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宫墙江山只为你画》第97章


“好!好!好一个还阳!好一个皇上啊!皇上真是威德,怪不得我那妹妹便是死也要拉上皇上垫背了,原来皇上一直都是那只最大的螳螂!是,是,皇上都明白,皇上的算计让老臣深感恐慌,步步为营,真真是招招先一步啊!”那丞相言语狠厉,面目狰狞,但众人没想到的是,前才语落还不等众人反应,那原本立在一米以外的丞相竟然忽然手中寒芒乍现,一个闪身制住了帝王,而那寒芒竟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事情发生的太快,即便是离的最近的孙德海和身手高超的目峻也根本没有反应,眼见着眨眼间自己的主子已经成了他人的阶下囚。
“皇上!”众人大惊。
可那最该惊慌的帝王却并没有,连直立的身子都未动分毫:“原来相爷也是深藏不露的,看来,朕让霜儿习武是对的,否则,太危险。”
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全然与此场景不符合,但也没来的让人不安:“老臣不得不说皇上很有气度,临危不惊这一点就够人敬佩。老臣承认是自己走眼了,九年前老臣就不该小看你,六年前老臣就不该留下你。皇上可知那孝谨皇帝是怎么死的?就因为聪明,他太聪明了,若是他也能和他的那个娘一样老臣定不会让他那个死法,若他不想着法子消弱老臣的势力,老臣也定不会动他,更不会走上反的这一条路。如今皇上也是这般,若您不这样,老臣还是有可能留皇上一命的。”
这话外人听着无它,可祁铭琰听后却是不由得变色,再转目,果见那丽人面色大惊的望着他们,那表情里蕴含的情绪他岂会不知道,他原本已经担下了的罪,她的清漓为什么宁愿走向和他一起下地狱的路,不过是因为她觉得他杀了她的景阑,她的灵儿,她的父兄,若她知道并不是,那
“是丞相杀了景阑!”沐清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问出这样的一句话的,可当这问话而出之时,全身的气血都在膨胀,挤压的她无法喘息。
作者有话要说: 众位亲们:激动了激动了,有戏,有戏,怎么是那乌相把秘密捣鼓出来了呢?后面会怎样啊?
九月:打死不剧透。
众亲们:算你狠!
九月此时摇着尾巴抱着电脑,你们评论砸的高,我明天就多更,不然
继续摇着尾巴嘚瑟%>_<%
☆、这错有多伤
在沐清漓那一句带着惊惧的语句问出后,祁铭琰变了脸色,他不想,可上苍从来便不喜欢随了他的意。
“娘娘不是聪慧过人吗?你那俏夫君是老臣所杀,娘娘可还记得您日日都要送到椒磬殿的汤水?要毒死皇帝的药就在那汤水里,说来老臣也该谢娘娘的一臂之力呢。所以,娘娘该记着老臣能杀一个皇帝,就不怕再杀另一个皇帝,所以,我奉劝大家还是往后退避才是,免得溅了一身血,到时我们的容贵妃又要守一次寡那便不好了。”说着,乌相手中用力,匕首已经更近的靠在帝王的颈项。
锋利的刀刃接触皮肤,留下的却是一道殷红,血色缓缓而下,蔓延至衣襟。
众人大惊:“皇上!”
然而,在这个时候,那帝王眼中却只能见一人,也只为一人反映而挂心,眼见着因为他人言语而面容失了血色的女子,一颗心更是百转回肠。
“清漓”
“不可能不可能”沐清漓拼命的摇晃着一颗瞬间空旷了的脑袋,发髻上冰凉毫无生气的流苏撞击着脸颊,整个苍白的世界里除了那一句犹如五雷轰顶一般落下的言语,什么也没有,整个身子内的所有筋脉都似乎崩在了一起,那样紧,仿佛稍微一个用力,就要有什么断裂。
她要怎么相信?自己为什么活着?自己为什么要在夫君尸骨未寒的时候和另一个男人有染,又为什么入宫?都是因为那恨,她恨那个杀了自己夫君又夺了他天下的人,她要复仇。
可自己呢?将仇恨放在了哪里?她爱上了自己的仇敌,她排斥,她躲避,她甚至伤害,她在生死的夹缝中挣扎,在背叛和无法阻挡的爱中翻腾,她不能生也不能死。
她甚至要亲手结束了彼此的生命,一起下地狱,那样极端但又唯一可走的出路,她真的已经认了,认了爱上仇人的自己,所以她愿意,愿意自己结束这一切,现在是怎样?
