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你不要恃宠而骄》第38章


然而看向姜书,眼神冷漠异常,“本侯无意扰了小公子的雅兴,告辞。”
在擦肩而过的瞬间,姜书想拉住他,没想叫林暗避过,离开了兰花苑。
这时,夜闻铃几人也从阁上下来,不知何时追来的秦南桑正板着张脸,走在傅遗思身边,安行川却不知所踪。
姜书踌躇在原地,攥紧破云枪,问:“行川呢?”
“似乎遇见了故友,还在阁楼上。”傅遗思道。
“你不上去看看?”夜闻铃双眸清亮,像是有种呼之欲出的喜悦,姜书心下一沉,绷着脸问:“夜姑娘,我敬你是同门才随你前来,也请你告诉我,你究竟意欲何为?”
“这里不是合适说话的地方。”
说罢,她用眼神示意紫衣女子,女子昂首,对几人道:“请跟我来。”
姜书迟疑了片刻,看向林暗消失的地方,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进入雅阁,夜闻铃神伤地低下头,“阿书,我并非是要害你。”
姜书险些破口大骂,这还不算害?
“我带你来,是因为两件事。一件是将你的刀送上点兵台,这对你并没有什么影响。”
此时的姜书早已今非昔比,他用白布,将刀身重新包裹起来,“对我没有影响,对你却未必。你想将龙雀刀送上点兵台,将它公之于众,对你来说,这意味着什么?”
“回故乡。”夜闻铃并没有隐瞒,而是大大方方地说出来。
“我和云栈,以及阔府的师弟们都可以回大都了。 ”
“为何?”姜书眸光一凝,周身气息陡然凌厉起来。
“龙雀刀是我大都的圣器。十年前,有人向我承诺,当龙雀刀真正现世时,他会兑现他的诺言,送我们回大都。”对夜闻铃来说,让姜书知道也无妨,姜书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即使这个任务,从头到尾他都不知情。
傅遗思问道:“赠你这把刀的人是谁?”
姜书失神道:“我师父……风莲动。”
“是他向你承诺的吗?”姜书问道。
良久,夜闻铃神情复杂地看着他,没有回答。
“风莲动……”秦南桑喃喃道,后皱起双眉,质问姜书:“为何不早说?”
傅遗思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向姜书解释道:“南桑与你师父是同门,算起来,还算是你的师叔。”
“……”姜书沉默下来,就是猜到秦南桑的身份,姜书才从未在两人面前提起过风莲动的名讳。
秦南桑黑着一张脸,冷哼道:“他早已被逐出师门。”
傅遗思无奈道:“秦家就剩你一人,引水、吞雾两剑都在他手里,说起来,也该是你被逐出师门。”
“傅遗思,你别不识好歹!”秦南桑拍案而起,怒目圆睁地瞪着傅遗思。
“咳咳……”傅遗思想说什么,一口气没回上来,捂着嘴咳得额头青筋爆起,秦南桑只好坐下,一言不发地拍打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南桑,你恨他吗?”傅遗思问。
秦南桑沉默少时,低着头慢吞吞地说:“不恨。爹把剑交给他,是因为他有这个资格,只不过,终有一日,我会亲手夺回来。”
夜闻铃嗤笑道:“那你还要修炼个几十年。”
顿了片刻,姜书反应过来,大惊,“他是大都人?”
夜闻铃挑眉,将问题抛给了傅遗思。
“问他。”
“遗思?”姜书越发觉得摸不着头脑,“与你有何关系?”
“我本姓风。风莲动将我送进阔府时,嘱咐我不得已风姓示人。他是……我爹。”傅遗思眼神落到夜闻铃,神情防备,“你为何知道?”
“想知道,便知道了。”夜闻铃道。说完,云栈上前,将手摊在傅遗思面前,“解药!”
见他将解药交给云栈,姜书又问:“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服下解药,夜闻铃才回道:“回家。”
“那与风莲动有何干系?”
“我已经回答了你那么多问题,这件事无可奉告。”
姜书咬牙,“那将我带到兰花苑的第二件事,是什么?”
