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模特》第63章


然后,她就不会认识郁南怀,就不会每天仰望地如此辛苦,一声叹息遗落红尘,“郁南怀。。。我要是不认识你该有多好啊。”
雨停了,外面的声音隐匿了踪迹,偶尔一两滴顽皮的小水花悬空坠落,“滴答滴答”,屋子里的人是听不见的,但郁好总觉得自己能听见,甚至在心里默默的跟着数数。
阳光照不进来,从窗户透过的光晕成大片大片的灰色阴霾。郁好紧紧地巴着舒健昔,舒健昔揽着郁好,被阴霾包裹。能够听见的只有彼此的喘息,热烈而浓郁的喘息。
他压低声音极力克制的哄她,她听不进去丝毫,绝望了似的发泄。
这样的郁好,舒健昔从来没见过。他睁开眼睛认真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遍布泪痕,绝望委屈,透着致命的诱惑,他压抑着自己的渴望,耐心地顺着她的意,即使他已经起了反应,难受到无法自制。
她始终没命的吻他,偏偏毫无章法,隔靴搔痒,他被撩拨的够呛,对着她的红唇含上去化被动为主动。郁好浑身一震,哭得更大声,嘴里一直喃喃的话终于叫舒健昔听得分明了。
他登时暴怒,一双向来清贵的眼睛霎时暴露出慑人的光紧紧盯着那张迷乱的脸孔,收手掐着她的腰,恨不能掐到她的脖子上一把捏死她,咬牙切齿的说:“郁好!”
可是小姑娘偏偏置若罔闻,小手已经脱掉了他的衬衫,正在胡乱摸着他的背,顺着脊梁骨往下滑,细长的手指已经探向了他的裤子里。。。
那张樱红的小嘴里吐出的不是任何情人间的甜言蜜语,却是世间最让他觉得心酸的毒药,“郁南怀。。。”
你爱着的人在和你亲热的时无意喊出别人的名字,你会是一种什么感受呢?说是疼痛犹如利箭穿心也不为过吧。
他瞪着她,不肯眨眼,她的嘴唇哆嗦着,眼泪挂到上面翘在嘴角边——他知道她就只会说那三个字,那三个字就像是魔咒,他厌恶至极地堵住她的嘴,不想再从她嘴里听见那么让人厌憎的声音,硬生生的卷着她的舌头惩罚一样的搅来搅去,像是在咀嚼那股噬心的恼意。
舒健昔有种属于猎豹一样的冲动,在军营里磨练的血性浮上来,他恨不能撕掉眼前这个小姑娘,他的牙齿稍稍用力,立刻血的腥味渗入了彼此的唇齿间,她疼了,睁开眼睛了,有点清醒了,开始要挣扎了,但他就只是看着她的挣扎,不肯松开分毫。
他大力的撕扯她的衣服,衣帛撕裂的声音凛冽刺耳,终于彻底激醒回郁好的半分理智,舒健昔冷眼瞧着她恐慌颤抖的脸,手上毫无怜悯可言地抓揉着她胸前的柔软,力道很大。
她的手拼命在他身上胡乱地抓挠,试图以卑微的薄力抗拒,太过徒劳,终究枉然。她身上就只有郁南怀的一件薄薄的衬衫,三下两下便被给脱个干净。
那晚的噩梦袭来,她呜呜的哭,双手推拒着他滚烫的胸。舒健昔到底是没忍心,终于放开一直被他占着的小嘴,在她细碎的喘息和抽噎里,他突然沙哑的问,“好好,我是谁。”
郁好捂着嘴巴痛哭,恶狠狠地瞪着舒健昔,气息混乱地咒骂他,“。。。你是混蛋!王八蛋!只有你才会这么欺负我。。。你不是他。。。”
话还没说完,他右手立刻捂上她的嘴,力道之大,卡的她喘不上来气,他浓烈的呼吸喷到她脸上。郁好看见他发狂的脸才开始害怕,舒健昔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动作似乎真的想要就这么掐死她。
而舒健昔也确实是恼火到快要爆炸,就是因为以前对待她的方式不对,让她受到伤害,他觉得有所亏欠,且她年龄小,脾气倔,身体又不好,所以这些时候他一直十分迁就她。许多时候相处下来总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不过,现在他似乎明白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没有用,她的嘴里眼里心里都是她那个什么小舅,枉他这些日子还如此可笑的殷勤备至。。。
他越想越气,抑制不住地大口大口呼吸,气血翻涌上来,额头青筋都跟着突突直跳。
郁好已经被他抵到墙上了,右手边就是落地灯,她仇恨地瞪着他,一手抵着他的胸不要他过来,一手歪歪斜斜的探到灯罩上,只要他一过来。。。
