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68章


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的凛冽之气,如同藏在鞘中的绝世神兵。
待到锋芒乍露的时候,必定无人可以与之争锋。
云蝶衣看着已经自动转化成木头人状态的众人,心里替他们致哀,这喜堂似乎注定没有办法平静了,他们要是看见墨非君的出手方式,估计才会知道方才君非墨是多么的手下留情。
上次未免吓到这些老家伙,她直接趁着墨非君出现之前拉走君非墨。
可是这次,她只能祝愿这些老家伙不会因为惊吓过度身体出现什么问题。
墨非君凌厉如刃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以凝若实质的杀气逼的其他人不敢直视,等到看到自己身上红衣如雪的时候,微微一怔,然后拉过云蝶衣。
云蝶衣“干什么?”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好歹要收敛一点吧。
“拜堂。”墨非君轻描淡写的扔出这两个字,然后走到皇后的面前,”这婚事,母后主持吧。”这么多年以来,这似乎是他第一把母后两个字叫的这么有诚意。
没办法,在场的长辈够资格称得上长辈的也就皇后和皇上。
皇上在他眼里等同于污浊的空气,懒得理,相比较之下,还是皇后顺眼些。
夫妻对拜2
虽然依照他的个性,想做什么何须见证人,但是这一次,他是真的想当着所有人的面,和云蝶衣拜堂成亲,他要她做他墨非君的妻子,光明正大的,所以需要一个人主持。
云蝶衣不依,柳眉轻挑,“不拜,你自己拜去。”
怎么又拜堂?拜堂神马的她最不喜欢了。
她向来不觉得天地有什么可拜的,以前是这样,如今也是这样想。还有什么拜高堂之类的同样摧残人,敬重长者是一回事,要她一个21世纪的人跪拜又是另一回事。
她逃过了拜天拜地拜孔子的古老时空,在二十一世纪降生,没必要来到这迷国,又得行那古老的跪拜之礼,男儿膝下有黄金,女儿膝下有白金。
上次迫不得已,这次她才不会依墨非君呢。
墨非君闻言,如墨的眸中闪过一丝的波澜,危险的意味在其中点点浮动,但是嘴角扬起的笑意却带着几分邪魅,衬着一身红衣,显得更加的夺魄,“不愿意拜天地?拜高堂?”
云蝶衣点头,不明白墨非君何时如此善解人意了。
在她的记忆中,这可是稀有的可以去申请吉尼斯纪录的罕见之举。
墨非君侧了一下身子,然后把云蝶衣揽入怀中,和自己相对,“那就直接夫妻对拜吧。”
反正这才是重点,其他的都可以忽略不计。
此时有侍卫不知死活的打算暗算墨非君,在他还未近身的时候,就被一根红如血的丝线勒住了脖颈处,呼吸逐渐的难以维持,脸色涨红,明显的缺乏氧气所致。
墨非君如同白玉般的中指轻轻一弹,便把那侍卫摔倒在皇上的身上,对那个身居高位,九五之尊的地位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看好你的狗,我不是屠夫,不负责杀狗。”
其他的侍卫顿时不敢动弹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他们并未看见清遥王出手,仅仅一根红色的丝线,就能在顷刻间要人性命。
这武功究竟到了什么骇然的级别?绝顶高手?
