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不做你的女人》第206章


曾经的所作所为,真的与禽/兽无异
而她,不知何时已经弹完了这一曲,来到了他的面前,轻声问道:“予墨,你怎么了?”
此刻的温柔,使他忽然之间失去了自己的声音,只剩烟雾在他们之间缭绕,模糊了她的温柔,也为她增添了一种如梦似幻的美丽。
但,她是真实存在的,她拿掉了他手中的半支香烟,在烟缸里熄灭,轻柔的碰一碰他的手,然后,那柔若无骨的身子就依偎进他的怀里了,侧脸贴着他的胸膛,柔声开口:“你说抽烟是因为想我,现在我在这里,你就别抽那么多烟了吧,对身体不好。”
她的声音是真实的,她的温柔是真实的,她的体温她的气息都是真实的,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的问:“从来没听你弹过,这是什么曲子?”
“很久之前为你所作的曲子,我给它取了一个名字,《今生只愿,为你画地为牢》,本来还想试着填上词再送给你,现在提前送给你了。”
“今生只愿,为你画地为牢”
他重复着这个名字,明白了,为什么刚刚才在这首曲子中会想到他们之前在一起的画面,因为她就是在那个时候所作的,她的感情,她的爱,她的等待,她的泪,全都融入在这一首曲子里。
“若溪!”他紧紧的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喃:“真的愿意为我画地为牢?”
“当然,这是我为你而作的,我只弹这一次,你也只听这一次,从今以后,我们把它封存,过去,痛苦,我们统统都不再提起,你说好吗?”她微微扬唇,吻一吻他的喉结,感觉到他的身体狠狠颤动,她又吻上他的唇角:“我爱你,予墨!”
“若溪——”
“我爱你!”
他每一次喊她的名字,她每一次以爱语封缄。
窗外,已不论是白昼或黑夜,那都与他们无关,因为他们的床上,只剩缠绵。
直到,她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已不知是何时。
他依然了无睡意,总觉得看不够她,爱不够她。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进来,如雪的肌肤上被镀上一层晶莹,他痴痴的凝视,轻轻的抚摸,心里是无限痛意,这是他的女人啊,他的若溪,这么美,这么纤细,这么柔弱,柔弱的令他心痛,却为他付出了一切,也放弃了一切,最后,她还要多少勇气,才能再和他在一起?
他无法想象,这么柔弱的身体,如何能承受那么强大的伤痛?
她心里,还会不会痛?
他不敢问。
就只能在她一次又一次睡着以后,这样痴痴的看着她。
若溪,我们能不能,永远不要再分开?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决口不提孩子,决口不提父母,绝口不提过去和将来,就在这栋远离世间纷扰的海边别墅里,他们疯狂的相爱,极致的缠绵,送走了夏天,迎来了初冬。
“今年似乎没有秋天。”她说。
“似乎。”
“嗯?”她很少在他口中听到这类模棱两可的词语。
他深深的吻着她,说:“我只活在你的气息里,季节如何,与我无关。”
她温温柔柔的微笑。
三个月里,在这栋别墅里,除了安琪来过一次,再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他们,今天傍晚,却响起一阵门铃声。
她有些奇怪,仰起脸来问他:“你有客人吗?”
“没有,不过有惊喜。”
“什么惊喜?”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他起身去开门。
她不知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走到门口去看,他打开门,接过一些什么东西,付了钱,又关上了门,没有直接上楼,而是进了厨房。
难道他要给她一个烛光晚餐?
她心里想着,很想等待他的惊喜,但有了上一次的前车之鉴,她不敢放他一个人在厨房里,只好下楼去。
在厨房里,她静静的从身后搂住他的腰,温柔笑问:“你准备做什么?”
“不管做什么,总之,你放心,好吗?”
“好吧!”
她安安静静的看着,他的动作已经熟练了很多,没有了上一次的狼狈,真奇怪,这段时间里他们时时刻刻在一起,他什么时候学的这些东西?
她也放心了,静悄悄的回到房间里去。
既然他要给她一个惊喜,她何不也给他一个惊喜?
