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我》第72章


“我们离婚了”她又拿出杀手锏,这个杀手锏用几次就灵几次。这次应该也不例外吧。
严卓看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觉得自己也有必要拿出自己的杀手锏了,对她说“你等着。”没一会从书房里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小本子,他啪的扔在桌上问“这是什么?”她看了一眼自然而然的答道。
“离婚证啊。”他得意的重新拿起放在手里摇了摇,问“除了这个离婚证,你见过其他真正的离婚证吗?”她摇头“谅你也没见过。”他鄙视的看了一眼她,无比轻蔑道“怕是这辈子你也没机会见真正的离婚证了!还别说!苏城这小子,我真该谢谢他!想出一招假离婚。”梁夏听的云里雾里的。
“你什么意思?”严卓坐在她身边,拦着她的腰轻声道“你以为我傻啊,还真跟你离婚,那种情况下,只要是离了怕是你就有去无回了,只是形式严峻不得不离而已,再说那时候你又有宝宝了,我也不想让宝宝没宝宝不是,所以综合考虑我就请人帮我演了这场戏!”
“你胡说!那时候你要是知道有宝宝了,你就不怕我打掉”她不信,他揽她揽的更紧一只手已经开始不老实的伸进她的胸窝邪性一笑“你不会的,因为我拖医生说你输卵管不通,恐怕就只能有这么一个孩子。”梁夏惊的眼睛瞪的溜圆,怒骂道“你骗我!”他堵上她的嘴巴,手也更加的不老实,轻笑“不骗你,怎么行?小家伙!”他用力一扯,身下的她春光乍泄。
她扭动身子,怎么也不肯老实。
嘴里呜呜的骂着,他当做没有听见,报复似的,手指在她胸前狠狠一捏,魅惑的道“哥哥,都忍这么久了,不能再由着你性子来。”要是由着她性子来,他恐怕天天要躲在卫生间里。
他有些急,她有些慌,两人有些不合拍。
所以,没来由的,把她弄痛了。
长时间没有做那种事情,她显得很抗拒,从头到尾手脚并用,一刻也不肯消停。
他一只手捏着她的双手,双腿夹住她的双腿,边做边道“真是个体力活!”他疯狂的在她身上驰骋着,她也由刚刚的反抗到最后的妥协。
身子开始不由自主的迎合,嘴巴咬的紧紧的生怕一不小心让人脸红的声音溢出来,他挑逗着她,似乎很开心看她难堪,抵着她的额头柔声道“宝贝,我喜欢听你叫,叫两声?”她掘掘的别过头,不想理他,却被他一个重重的撞击,感觉整个人飞起来一样,很明显,她叫了,很大声的。这一声过后,整个人就如失控的小舟一样,一路颠簸,漂洋过海
醒来时,浑身酸痛,他赤裸着上半身,端水给她喝,她喝下,他接过杯子,慵懒的抬抬眉毛“老婆,歇息一下,一会我们再战三百回合。”梁夏回头警惕的叫“宝贝呢?宝贝呢?”他无所谓的“被你婆婆,和我岳母抢走了,也好,省的耽误我们宝贵的时间,趁着这点空,我们再给宝贝弄个妹妹出来。”她照样的推开他大叫“流氓!”他不怒,厚脸皮的把她拦在怀里,道“我就是流氓,而且只对你流氓,你一辈子也别想摆脱这个流氓了!”她听了有一瞬间的静寂,过后,紧紧的拥住了他,严卓心里一喜,继续厚颜无耻道“叫声老公,来叫声老公我听听。”结婚以来她连名字都很少叫他,更别提老公。她别过脸,声音暗哑,道“我才不叫。流氓!”听他声音,看她表情,他知道,她又开始想那个占据了她整个心的两个人了。他微微叹气,心里暗自祷告“纪大爷,郑奶奶,你们什么时候才能走?”
