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宫墙江山只为你画》第92章


“可这让我终生不孕的人却是你,是你!是我的男人!如何不恨,你告诉我,要如何不恨!”膨胀血脉的激动与呐喊,那些紧紧将她束缚永无解脱的诅咒,血粼粼的那般惊恐不安。她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落下的只能是这样的结果?
“庄妃为什么死,那芙荷为什么死,那赵荣华又为什么死?我为什么会成为这样?都是你,都是皇上你所赐!都是你!凭什么,凭什么只有她一人得到了你的心,凭什么”
嫉妒的绳索紧紧桎梏着王琳的心脉,泪水污了脸面,还要这脸面又做什么?女为悦己者容,她精心装扮了自己多久?她痴傻了多久?晨起画峨眉,对镜贴花黄她把自己最美的时光都给了他,只为他一个回首,一个笑靥,可他呢?她却杀了他们的孩子,他却让她终生不孕,他却始终爱着另一个人,这样的恨,谁能磨灭?
“皇上,杀了锦灵的是你,毁了她沐清漓的也是你,是你让所有人都恨她沐清漓是你让所有人都疯了!”她就是要激怒他,她就是要让他知道她有多疼,她有多痛苦,而她的痛苦也都是他所赐,愧疚,自责,心酸甚至后悔,他该这样,他该!
可那个男人又是为什么,那张平静到无有任何所动的男人又是哪般?
祁铭琰压下胸腔中一股腥甜,推了紧张至极的孙德海,缓缓起身不曾理会了室内任何一人,惊讶?从他意识到清漓真的走了以后,他便清醒了,清清楚楚,他利用了乌氏和太后,太后利用了他,利用了芙荷也利用了皇后,可皇后呢?也利用了所有利用了她的人。
环环相扣,这场戏到底谁才是赢家?他早就认了,太后,多么了不起的女人。他的清漓中计了,可那样聪明的清漓又怎会不知道皇后在利用她?既然明知道又为什么甘愿?他不想去想,因为每想一次,心口就会疼一次,身体便会寒一分。
反正都不重要了,到了今时今日,他岂会不知,人再如何,又岂能斗得过那天?他注定一生如此,爱或者被爱,他得到的都不过是满心的疼痛,谁折磨了谁去?他祁铭琰何德何能竟毁了这样多的一群人,都担不起,可哪一个又没担起?欠了?他拿命还就是!
“祁铭琰!”王琳尖叫咆哮,她喊他的名,她喊的是自己的男人,他怎么能那样对她,他怎么能那样的毫无所觉,他怎么能那样的冷漠!
“你杀了我!杀了我!你不应该咆哮不应该杀了我吗!”
“皇后娘娘请您自重!”孙德海一把抱住了要冲上帝王的女子,疯了,她真的疯了。却不曾想那帝王却转了身,一对漆墨的眼眸里了无生气,口出的言语更是比那腊月的寒冰还要冰寒。
“皇后,你永远是皇后,这是朕欠你的,朕绝不杀你。可朕也必须让你知道,杀了我们孩子的是太后,如果没有那一串加了麝香的珠子死的就会是你。朕只能保住一个,庄妃的孩子容不得,那是因为朕没办法不听太后的旨意,朕有把柄在她手里,不然死的将会是和我祁铭琰有关的所有人。再则,你口口声声杀的那个孩子,锦灵,锦灵他不是朕的孩子。至于你的恨,朕会还给你,朕也快死了,不用着急,朕也活不长的,到时候朕会被葬在安陵,你会看着朕下葬,不过,皇后也要记着,自今日起,我们生死不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心情极为不好,郁闷中。
奴婢存稿子的U盘报废了,奴婢下一篇的小说,奴婢重要的资料,包括醉宫墙全部泡汤了!!
皇上啊!救命啊!!!
