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县令俏逃妃》第102章


情与殷勤,而失恋的伤痛也仿佛越来越轻淡了。
而形单影只的沈心,对付失恋的摧心疼痛的惟一办法就是尽量少跟司徒燕与独孤良会面,能远远躲开尽量远远躲避。只要一空闲下来,他就立刻去找上清道人,要拜他为师,缠着他教他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之术。沈心本来学识渊博,天文地理无一不晓,若上清道人肯收他为徒,他必不会给他丢脸的。沈心想:如果龙啸山庄也能布下八卦阵,那么何愁他日再被人围剿呢?
至于司徒羽,总是来无影去无踪。他时常下山去,虽然什么都没说,也没交待,但大家心知肚明,一定是为如何刺杀李辅国及翦除他的党羽探路去了。而白眉道长武功出神入化,也是来无影去无踪,偶尔帮帮徒弟探听消息,但大部份时间是潜到长安城里的赌坊玩耍去了。白云观的清冷怎么能困得住他呢?
白云观的每个人仿佛都很闲散,但每个人心中都有数,暴风雨前的平静不会太久了。只等司徒羽拿出主意来,一声令下,残酷的嘶杀便要开始了。
这日,独孤良感觉伤口已经痊愈,已无大碍。连续多日司徒燕非强按着他卧床休息,其实伤并没有那么重,被逼躺得骨头反倒酸了。这下好了,可以出门透透气了。独孤良忙穿戴整齐,佩上湛庐宝剑,步出房门。他想找司徒燕跟他一起到山上到处走走,或许一起练练剑,再帮她抓些可口的野味回来。
转了一圈,司徒燕并不在别庄里,也不在白云观里,他寻思着她可能是到山里的溪涧中捉鱼去了。于是他根据她平日叽叽喳喳描述的地点寻去,想着这样清凉的夏天的傍晚,纵然找不到司徒燕,去溪涧那里泡个澡也好。
顺着司徒燕所说的方向,很顺利就找到了溪涧。“小燕子,小燕子”隔着三丈远,独孤良便呼唤道,“你在这里吗?小燕子”
小燕子的确在这里,不过一听独孤良呼唤,猛然探头瞅见他那高大健硕的身影迎着霞光大步流星走来,她便像小乌鬼似的将头一缩,缩回溪涧中间那块大礁岩后面,羞红了俏脸屏息静气等待着,等待着独孤良找不到她就会自行离去。
此刻,她不着寸缕,一丝不挂,正在溪水里泡澡,如何回应独孤良呢?她再怎么想,也想不到他会找到这里来。平常总是自己一个人来此抓鱼的,也从没撞见过任何人,谁知因为夏季天热流了汗,第一次想泡个凉水澡就被撞见了。
“唉”她皱着眉,咬着唇瓣,又羞又急。今天下午抓的一篓鱼就放在溪涧边的草丛里,连同她的衣裳也在那里。可是怎么过去拿呢,这溪涧中间的大礁石可离岸边有一定距离。如果独孤良不走,该怎么办?
世事往往很邪门,越不叫它发生的事它偏发生。独孤良站在溪涧边,又往下游的方向喊了几声,见不回应,只道司徒燕并不在此。又见溪水清澈见底,波光粼粼,令人产生像鱼儿一样在此间嬉游的冲动。独孤良缓缓宽衣解带,在养伤期间,好几天只是简单擦身,不曾痛痛快快洗个澡,正值炎热的盛夏,再不洗澡可真要人命。
司徒燕躲在礁石后面,只听独孤良唤了几声便不再呼唤,静待了一会儿,以为他走了。她悄悄地自礁石后探出脑袋窥探,俏脸“噌”一下立刻红到耳际,老天,他竟然也下到溪水里洗起澡来。
宽厚的胸膛是那样壮硕,古铜色的肌肤在夕阳余晖下焕发着令人晕眩的健康的光泽,而那完美的条块分明的胸肌上,缀着一颗颗晶莹的水珠,在霞光的折射下晶莹夺目。司徒燕迅即将头缩回礁石后面,她紧紧捂住樱桃小口,生怕不小心惊叫出声。心脏剧烈地跳动,那跳动声如擂鼓般,她将小手轻柔地按着心脏的位置,仿佛怕心跳声被独孤良听见了。
但事实上,在寂静的黄昏的溪涧山林里,能够被听见的响声便是枝头鸟儿的鸣啭,以及独孤良洗澡时撩拨的水声。没有任何办法了。司徒燕只能克制自己不发出任何声响,静待独孤良洗完澡穿衣离去,方能起来。
霞光渐渐敛去刺眼的光芒,变得柔和,且渐渐淡去,山风袭来,司徒燕不禁打了个寒颤。该死,一个大老爷们,洗个澡居然洗那么久。再这样赤身裸*体纹丝不动,非感冒不可。
她垂头丧气百无聊赖地低头看着自己被泡得太久起皱褶的小手,正暗自祈祷独孤良快点洗好时,突然眼角余光瞥见了不远处水底一道银白的闪光。
“啊”她突然无所顾忌地放声尖叫,头顶瞬间发麻,花容失色,颤声惊呼,“蛇啊!蛇”
