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62章


说完之后心有余悸的看了云蝶衣一眼,对于这个连驸马都能弄进牢狱的清遥王妃,他只能在心中祈祷她不要参与此事,免得事情变得难办。
云蝶衣换了个更舒服的站立姿势,好整以暇的看着张统领,脸上的笑意很浅,一种淡淡的威慑却从眉眼间开始释放,“张统领这是在指责本王妃老眼昏花吗?”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好管闲事的性子。
但是跑到她的居处前缉捕人犯,扰乱她清眠这事,她绝对不会不介意。
而且她个人认为,宫女和侍卫产生感情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有情,他有意,就好,旁人管那么多做什么?也不嫌劳心劳力。
不知道哪个神经紊乱的病患定的规矩,宫女只能为皇上守身如玉。
丫丫的,这破规矩,真是摧残人。
真应该给宫内全种满杏花,鼓励那些宫女妃嫔红杏出墙。
张统领重新作揖,拱手行礼,“属下不敢,实在是此事事关重大,不可草率。”
心下此时却有些怨恨起这宫女和木侍卫来,什么地方不跑,偏偏到这宫中极为难缠的清遥王妃居住的地方,这不明显的让他难做嘛。
若是到现在,他还猜不出清遥王妃已经执意插手这件事情,那这么多年,他在这宫内算是白混了,可是重点是,如何才能带走人又不得罪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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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妃都没把你当成婢女,足见还没糊涂到认不清楚人的地步。
而且你又如何知道人家是趁夜私逃,说不定是人家花前月下,被你个没眼神的惊扰了,结果只能躲避,却被你一路追补,碰上你张统领,不跑才怪。”
云蝶衣的声音在夜空中如同羽毛般飘落,却带着几分戏谑。
把宫女和侍卫私会说的这般浪漫而又理所应当的,估计也就只有她了。
张统领正打算辩驳,不经意间抬起头,正好看见云蝶衣眼底的蓝光幽然,带着一种蛊惑的味道,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抹蓝光逐渐的扩散,如同一个硕大无底的漩涡卷起全部的神智。
他已经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所有的神思都被那蓝光牵引着,不能移动分毫。
那蓝色的幽光带着强大无匹的力量,将人的思想吸至其中,无法挣脱开来,就如同那飓风海啸,夹杂了不可抗拒的力道,可是不同的是,等沉浸其中之后,又会忍不住沉沦迷醉。
转眼间如同置身罂粟花海,带着一种身心的迷惑。
半晌,张统领走到侍卫面前,“此女确实是清遥王妃身边的侍女,大家散去吧,若是此时有刺客侵入,扰乱宫中安危,我们死一百次也不足惜。”
其实这场浩荡的追捕过程,参与的人数很多。
云蝶衣以催眠术控制了张统领,却没有办法一次性控制这么多人。
有些侍卫看不懂张统领的态度转变,开始质疑起他的决定来。
墨非君突然出现,一只手宣示性的揽着云蝶衣,另一种手将捏在指尖的飞叶射出,那片片原本没有攻击力的飞叶,在他的手中立刻变成伤人的利器。
如同风刃般划破空气,划过那些侍卫的身体。
过了不久,其他的侍卫都应声倒地,脖颈处有浅伤出现。
虽然不足以要了他们的命,但是让他们重伤外加昏厥,是没有任何悬念的。
墨非君冷酷喋血的笑意逐渐浮现在嘴角,看着云蝶衣,“他们已经半只脚踏进阎王殿,此时施展催眠术,会省掉很多力气。”
要控制一个重伤的人,远比控制一个清醒的人容易的多。
其实他更想杀掉这些聒噪的侍卫的,可是他却突然不想让她看见他残忍的模样。
所以遂了她的想法,帮她将这些侍卫全部催眠。
云蝶衣点点头,看了转而改行做贴心小棉袄的墨非君,眼里闪过感激的笑意,然后行至那些倒地的侍卫前,开始施展催眠术。
原本隐在云雾之后的明月突然间露出了真容,立在那云端,高洁不染凡尘。
