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火[强强]》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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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子杰笑了,一丝不挂的躺在空旷的天台上放声大笑。
不仅仅如此,就连他的身体,有哪个部位叶楚生没有碰过?有哪一道疤和叶楚生没有关系?
太讽刺了,他想要的不过是自由,无拘无束的自由而已,可到头来只不过是画地为牢。如此想来,桩桩件件的事就像一口血,堵在他的喉头里,不上不下的卡着他,憋屈得简直想跳进海里把叶楚生揪上来鞭尸,然后再挫骨扬灰。
天色越来越暗了,陶子杰孤伶伶的躺在天台上,倔脾气又犯了。
叶楚生,你别得意,老子还没输呢!
夜晚的庙街招牌林立龙蛇混杂,各式各样的摊档位于街道两旁,专卖手工艺品、茶具、玉器、古董,甚至廉价电子产品。再往前是天后庙,附近有不少算命和看相的摊档,也会有粤剧表演。
陶子杰拄着手杖,走在攘攘熙熙的人潮里,不时停下脚步观望。
“老大,我们到这里来做什么?”紧跟在他身后的手下问。
“不打算做什么,就回来看看。”陶子杰用到了“回来”这个词,是因为这里是他长大的地方,一景一物都格外的有熟悉感,不由低声说:“庙街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好像什么都没变。”
陶子杰自认为不是个特别念旧的人,可此时他迫切地寻找昔日的痕迹,毕竟牢笼里呆太久了,他已经快要忘记了原本的自己。
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一点点抹杀掉,那样就遂了叶楚生的愿。
露天的大排档,也是庙街的特色之一,简陋的、油腻腻的木桌椅,脖子上挂着毛巾的跑堂,炉火旁汗如雨下的掌厨,炒菜的油烟味笼罩着周遭。
“老板,来半打啤酒。”陶子杰寻了个空位坐下,搁下手杖,转头对身后的木头二人组说:“坐下,你们傻站着干吗?”
两人受宠若惊的入席,看着陶子杰连菜单也不看,开口就报出了一大串菜名来。大排档人声鼎沸,三个大男人放开怀吃吃喝喝,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陶子杰脱了外套,挽起袖子,又叫了半打啤酒,已然找回了几分昔日的感觉。在庙街长大的他,本来就是个地痞流氓,后来为什么加入警方,又为什么成了卧底,到今天又以老大的身份坐在这里,想来都觉得命运弄人。
陶子杰笑笑,端起啤酒一口饮尽,不经意间的惊鸿一瞥,整个人痴呆了。
“老大,怎么了”
手下话音未落,陶子杰魔怔似的站起身,匆匆地挤进人群里。因为他刚刚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欣长挺拔的身材,柔顺及肩的黑发,身穿简简单单的白衬衫,在缭乱的闹市中格外醒目,一下刺痛了陶子杰的眼睛。
可是庙街来来往往的人太多了,陶子杰只看上一眼那人就再也不见了,他穿梭在人潮里拼了命地找,连推带扯的,闹出了一阵骚动。
“别动!”陶子杰厉声叫出来,视线被密密麻麻的人们给挡住了,情急之下竟然拔出了枪来,朝天扣下扳机:“都给老子站住别动!”
陶子杰失了理智,这样做引起的只是反效果,人们尖叫逃窜,顿时场面乱得鸡飞狗跳。
陶子杰骂了句脏话,又朝天开了一枪,疯了似的大喊:“叶楚生!你给老子出来!出来!”
那些尖叫哭泣发抖的人们,满地被撞翻的杂物,陶子杰却看不到,他手里拿着枪往前走,像个丧心病狂的匪徒,赤红的眼里充满杀气和狂热。
“叶楚生!你这个缩头乌龟!万年王八蛋!老子知道你在这,快出来!”
陶子杰歇斯底里地叫骂,迟迟不见要寻找的身影,他随手揪住一个陌生人,用枪抵住脑袋逼问:“说!你有没有看到叶楚生?他在哪里?”
被他抓住的人完全吓傻了,只会不停地求饶。随行的两个手下追上了陶子杰,拉扯他离开。
“老大!快走,警察要来了!”
