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不相欠》第33章


他难得这么有心,趁着她去服务台拿包的时候买了一盒巧克力揣在怀里,本想给她些惊喜的,可没料到表错了情。
“也好。”他说,心底却在想,他明明记得她有段日子在家里放着巧克力来着,难道是他记错了,爱吃巧克力的是叶梓曼?
可其实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叶梓曼的喜好,为了身材的缘故,她从不吃这些零食,她会更喜欢香水珠宝之类的东西,反而是顾恩笑,那段陪在他身边的日子里,常常会把零食塞满整个房间。
他不知道,她吃的那一堆零食里,从来就没有巧克力,唯一的一次,是和他一起度过的那个情人节,她买过一盒,不过是准备送给他的,可是那天,他飞去找叶梓曼了,那盒巧克力她并没有送出去,一直放在抽屉里,被他看到过,后来过了保质期只能扔掉。
回去之后,他挽袖子下厨房,说:“总是你做菜给我吃,这次轮到我做一次了,让你也尝尝我亲手做的菜。”
她惊奇,连问了几句:“你真的会做吗?”
他说:“不相信我的厨艺?”
“不是,”她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是担心我的胃,怕它承受不了太难吃的菜。”
“小看我不是。”他不服气:“等尝了再说吧。”
她打下手帮忙洗菜切菜,他烧菜,不一会儿,饭菜端上来,她说:“颜色很漂亮。”
他是西式料理的做法,每道菜分量都不多,但倒都精致好看。
“尝尝再说。”
她也很期待,尝了一口,品着,然后说:“你可以是一个优秀的色彩大师,但绝不是个优秀的厨子!”
他也尝了尝,说:“我觉得还不错,没你做的好,但还过得去。”
她拿纸巾丢他,说:“你对自己的要求太低了吧?”
“是你的期望太高。”
她黯然,说:“你说的对,不该有期望的!”
他把手探了过来,握住她的手,带着歉疚,说:“笑笑,对不起,我总是让你失望。”
“不是你的原因,是我自己”她说。
本来就是她一厢情愿的喜欢他,后来他动心了,可是已经晚了,他和叶梓曼,那扯不清,斩不断的爱恨纠葛,困住他,让他无法前行,他挣扎过了,但似乎徒劳无益。
“我想重新开始,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喜欢你的权利?”他说。
她凄凉地笑,说:“有用吗?叶子,你真的能抛下她吗?”
他回答不了她的这个问题。
叶子,她可以轻易抛下他,而他,却不得不困守一个承诺,这承诺,像是一栋密不通风的墙,将他死死困住。
她可以走,唯独他不能,他需要随时等待接收她飘泊倦了返航的灵魂。
可今夜,他想挣脱了,为眼前这个女子,他已经不能忍受失去她的每一分每一秒,更不能去想象她被另外一个男人所拥有,嫉妒,会让他疯掉。
他走过去,环抱了她纤细而柔软的腰,感受着她花瓣一样芬芳的气息,哀哀地说:“恩笑,不管怎样,给我时间,不要忘记我”
她感受着他怀抱的暖,其实她何尝不是和他一样,在这一场爱恨里不能抽身。
☆、29 为爱,甘愿做一个囚徒
总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譬如情动时的眷恋;和眼睛里流淌的真情。
他躺在沙发上;揽着她,她趴在他的肩上寻找被她咬下的那块印记;印记还在;形似一个淡淡的月牙。
他说:“如果还是恨我;可以再咬一下。”
她摇头,说:“不咬了;忘记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已经存在了,怎么忘记?”他很恨;恨她一再地想要忘记他。
她迷蒙了一下,用手拂过那个月牙;说:“有很多的办法,可以做手术,现在的疤痕修复术都很完美”看他恨到痒痒的眼神,忽而又一笑,说:“我开玩笑的,其实我也不想你这么快就忘记我。”
她微凉的手指划过皮肤的触感,和她温软而清澈的笑颜,都让他有些把持不住,他揽紧她,唇在她耳边摩挲,像个溺水的孩子一样呓语着:“笑笑,属于我好不好”
他的手探入她的衣间,缓缓地上行。
音箱里缓缓滑过一首歌:你说最好的爱情是两不相欠,我却只想你在我身边只要你在我身边,当精神鸦片,管它什么叫做永远
她迅速地跳了起来,说:“我该去上班了,你呢?要不要走”
其实心里很痛,像被硌着一般,但还要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他起身和她一起下楼,没有开车,两个人慢慢地走,微凉的风吹起她的发,打在他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问他:“叶子走了,你很痛苦吧?”
