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宫墙江山只为你画》第95章


“我也饱了,皇上这样的用膳,臣妾没办法不警醒自己,免得身体走了样,恩宠岂不是要危险了。”
说完,自己坐在了软榻上,见那帝王也过来,自己又往里让了让。
“清漓怎样都好看。”帝王说完似乎乏了歪身靠在了迎枕上:“朕这病也差不多该好了,便是不好,那乌丞相也会帮忙的,这两日宫里不太平,很多禁卫军都成了生面孔,相爷忍不住了。”
“皇上这病,养的到是一点不清闲。”沐清漓耻笑。
“清漓这几日别出宫门,不管是谁都要小心着些,朕不希望你有什么。”
“那可不行,皇上不要忘记了,臣妾可是乌相那边的人,再说,相爷也还希望我能把皇上请到椒房殿呢,不出殿门要怎么请?不但我要出,月儿和霜儿也要出殿门呢。”
祁铭琰笑,不禁伸手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又开始叫嚣的肠胃,这副身子果然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清漓,有些渴了。”
沐清漓闻言一愣,但也只是一瞬:“臣妾亲自斟茶可好?”
帝王点头应允,眼见着女子拿出小心珍藏的一应茶具,眼角划过一丝伤怀,却也只是短暂,仿佛要将什么刻印在心海中一般,目光不离的望着女子备器、择水、取火、候汤、习茶那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股摄人心魄的优美。
“皇上。”接了女子递过的茶水,祁铭琰忘情般的嗅了嗅:“若能日日这样就好了,可惜总有有人不让朕清闲。”说着饮了杯中的茶。
沐清漓执手也端起了一杯,这是她最喜欢的老君眉,为什么喜欢?不过是因为那桂花树下配着这样一盏茶更让人觉着幸福。
“过不了几日,皇上心腹之患除了,不就安生了。”
“谁知道呢。”祁铭琰猛然起身,一把抢过了女子已经递到唇边的茶杯,昂头一口饮尽,也不理会女人此时的表情,放了杯子:“朕渴了。”
一句话后又要去斟,沐清漓却先一步拦住了他:“渴了也不该贪杯,茶是品的不该牛饮。”慌忙收了茶具,沐清漓唤了抱琴撤走了,换上了清水。
祁铭琰见沐清漓面上明显有着一丝慌乱,心里却不知因何一甜,不管出于什么,她不希望他多喝就足以他温暖。
“皇”突然到了自己唇边的不明物体让沐清漓怔住了,好好的,那帝王竟然毫无预兆的将一粒不知名的东西递到了唇边,鼻翼间皆是淡淡的清香。
“清漓,已经碰到嘴了,你总不能让朕再拿来吃吧。”帝王眉眼清奇的望着自己一生钟爱的人儿,伸在女子唇边的手没有收回的意思。
沐清漓闻言,顿觉这话中暧昧异常,再思起自从她回宫这近是来日里那帝王从不曾夜宿她的寝宫,更没有对她有任何要求,面色不免一红,可又觉得对方太过轻浮,一时也是百转心思又气有臊得慌。只能张口狠厉的咬了下去,决不让他拿了去吃,毒药她都吃得,还有什么不能吃,却是不忘微嗔的咬了男人指尖一口全当报复。
她又哪里知道这动作在男人看来是怎样的撩人,不但没因为指尖被咬而有疼痛反应,却执着一对漆墨星眸轻笑。
沐清漓感受到气氛不对的时候事情已经做了,强装镇定悻悻的松了口,将那丹丸吞进了腹腔:“皇上不是要赐臣妾一死吧。”
祁铭琰并没注意到女子的羞涩反应,只看着自己留着些许可爱牙齿痕迹的手指轻抚爱惜:“朕怎么舍得。”
“那皇上给臣妾吃的什么?”
“补药,能让清漓长命百岁,越发倾国倾城的好东西。”帝王笑,可那笑里却突然多了一丝隐忍。
“若是这样的药都能让人长命百岁,那自古以来便不会有那么多生死别离了。”她又岂会知那散发着淡香的丹丸名字叫什么,白碧丹,江湖中第一药王卫平生所研制的白碧丹,千金难求,万金不换。
“清漓,朕还有些事情,可能要晚些时候再来。”不等女子反应,那座于榻上的男子已经撩了袍角下榻,唤了孙德海,更是一刻不停的离了椒房殿。
她不知,那尊贵的帝王前脚出了殿门后脚便血溅明黄锦帕。她更不知,那明明如今不会对人产生多大反应的毒药竟然已经在发挥作用。
作者有话要说: 九月:昨天下午开始我就一直点不开我的后台操作,种种转小菊花,就是不显示页面,所以就没办法的保持沉默
九月再说:快完结了,我也有点舍不得,哎好在后面会治愈一下我的心灵。
亲们,我最近真的很忙,两边赶稿,可这样我还是坚持日更,你们说,你们不给我留言慰问,对得起我对皇上的一番真心吗?
