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囧囧记》第15章


曼曼的心开始怦怦跳。
主动打招呼么?
还是——等他Q自己?
叶欢的头像就那么亮着,几乎是一天,两人似乎是较劲似的,没说一句话。
曼曼几乎是一直盯着那个头像,用了一天。
直到下班之后,曼曼回到宿舍,依旧盯着那个头像——头像依旧是亮着的,叶晓欢却没说半句话。
也许,我在他心里算不上什么了吧。
曼曼的心像是被放在铁板上烤着一样,疼,而又不住驿动着,昨晚的那阵惊喜,到如今全都成了煎熬。
忽然,QQ里,叶晓欢的头像开始闪动。
“你好。好久不见。”
曼曼的心开始怦怦地跳,脸刷地红了。急忙回复道:“你好,好久不见。”刚要发出去的时候,忽然又觉得一点新意没有,于是全部删除,改为,“你好,还记得我么?”即将发出去的时候,又觉得很俗,终于,从自己的QQ表情里找出一只可爱的小白猪,小白猪两只眼睛笑成了一条线,伸出小猪蹄招手“HI”。
叶晓欢收到之后,那一栏里立即显示有信息输入,却也迟迟没有见信息显示,曼曼盯着屏幕,只觉得心中的火焰忽然就变成了一汪明镜似的湖。
“呵呵,你现在在哪里,还好么?”
终于,叶晓欢发过这样一条信息。
曼曼心中的明湖开始涟漪,涟漪。急忙回复道:“我在北京,还好。”,即将发出去的时候,顺便又发了那只可爱的小白猪跳舞的表情。
叶晓欢回复道:“在北京啊,挺好的。我大约过一阵子去北京,读博。“
曼曼没有立即回复。
叶晓欢的家在广东,他为什么要来北京读博,曼曼想不明白,可是,她下意识地认为两个人还有机会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
“北京欢迎你。”
大约过了两分钟之后,曼曼才如是回复。
叶晓欢似乎理解错了何曼曼迟迟没有回复的原因,问:“很忙么。”
曼曼急忙说:“不忙。什么时候回来?”
叶晓欢迟疑了一下:“我也不清楚。”
曼将自己的手机号发到了QQ屏幕上。
叶晓欢淡淡地说:“呵呵,我知道了。我还有事,先下了。”
曼曼有些失望地道别之后,突然,一股想哭的冲动就势如山洪。
于是,真的就哭了,一开始,眼泪吧嗒吧嗒,一滴滴滴落在笔记本的键盘上,然后,曼曼就觉得浑身找不到个支撑,抱着胳膊开始大哭,长T恤瞬间就像一把热毛巾似的,不断吸收着那滚烫泪液里的所有水分,以及,盐分和其他不知名的苦涩东西。
哭着哭着,曼曼就觉得胳膊隔得生疼,摸过来,是手机。
拨出去,是章鱼的号码,响过两声之后,章鱼迅接通电话,那边确实嘈杂无比的。
“喂,小鳗鱼,怎么了?”
听得出,章鱼是笑意盈盈地在问,慵懒滑糯的声音里似乎还带了三分醉意。
“宝贝。”
曼曼听到一声不属于章鱼的声音,一声暧昧如红酒杯里的冰块。
忽然电话就成了忙音。
十几分钟之后,章鱼再打过来,电话那边又是安静的了:“找我有什么事么?”
“我我和他联系上了。”曼曼的鼻子依旧有些梗塞。
章鱼不说话,等曼曼说下文。
曼曼便继续说:“他说,要回来读博。“说完之后,眼下脱了线的珠子串成了帘子。
章鱼思索了大约有二十秒钟,像是预言到了什么似的:“记住,事情往往不会像你想象中那么完美,这个世界没有童话。“
曼曼一边擦着鼻涕,一边说:“我听不懂。“
章鱼在电话那端淡淡一笑,鼻息的声音夹杂着浓重的沧桑感:“你会懂的。“
曼曼却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究竟,这天,伴着曼曼的抽噎声,刘咪咪和她正在家乡读高中的妹妹通电话的笑声特别的响。
曼曼抱着枕头,这一夜,梦见自己穿着吊带裙去机场接叶晓欢的样子。以至于,第二天下午三点多时,接到叶晓欢的电话,曼曼似乎还在梦中。
“什么!你在机场!“
曼曼接到叶晓欢的电话时,忽然就想起了一首诗。
悠悠记得当天笑
有一点入迷
还带一些惘
种种喜悦令人为你鼓掌
眉飞色舞千千样
你是个妙人
是个少年狂
这是香港才子黄沾所作,曼曼看到这首的时候,正是自己对万人迷叶晓欢的感情挣扎辗转得最厉害的时候,她激动地将这首诗改了一个字。
“少年“中的”年“改成了”女”。
你是个妙人,是个少女狂。
曼曼多年的疯狂,随着那声颤抖着的“等我”,一丝一毫也不差当年,甚至,忘记了请假,直接冲了出去,就像当年知道他的某一个举动之后,激动地无心复习,哼着《孤单北半球》挂掉了一科的昨天。
机场离曼曼的社远得几乎可以到河北,曼曼小手一挥,上了出租车,不想下午三点的时候,车还是堵得蜗牛似的。
那时候还没有去往机场的地铁,曼曼急着急着,嘴上就有些微微得疼起来,口腔溃疡了,曼曼知道。
真的是他回来了么!
