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雨》第9章


燕兰泽僵立原地,面色铁青。
沈妄则满意的收了手,问道:“圣教使可知薛涉现在何处?”
燕兰泽隐忍着怒气,“还请鬼医将我穴道解开。”
沈妄一愣,拍了拍头,伸出两指解了燕兰泽穴道,连声道了几句歉,燕兰泽心中怒气纠缠,不住的提醒着自己得罪谁都不要得罪神医,这才勉强静了心神,回道:“薛教主日理万机,我也不知他在何处”
闻言,沈妄奇怪的看了燕兰泽几眼,喃喃几句“他竟没日夜将你锁在身侧”,再一拱手,道:“冒犯了。”
然后便匆匆离去。
燕兰泽站在原地,只恨不得将薛涉扎上数十剑以泄心中怒气。薛涉消失四年起死回生也罢了,拉了伏湛那个武力爆表的帮手卷土重来也罢了,没想到如今江湖赫赫有名的鬼医都与他站在一线,这让他如何不生气。
阴沉着脸回了北院,燕兰泽试着运了一下内力,果然如他所料一般,连之前剩下的那一丁点内力都消失匿迹,当真武功尽失了。
他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一挥手将桌上的茶壶扫落在了地上。
夜晚薛涉来访时,燕兰泽坐在窗边椅上,手里拿了本书,周身尽是阴沉沉的气场,听到声音横来一眼,满目杀意许久才收敛起来。
“又来作甚?”燕兰泽问。
薛涉走到他身前将他穴道一点,手里书拿出来一扔,一把将人翻过身去按在了椅上,“自然是来羞辱你的。”
“嘶——”
燕兰泽背朝薛涉,腰带只被薛涉一勾就散落下去,随后薛涉的两指就直直捅入了他昨夜被多次打开的穴口,带起一阵剧痛。
“薛涉——”燕兰泽躬了躬身子,咬牙切齿。
薛涉按着他的腰让他无法运力动弹,手下动作不停的打开那小穴,抹上冰凉药膏,“有话便说,我堵着你嘴了?”
燕兰泽被他按到伤口处,身子剧烈的发起抖,嘴唇咬起来,倒是一句话都不说了。薛涉不用猜这知道这人定是在心里将他一刀刀凌迟过瘾,哼笑一声,继续挑了药膏给燕兰泽那红肿的穴口上药。
一趟药上完,燕兰泽浑身都软了,薛涉提着他的腰让人横跨着坐进他怀里,手仍插在燕兰泽两腿之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挑弄燕兰泽的下体,搅出阵阵淫靡的声响,羞得燕兰泽一张冷凝脸上满是红霞。
燕兰泽忍了一阵,“拿出来。”
薛涉斜他一眼,“你要自己涂?”
燕兰泽被堵得脸色微沉,好半天说不出句话来。薛涉逗他逗够了,眼中隐隐透出笑意,手却还是卡在燕兰泽腿间,有意无意的把玩,时不时将手指插入那穴口,听燕兰泽下意识的倒抽气。
“过几日,你带着顾一笑下山走一趟。”薛涉看燕兰泽脸色越发不好,适时的开口引开他注意力。
燕兰泽皱着眉,“做什么?”
“林惊瀚北上逃窜,我手上有事不能亲自去抓他,你代我去一趟。”
燕兰泽沉默一阵,突然有些想发笑。这薛涉果真如他所料,要将自己当年受过的苦难全部让他来体验一遍。
重伤下山执行公务,然后便是偷偷暗杀。
着实公平得很。
两人说完正事,薛涉将手从燕兰泽身下收回,白皙手指上沾染了点点液体,他故意在燕兰泽眼前展示了一下,说了几句调笑话,惹得燕兰泽忍不住抬手按下后,轻笑一声,手指在燕兰泽脸上重重涂抹几下,松开怀里人,起身出了门。
之后的几天里薛涉便再没来过北院,燕兰泽起先乐得清闲,临着要下山的前一天夜里却出了事。
这一夜他早早的上了床歇息,没睡多久之后身体却渐渐发了热,他半睡半醒的伸手在被下无意识的撸动了几次,身子却越发的难受,热度渐升着将他从睡眠中彻底拉回来。
燕兰泽在床上挪动了一下身子,发现竟然是身后被开发过的那一处格外撩人痒后,骤然想起薛涉几天前喂他吃下的那颗药,心底顿时将薛涉翻来覆去骂了个遍。
这人竟是给他下了这样侮辱人的毒药!
