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火[强强]》第43章


“流莺要见你,既然不想死就好好配合,我在房里安装了炸弹,如果你乱说一个字,我就会引爆它。”
为了这次的会面,陶子杰得做大量的准备工作。他打来盆清水,放在床边,拿起刮胡刀帮叶楚生剃胡子,然后用湿毛巾擦拭他的身体,再找来干净的衣服套到他身上。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相当麻烦,一次只能解开叶楚生一只脚或者一只手,把袖子和裤子套进去后,才锁上再解开另一边。
好在叶楚生肯乖乖合作,让他轻松了许多,陶子杰有点摸不准这个男人的心思,于是问:“你在想什么?”
“你是在关心我吗?”
“不是。”
叶楚生讽刺地笑笑:“我在想,这是你第一次在没有要求的情况下主动伺候我。”
陶子杰沉下脸,掐住了他的咽喉,恶狠狠地说:“你最好分清楚主次,惹毛了老子,多的是办法收拾你!”
叶楚生呼吸不顺,眼底的讽意却更浓烈了,真是风水轮流转,奴隶翻身做主人。
陶子杰把叶楚生安置到藤椅上,解开了手铐,然后用羊毛毯盖住下半身,巧妙的遮住了脚铐及锁链。当流莺走近偏厅时,陶子杰已经守在了监控屏幕,眼也不眨的监视着他们一举一动。
陶子杰暗暗希望,叶楚生最好不要乱来,只要自己动动手指头,一切就没办法挽回了。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心软,即使对方是个孕妇,拜叶楚生所赐,他的良知已被抹杀殆尽。
陶子杰戴上耳机,窃听两人的对话,他们谈到了婚事时,叶楚生是这样说的。
“延后吧,等老爷子身体好转以及我处理完一些私事再定日期,如果到时候穿不下婚纱,就把孩子生下来再补办婚礼好了。”
流莺竟然没多问一句就点头答应了,陶子杰忿忿地想,这女人贤惠得都成圣母了。
两人又再聊了一会,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流莺就起身告别了。陶子杰确定她离开大宅后,关掉了屏幕摔下耳机,黑着一张脸前往偏厅收拾残局。叶楚生心情似乎也不好,漠然地坐在藤椅,看都不看他一眼。
锁链扣得很紧,陶子杰折腾了几下失去耐心,霍地一下站起来,用手杖撑住地板,起脚踢向了藤椅。
“你他妈的真会惹麻烦,明明就是个同性恋,还学别人去搞女人!”
叶楚生冷冷地扫了他一下,撇过头。
“妈的,你这是什么态度!”陶子杰揪住他的头发,强行将他的脸拧过来,杀气腾腾地说:“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处境?还想着有机会重办婚礼?老子要是不高兴,你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
“陶子杰,你现在的样子太难看了,像条乱吠的疯狗。”
“你说什么?”陶子杰的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度。
“真难看,在敌人面前大呼小叫的跳脚,根本沉不住气,明明只是靠耍手段才暂时控制住局面,还真把自己当成了赢家,我培养了你那么长时间,完全是在浪费心血。”
陶子杰前额冒出了青筋,扬手,一拳打偏了他的脸。
他并非虐待狂,但这个人实在该打,太不知道好歹了!至今还敢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说教!
叶楚生用手背抹去嘴边的血丝,讥嘲地笑了声。
他的举动让陶子杰彻底愤怒了,压上去,卡住叶楚生的脖子,一手撕扯他的衣服。叶楚生极力反抗,但因为双脚被锁住,所以处于劣势,陶子杰扇了他一耳光,再反抗,直接操起手杖砸下去,头破血流。
熊熊的怒火烧红了陶子杰的眼,刚才那一棍他使尽了全力,即使叶楚生满脸是血的昏死过去,依然无法让愤怒冷却。陶子杰扯下了他的裤子,掰开他的双腿,同样暴怒的孽根对准他下身,狠狠地捅了进去。
藤椅“吱呀”抗议一声,同时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
陶子杰一点也没留情,撕裂了叶楚生,然后直捣入他体内最深处,咬牙切齿的表情,眼中却是不知名的狂热。回想起叶楚生方才的每个神态和语气,觉得他分外的可恨,再看这人在自己身下鲜血淋漓任人鱼肉的模样,一种从未体会过的疯狂竟然在此刻冒出头来。
自己正在操/着叶楚生,对,不是别人,正正是那个只手遮天的叶楚生!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叶楚生!是那个曾经把自己捏在手里搓圆按扁的叶楚生!是叶楚生!
