结,超经典)》第47章


教主大人可以舍不得弄伤他,也可以舍不得弄疼他。但在眼下这个时候,绝对是两者都很舍得。
所以当他的手被反扭在背后,而对方正以慢的能让人疯狂的速度进入时他终于有种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之感。
“父亲、大人”嘴边喃喃逸出这四个字。他却不知道是想对方停下,还是再快一些。顺着额角流下的薄汗模糊了视线,难耐之下,不由再度挣扎起来。不料这举动换来沉溺于情。事中的人一声轻吟,接着瞬间尽数顶了进来。
越镜尘身体紧绷,痛感迟了片刻才顺着尾椎逐步蔓延到全身,那一刻的强烈不适让他不由颤抖起来。张口,冲着嘴边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嘴边是丝滑的布料。是的,两人都未退尽全身衣物。压在他身上一脸情。动之人,仍披着那袭白衣,顺着微凌乱的领口看去,最多只能看见修长白皙的颈项和形状优美性感的锁骨。
看着看着,嘴下的力道微松,变成几近挑逗的吮吻。
越镜尘不甘地暗叹。一辈子善于揣摩他人想法的父亲大人,终于连他的弱点也摸准了。
大概不会有几个人,面对心里想念的人这样的这样的色。诱能无动于衷。没错,他在赤。裸裸地诱惑他。他的眼神,他的触摸,他的声音。对方这样诱人的一刀刺下来,让他无法躲避。
男人轻笑,腰上动作着,凑近他耳边极尽缠绵地问:“这样受伤,你以后还会心存逆反么?”
而他,眼神迷蒙,断断续续回到:“我也、说过父亲大人要拿点认真的手段才有用”不想听到回答,抬头覆上男子薄唇。
往后的一夜是再无顾忌的热情。虽然对方的主动和配合,让教主大人觉得难得的受宠若惊和警觉。
激。中他低头吻着身下的躯体,垂眸掩去满眼深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若两者都不是萧墨隐合上眸,全然沉浸于此时的满足。
若都不是,莫非又在想那些出墙之事?
第四十章
(要别扭,必须的~要意识流也必须的~)
越镜尘睡的心满意足才悠悠醒转。而萧墨隐正侧卧在他旁边,单手撑着头凝视着他,眼神深沉得令人心惊。乍然醒转再立即看见这样的情景,连越镜尘都不由得背脊发凉。
“父亲大人?您还未歇息?”心中虽惊疑不定,面上却仍是悠悠带笑。
不好对付,这次真的不好对付过去。教主大人不是事事揪着不放的人,但真到较真的时候绝对不好糊弄。尤其还是事关那方面的事。
萧墨隐似笑非笑。“有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故夜不能寐。”
被他蛇一样的眼神盯住的人暗自警惕。“您想让我为您分忧?”
话音方落,那人忽然在凑近他的脸,那样近,连对方唇上的温度都似乎能传了过来。“尘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昨晚你求的又是什么呢?”
越镜尘镇定自若:“您认为呢?”
“若是前者,为父欣然。若是后者,不合情理。”
这时候再听不出来对方是在逼供的话就白在这个人身边待了那么多年。“父亲大人觉得我会为了得到什么而用身体向您讨取?”这招断章取义、扭曲是非,也是这个人教的。现在原封不对还给他。
“自然不会。”被摆了一道,萧墨隐并无不悦。
“那么您就更应该相信我,”越镜尘神情专注,“我说过心里的人只有您,甘愿伺奉枕席自然是因为喜欢您。”
逼供而来的男人终于因为一个“伺奉枕席”而笑了出来。积累了半个晚上的戾气也险些消弭于无形,险些而已。自家逆子越来越懂得在自己对他出什么招的时候应该用什么手段对付,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但是还是不能让他四两拨千斤蒙混过关。
一手轻轻顺着手下触感温润的腰线游走,双眼紧紧锁着对方的每一个表情。“尘儿你果然好算计,还想着人色兼收。”色代表着什么两人心照不宣,这个“人”却实在值得玩味。
越镜尘心中敲响警钟,应对之间越发谨慎小心。这个人铁定是想通了什么,不然不会在一夜风流的第二天就满眼隐怒地旁敲侧击,兴师问罪。能让这位大人气得几乎失态,那一个不小心可会酿成灾难。
既然决定要娶这尊神回家,那么他必须要有解决各种麻烦的能力。
越镜尘低头,避过上方的视线。
后面再来果然就是发难。
“尘儿,”那人笑颜如水,无论什么时候看来,都无一例外令人为之魂牵,“你说你昨天只为了一个‘你是真心的吗’就跑回来见我,思索良久,我不禁满心生疑。除了这些事,你当真没有其他事与闻人府主相商?”