燕兰泽气红了双眼,双手自欺欺人的继续撸动勃发的前端,丝毫不准备理后方的灾祸,口中喃喃着念了几次薛涉的名字,恨意丛生。
他正在情欲里沉浮,紧闭的房门外却忽然响起了叩门声,他本欲不理,不料那敲门声一声响过一声。
燕兰泽随手抓了一物砸在地上,正要开口呵斥,门外就传来了采之弱弱的询问声。
“公子,我是采之,我可以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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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OOC小剧场之外号
薛涉(冷笑):听说有人喊我三步。
燕兰泽(鼓掌):不错不错,薛教主,这么亲昵的外号你就认了吧。
薛涉:你闭嘴。
燕兰泽:三步、三步、三步三步三步三步……
采之:还好我名字不能拆。
薛涉:你分明可以拆作爪木。
采之:……
燕兰泽:我从未见过如此自黑之人。
薛涉:……
十、
听见采之的话,燕兰泽想也不想的回道:“不行!”
采之在门外安静一阵,有些委屈回道:“公子明日便要下山了,采之舍不得,想见公子一面……”他声音渐低,十足的伤心模样。
燕兰泽身下欲望正盛,哪敢就这样放他进来,只好柔声哄他,“你明日早些来,我再与你说说话可好?”
采之的影子在门上动过一动,“既如此,采之便不打扰公子了。”
他说完,又在门口站了一小会,燕兰泽满头大汗的看着那影子离开,悬在口中的一口气才缓缓吐出。此时他下身酸胀越发严重,身子已开始不自觉的在床上蹭动,背上贴着的衣物被汗水浸了个透。
燕兰泽浑身发着热,意识渐渐迷糊,采之蹑手蹑脚的推门进来时,他正躬身跪在床上,一只手紧紧的扣着床沿,另一只手里翻出一把匕首,就要往大腿上划去。
“公子!”
采之吓了一跳,快步走到床上拦住了燕兰泽的手,燕兰泽勉强提起精神来看了他一眼,手上下意识一松,匕首立刻被采之夺了过去。
燕兰泽又羞又恼,“你来做什么!匕首给我,你出去!”
采之拿着匕首的手连忙背到身后,“公子您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怎么还拿着匕首往自己身上划?您中毒了吗?”
他连珠炮似的问了一串话,听得燕兰泽脑袋越发难受,稍稍支起身子伸手就要抢他背后的匕首,采之连着后退几步,手一抛将匕首扔出了窗外。
“你好大的胆子!”燕兰泽一把抓了采之的前襟,随后脑中一阵轰隆隆的响声碾过,好不容易聚起来的力气又在一阵情潮的拍打下灰飞烟灭。
他软软的要滑下去,半个身子都压在伸手来接他的采之身上。
“公子您……”
不小心碰到燕兰泽下身勃发部位,采之瞬间噤声,看着燕兰泽的神情亦复杂起来。燕兰泽紧皱着眉,一眼也不想看他似的,跌跌撞撞往床边走。
“滚出去。”
采之站在原地,蹙眉看燕兰泽背对着他在床上蜷缩起来,颤抖着拉起被子直到没过头顶。
他来此处原是想趁着两人离别之际,能不能向燕兰泽撒个娇求来那样他要的东西,没想到燕兰泽被人下药出了这样的情况,让他现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会给燕兰泽下这种药的人,全教上下唯有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沈妄。
等了一阵,采之暗骂一声,敛了脸上的阴沉表情,走上前去将燕兰泽从被子里挖了出来,后者烧红了一张脸,眼睛迷蒙着失了焦点,明显一副已经意识不清的样子,嘴唇还抿的死紧,一声不吭,身子倒是遵从了蓬勃的情欲,颤抖着往他身上凑。
“公子。”采之观察他半晌,伸出三根手指,“您可还看得清这是几?”
问完,采之耐着性子在心里数了几秒,没有得到回答,手一用力将燕兰泽一把推回床上,沉着脸去剥他那身已经散开得差不多的衣服。
沈妄知晓薛涉与燕兰泽的关系,他给燕兰泽下的毒不用想都知道定然无法仅通过前边来解决,不然燕兰泽自己折腾这么久,早从药性里恢复过来了,不至于到现在被控制着全然失去了意识。
采之沉着一张脸将燕兰泽翻过身伏在床上,一只手按住他的背,另一只手并了两指,插入他微颤的后方抽动起来。
如此折腾半夜,燕兰泽终于舒展眉头沉沉睡去。
第二日是燕兰泽与顾一笑要领十数个暗卫下山去捉拿林惊瀚的日子,因着前一晚突发的事故,燕兰泽与薛涉两人皆来晚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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