陶子杰此时才惊醒过来,不可置信地茫然四顾,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他甚至萌生了失忆的错觉,刚刚自己好像看见叶楚生了,好像而已,因为只看到一个背影而不敢确定。紧接着,满脑子都是那个该死的背影,以及一个不甘的念头,那到底是不是叶楚生?到底是不是?
见他不肯挪动脚步,手下都急出汗了,持械当街开枪,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一旦被捕想赖都赖不掉。
“走吧”陶子杰握枪的手无力垂下,不死心的往后看了一眼,才肯转过身。
他迈开腿,脚下一个踉跄,如若不是有人扶着,怕且已摔倒在地。陶子杰方才没拿手杖就横冲直撞,找人的时候没察觉,直到现在左腿才感觉到了疼痛,痛得五脏六腑拧成一团。
事后,回想起那晚庙街的荒唐行径,陶子杰啼笑皆非。
叶楚生明明已经死了,他亲眼看着的,连人带车的掉进海里,怎么可能还活着。退一万步来说,即使还活着,也不可能会去庙街这种杂乱的地方,他了解叶楚生,那人最讨厌的就是乱糟糟的场面。
于是陶子杰有了结论,自己一定是认错人了!
当老大也有当老大的好处,某些方面可以随意些,不需要躲躲藏藏的掩饰。
陶子杰看着妈妈桑特地为自己安排的男孩,嘴角抽了抽,有点儿无语。看来他的性/取向不仅仅是帮派里的人知道,恐怕整个道上的人都知道了,刚到自家的夜总会,屁股没坐热就有鸭子送上来了。
“杰哥好”男孩睁着小鹿般的眼睛,怯生生的打招呼。
陶子杰挥挥手,让妈妈桑把人领走,他对这种要么装纯要么是食草类的弱受不感兴趣。
有手下自作聪明的吆喝:“喂,你怎么做事的,还不赶紧去给老大挑个好点的!”
妈妈桑连声答应,不消片刻,果真又带了一个男孩来。
陶子杰兴致依然不高,但没必要拂了下属的面子,就让男孩坐在一旁伺候着。酒过三巡,包厢里的人开始讲起了荤话,男人猥琐的笑声,女人娇声娇气发嗲的声音,构成了醉生梦死的淫靡音符。
陶子杰灌了不少黄汤,想起了先前的梦境,生出几分蠢蠢欲动的心思。他向来是没什么自制力的那种人,既然有了欲望,就索性把男孩带出场,直接开车去了酒店。
到了房间里,陶子杰二话不说直奔主题:“过来,先用嘴。”
男孩妩媚一笑,顺从地蹲在他两腿间,手抚上他的大腿,身子扭得像条水蛇。
陶子杰燃了根烟叼在嘴角,眼神很放肆,壁灯的柔光打在他鲜明的轮廓上,与生俱来的野性看得男孩心里一动。他徐徐地拉开陶子杰的裤链,隔着内裤把脸贴上去,轻轻地磨蹭着,显然是个中老手。
约莫半小时过后,顶在男孩嘴里的不是陶子杰命根子,而是黑洞洞的枪口。
“如果还想要命的话,就把刚才的事忘了。”
男孩呜呜两声,一个劲地点头。
陶子杰收回枪,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阴沉着脸说:“滚!”
看着男孩连滚带爬的退出房间,陶子杰又点了根烟,烦躁地耙耙头发,胯/下那根东西,由始至终都软绵绵的晾在那儿。刚才男孩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没能让陶子杰勃/起。
难道自己不行了?是性无能?陶子杰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他会不行?开什么玩笑!
你必须承认,在这个世界上,我是唯一能让你勃起的人,没有了我,你连男人都不是了
无端端的,陶子杰想起了某个变态狂的话,禁不住打了个寒战。难道真的非叶楚生不可?陶子杰觉得太荒谬了,身体是自己的,他爱操谁就操谁,为什么要忌讳一个死人。
陶子杰不信邪,拿起电话,让手下再找个男人送到酒店来。这次由他主动,直接把那男的压在床上玩弄半天,对方气喘吁吁欲求/不满,下身硬梆梆的,顶住了陶子杰的小腹。
陶子杰沉默了半晌,非常,非常想把他那根东西给掰断:“妈的!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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