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79章


可是云蝶衣却很有闲情的帮圣女理发,伴随着“咔嚓”一声,圣女齐腰的发丝变得刚好抵达脖颈处,一头如瀑的青丝变成了短发,长度刚好和监狱中的劳改犯一个标准。
古人重发,身体肤发受之父母,轻易不会损伤,圣女知道自己的青丝被剪断,心中羞愤交加,恨不得把云蝶衣杀死以泄愤,可是她显然又低估了云蝶衣的她的厌恶度。
云蝶衣直接揪扯那剩余的头发,把圣女拖至偌大的铜镜前,接着开始她的理发过程,手捻起几根青丝,从底部开始剪去动作娴熟,运剪如飞,青丝翩然在空中坠落。
等到地面上了覆盖了一层青丝的时候,圣女已经变成了被迫剃度的红尘尼姑。
圣女的脸上惨白一片,承受的心里折磨不比墨非君承受的心里痛苦好受多少。
这个样子;她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脸上那浅浅的伤痕,她尚可以白纱覆面,可是没有了如云秀发,该怎么办?
她的穴道受制,不能动弹,可是那脸上的表情早已超过了绝望所能修饰的范围,从花容失色变成了残容惨色,残败的容颜上弥漫着复杂的情绪,到最后对于云蝶衣越发的恨。
她从未想过此次来迷国,会经历这场噩梦。
她也不知道,这场噩梦还会持续多久。
更不知道她会不会在计划实施之前,就先被云蝶衣逼疯。
她只知道,计划成功之后,她一定要用各种蛊伺候云蝶衣。
然后把云蝶衣当做她的工具,专门用来研究蛊,日日夜夜的折磨。(她做梦!)
苗疆是蛊的发源之地,堪称鼻祖,可是天地间很多莫名的力量,不是每一种都可以运用的,据她这么多年的研究,要控制君非墨之后的下一任君王,必须借用他子嗣的鲜血。
取了当今圣上的血,去控制皇上的皇子,无效。
取了君非墨的血,去控制其他皇子,以及之后的君王,也无效。
尼姑2
因为族中长老算到君非墨当政时期,迷国的强大将会达到顶峰,只要取达到盛世极致的君王子嗣的血,去控制以后迷国的后代,才有效,那样血脉的牵引对朝势的影响才会最大。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非接近君非墨不可。
云蝶衣发现圣女似乎有神游的局势,也不管她在酝酿着什么事情,顺手拿着方才带来的墨砚放在梳妆台上,然后拿起闲置的一根簪子,蘸着里面精心研制的墨开始绘画。
只是她并没有准备什么画布,而是把苍舒的脸直接当成了画布。
顷刻间,苍舒的左脸上已经出现了两个字—芳龄,那漆黑黑的字如同巨蚁爬在她的脸上,丑不堪言,云蝶衣接着开始在她的有脸上写下剩余的两个字—五十。
加起来就是芳龄五十,到此时她才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放心;这墨里加了粘性物质,非一个月不会脱落,你以后可以慢慢的对着镜子孤芳自赏。
如果你担心你这副尊荣把镜子吓得碎裂,那么就顾影自怜吧。”
圣女的膳食都是御膳房传膳,和外人接触是迟早的事情。
她要是打算闭门谢客,断绝和外界的一切往来,来掩饰自己的容颜残疾,就会饿死。
蛊能害人,却不能吃,她就不信,苍舒能够一个月不吃不喝,还侥幸存活?