她简单的冲了个澡,打开衣橱,这里的衣服全是她的,当然,也都是他买的,她不知他是什么时候买的,只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
对于穿什么衣服,她从来没有多高的要求,但从这各式各样的衣服里,她感觉到了他的用心。最后,她拿出一件几乎全透的性感睡裙来,是纯白无暇的颜色。
因为他说过,他喜欢时时刻刻看着她,但她实在没有勇气在他面前什么都不穿。
而现在,这别墅里没有别人,她想满足他一次,到底还是穿上了它,并且,贴身上下,只此一件。
他该会很喜欢吧?
她几乎都没有勇气去看镜子里的自己,然,想到他看着她时那一种痴迷而专注的目光,她忽然不害怕了,画上一个淡淡的妆,终于走出房门。
他刚好做好这顿烛光晚餐,视线落在她身上那一刻,他的目光再也无法转移。
她红着脸,不敢看他,投进他怀中的那一刻,她浑身轻颤。
“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发现它,穿上它。”他在她耳边低低的笑,轻咬她的耳垂。
“你喜欢吗?”
“你说呢?”
他推开一点距离,目光从她脸上落到她身上,这一件透明的轻纱裙,以巧妙的设计手法来点缀重要部位,欲遮还露,若隐若现,真想,真想狠狠的占/有她。
“你,你,别看了嘛”她简直没有勇气再与他的目光对视。
“你如何能要我不看?”他捧起她的脸来,看着那长长的颤抖的睫毛,他深深吻上她的眼睛:“若溪,你真美!”
“你喜欢就好!”她柔柔弱弱的说。
“我喜欢,我喜欢的发了疯,真想在这餐桌上要了你。”
她想叫他别破坏气氛,但是,话到了嘴边,还是那一句:“你喜欢就好。”
只要他喜欢,她想,她不会阻止他。
而他,到底还是没有这么做,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
一枚闪闪发光的钻戒呈现在她的眼前。
“喜欢吗?”他问。
“予墨,你”
“告诉我,你喜欢吗?”
“喜欢”
“那我们先戴上。”
他执起她的右手,把那钻戒给她戴上,不过,不是无名指,而是中指。
她也没有拒绝,虽然明白,这是一枚婚戒。
“知道你不喜欢张扬,所以这枚钻戒是我亲自为你设计的,代表着我对你独一无二的爱。”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尺寸?”这戒指戴上,刚刚好。
“你的手我握过无数次,怎么会拿不准你的尺寸?”
这戒指由他亲自设计,戴在她的手上,闪耀着低调而奢华的光芒,他俯下唇,吻她的手指:“若溪,听我说,我不求你许诺一生一世,为你戴上它,只是想告诉你,今生你是我唯一的最爱,我永远不会再用任何东西逼你嫁给我,直到你觉得可以了,想要嫁给我了,你再把戴到无名指上,那么,我会明白你的意思。”
她深深动容,深深陷入他怀中,语带哽咽:“我明白,我都明白,墨,谢谢你”
“我说过,我不喜欢听到你这三个字。”
“我爱你!”
她微笑着搂着他的脖子,只一遍遍的说着他最喜欢听的这三个字:“我爱你,予墨,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此时此刻,那些羞涩,那些矜持,都被他的戒指如数收去了,让她只想回报他,只想吻他,吻他的额头,吻他的眉毛,吻他的眼睛,吻他的鼻子,最后落入他的唇,而每一个吻,对伴随着一声我爱你。
他完全被她融化了,回吻,最后,抵着她的额头,目光又落在她身上,低柔的嗓音如梦境里的温柔:“我的若溪,我还记得你说过,你没有勇气在我面前什么都不穿,你难道不知道,你穿这件比什么都不穿还要充满诱/惑吗?现在,你只给我看,不许我要,还如此诱/惑我?”
“我没说,不许你要啊”她小声的说。
“那堂堂沈氏集团的总裁亲自为你学做菜,亲自为你下厨,你难道不想验收一下成果吗?”他低低的笑道。
她红着脸点头,说:“想啊!”
他迫不得已,只好放开她,拉出一把椅子,让她坐下。
窗外,夜幕已低垂,烛光在空气中,摇曳着醉人的光芒。
他动也不动,凝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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