而霓儿和木侍卫的感情,也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就如同那破云而出的月一般。
只是这两人的心理素质都太低,这是云蝶衣在将那些侍卫全部催眠后的唯一感触。
霓儿哭着不住的谢恩,此时云蝶衣终于明白方才看见她流泪的模样只是前奏,比起如今这泪如疾风暴雨的攻势,方才那点涓涓细流真的称得上是含蓄派了。
泪如泉涌
若不是亲眼得见,她不知道一个女子流泪也可以有如此功力。
某一个瞬间,她甚至忍不住把她和哭倒长城的孟姜女比较下,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假如孟姜女真能哭倒长城,霓儿绝对能哭倒一切建筑,这份能耐,实在是旁人难及啊。
那眼泪不断的往外涌,云蝶衣到最后都有些怀疑,她再这么哭下去,会不会哭瞎了双眼,或者泪腺处于崩溃状态,到最后不得不感叹一声,这霓儿姑娘真会浪费水资源。
恨不得在她的身上张贴个,珍惜水资源的广告。
也不知道这幅爱哭的性子,是如何支撑到现在还泪腺供应正常的。
看样子这霓儿姑娘非但个性独特,就连这身体机能也比常人具有优势。
而那位木护卫,则是非得要什么誓死追随,依照墨非君的性子,怎么会有那闲心搭理他,所以明知道被嫌疑依然乐此不疲的木护卫,变成了多嘴的鹦鹉,叽叽喳喳的。
此时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木讷和呆滞。
只是让人觉得坚定的如同木桩,大有风吹云动我不动的架势。
墨非君冷酷的看着那木护卫,看着他不断的重复着什么要追随之类的话,最终实在忍受不了他的磨机,忍住把他掐死当场的冲动,冷冷的丢出一个字,“滚。”
后来唯恐木护卫听不懂人话,补充了一句,“有多远滚多远。”
当他是残弱收容所吗?什么低水准的人都配站在他的身边追随他?
连自己喜欢的女子都没有办法保护的人,对待那些没什么档次的侍卫,都能落得狼狈逃窜的人,他从来不觉得这种人有什么价值。
他不需要这样的人追随,更不屑。
要不是蝶衣非得出手掺和这件事情,就算这霓儿和木护卫真的死在殿前,他也不会动容。
没办法,他墨非君从来都是善财童子,更没有为善积阴德的雅好。
值得他出手,值得他在意的人,从来都不多。
以前是没有,现在也唯有云蝶衣。
没有谁一开始就是强大的,但是他绝不收留弱小之辈。
木护卫被墨非君的气息惊的突然诧异在了当场,他方才一心求追随,只为了报恩,并没有多想,如今才恍然忆起眼前这男子是清遥王。
可是以痴呆之名满天下的清遥王何时变成这种绝顶高手?
他还来不及思考,云蝶衣已经对于霓儿的眼泪功力招架不住,微微提高音量,“你们再不走,皇上也许会亲自来寻,那么你们就真的只能一起死了。”
她可以催眠那么多侍卫,却没有闲心再去催眠更多的追兵。
救人救一次就好,太过浪费力气也是对自己的不爱惜不是,她还想省着点力气休息呢。
霓儿一听意识到危机还未完全解除,那眼泪立刻惊天动地的涌出。
木护卫倒是稍微称得上正常,遗憾的看了墨非君一眼,希望来日还有机会报恩。
而墨非君手一挥,便有黑衣人出现,“将这两人,连夜送出八百里外。”
比冥币还廉价的眼泪
黑衣了领命,一手抓着一个,如同提着小鸡的苍鹰,一下子身影消失在了空气中。
空气中传来霓儿还未停息的哭声和木护卫对伊人的安慰声。
云蝶衣对于这些来无踪去无影的黑衣人已经习惯了,她也从不开口问墨非君他经营的势力,毕竟每个人都有他的秘密,对于这个,她倒是一点也不八卦。
她八卦的,向来都是其他的事情,例如,“看不出你最近还蛮有爱心的,将他们连夜送这么远,是为了避免被其他的人抓住吧。”这话显然是对着墨非君说的。
她向来都觉得他不是那种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的人,所以才稍微好奇。
“不是。”墨非君一想起那两人,声音就本能的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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