番外 往事就这样终了
这些日子梁夏总是在做梦,梦里乱七八糟的。时常做着做着梦,就被严卓叫醒了。看见他心里更是一阵茫然,翻身抱住他,头埋的紧紧的。
什么都不说,一直到天亮。
严卓知道她又心结,心里也是不舒坦,看着她软软的瘫在自己怀里的可怜样,只得叹口气,紧紧的把她拥在怀里。
孩子被他从蒋淑锦那里抢来了,没有孩子,梁夏整个人整天游魂一般的围着一个空房子乱转。最近公司里的事情越来越多,他也没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她,只能靠电话询问,她正在干什么?有没有吃饭。都是些极为平常的话,可是成了习惯,如若一天没有问,心里就空落落的。
他尽量的让自己给她一个宽松的环境,虽然很想知道,每日每夜的让她难受的到底是什么,但只要她不愿意说,他就不再问。
多难受也不问。
看她哭的心里也不舒服,只能装睡,任由她抱着自己,继续装睡,不开口,不说话,什么都不做心却调的厉害。
他只听李老师讲过郑蕴好像是因为感情问题自杀的,至于她死之前,跟梁夏说起过什么,无人知晓。
他见过郑蕴的照片,一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孩,至今梁夏的百宝箱里还留着还留着她死前留下的童话书。他偷偷的看过通话书的第一页清清楚楚的用红笔写着:巫婆对小公主说你将失掉长长的金发,美妙的声音,你走路时每走一步必定痛彻心扉
满头金发小童甜美的小公主坚定的回答,不,每晚不怕。
他合上了童话书,突然觉得怅然。
梁夏于那样的时光,遇到这样的人,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太年轻时候的固执,总是不大好。
人生坚持固然重要,但是,当坚持,变成了固执
叶蓁如此,郑蕴如此,纪远如此。
每个人都给她留下了或多或少的伤痕。
每念及此,他都会难受。
宝宝抢回来没两天,就又被蒋淑锦以莫名其妙的理由接走了,她又开始了每天发呆的日子,刚好,那天他也有空,坐在花园里晒着太阳,初春了,天气暖和了起来,但她还是一脸菜色。
他拉起她坐在自己身旁,放下手里书。笑“有没有什么地方向前走走看看的?我最近有时间,想去的话我陪你一起。”她叹口气,摇摇头道“没有。”阳光打在她脸上,此刻的她看上去就如易碎的瓷娃娃一般,虽然做了妈妈,但是她脸上还留有少女一样的表情,很惹人怜爱。
他心底暗自叹气,微微的有些着急,最近她的情绪真的很低落。已经4月份了,离六月又近了些。
有时候,他真想,把这一天从她心里给直接的挖了去。
为了让她能快点好,他什么办法都想过了,她的好朋友,只要对郑蕴有些了解的人,他都一一拜访。
焦头烂额,可是除了知道一些并没有多少实质性帮助的东西以外,其余的一无所获。
他每周照例去了那个摇头晃脑的老头那里,例行汇报了近段时间来梁夏的一些异常的生活细节。
老头听了微微点头,严卓耐性有限,已经小半年的时间,什么都没有进展,就知道点头,他站起身异常烦躁的“您能不能给我个痛快话,她什么时候能好?”老医生,抬眼看了他一眼,一句话将他噎死“也许一辈子都好不了。”他神色瞬间变的颓败,他不能看她每天无精打采的,不能听见她每夜哭的那么伤心。
他锤锤胸口的位置,低头叹了口气,重新坐在板凳上,恳切道“请你想想办法,她受的苦太多了,我只想让她快乐些。”每天看着她那副样子,他心里能好受吗?
老医生微微点头道“照你现在说的状况,我觉得,你领她回以前的地方再转转吧。郑蕴”老医生严肃的“这个名字,她不提,你也要提,仔细观察她的反应。”他听的云里雾里的,觉得搞心理学真是脑子有病,但是为了她能好,什么他都愿意试。
为了这个,他还特地找来她当年的同学,天南海北的都接过来,为了一个小的聚会,看着她嘻嘻哈哈的跟别人说笑的样子,他真的觉得,也许她好了。
心里暗喜。
谁知那天晚上,一整晚,她比任何一个时候哭的都要大声。
老医生说,这种情况下要沉住气。
他悄悄下床,没有抱住她,躲在阳台上,听着她哭声渐渐变弱,然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切如常。
接下来的几天,他和她一起走遍了传说中她跟郑蕴一起到过的地方。
当然B大绝对不可以被忽略。
旧图书馆的故事,他多多少少的听到了些,他指着新的图书馆问“听说以前这里的老图书馆,死了好几条人命,真的假的?”她摇头,又点头,看上去很茫然,微微叹气最终道“嗯。”
“都是怎么搞的?”他问,她停下脚步,仰头看新图书馆,初春偶尔的还是会冷,她抱紧肩膀,道“你不认识的,好几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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