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火[强强]》第39章


因为主人要成家立室了,所以宠物开始不安了?”
陶子杰斜着眼睛看他,眼神极度的不屑。
“有想过换个主人吗?”裴钰的手摸上了他的大腿,隔着裤子摩挲,凑到他耳边吐气:“向来只有我挑宠物的份,不过如果是你的话,我可以破例哟。”
陶子杰咧嘴一笑,端起那杯酒,淋到了裴少爷的头上,不是泼而是慢慢地淋。
“真的,我很讨厌你,所以请你有点自知之明。”那么好的酒,用来淋他确实有些浪费了,陶子杰仰头饮下尽余下的液体,舔了舔嘴唇:“如果还想合作,就别干些让老子不顺眼的事。”
说罢,陶子杰放下高脚杯,扬长而去。
形态狼狈的裴钰却不急于收拾自己,反倒笑了。意外惊喜,这家伙比他想象中还有意思,不错。
第三十三章 抉择
陶子杰的一举一动都在某人的掌控之下,根本瞒不过,所以也不打算瞒。
“你昨天去了俱乐部?”叶楚生将烟捻灭在他锁骨上,微微笑着问:“为什么?你不是很讨厌那里吗?”
“我去向老板讨教,该如何当个讨喜的宠物。”
这答案大大的出乎叶楚生的意料,让他一时怔住了。
陶子杰只穿着丁字裤,伏在他双膝间,仰起脸说:“你要结婚了,让我有失宠的危机感,我终于明白了,如果没有你叶楚生,我连狗屁都不如,这不就是你一直以来的目的吗?”
从一开始,叶楚生就这么做了,毁掉他过去的人生,用尽手段打造出一座无形的牢笼,让陶子杰只能依附着他生存。假如叶楚生玩腻了,甚至不需要亲手处理他,只要把他扫地出门,估计不知道有多少仇家会蠢蠢欲动,盼着将他大卸八块。
“你真的这样想的?”
“不然还能怎么样?继续抗争,然后自找苦吃吗?”
多么深刻的觉悟,叶楚生却叹了口气说:“你还是不懂。”
陶子杰怒了,起身,用后背对着他,这个男人实在太难搞定了。叶楚生靠上去,胸膛紧贴他宽厚的背部,把脸埋进他后颈,闭上了眼睛。
没人再说话,沉默中彼此相依。
投影屏幕里,扮演黑天鹅的娜塔莉·波特曼正在踮着足尖旋转,随着音乐疯狂地释放激情,不竭不休。
婚礼的日期已经逼近,礼服已经准备好以后,定制的戒指也送来了。
新娘的戒指理所当然的华丽璀璨,流莺的指尖只在耀眼钻石上停留一下下,然后拿起了两枚简约的男士戒指说:“生哥,你和伴郎戴上一定会很好看的。”
叶楚生笑笑,揉了揉她的短发:“委屈你了。”
如果到时在礼堂上,新郎和伴郎戴着情侣戒,意味着什么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流莺摇摇头,表情温柔:“委屈的是生哥,你知道我是心甘情愿的,这是我的宿命,自从被叶家收养的那天起就注定了。嫁给继承人,生下下一任继承人,这是我唯一能回报叶家的方法。”
“傻瓜,报恩犯不着赔上自己一辈子,等孩子出生、我也正式接管叶家后,会放你自由的。”
“没关系的,能正式成为叶家的一份子我已经感到很幸福了。”
流莺摸了摸柔软小腹,虽然里面是个人工受孕而产生的生命,不过她相信叶楚生会是个好父亲。
其实她很羡慕陶子杰,因为生在大家族有太多的无奈,但叶楚生已经把最好的都给了他。这场婚礼她只是个配角,在叶楚生心里,陶子杰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主角,在神的见证下,相约走完一生的人。
“戒指你满意吗?”叶楚生问。
流莺点了点头,叶楚生还想再开口时,突然有人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浑身是血。
“老大,不好了”虎子扑到叶楚生脚下,喘着粗气说:“杰哥被人抓走了!”