报复的快感迭迭不断地攀升,让他爽出了一身汗。
叶楚生在剧痛中苏醒过来,睁眼就看到了陶子杰压在自己身上疯狂肆虐,先是不可置信,又因为疼痛而皱起眉头。他眸中的痛色和隐忍,死死咬唇的样子,如同一瓢油,让陶子杰欲/火烧得越发旺盛。
陶子杰捏住了他的脸,同时更疯狂地撞击,不许叶楚生避开,要清清楚楚的看见他每个表情。痛苦的、抗拒的、难受的、屈辱的、怨恨的他都要一一看个仔细,这些表情当初也在自己脸上出现过,只是,这次轮到他来欣赏对方的丑态。血和汗水混合在一起,令叶楚生的面孔更具有观赏性。
叶楚生双手紧紧抓住藤椅两侧,手指抠入了缝隙里,痛得直打颤,执拗地不肯呻/吟一声。
欲望频临爆发之际,陶子杰突地停了下来,拼命地喘气,他几乎有点舍不得这样结束了。
“哈叶畜生,你可有想象过会有自食其果的一天,怎么样,被男人操/的感觉很不错吧?”
叶楚生苍白消瘦的面孔,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来:“不过如此,哈哈哈哈!陶子杰,我真替你感到悲哀。”
叶楚生不怨,但是他恨!从前自己抱陶子杰,是因为爱,那现在陶子杰强/暴他是因为什么?报复?不甘?仅仅因为这些就弄脏自己的身体,只为了羞辱仇人?他当初怎么会看上这样的人,不知自爱!
“对了,我差点忘记了,你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为了向我报仇可以撅起屁股求别人/操,贱到了这种程度,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真是”
后面的话叶楚生没能顺利说出来,因为陶子杰已经扼住了他的咽喉。
“老子要是不贱,早被你玩死了,给我睁大眼好好看清楚,不是因为你,又怎么会有现在的我?”陶子杰掐住他脖子的同时,下身亦不断加快速度地抽/插律动。
有些东西,一旦被打断了,想要再恢复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包括快感,包括许许多多
陶子杰不知自己又继续干了多久,等他终于把欲望发泄出来时,手脚都软了,怒火和欲/火相继焚烧过后,剩下的只有空虚和失落。叶楚生又再昏了过去,这次是因为缺氧。
陶子杰闭上眼睛,把脸埋进了叶楚生的胸口。
他知道自己彻底变成了另外一个叶楚生,一样的无耻,一样的恶毒,甚至,一样的变态。
因为你,我早就回不去了陶子杰恨恨的想,所以你不能嫌弃我,这世上谁都可以,唯独你不能!
第三十七章 狠绝
再见到裴钰,是中秋节过后的第二个夜晚。
在太平山顶抬头望去,夜幕如黑布,皎洁圆满的月亮正当空,近得仿佛随手可掇。微风清扬,人影一双,情景很浪漫,氛围却一点也不和谐。
陶子杰挨在黑色的车头盖前,眺望山脚下万家灯火,叼着烟:“裴少,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反倒有胆子约我出来,当真活腻了?”
裴钰笑了笑,心底的念头很猥琐也很粗俗,他确实惦记着这块肥肉,或许是因为男人的通病,只插/进去还不够,非得插到射出来才叫过瘾。
想归想,但嘴上却一点也没轻薄陶子杰:“你既然肯赏脸前来,想必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能为你服务,让我感到不胜荣幸。”
“请问阁下能提供什么服务?”
裴钰竟然臭不要脸地说:“除了钱,我什么都没有了,不知你是否看得上?”
裴钰之所以这么说,一则是仗着自己的家世和家底,二是收到消息,陶子杰打算放弃叶氏重组公司,目前最是缺钱的紧要关头。
因为如今整个帮派人心惶惶,犹如一盆散沙。
走私的货物频频被海关堵截,证监局又找上门来,帮派里的顶梁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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