一句就问到死穴了。越镜尘继续低头。“父亲大人怀疑我投敌叛教?”话音方落,耳边传来低低几声笑。笑声里也不见得有什么特殊意味,此时却尤为令人心冷。
“我怎么舍得怀疑你。”男人声音温和,意外地十分痛快地放开了这点。
“可是,我仍旧需要你为我解惑。”
越镜尘微不可闻地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起身披上外衣,走到窗边的圈椅旁坐了下去。而岿然不动的另一人也不急于追问,仍径自舒服地卧在榻上。
越镜尘给自己上了杯茶。特意拉开距离倒不是怕等下那人一气之下掐死他泄愤,而是他打心眼里觉得两个人姿势暧昧地相拥在被褥中谈论可能会吵崩的话题,不正常。不正常到只有教主大人才能受得住。
悠悠然蒸腾起的茶烟中,他风轻云淡道:“父亲大人请问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薄烟朦胧了对面的人的脸,只隐约可见那熟悉的轮廓。
“我以前就觉得尘儿你对我与闻人府主的态度委实可疑,现在,告诉我,你真的曾经有一丝一毫觉得我仍旧与她藕断丝连不清不楚?”
“父亲大人姿容、才华皆是人中翘楚,我自然心有不安,以至后来行事荒唐。”
“我今天不想听你在这漫天闲扯,跟我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男人轻笑。罕见地单刀直入。
“”
“怎么?除了闲话你不想说别的?”
越镜尘只知道这样咄咄逼人的他不仅不好对付,更是没办法骗过。对方脸上的表情越是柔和,他心里越是犹豫不决。
怎么能实话实说?
是的,他从来不在意他的任何过去。慢说这个男人绝对是骄傲的连自己的过去都不屑回视,就是他本人,也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他不需要通过抹杀掉另一个人才能在那颗心上划下自己的痕迹。再者,过往的许多人都曾经证实了,爱是强求不来的。强求的他也不会要。
所以,他一直以来装作对闻人离耿耿于怀好吧,的确是另有所图。
未再逼问,那个人继续说到:“你给她下毒,然后让我和她都以为你只是想去杀了她,现在你不能和我说你出了什么条件放她一命?”
仿佛料定他又会虚与委蛇,紧接着又是掷地有声的一句——“你再骗我,我现在就命人杀了‘他’。”
越镜尘抬起头,神色回复以往的冷淡漠然。
“我和她说,只要她能告诉我天诀宫在哪里我可以不杀她。”
天诀宫。凤未然被带往的地方。
越镜尘不动声色地观望着身旁人的眼神,也不意外地捕捉到他一闪而逝的冷意。
他对萧墨隐日复一日地了解,知他如凝视自己掌心的纹路。不光了解他手中掌握的情报,更了解他的想法。所以当他很久以前通过魔教的密探知晓凤未然的身份时,他就已经开始猜测萧墨隐将决定怎么对待他——他会怎样毫不留情地利用他来打击天随府。
通常他认为别人的事与他无关,更犯不着为了别人与萧墨隐卯上。但这个别人总不该包括凤未然。他是有血有肉的人,别人对他真心的好,自然应该全心回报。
于是他从那时候就开始想,等到了这个他不能放任不管的人被他唯一动了心的、不好惹的父亲大人卖到了不知地处何方的天诀宫,他该如何做?总不能直接问萧墨隐天诀宫到底在哪里,不光后者不会回答,更可能的是还要对凤未然动了杀意。
所以,没错,他为止阻止了那个人杀死她。骗过他的父亲,再威胁闻人离。一切的出发点,并不是嫉妒。唯一与他的想象有出入的是,那时他竟然寻不到机会脱身,以至于回到魔教后不得不惊动了萧墨隐。
若无法补救现在的情景,则全盘皆输。
世界寂静如死。他不知道两个人都没有言语的时间已经过去多久。
对面低着头一直微微出神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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