不是的?那呐喊在她的四肢百骸叫嚣,告诉她,错了,都错了,从开始的第一步便是错的。杀自己夫君的人是另一个人,而自己就是帮凶,那样的认知她该如何接受?如何说服自己再去认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咆哮呐喊,震的却是整个椒房殿的琉璃瓦与那些最美的装饰,那该是怎样的嘲讽?!是她自己将发誓守护的男人送上死路,是她自己啊!
“清漓!”
祁铭琰见状,还如何能顾及分毫,以肘为掌正中身后之人心窝,在对方因疼痛而躬身之际运转真气提步飞身,脱离了桎梏,足下不停,完全不去理会那因此突然变故而震惊的相爷,瞬息便来到了如今已经陷入深度慌乱的沐清漓身畔。
想要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想要安抚那个摇摆彷徨的身影,他不想这样,他要的并不是这样的结果。可他想,那已然疯狂的乱臣怎会就此罢休,便是死也要拉上一人垫背。
“小姐!娘娘!”前才落脚后便是惊呼一片。
耳畔是震耳欲聋的嘶喊,沐清漓的世界是混乱的,可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纷乱的世界里为什么会有一张温和熟悉的脸,一道大力过后,周身便被包裹在了一个没有多少温暖却又总是让人安心的怀抱中,那是景阑?
不,他不是景阑,他是景砾
自己爱了,可又伤害了的男人,淡香的老君眉,他喝了她给他的老君眉‘沐清漓你的心是铁石你的人是毒药!’她是毒药,施偌说的对,她就是毒药。
“皇上!”
掌掌相撞的气浪震动着四肢百骸中的气血,更堵塞着胸腔,那些惺甜的液体奔涌着想要脱离身体,可此时的帝王却已经忘记了所有的思虑,‘便是死也绝不让她有伤’腕中用力,在沐峻迎上之时,强行提起本就纷乱的真气,飞身将怀中的人带离了一切的危险,他这一生唯一的执着,他不想伤害,却又处处伤害着的女子。
“小姐!”这边落地,那边抱琴与幽竹已经奔了来,眼中的担忧天地可见。
压□□内再次窜出的惺甜,祁铭琰没有再看怀中的人一眼,一掌落在了女子的后颈,眼看着她沉入了黑暗,睡吧,清漓,都是梦境,都是不真实的。
“把你们主子带走。”这就是命,就是他祁铭琰的命,不管做什么最后都会伤害到自己明明拼劲全力都要保护的人。终是再也忍不住,一股血色脱口而出。
“皇上!”抱琴幽竹见状哪里还能自持,却又因为架着自己的小姐而无法伸手,只能花容失了颜色。孙德海几乎是带着哭相的来到了帝王面前,只开口的第一句便是怒喝:“还杵在这干嘛,赶紧把娘娘带走!”
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那容贵妃排在第一,不管什么时候他的主子都只能记挂住这样一件事情,注定,这就是注定,气与恼都已经够了,只做主子喜欢的希望的,他不过一个奴才,大不了,一道随了他去了,生他侍奉着他,死他还依旧,只用这一生一世还他所有恩情。
缓了周身的不停冲撞的气血,祁铭琰以袖式了唇角的血色,神色皆被一层阴暗的阴鸷之气弥漫,死死地盯着已经被桎梏在地面之上的当朝国相,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男人,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却总是不知足:“朕可真的想把你碎尸万段也难消其恨。”
可那乌相却不惧反笑:“好好好!祁铭琰!好一个祁铭琰,好一个崇德皇帝!哈哈哈!老臣便是死也输的心甘情愿!老臣佩服你,佩服你!”
“我那妹妹便是死也不会想到自己培养起来用的棋子竟然会是这样的出类拔萃,文武皆全啊!哈哈哈,好,了不起!了不起!皇上随便杀,老臣甘愿一死!”
“死?朕怎么,能让你这样死了,你毁了朕的心血,朕怎能让你安死,太后若见到你定会欢喜。”
“皇上!”眼见着祁铭琰又是一口血色吐出,整个人也似乎一瞬间失了活人气色,孙德海整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还哪里有心思顾及那跪在大殿上叫嚣吵嚷的人:“请太医!快去请顾太医!”
可他话才落便遭到了止住。
“不”祁铭琰用尽周身仅有的力气握住了孙德海的手腕,想要阻止他请太医的打算,因为他知道,一旦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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