你们留言盖的高,分数涨的快,我累点也甘愿啊%>_<%(要评论!)
☆、政变染宫墙
额角散发的丝丝冰凉让原本躺在宝榻之上的男子微微睁眼,那是一对能将人轻易吸纳进另一个世界的眼目,漆黑寂静如那无波的古井幽暗的寒潭。
可这双眼睛的主人呢?有多少人知道他的苦难。
“皇上醒了。”始终坐在床榻之上的施偌收了手中的帕子,温婉的望着眼前的男人,那是一个让她愿意用命换的人。
祁铭琰皱了皱眉,胸腹之中的不适已经缓解了下来,那萦绕在空气中的淡香让他执恋。“什么时候来的。”他无意识的问。
“皇上为什么不让请太医?”施偌目光不离的望着那羊脂白玉一般的人,她害怕,从那一年前看到那人面色苍白的呕出了一口血色却还用袖角遮掩开始,她就害怕,这些年来他那似乎每一样都在为今后打算,都在交代——后世的言行更让她疼到了心里。
他什么都不说,不说自己胸口上为什么被刺,不说那容贵妃为什么要去守灵,更不说他自己任何一件事情。他只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安抚这片江山上,可他又把大把的权利下放给自己的哥哥们,他似乎每时每刻都在和时间赛跑,就怕赶不上什么这种种的种种她只能想到一个可能。
她的景砾哥
祁铭琰轻缓起身,靠在了迎枕上,见施偌面色沉郁不免心中微颤:“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的向来都是紫烛又不是太医。担心什么呢?”
“皇上喜欢怎么说就怎么说!”听此言语施偌不禁心中窝火,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的不以为意,就是这样的放任,就是这样的将所有人隔绝在他的世界!
明明是趟着所有人世界的水,可却不让任何人进入自己的世界,这样的他,怎么能不让她呐喊,如果——如果她也不帮着他呐喊,她觉得自己也许会窒息,因为那样一个似乎随时都会消失了的人让她疼,深刻到骨髓。
可话出口便已经发现自己的失宜,又见帝王怔在了那里,不免更觉得自责,她要怎么办,她又能怎么办。
“皇上总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好好的人也要出事了,更别说你天天要为这国事闹心。所以要多对自己上心,现在大局将定,皇上更该周全自己才是。”
祁铭琰敛目,有些人心里想什么就会表现在脸上,而施偌在他面前就是这般吧:“施偌”
“出宫吧,江山已定,朕送你出宫,这些年朕一直也看着那简尤为人,他待你是真,你也不能说自己不喜欢他不是吗?朕已经让人给你们置办了一处宅子过普通的日子,至于其他,朕会来处理。”他一直的心愿,便是让她不沾染任何的污浊,过自己的日子,一个正常的女子该有的日子。
“出宫?”施偌不敢相信的看着那宝床之上云淡风轻与自己说‘出宫吧’的男人,你让她怎么能不生气?他竟然让她出宫,即便是现在他竟然像的还是她!自己呢?他自己到底在哪里?
他是在干什么,她怎么能不知道!
“怎么,先是锦霜和盈月,后是大鄢国,皇上现在连我的事情也要一并交代了?是不是你觉着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好了,自己就能安心的走了!谁允许?谁会允许你摆布,谁会!”那近乎于咆哮的音调震的内室外守着的孙德海心中阵痛,眼角更是止不住水雾弥漫,他没说,也不敢说的,今日看来,也不单是他一人知。
“你在胡说什么!”祁铭琰遏制面上也多了一层微怒。
“胡说?是我胡说吗?是我在胡说吗!那沐清漓,那沐清漓到底有什么好,她凭什么让你这样牵肠挂肚,皇上就不知道她回来是不简单的吗?还是说皇上你根本就是甘心被她算计,甘心死在她手里?你是不是觉得能死在她手里都是一种幸福!你混蛋,祁铭琰你混蛋!”说完已是再也止不住眼中清泪,更是一刻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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