特意在墨中加了料,就是希望圣女这幅尊荣被更多的人观赏到,想必到时会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惊天动地吧,不知道会不会被当做怪物锁在笼子中呢。
想起来就觉得期待。
比折磨人,她云蝶衣认第二,就无人敢认第一。
夜已经深了,圣女摸着自己的容颜,脸色如同白纸,脆弱不堪。
而云蝶衣早已不见踪迹,这场折磨,注定在圣女的心中留下伤痕。
皇宫某处,云蝶衣伫立的在月色中,隐藏起自己所有的气息,看着那个忍痛的熟悉身影。
他的每一份痛,她都会记在心中,因为痛有多深,爱就有多浓,她陪他一起度过这些关于痛的记忆,虽然他并不知晓,然后在他返回之前,为他准备好清水梳洗,这是唯一能做的。
很多时候,她都在想,也许上天厚待她,让墨非君这样的男子爱上她,成全她一世爱恋。
如今他的这些痛,在她的心中,同样植下了刻骨铭心的痕迹。
以后的以后,她要如何会忘了,有人爱他如斯,又会如何忘却,她爱这个人,确定无疑。
从这一刻起,她决定,她爱他,他日若谁来相阻,绝不手软。
第二日的时候,宫中突然多了一则传闻,圣女被恶鬼附身。
传言说圣女头发全部消失,整个人头顶光洁如鉴,寸发皆无。
传言说圣女那张比花还娇灿的容颜上丑的惨不忍睹,见者无心进食,食欲凋零。
伴随着圣女当日以倾国之色出现在迷国的轰动,这次毁容破相更加的引人观望。
从绝代佳人,到绝代丑女,这变身足够华丽,也足够的虐待视线。
人生七十古来稀
圣女因为不得清遥王宠爱,伤心之下自毁容颜,打算出家为尼的传闻应运而生。
彼时的君非墨抬起水眸,拉拉云蝶衣的衣袖,“姐姐,圣女奶奶真的五十高龄了吗?”
“怎么了?”云蝶衣放下手中的书卷,饶有兴味的看着他。
她不明白君非墨寻常很少对这种事情上心的,怎么如今会关心起那只仓鼠的高龄?
君非墨无辜的眨了眨水眸,显得有些纠结,他把视线从云蝶衣放下的书卷和云蝶衣的容颜上来回游离,最后似乎定了定心,如同清涟般的声音响起。
“可是为什么非墨觉得圣女奶奶至少有七十岁了呢?”听到这句云蝶衣忍不住笑出声来,君非墨却接着开口,“人生七十古来稀,所以她才会一夜之间落发嘛。”
云蝶衣突然发觉君非墨的学习又有很大的长进了。
上次把娈童那两个词解释的那般精辟到位,这次连人生七十古来稀也引用的如此恰当。
抬眼看着坐在她身侧的君非墨,“姐姐也觉得圣女有七十岁呢。”
“哇非墨竟然猜对了,”转而想到自己打算做的事情,他扬起笑兮兮的水颜,环住云蝶衣的玉臂,让人不忍拒绝,”姐姐,非墨打算多画几张圣女奶奶如今的画像。”
云蝶衣一怔,画圣女的画像做什么?这玩意有收藏价值?
很快的君非墨就进行了精彩的解答,“画圣女奶奶如今的画像,送给寻常百姓辟邪,好多人家境苦寒,连辟邪的画像都买不起,非墨想帮帮他们。”
说这句话的时候,君非墨显然是征求云蝶衣的意见。
而云蝶衣直接给出答案,“好,多画几张。”
她都差点忘了圣女此时这幅长相还有辟邪的功效,这次幸亏君非墨提醒。她云家是做生意的,若是她把圣女的残颜刊印成辟邪画纸,低价售出,广为流传。
想必就算薄利多销,也能增加不少的收入,这可真是个不错的商机。
生意人嘛,对商机总是格外的敏感。
此时素年突然入内,端起温度刚好的茶杯递至云蝶衣的面前,她平时鲜少出现的,云蝶衣也不曾看见过素年安静以外的表情,这么久过去了,她依旧沉静如水,存在感极弱。
只是这次没有如同往日般做完事情就走,而是用那听不出任何情绪在内的嗓音开口,“小姐,你可还记得救下奴婢的那个百花繁锦的春日吗?”
云蝶衣拿起茶轻轻的饮了一口,没有说话。
她根本没有这具身体的记忆,又怎么会记得那一日在什么样的场合救下素年。
与其说出错误的答案贻笑大方,还不如不开口来的稳妥些。
素年眼中那丝期待的光芒逐渐的湮灭,悄然退出。
她其实早就发现眼前的云蝶衣不是她侍奉多年的主子,之所以时至今日才来相问,希望得到一个确定无疑的答案,是因为君非衣给了她一包剧毒,要她放在茶水中毁去云蝶衣。
她是云蝶衣昔年救下的,却也是君非衣培植的杀手,安插在云蝶衣身边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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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出言试探的结果,她失望了。
以前的云蝶衣会黏在柳轩的身边,即使被嫌弃也装作不知,只为了心中的那份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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