☆、第135章 情难自禁
独孤良突闻司徒燕惊叫,亦是一颤,循声望去,只见司徒燕从一块礁岩后面怆惶逃出,俏脸煞白,惊颤地往这边跌游而来,双手乱挥乱划,所经之处,水花四溅。
她惊惶大叫:“独孤大哥,快!蛇,那边有条水蛇”她几乎快晕厥过去。司徒燕从小最怕的就是蛇,她可以抓野猪,驯烈马,但一见蛇,则心胆俱裂,甚至连说出“蛇”这个字也会瑟瑟发抖。
独孤良不及细想,定睛瞧那溪水里,果见一条银亮的水蛇正往靠山的岸边窜逃。他疾速淌水过去,眼明手快,伸出食指与中指,准确无误地夹住了水蛇七寸之处,用力甩向峭壁,又一掌劈去。这一掌,他用足十成内力,那蛇早已碎尸万段。
司徒燕一瞥见被独孤良夹起的蛇的全貌,早已身子一软,美目一闭,晕了过去。独孤良劈死蛇后,回头惊见那滑软的身子已溜进水中,忙过去一把将她从水中捞起,紧紧搂在怀中。
这一搂,肌肤相亲,如触电般的光滑柔腻,才发觉两人都一丝不挂。独孤良立刻满脸通红,长到二十一岁,第一次见到女子的身体,视线立刻胶着住,再也无法移开。他呼吸瞬间急促起来,痴迷地盯着一身粉嫩细腻的她。那胸前挺立的丰盈,竟如一对已然成熟的粉色蜜桃。紧致到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光滑而有弹性。纤腰如柳,盈盈不可一握。双腿修长而纤直。这就是女子的身体吗?那么凹凸有致,那么令人目眩神迷。
刹那血气上涌,腹下似乎有了某种特殊的反应。他忙定了定神,暗骂自己卑鄙,他一向刚正不阿,忠诚正直,可在这瞬间,怎么会变成了从前自己最为不齿的登徒Lang子,露出充满欲*望的充血的眼神。不,这不是自己。他赶忙抑制住心头的激荡,四处张望,搜寻司徒燕的衣物,却见草长丛深,不知藏于何处。
独孤良无法再等,救人要紧,他将她横空一抱,淌上岸来。扯过自己的长蓝袍将她整个身子包了起来,然后轻放在草地上平躺,掐她的人中,再往后背一推拿,一股暖流注入体内。司徒燕终于“嘤咛”一声,呛出一口溪水,缓缓睁开了美目。
眼前是一张无比关切的俊朗的脸庞。灼灼的眸光凝视着她,棱角分明的唇就在正上方寸许之处,不知为何,正在急促地吐气,清爽而阳刚的男性气息迎面扑来,那未着寸缕的健硕的胸肌映入眼帘,令她双颊泛起桃红,不知不觉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刹那间,空气凝结,气氛忽然变得十分暧昧。
独孤良喉结微动,艰涩地咽了下口水。他正要尴尬地撑起身子坐起来,谁曾想司徒燕却忽然迎了上来,伸出娇嫩的双臂攀住他的脖颈,莹润红艳的唇情不自禁密贴了上去。独孤良在司徒燕吻上他的那一刹那,宛若电流击过全身,一个轻颤,立刻将那娇小的身体紧紧抱在怀中。
这是司徒燕第二次主动吻他,但依然不知下去该如何了?她见过哥哥明目张胆地吻独孤灵,却只见到了这样简单的一个步骤,便依葫芦画瓢学了来,并不知如何深入。独孤良痴长司徒燕四岁,又是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被这一笨拙的动作唤起了热情之后,便再无所顾忌,如脱缰的野马肆意驰骋起来。
那瞬间接触的柔软与香甜,让他渴望得到更多。他搂紧她,将唇重重压在她的上面,深深吮吸那份香甜。而在她轻吟张嘴之际,灵舌趁机侵入了她的小嘴,吮吸着更加香甜的唾液,并与那滑腻的小香舌纠缠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欢乐淹没了他,使他忘却了一贯坚持的刚正不阿,而服从于原始欲*望的本能。
他灼热而有点粗糙的大手,带着男性的气息,游移于那曼妙的娇躯。所到之处,都燃起了一团火。而那火,将少女潜藏内心的热情全都点燃了。身上的蓝长袍不知何时褪了下来,但没有人顾得上管它,两个滚烫的身体密贴在一起,这是他第一次吻女人,想不到如此甜蜜,如此温馨。直至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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