流莺蓦然一惊,手中的戒指滑落,滚了几个圈后停在了鞋边。
行礼前婚戒坠地,视为不祥。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虎子正陪同陶子杰前往港岛区收帐,在经过海底隧道时,迎面行驶的货车突然撞了上来,直接将他们乘坐的轿车铲上了安全道,死死地顶在了隧道山壁上。紧接着,从货车里冲下来了好些人,手持武器开始砸车,虽然他们奋力反抗但对方人多势众,杀了两个保镖后就把陶子杰给劫走了。
浑身是血的,当然不只虎子一个人。陶子杰半张脸都是红的,赤/裸着上身,胸前和后背有好几道刀痕,伤口虽然深,但不致命,他正目无表情地叼着烟发呆。
裴钰进门看到他的模样,吓了一跳:“哟哟,怎么弄得那么惨烈。”
“要骗过叶畜生就得下血本。”陶子杰扬手一弹,烟蒂从半空落到了别墅的花槽里,他回过身去问:“你找来的人可靠吗?这里安全吗?”
好一会,裴钰冒出句完全不相干的话:“我知道叶楚生为什么会看上你了。”
陶子杰就这样站在阳台上,逆着光,胸膛赫赫两列血痕,额角的伤口血肉模糊,鲜红从侧脸延伸到脖子。伤口和鲜血的结合构成的不过是暴力,但加上了他不羁的气息以及野性的眼神,就形成了一种不可琢磨的美,华丽的、血腥的、令人怦然心动的残忍。
答非所问,有这种脑残的同伙真是不幸。陶子杰冷哼了声,不再理他。
裴钰这时才反应过来,连忙说:“放心,劫持你的人是从云南找来的,现在已经偷渡离开香港,这房子是我亲戚的,丢空了很多年。”
陶子杰的腿开始疼了,他走入客厅,掀开了沙发上的白布,扬起一阵灰尘后躺了下去,闭目养神。
“就按我们说好的去做,你可以滚了。”
裴钰靠近沙发,抚上他胸前的血痕,喃喃地说:“你的伤口需要处理。”
陶子杰睁开眼,戾气重重地吐出一个字:“滚!”
裴钰离开别墅,坐进了车里,傻傻地发怔了一会,然后抹了把脸。莫名其妙,明明是陶子杰在依靠自己,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听话?他叫自己滚自己就滚了出来,真怂!
叶楚生最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
在黑道上混,最好就是孤家寡人,否则就做好被人要挟的准备,他父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老爷子不愧是军人,作风强硬到了狠心的地步,一声令下,让自己儿子儿媳给敌人陪葬。
所以他逼着陶子杰变强,锻炼他,让他保持最佳的体能,逼他学习各种生存和战斗技能,时不时把给他些任务,让他保持警惕性和危机感。所做的一切,就是希望防范于未然,但始终还是躲不过。
“老大”莫北吞了吞口水,艰难地说:“我们还是查不到任何线索。”
“废物。”叶楚生已连续三日不眠不休,布满红丝的眼睛紧盯着他:“一个大活人就这样被劫走了,你竟然跟我说什么都查不到?”
连日来,为了陶子杰被绑架的事,能调动的人马已经全部调动了,甚至还悬红征求线索,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但莫北知道叶楚生的脾性,从不听任何解释只看结果,所以低下头什么也不说。
“继续找,就是掘地三尺把香港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是。”莫北顿了下,问:“老大,那婚礼怎么办?”
“照常举行。”
莫北退下去后,叶楚生点了根烟,用手托住疼痛欲裂的脑袋。陶子杰,你到底在哪里?
陶子杰此时正在一个封闭式的地下室里,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霉味,肮脏凌乱满布青苔。他敏锐的第六感此时又有所反应了,这个地方有股死亡和绝望的气息,他不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事,但隐约有种沉重的感觉。
裴钰也似乎对这里有所感触,抚摸着斑驳的墙壁,笑笑问:“消息我让人传达了,你猜他会来吗?”
陶子杰拿着啤酒罐,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叶楚生到底会不会抛下婚礼,独自一人到这个地方来,他真的没有把握。但陶子杰更在意的是裴钰,自己和叶楚生有仇,所以下了个套坑他,那这个人又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约莫两个小时后,裴钰打了个电话,然后对陶子杰说:“叶楚生正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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