不知想到了什么,夜闻铃黑眸一转,笑吟吟地说:“狎妓。”
霎时,姜书从原地跃起,不及告别便破门而出。
留下几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第47章 洛阳乱
一股脑地蹿出兰花苑,他在街上左顾右盼片刻,一头扎进人群中。
他沿着街边走,一边走一边跂予望之。
路过某个不起眼的小巷口,一只手将他拽住,猛地拉了进去。姜书不防,被拉个踉跄,旋即天旋地转,他被人按在墙上,双腿也被强制分开,一只腿死死顶着他的下身,“谁……唔……”
根本容不得姜书挣扎,此人用长。枪将他双手压住,一张温热的唇瓣顷刻印了上来。
“林……唔……”姜书喘不过气来,猜到了轻薄他的人是谁,渐渐放弃了挣扎。
狂风暴雨般的吻反复辗转,舌尖顶开牙关,一番风卷残云般的扫荡、纠缠。
稍作喘息,姜书双腿僵得难受,想动一动,那只横在双腿间的腿却纹丝不动。
“侯爷……”姜书小喘着气,说出的话都软绵绵的。
林暗凝视着他,不知喜怒。
“侯爷!”
林暗将头埋进他肩窝,舌尖舔舐,姜书浑身一颤,林暗冷笑着留下一排牙印,“妓。院可好玩?”
几乎将头摇成拨浪鼓,“不好玩!夜姑娘素不求人,今日我……”
“夜闻铃?你还敢和她一起上妓。院?”
“不止我们俩,行川和遗思、云栈都在。”姜书忙解释道。
“他们都在,为何不告诉本侯?本侯已多时未踏足勾栏之地,毕竟本侯身强体壮,也时候泄泄火了。 ”
姜书怔了怔,眯眼看着林暗,“你何时去过妓。院。”
“以往日日都去。”
这个“以往”,当然指的是上辈子。
“林暗。”姜书沉下脸来。
林暗轻佻地笑起来,“怎么?现在想起来兴师问罪了?”
姜书摇头,“不是。你整天忙着在我眼前转悠,哪有功夫去妓。院。”
脸色僵硬片刻,旋即化开,“兴许是本侯记错了。这样如何,这次本侯不和你计较——”
“当真?”
“自然。只要你不干涉本侯接下来要做的事。”说着,林暗松开了桎梏着姜书的腿。
他拿回压住姜书的破云枪,挑眉道:“如何?”
姜书没有回答,脸色有些低沉,“你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林暗嗤笑一声,“当然是嫖。妓了。”
“你敢!”姜书一怒,一手揪起他的衣襟,往自己眼前提。
四目相对,一双深不可测,一双盛满盛怒。
“你敢背着我和夜闻铃去妓。院,我就不能当着你的面儿去?”
“我留了信……”
“胡说。”
自知与林暗争执无用,姜书横下心,拉住林暗的手,低声道:“侯爷,我想吃长寿面。”
林暗面无神情地瞪着他,姜书放软声线道:“侯爷,你知道我什么‘口味’,我去那儿能做什么呢?我将夜姑娘视为同门,日后天各一方也不知何时再见,便与她去了,我并没有瞒着你的意思。”
“她让你去妓。院干什么?”
姜书不敢有所隐瞒,“将龙雀刀送上点兵台。对了!遗思原本姓风,他竟然是师父的孩子!若不出意外,师父今日也在兰花苑中,燕回时……燕回时也在兰花苑里,我走得太匆忙,竟然将他们给忘了!”
林暗愣了片刻,眼神恍惚道:“这么巧?”
“偏偏在今日,夜闻铃要将你带到兰花苑?风莲动和燕回时都正好在兰花苑里?风莲动是何许人也,他何时踏入过风尘之地?”
被林暗这么一说,姜书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有位女子找到行川,称有人要送给他一把弓。这把弓,恐怕就是轩辕弓。”
“回去!”林暗拉起姜书往回走,联想到燕北扬说的话,他心里有了不详的预感。
燕北扬收到消息,所属龙阳王管辖的城池接连内乱不止,而昨日,杨系归也被其父召回京城处理要务。平阳帝唯一的血亲兄弟,与最忠诚的心腹臣子,怎会巧到在同一时段出现差错?
林暗抓到了一条线,一条从十年前就埋下的线。
十年前大都人被送进阔府,从而导致太书院数名弟子破例进入阔府。
本为进入阔府的燕回时,在四年前却拒绝进入阔府,并在风莲动离开京城当日夜里也离开了京城。四年后,又与风莲动在同一日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一路上,林暗让姜书把来龙去脉都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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