亲们,你们下一本小说希望看到什么类型的文?古言?现言?奴婢要重新写稿子啊悲剧
顶着床单跑啊~~~~~
☆、求不得
☆、了无意义
祁铭琰闭目,深吸了口空气中仍旧漂浮着的淡淡烛香,收了手中的信件,却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心境,当他必须要走杀了岭南王这一条路的时候,当他必须要让那乌相与天下臣民皆知岭南王死了的消息时,他就已经猜到会这样不是。
可他又是为什么有丝丝的窃喜?又为什么甘愿被乌相利用?他知道,他怎会不知道那乌相为什么要动岭南王,不过是想利用他的软肋来乱他心神近他之身,妥协?他为什么不妥协,至少这样他们不会对那皇陵中的女子下手,只要她还有用,便不会遭到危险。而也只有这样也许也许他还能在自己大限到了之时再见到那人,再感受到她的温暖。
他有私心,他承认
“皇上”孙德海不知道自己的主子看到了什么又在想什么,可心中的不安却是已经尽数爬了起来。
“孙德海。”帝王睁开了眼目,那是一对如同漆墨一般寒潭眼眸。
“奴才在。”
“传旨下去,就说就说朕身体抱养,广招名医,顺道命令下去,椒房殿好生打理。”闻听此言的孙德海还如何能安,只惶恐大惊。
“皇上!您这是”
“咱们总要让相爷忙忙吧,不管他信还是不信朕微恙,都会借这机会大动干戈善加利用。”甚至,将他的清漓想尽办法的请进宫,让她对他这个杀父杀兄的人报以最大的仇恨。他了解她的清漓,她会回来的,她的清漓定会回来的,不为他也会为了自己的族人,既然她的清漓要回来,那他就该为她找一个理由吧。
他的清漓终是要回来了
只这样的步步先知,那皇陵中的人又可知?
“小姐,您您真要回去?”幽竹看着坐在梨花木交椅之上的小姐,心中万分的疼惜,怎么也无法摆脱的宫墙,逃无可逃的皇廷,埋也埋不掉的情伤。
“小姐,那乌氏明显就是在利用您,您既然也知道又为什么”抱琴虽因为皇帝身体抱恙广招名医的消息而万分挂牵,可关乎到自己的主子她却只能以忠为第一位,她是个奴婢,只是个奴婢。
沐清漓摆了摆手,示意两人住了口,她岂会不知道:“利用?既然他能利用我,我如何不能也利用他,你们以为他能掀起多大的风浪?祁铭琰用了多少年在算计这片江山?一个相爷怕是快死了也不过还当自己权倾朝野。病了,这一病真正要死的还能是谁?既然皇上想要这江山,那本宫就帮着皇上夺这江山。”
只这话,抱琴与幽竹要怎么能理解?自己的小姐不该是恨那帝王吗?为何醒转过来反而
她们又怎知沐清漓心思,望着那赤京皇城的方向,沐清漓攥紧了一对拳头:天,这到底是情还是孽!她都不过问了,既然这一切因她而起,那就因她来灭!
十月二十日原本应在定陵守孝三年的皇贵妃容芷因挂念帝王身体抱恙在乌相的进言下开拔回都,一时皇家车队踏上了平整的官道,只待到达皇城的日子。
放下手中才得到的信件,祁铭琰不免掩唇轻咳:“咳咳咳”
孙德海见状赶忙递茶而上:“皇上,这是顾太医才开的止咳汤药。”
随手将锦帕扔在了火盆,可孙德海的眼睛还是被那隐现的殷红镇住,不由得面色大变。然那帝王却并不在意,示意将汤药放在了桌上,又将身前几份秘奏也丢了进去:“一道都处理了。”
“皇上”
“朕让你问施洛安准备的宅子如何了,可有结果?”端药饮下的帝王打断了自己近身人要说的话,那帕子上是什么他当然不看也知道。
“备好了,随时可用。”他能说什么?他的主子这一年来的种种他怎会不知,即便是铁人也该扛不住,何况
“嗯,朕知道了。清漓大概还有一日便到了,让椒房殿的人都上点心。”放了琉璃碗,祁铭琰皱了眉:“下回让顾太医别再往药里放嗜睡的药石,你们当朕糊涂的连这点也觉察不出了。”
“奴才”
“行了,朕乏了。”
不再理会那扔在火盆中的一应物品,自己起身进了内室,却是掩不住一阵盖过一阵的困倦,但只要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很快便能再见,一颗沉寂了太过久远的心竟然又那般的欢愉,连带的周身似乎也瞬息轻便了不少。
祁铭琰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昏沉中一直在做着一个梦,梦里有熟悉的体香,有熟悉的容颜,他却怎么也睁不开眼,想要伸手去抓那个就在自己身边的人,换来的却是心口阵阵的疼痛,她嘶喊,她问他为什么要杀了她的父兄,他紧紧的抱住她告诉她没有,他怎么忍心做会让她伤心的事情。
她依旧哭泣,哭的他只觉得心脏都要缩在了一起,疼的无法呼吸
沐清漓看着榻上紧闭双目,但睡梦中也仍旧不能安稳的男人,那对总是皱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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