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雨》第19章


燕兰泽气得额上青筋暴起,采之却在这时软软的将头埋在了他颈间,低低的哭了起来,那好似没个尽的泪水滚落在燕兰泽皮肤上,滑入锁骨,然后顺着弧度落在了地上。
滚烫的地方被冰凉的泪水浸得多了,燕兰泽狠狠咬了咬牙,终是止不住心软下来,心底一叹,别过脸放软了身子。
采之方才哭归哭,在燕兰泽身下扩张的手却没有停过,他哭着哭着发现身下人终于认命一般停止了挣扎,插在燕兰泽小穴里的三根手指一顿,随后猛的抽了出来。
“公子、公子。”
他腾出一只手去拨燕兰泽的脸想接吻,燕兰泽却将头一低,埋进了双臂之中。
一举落空,采之讪讪收回手,擦了擦满脸的泪水,改去握燕兰泽还未得解放的下体。他技巧极好的套弄几下,又轻轻撩拨了两下前端覆着的部分,柔滑指尖带了些力道的抚了抚那柔嫩地方。
燕兰泽身子受不住这等舒服感觉的摆动了两下,唇间泄出几声呻吟。
采之见他身子已到了可以插入的时候,便一边抚弄着燕兰泽下体,一边握了自己的性器在燕兰泽臀间拨弄几下,轻轻插了进去。
“嗯……”埋首在臂间的燕兰泽无法抑制的发出声音。
采之缓缓插到最深处,他伏在燕兰泽身上,喟叹:“公子,你身体里好舒服。”
燕兰泽露出的耳根烧红了大半。
采之摸了摸燕兰泽含着自己的地方,见没有受伤,便握了燕兰泽的腰肢徐徐抽插起来,他用的软膏极多,现下都化作了黏腻的液体,他稍一用力就有淫靡水声响起,伴着燕兰泽模糊不清的呻吟与采之发间不断摇晃出清脆铃声的簪子,催生了一室的情色。
不断出入穴口的性器渐渐加快速度,搅弄起穴中温热软肉,采之抽插得兴起,伏在燕兰泽耳边一阵阵的发出舒服到极致的声音。
“啊……公子,好舒服……”
“公子、公子,你别这样用力,夹着采之好疼……”
“亲亲采之、亲亲我,好不好?”
燕兰泽自己没出多少声音,采之的叫声倒撩得他满面通红,好似被插到腰都抬不起的人不是他而是采之一般。
采之掐着燕兰泽的腰以后入式顶弄了许久,燕兰泽没了力气的身子总往下滑,他便红着眼眶将燕兰泽被缚在桌腿上的那部分解开,拉着依旧被绑住双手的燕兰泽跌跌撞撞走到床边,将燕兰泽推得半边身子落在床上。
采之抬起燕兰泽两条长腿环在自己腰间,撩开被垂下的长裙遮挡住的性器,再一次插进了燕兰泽体内,在燕兰泽悬空的下体处大力顶弄。
“唔……嗯、嗯……”
燕兰泽紧闭着双眼,丝毫不敢睁眼看覆在自己身上还做女子打扮的采之,下身不断被进入的地方合不上一般含弄采之粗大的性器,偶尔敏感点被那硬物狠狠擦过,都是一阵灭顶的快感。
他怎么也没想到,采之那样秀气的外表,身下之物竟一如薛涉那人一般凶狠狰狞。
快感堆积得多了久了,燕兰泽终于受不住的射了出来,采之动作稍停,享受过燕兰泽下身条件反射的突然紧致过后,又凶猛的抽插了数十次,将攒了许久的精液统统射入了燕兰泽体内。
他垂首去亲吻燕兰泽,舌头拨开挡在唇上的彩带,情色的舔过燕兰泽舌面,激得燕兰泽喉间止不住的低吟。
“再来一次,好不好?”采之亲昵的问。
燕兰泽所中之毒被内射一次便可渐渐平复,但采之身份左右已无法保全,还不如让他借着这个机会,再好好享用一次。
燕兰泽唇依旧被蒙说不出话,采之无视他重燃怒火的湿润双眼,再一次扶着自己下身顶进了那装满自己精液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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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吃完这次下次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的心思,采之将燕兰泽狠狠折腾了一夜,燕兰泽起先还有挣扎,后来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竟也开始配合起来,采之便愈发兴奋,足足将人顶弄得晕了过去,才终于环抱着燕兰泽躺回床上,性器还插在怀中人穴中,头靠在燕兰泽颈间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燕兰泽是被一阵巨物倒地声惊醒的。
他睁眼疲惫的朝声响处望去,便见满脸冰冷的薛涉正站在房中,一手负于身后,另一手扣着采之脖颈将人缓缓提起,采之被掐得满脸通红,额上满是突起青筋。
燕兰泽陡然清醒,拉了一件衣裳就要下床。
薛涉斜眼看去,手朝燕兰泽一挥,将人震回床上,露出被采之弄得满是青紫的身体,半天没能爬起身来。
他看了一眼燕兰泽沾满精液的大腿,眉头一皱,厌恶之色几近实质,然后不发一言的踹翻一旁本就倒地的木桌,拖着采之从窗口跃了出去。
燕兰泽原以为他还要说几句话,掌中正蓄力要夺采之回来,不想薛涉就这样带着采之轻易走了,脑中顿时轰隆一响,飞扑到窗边往外一看,薛涉与采之两人已没了踪影。
“采之!”
