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穿越》第24章


“当然是你的哥哥,我的未婚夫,司辰!”她把“哥哥”和“未婚夫”说得很重,脸上甚是得意。
“司辰,这是真的么?为什么?”我看向司辰,他皱了眉头,却不看我。
“你看到了?”说完又坐回司辰身边,紧紧地挨着他。
“司辰,难道你真的连一点解释都不给我么?就算你真的想要把我抛弃,总要给我一个解释吧!为什么你到现在一直都不给我?”我走过去蹲在他身边,扯着他的衣领吼道。
司辰朝着沙儿点了点头,沙儿站起身道:“既然你想要,就给你,不过明天之后他就是属于我的了,你也最好识趣地离开司辰。”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我和司辰之间始终沉默着,谁也没有第一个表示,但沉默还是被打破了,我流着眼泪看着他,看着他在纸上写道:“对不起。”
“为什么会对不起?为什么我才离开一个月,便发生了这种事?你告诉我啊?”此时此刻我是多么地希望司辰能够说话,说他爱我,说那只是一个误会,可是他是司辰,不会说话的司辰。
无忧谷的传说中有一块姻缘岩,岩石表面光滑圆润,纹理错综复杂,颜色奇异。当两个人站在岩石前的时候,若岩石发出红色的光芒,并且有铃声响起,那么说明这两个人有一段姻缘,反之则是没有缘分。
司辰在收到我的信之后,知道我这里生意开始起步,需要大量的甘露泉的泉水,所以他只身再次前往无忧谷,只是天意弄人,这一遭让他成了别人的夫婿。
“那么你是相信天定缘分这种事了?”我看着司辰,希望他在最后能给我一个惊喜,一个希望。但是看到他点头的时候,心里的那种凄凉一下子蔓延到了全身,原本止住的泪水再一次流了下来,是谁说泪水是咸的?明明是苦得让人说不出话!
“那么你也决定从今往后抛弃我,离开我了?”刚说完话,便看见他使劲地摇头,只是他不看我。
“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要在我面前显示出你对那个女人的宠爱么?想让我不堪么?”
他上前紧紧地抱住我,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我笑了,笑得很凄凉,很孤独。
“放开我,你不是已经不要我了么?那你还抱着我做什么?”
司辰微微松了一下,我趁机挣脱出他的怀抱,离他三尺远。
“司辰,我只想对你说我真的很爱你,自从我来到这个世界后,你是除了悠悠之外唯一一个能让我交心的人,可是现在你亲手毁了这一切。我不会后悔离开你的,我也不会逼你留在我身边。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是司羽,也不是你的替身莫羽,我将回复我真正的身份——陈小街。明天一早我就会离开这里,这个店就交给你了,你爱怎样就怎样,我不会再管了。”我长长地吸了口气,擦去脸上的泪痕,在司辰的注目下离开了。
门外是沙儿,隐约的我仿佛也看见她脸上的泪水,我走过去,说:“司辰就交给你了,再见。”
“你真的要走么?”
“难道我留在这里喝你们喜酒么?”我冷然道。
“那就不送了!”
强忍着心中的痛楚,我走进客房,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顷刻间胸前的衣衫湿透了,而我的心也是湿透了,湿得都开始发霉了。
第 37 章
“你真的要走了?”阿强站在门口,有些依依不舍。
“是啊,从今开始,你就要跟着他们了,好好干,别让你娘失望。”我强笑着说道。
“我已经让她失望了。”阿强是指青虹的事,我也觉得有些无奈。
“没事的,顺其自然吧,有机会就把他赎出来,要是钱不够,就飞鸽传书给我吧。”我开玩笑说。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那你决定去哪里?”阿强指了指身后的司辰,我明白那是司辰想知道的。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天地之大,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上哪里了。”这是实话,也是假话,南边已经不可能再去了,现在只能一直往西或北走,走累了便停下来。
“那你”阿强看了眼司辰,又看了看我,“为什么会这样呢?你们本来还好好的,怎么就”
“好了,阿强,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你自己保重。”我凑近前,轻声道,“帮我也好好照顾他。”
“司羽你”
“如果你下次再见到我,记得叫我小街,姓陈。”
“这是什么名字?”