大臣们更是惊慌不知所措,原本还觉得清遥王天真无邪,怎么一瞬间就变成了索命阎罗的模样,煞气十足,出手狠绝,那无边的杀气似乎要把天下都渲染成血腥之气。
竟然说皇上的侍卫是狗?这胆子大的简直可以包天了。
天下间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敢在这种情况下,指着皇上,说看好你的狗。
原来一直以来,都是他们看低了清遥王。
众人心里此时唯一的想法就是,以前未曾欺凌过他,想必不会引得秋后算账的下场。
而皇上被那个侍卫的身体砸的,猝不及防的从座位上摔下,有心存救驾之意的朝臣赶去,打算扶着皇上,却被墨非君同样以红线束缚,重新将他摔到皇上的身上。
皇上那苍老的身躯这次可不仅仅是摔下了座位那么简单,被那大臣稳稳的压在了下面。
当大臣忍着剧痛从皇上身上爬起来的时候,皇上看着他的眼已经冒出了火来。
酒肉道人
其他的大臣见状,再也不敢动弹,没有悬念的,假如他们救驾护主的话,也会被清遥王当做人肉包子砸到皇上的身上,伤害了龙体,侮辱圣上是死罪。
可是若是圣驾身处危难之中,他们没有施加援手,隔岸观火,更是重罪。
大臣一个个都为难了,纠结的似乎把肠子多绕了几千几万遍,那愁肠百结的模样,让空气也产生了扭曲感,他们的脸上的表情各种复杂,眉目都拧在一起,和先前的面容大相径庭。
到最后他们都采取了最具策略性的战略,直接自己摔倒在地装晕。
这样顶多算是过失,既不会被当做肉包子砸皇上,也不算冷眼旁观皇上被欺辱。
转眼间,喜堂内已经多了无数具晕倒的假尸。
喜堂之外,君非衣早已站立多时,其实方才的一切,他早已收入眼中,之所以不出手阻止君非墨,是因为没有比眼下更好的救驾时机,他等的便是这一刻。
如今那些废物侍卫一个个连出手的勇气都没有,呆若木鸡,朝臣皆耍心机装晕。
皇上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苗疆圣女的尊贵身份受到极大的挑衅。
若是他在这个时候出面救驾,扳回皇上的尊严,也许过不久,皇上就会提早让位给他了。
说实话,皇上被君非墨如此相待,他一点也不心疼,他在乎的,只有至尊王位。
可是还没等他入内动手,墨非君手中的红线直接抛出,声音如同寒冰,“在外面装乌龟那么久了,也该滚出来了吧?难道非得让我请你?还是你自己打算接着修炼王八境界?”
“噗”云蝶衣忍不住笑出声来,嘴角如月牙般弯起。
乌龟,王八?他何时走犀利路线了?
这话怎么听,都像她的说话风格,她要不要和墨非君去追究一下言语版权问题?
那红线在空气以自由弧度抛出,却直指君非衣。
君非衣身形在夜色中一闪,原本以为可以轻易的避过,可是那红线却如同有意识般对他如影随形,他避的轻巧,红丝追的更加随意,两相纠缠,来往密切。
到最后墨非君实在没什么耐性陪君非衣玩,直接在红丝上加重了力道。
那红丝便如同龙卷风,夹杂着霸道的力量,刺得君非衣肌肤生疼,再想避开已是难事,不经意间,他的脸颊触到那红线,顿时所有的肌肤都泛起了黑气,“毒”
他心中惊讶的无法言喻,方才很多侍卫都被那丝线触到。
怎么独独他,就中了毒。而且这毒是相思引?
念头升起,他看着君非墨的眼带上了惊骇,如同看见浑身是毒的巨蟒,“你不是皇兄,那个傻子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毒,冥家家主,你”
到此处,他已经说不出一个字来,直接毒发晕了过去。
有浑身酒气的道人踏空而来,朝着君非衣唤了一声徒儿之后,便将他带走。
自始至终,墨非君神情都没有丝毫的动容,丝毫早就猜到了一样。
新版洞房花烛
云蝶衣好奇的看着难得不出手阻拦的墨非君,“你认识那道人?”
墨非君揽着云蝶衣的手松开,也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强拉着她,踏向内殿。
当世够资格入他眼的高手,不过寥寥可数的几人,而存活于世的,也就那酒肉道士一个。
他研究了君非衣这么多年,可不仅仅是知道他有野心,师承何人那么简单。
连同他那些经营的势力都了如指掌,若是他死了,那么以后的日子岂非会过的很无聊?
他向来奉行的原则是斩草除根,今日就暂且留他存活,来日将他的势力连根拔起。
“你又做什么?”云蝶衣看着不知道因何拉着他的墨非君。
君非衣被人救走,他都一点也不担心纵虎归山吗?
还有那苗疆圣女还披着锦帕站在厅中,都不用稍微处理一下吗?
墨非君回头看了一眼云蝶衣,脸上是理所当然的神情,只是那唇边漾着的笑意显示他的心情相当不错,“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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