他说:“没有你我会更痛苦。”
或许他可以尝试给叶子找一份平静的未来,可叶子敏感易碎的个性,他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因而蹙眉。
她站定,望着他凝眉的样子,很心疼,想抚平他的眉头。
她说:“如果不能两全,就不要再想了,或者是我们都太执着于形式了,也许陪彼此走一段旅程,看一段风景,这样也是爱的一种。”
他低头看她,眸子里焦虑不堪,他说:“这样,对你不公平。”
她释然地笑,说:“可我心甘情愿。”
谁让她爱着他呢,为爱,她甘愿做一个囚徒。
很无奈,可不想让他如此烦恼,这样的局面,像是最终要把他一个人落下,真是一个残忍的局,她舍不得。。。
他抱她入怀,紧紧地拥抱,让她喘气都有些困难。
她轻声说:“别这样,会被人看见。”
他这才松开她,说:“那你进去吧,我在这等你。”
“可能会需要一段时间”
他说:“没关系。”
“也许时间会很长”
他还是说:“没关系,我等。”
她进电台,心底很甜蜜,因为外面有个人在等她。
走廊上碰到萧逸城,他对她“嗨!”了一声,她也“嗨”,说:“台长,你还没有下班?”
萧逸城又折了回来,细细的打量她,说:“顾恩笑,你今天有点奇怪?”
“是吗?有什么奇怪的,你多心了。”她掩饰着,唯恐被别人看穿了她的心事。
萧逸城审视着她:“你以前从来不叫我台长。”
“是吗?”她一想也是,好像对萧逸城她直呼其名的时候多,这不能怪她,谁让他在她面前从来就没有架子,反而什么时候都乐呵呵地像一尊弥勒佛,她有时候会忘了他还是她的顶头上司,虽然是副台长,但管她正好。
“以前是我不懂礼貌,以后我一定会痛改前非。”她和萧逸城打哈哈,想躲过此劫。
可萧逸城却咳了一声,忽然就一本正经了起来,说:“顾恩笑,上完节目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关于节目收听率的问题我想和你好好谈一谈。”
她“啊”了一声,有些为难,说:“能不能改天?”
“我能等,听众能等吗?”萧逸城貌似语重心长。
她有些郁闷,只好点头。
出来已是繁星满天,她以为向瑞东已经走了,可是他居然还在,不同的是,他手里多了一束花,她刚出门口,还没有来得及寻找他的身影,一束花先送到了她的面前,她吓了一跳,抬头看见是他,她展颜笑,说:“怎么会想到送花?”
“你不是喜欢花吗,以前没送过,以后会补上。”
她想说,我喜欢的是你什么时候都在我的眼前,可说不出口,也就作罢,捧了花,走了两步,被他拉了回来,说:“这边有车。”
她以为他去把自己的车开过来了,可过去一看并不是,车里面坐了一个长发美女,在副驾上,他过去对那女子说些什么,那位美女看着他,微醉的眼神,笑意盈然,过了一会,那女人下车,然后和他挥手告别。
顾恩笑上车,首先冲入鼻腔的是幽幽的香水味,还有两杯星巴克的咖啡,都见了底,看来她在车上停留的时间并不短,不知道他们两个都在聊些什么,在这样的深夜里,期间的联想不太美妙。
“走吧,我带你看夜景。”向瑞东说。
她回他:“不了,我想回去睡觉。”
他心情似是不错,说:“睡觉有的是时间,也不急于这一时。”
“可我就想现在回去睡觉!”她冲口而出,语气不是很好。
向瑞东听出来了,看了看她,又望窗外那女子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像是明白了,他笑,说:“小傻瓜,别胡思乱想了,我公司的一个下属,有一些业务上的事急着找我,我等你,又走不开,就让她来了。”
她的心哗啦一下,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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