“我的本名。不多说了,我真的要走了。再见!”我挥挥手,看了眼才住了不到两个月的房子和相处了两年的司辰,是该说再见了,是我再次继续流浪的时候了,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已经不再是莫羽,也不再是司羽,而是原原本本的陈小街。
既然要做回陈小街,那当然是要先报复一下再走,于是我再次来到娈雅阁,将事先写好的一封信交给了青虹,让他帮忙转交给天雅。因为没有戴面具,因此青虹见到我这个陌生人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表情。
一切办妥之后,我决意离开江上城,只是不知道应该往哪里走。东南边是小维的国家,随时都有可能被他抓到,因此太危险不能去,我可不想忍受穿骨之痛。接着便是沙湖国,除了江上城外,沙湖国的第二大城市便是撒米尔城,那里是沙湖国的政治中心,皇宫就建在那里。撒米尔城离江上城不远,两城之间有一条运河相连,这样一来方便运输货物,二来保证了撒米尔城的水源充足。
我沿着运河一直向撒米尔城方向走去,并非我没有钱坐船,我只是想好好看看这个城市,好好看看这个国家,从此我不再戴面具,我不再逃避,我又将展开自己新的旅途!
晚上的运河上船只往来一如白天,在稍大一些的港口,还会见到一些妓船,船上张灯结彩欢歌笑语,和我凄凉的心真是一个天一个地。因为摘除了面具,原本妖艳美丽的脸便惹来了众人的侧目,有时候甚至会被认为是哪艘妓船上的男妓,于是调戏的人便会找上麻烦。
不过这并不会妨碍我沿途观光,这多亏了司辰,教了我一些基本的拳脚,不然我现在怎么了,为什么又想起他了呢?明明已经说好抛弃过去的,为何现在又是念念不忘呢?我苦笑了一声,裹紧了身上的薄毯。
虽是夏末,但西北的晚上还是透着丝丝的凉意,从河面上吹来的风呼呼的打在脸上,干燥而锋利。我一个人躺在干干的稻草堆中,看着屋外的运河,看着上面依然忙碌的船只,渐渐的觉得有些困了,可我还不想这么快就睡,于是裹着毯子走出了这间破旧的木屋。已经走了整整三天了,脚上磨了些水泡,疼得我走起路来有些跛脚。走到河边,我靠着一个树桩坐了下来,然后小心翼翼地脱掉鞋子和布袜,但还是牵扯到了伤口,疼得很,袜子上还沾着一些血迹。我小心地将脚伸进河里,水刚碰触到伤口的时候,那感觉实在是刺激得让人受不了,疼得我差点没哭出来。我草草地甩了一下脚,便缩了回来。我心疼地抚着原本白净美丽的双脚,然后用布小心地擦干净。有真后悔出来的时候没有拿一些药膏,可能是气糊涂了,什么都忘了,只知道想快些离开那里。
光着脚晾在空气里,我斜躺着看夜空,只是夜空太黑了,黑得连一点星光都没有,我想大概是要下雨了吧,只因为这里常年干燥,所以即使要下雨,空气也不会给人有太多的湿度感。在沙湖国,下雨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可能是物以稀为贵的道理吧。每到下雨前一天,人们就会开始烧香拜佛之类的活动,祈求雨能下得大一些,能让干涸的水井复活。所以今天一路走来,看见岸上的一些人家都忙忙碌碌的,应该是在准备迎接下雨吧。正这样想着,脸上突然一点冰凉,接着又是一点,两点三点,很快我整个人都置身在一片雨雾之中。雨下得并不大,但是很密集,轻轻扬扬地毫无声息。我光脚穿上鞋子,连忙回到木屋中,找了一个淋不到雨的角落坐下。从包袱中找出一块干净的棉布,将湿淋淋的头发裹住,然后又脱掉了外衣,晾在一旁的木架子上。着凉的身子不停地打着喷嚏,脑袋上传来微微的痛,我真希望自己不是感冒了,要不然很麻烦!
我取出火石点了火然后不停地加可以烧的东西,火的温暖让我觉得安心了许多,我挪了挪身子,免得火烧着自己。就这样在温暖和冰凉的木屋里我再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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