二十一、
薛涉卸了装作女子时的装扮,运功将体内骨骼渐渐舒展到原本的状态,穿上了备在一侧的男装,沈妄恰巧端药走进来,将药放在一侧后看薛涉掬水洗了把脸,摇摇头,道:“我已经快不记得你原本是何等模样了。”
薛涉擦干脸上的水,露出底下已多日未接触阳光的真容,“沈妄,你是不是以为伏湛来了,我便不敢收拾你了?”
沈妄看他颈间一圈被掐出来的青紫痕迹,毫不畏惧薛涉话里的威胁,摇扇笑道:“我若是不叫伏湛来帮你,只怕你还要拖拖拉拉的留在燕兰泽身边折腾,现在多好,你抽身出来前往不归谷等燕兰泽,不到三日,此事便能一了百了。”
薛涉皱起眉不语,沈妄将药碗递到薛涉面前,他接过看了眼,眉皱得更紧,沈妄似笑非笑看他苦着脸将药喝下,正要开口打趣薛涉,门又被推开,一个与薛涉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走了进来。
薛涉一见那人,愈发觉得头大如斗,喉咙间被这人掐出来的伤痕又火辣辣的疼了起来,“沈妄胡闹,伏湛你不劝着他倒也罢了,怎么还跟着他胡闹?”
他睡的迷迷糊糊时忽然被人从床上狠狠拽下,掐着脖子拎出窗户狂奔数十里,好不容易被放下来喘口气,就看见沈妄摇着扇子慢悠悠走出来,笑盈盈的问他昨晚过得如何。
薛涉纵然是从前被沈妄按着试了近一年的药,也未有一刻如当时一般想将沈妄的头狠狠砍下来当球踢。
“我胡闹?”沈妄看向伏湛,无辜道:“你说,我哪里胡闹了?”
伏湛顶着被沈妄化成与薛涉一模一样的脸在沈妄左侧坐下,也不搭理沈妄,直直看向薛涉:“如今境况已是如此,你若是有心思埋怨沈妄,倒不如想想接下来要做什么。”
薛涉抿唇不语,伏湛又道:“你与我们互相扶持四年,已是过命交情,当初你说要报复燕兰泽,我与沈妄便助你重夺朝天教,将你当初遭遇之事尽皆还与他身,如今只剩他在不归谷杀你一事尚未还清,你若是不愿再做,只需说一声,我与沈妄便再不管你。”
自沈妄将薛涉捡回不归谷,救他三月,在他身上试药十月,最后试药成功将昏迷近一年的伏湛救醒,三人自此开始相依为命互相扶持。沈妄不愿学武,伏湛与薛涉两人互教对方武艺,三人在不归谷中又休养一年后,先回西域助伏湛重掌观月宫,再回中原助薛涉复仇。
三人间虽有利益交易,却是实打实的过命交情。
沈妄脸上还是不正经的笑,眼神却与伏湛一样极为认真的看着薛涉。
“我知你不想杀燕兰泽,”他收了手中扇,在掌心敲了敲,“你不过是放不下他当初利用你情意杀你之事,若能将这个结解开,你也不必一定要杀他,更何况就算你将他送进了鬼门关,我也能将他救回来。”
闻言,薛涉看了沈妄一眼,忽然道:“我有主意了。”
沈妄挑挑眉,见薛涉将视线转移到伏湛身上,面无表情的说了一段话。
听完,伏湛一愣,沈妄却抚掌大笑,“妙极,妙极。”
四日过后,燕兰泽一行人到了距不归谷仅几里路的一个小城镇上,燕兰泽十分识趣的选了当初薛涉曾住过的客栈入住,甚至住进了薛涉从前住的那间房间。
入夜过后没多久,一如当初燕兰泽做过的那样,薛涉走进了燕兰泽住的房间。
燕兰泽坐在桌边,见薛涉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终于再忍不住将盘桓在心中已久的问题问了出来:“采之怎么样了?”
薛涉冷哼一声,“若想知道,便随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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