曼曼望着红得刺眼的红灯,无从知晓答案,离机场越来越近了,她的心就越来越怕。
第十五章
(上)
曼曼多年的疯狂,随着那声颤抖着的“等我”,一丝一毫也不差当年,甚至,忘记了请假,直接冲了出去,就像当年知道他的某一个举动之后,激动地无心复习,哼着《孤单北半球》挂掉了一科的昨天。
机场离曼曼的工作单位很远,远得几乎可以到河北,曼曼小手一挥,上了出租车,不想下午三点的时候,车还是堵得蜗牛似的。
那时候;北京还没有修好去往机场的地铁,曼曼急着急着,嘴上就有些微微得疼起来,口腔溃疡了,曼曼知道。
曼曼望着红得刺眼的红灯,无从知晓答案,离机场越来越近了,她的心就扑通扑通跳得越厉害,像是百米赛跑之后的的心跳,又像是在雨中狂奔时的痛与快乐。
叶晓欢不是第一次离开。
叶晓欢不是第二次离开。
叶晓欢不是第三次归来。
每一次,他的名字都像一把闹海神针,将曼曼心海扰得汹涌如怒、波澜如聚,那海,却是一片桃花色,滚烫着,翻腾着。
大浪滔天。
叶晓欢的最后一次离开之前,曼曼拾起许久未拾的画笔,花了近一周的时间,撕了又画,画了又撕,一笔笔,一画画,素描出一副自己的肖像,曼曼喃喃地望着叶晓欢的眼睛说,你不要忘记我。
叶晓欢果然没有忘记,老远,曼曼就见到一个身高约178的男士向自己招手。
曼曼急匆匆招手,不觉地微笑着跑过去,却见这人一双大眼睛呆滞而迷茫,脸上还有几颗美丽的大红豆一动一动地跳跃着。
“对不起,认错人了!”
那小伙子腾出一只把着皮箱的手,摸摸脑袋,不好意思地笑道。
曼曼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曼曼只觉得心中有一个气球开了口,里面的气全都倾囊而出。
刚才的事,该不是自己在做梦吧?
于是,现在是在梦中么?
一双轻轻拍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打断了她如麻的思路。
“嗨,美女。”
一声滑糯如昨。
以前,他最后一次从广东回来时,也是这样喊自己。
曼曼轻轻转过身来,于是看到一双凄楚的眸子,沉沉的,纯纯的,沉得像静海,纯像香格里拉山巅上的白雪。
“你好。”
曼曼记得,叶晓欢在自己的记忆中,总是含笑的,除了上一次归来时的见面时的深沉,曼曼看到,那双大眼睛比上次更沉了。
“你还是没变。”
叶晓欢不眨眼地望着曼曼,轻轻地说。
叶晓欢也没变,一口浓重的广东口音,一阕风度翩翩的举止,一张如诗如画的俊容,阳光,却又绅士,倜傥,却不怪诞。
曼曼垂下长长的睫毛,自卑起来。
低下头,却发现叶晓欢没有提手提箱,只是在身后背了一个登山包。于是曼曼知道他来得有多仓促。
“走啊,我请你吃东西,饿了吧?“曼曼不敢盯那双沉沉的眸子,生怕那双眸子引出一股烈火,将她烧为灰烬。
“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说话吧。”
叶晓欢望着曼曼,凝噎了分钟,说。
曼曼却带叶晓欢去了丝路花雨。一家新疆的酒吧。
一进门,就听击手鼓声不断,歌唱声,叫好声,外加酒吧里一条长桌上对面而坐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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