他冷笑一声,只用了单手就把她扛起来挂在肩上,郁好拼命的扑打,吃力的吼叫。从客厅到卧室之间有个狭长的长廊,上面挂满了巨幅抽象画,她扑腾的厉害,舒健昔扛得再稳,一时也没把握住平衡,郁好趁着他歪过去的间隙四肢并用地滚下来,脑袋一下子磕在装裱的画框上,“咚”的一声,磕得眼冒金星,晕得想吐。
舒健昔也慌了,蹲下来查看她的头,见没什么事,黑着脸使劲地揉了揉。郁好挣扎着想起来,被他一个用劲儿又给按了回去,气得抓住他的大手巴上去就是狠狠的一口,舒健昔下意识地往回缩手,郁好使劲地往自己方向拽,拉扯一会儿,她突然稳当了下来撒手往外跑,舒健昔瞬间失去平衡,往后踉跄了两步,郁好已经蹿到卧室门口去了。
舒健昔的动作极快,三步两步跨过来,把她瘦弱的身子抡到床沿上,她还不死心,像只被围剿的小兽,红着眼睛扑上去,被他狠狠一推跌倒在大床里。
他的动作凶狠非常,就像是发狂的野兽,完全处于一种野蛮发泄的状态。
开始她还挣扎反抗,咬得他肩膀上刻满一排泛着血痕的牙印,他连眼都不眨,将她腾空抱起来,脱掉她仅剩的小内裤,沉沉的压上来。。。
她的温润就如同一剂温暖的镇定剂,柔软细腻地包裹着他焦躁暴怒的心,他沉溺于这种美好,在进进出出里,如履薄冰地深深触及那方净土,满足地叹口气。
郁好被他撞着,身子不住的往上窜,脑袋磕到床板上,她也只是闭着眼睛不再叫疼。紧紧地皱着眉毛,眼睛深深合着,脑袋扭在一边不看他,无论舒健昔怎么小心逢迎,技巧挑逗,她都直挺挺的躺在那里不动不应。
如同放在砧板上被碾踏的排骨,抽筋剥骨,伏在身上的人正在一片一片狠狠地凌迟她。没有多余的知觉了,头上也不再痛,舒健昔的大手正好挡在那里小心护着她。在这片兵荒马乱地撕扯中,她又被放到油锅里煎炸,铲勺用力将她折磨得四分五裂,仍然倔强地不肯吭声,也不是不肯,而是发不出来,被魇住一样。
混混沌沌被人翻过来放在油锅里滋滋啦啦的煎,腰被大手钳得生疼,她用手去扣,那股力道倒是减轻不少,身上的人坐起来,在她的腰下垫上枕头,又重新附上来,生生地再一次掰碎她。。。
这就是世上最美的梦,圆圆莹润,挂在天边,只是雾气朦胧,再也看不见未来。在最享受的时刻里,他把郁好紧紧的收在怀里,轻轻地亲了亲她的额头,轻声呓语,像是情话又像是在对自己说,“就是你了,你得是我的。。。”
过了好久,他们才渐渐清醒过来。
她抿着嘴,趴在床上,长发濡湿地倾在背上和褥子上,嘴里咬着被角,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眼泪却无声无息地慢慢流淌,偶尔像个孩子似的抽动两下,是哭岔了气。
舒健昔从她那里拔出来,站起来衣服,去卫生间洗把脸,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是疯了,悲哀的是,他也醒了,什么愤怒,什么渴望,都不过是源于他对她的心思,他那点龌龊地想要把她留在身边代替Angel的强烈想望。
他英俊的侧颜泛着欢好后的红晕,神情却格外冷峻,他十分愧疚,后悔,走到床前给她盖上被子,收拢了她的长发,静静地叹口气,“好好,我错了,对不起。”
“你滚!”郁好终于忍不住叫出来,厌恶的躲避着他的手,“你给我滚!”然后放声哭起来。
他那只手被截在半空,上面还有她抓破的血痕,刚才还不觉得,现在能依稀感觉到酥酥麻麻地疼。他对着她总是失控,他见不得她冷冰冰地距他千里之外,听不得她嘴里念念不忘的郁南怀,所以他疯了一样地堵着她的嘴,占着她的身体。
这种情绪他只在一个人身上表现过,现在竟然会对着她,那。。。那大抵是爱?!那他真是一个罪该万死的卑鄙小人。
他默默地凝神看着她捂着脸哭,最近他总是惹她哭。
郁好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围着被子悉悉索索的捡落在地上的内衣穿,身上半裸着也顾不上,看也不看舒健昔,光着脚慢慢挪到客厅随便捡起一件衬衫套上,钻进卫生间里叮叮咣咣的在洗什么。
舒健昔容色清冷,靠在门框等着,灯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他长长的睫毛落寞的卷在眼下,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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