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萝非独生 by绿殍 年上,攻宠受》第25章


「我说白庄主,要让你的儿子离开,用说的一声不就成了?何必让我去刺激他?最後你又心疼的不得了。」杜墨用手指把玩著自己的长发,问道。
「你会不了解我的用意吗?至少是他自己想走,若是由我提出来,他会舍不得离开的,沁儿就是这样。」
杜墨撇撇嘴,「是是是,当爹的自然了解儿子。」
白蔺尘淡笑,不再回应。
眼下他还有很多事要忙,就让沁儿好好去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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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虐到吗?应该没有吧我想。。。
我就说只有一点点一点点一点点嘛!
之後就是小白出走记
至於爹爹到底要做什麽接著看就知道了
之後就会提到爹爹神秘的背景啦
不过会先打小白的部分
这篇好难打
如果有啥怪怪的部分尽管提出
我会做修正
小绿正在等放榜
好友已经确定是大学生了
搞得我好紧张啊!!!!!
各位朋友一起替小绿祈祷吧
希望能顺利的通过!!!!!
请继续支持小绿~~谢谢大家~~
丝萝非独生(父子)…29~30(有H)
「我说梓言啊,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偷偷溜出来,换个称呼会比较好吗?」我从茶楼的二楼往街上望去,人群杂沓、熙来攘往,好不热闹。
「少爷就是少爷,没有换的必要。」梓言态度冷漠的喝著茶,发现桌上那一大盘点心几乎没什麽动过,实在不寻常。
「可是这样会透露出我们不同一般人的身份啊,不是吗?」我刻意放低说话的音量,「你这是什麽眼神啊?」看著眼前的贴身侍卫(现在是落跑共犯)一脸惊讶的盯著我,且眼神充满怀疑,让我有种被瞧不起的感觉。
梓言悄悄收回视线,小声道:「只是有点惊讶你也会想到这个问题。」看不出来自家少爷还有这种脑子,看来是自己太低估小主子了。
被侍卫如此看扁使我顿时无言。纵使我资质平庸,但并不代表我真的是个笨小孩,看来人太韬光养晦、不让锋芒太露果真会造成不必要的误解,其实说多不多,我想我既然是爹爹的亲儿子,至少会有他一点点小聪明吧!虽然我曾说过愚钝是天生的,基本上是没救了,但我希望自己能跨越天才和蠢才之间那一条线,我想我已经成功跨越了或许刚跨过去?可能挂在上头?呃我想就快了吧,不然梓言不会表现得这麽惊讶。
「回归我们的问题,我想你就叫我小沁,我就叫你阿梓吧!」这麽一来,我就能毫不顾虑的喊梓言的小名,也不用怕他的冷眼了!
梓言奇迹似的没开口拒绝,因为他正担心若再坚持的话,难保不会遇见萧家的眼线,姑且让主子喊上这麽一阵子好了。他道:「随你高兴吧。」名字是个问题,面相更是个关键,幸好上头的人出门前给他好几副人皮面具,不仅能遮掩住他和少爷的容貌,若遇上麻烦还可以换其他面皮。
既然这麽担心自个儿宝贝儿子的安全,为何要让他离开?想必是庄里即将有一场大变动,且有可能会让少爷陷入危险,就连庄主自身也难以兼顾的大事。
所以白庄主才会千叮咛万交代,要他这个贴身侍卫好好看著。
「阿梓,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啊?」我摸了摸有些不自然的脸,是一张极为平凡的长相,虽然不太习惯,但梓言坚持这样比较安全。若说他这样做还情有可原,我则认为自己应该没差,不过梓言似乎完全不认同我说的话。
梓言听见自己一直不愿承认的小名,心中还是有些疙瘩。他叹了口气,道:「是我要问你想去哪才对,是你自己想离开山庄的。」见少爷仍是一脸茫然,梓言又问:「你到底为什麽要出庄?」这些问题应该早在离开之前就想好才对。
听见梓言的问话,我才领悟到自己的所有决定都下得太突然了,有很多细节还是梓言替我想好的,好像他早就知道我会离开一样,真是奇怪。其实会想离开也不过是一时兴起,这些日子被人问了许多类似的问题,我虽然不太了解,但我知道自己应该要去寻找答案才是,得靠自己去想通那些很困难的事。
那夜作了恶梦之後,虽然有爹爹的陪伴,但我心里就是静不下来,好像这个熟悉的怀抱又变得不熟悉了,或者说我无法像以前那般自然窝著,爹爹还是爹爹,我也还是我,但我们之间却起了变化,我到现在还不清楚的微妙变化,我猜就从我和爹爹发生了那件事之後阿月哥说这种行为会有幸福的感觉,当然前提是两人互相有好感。我听是听明白了,但依然无法理解,过程中会让人舒软发麻,至於幸福只要有爹爹在我就很幸福了。
如果我真的想找某个问题的答案,大概是「爱是什麽」吧。我要的不是口头上说说,而是亲眼目睹,甚至分个清楚。
「阿梓,我们去找什麽是爱好不好?」我满心期待的问著梓言,他露出有些困惑的表情,但只是点点头并不反对。
我开心一笑,快速拉起梓言要离开茶楼。
「等等,少小沁,你的点心还没吃完!」
「没胃口啦!」那种难吃的东西也叫点心?根本不及我可爱婢女的一半手艺嘛!我想是连一半的一半的一半都没有!
什麽是爱?梓言说有友情、亲情、爱情很多很多种,我又问他为什麽爱情就能用个「爱」字来称呼,这题他倒是被我给问倒了,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原因。他告诉我,还有能爱所有人的「兼爱」,但这点很难办到,因为人性始终是自私的,爱是不能够平等分配的;他也说君王必需要爱天下人,但和兼爱不太一样,不过这并不重要。
什麽是爱?梓言说父母细心呵护孩子,是亲情之爱,像爹爹对我那样;朋友两肋插刀,是友谊之爱,像爹爹对陆大夫那样;至於刘青和绿鸯两人有的则是爱情之爱,阿月哥和陆大夫也称得上是,还有爹爹对我也是。
「爹爹对我是亲情又是爱情?」都是爱,傻傻分不清楚。
梓言瞥了我一眼,才道:「可能一开始是单纯的亲情,後来逐渐成了爱情,现在应该是两种相融吧你只要知道庄主很爱你就好了,而你要去搞清楚你对庄主是亲情还是爱情,我想只要是常人多少会介意两者其中的差别。」
我们两人在人群中穿梭,梓言紧紧抓著我的手,小心不让我们两个被人群挤散。我听他又说:「也有老夫老妻相处了数十年,爱情也会变成了亲情,那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其实谁也无法用简单的言语去说明爱是什麽,那要用心去慢慢体会,但我尽量找些例子让你能了解。」他蹙眉避开一个又一个行人。
娘亲教训不听话的孩子,那叫「爱之深,责之切」,我有点难以理解,因为孟雪倾对我绝对没有爱,她是「恨之深,伤之重」,至於爹爹根本舍不得打我或骂我。所以在我看见街上一个妇人骂小孩时,有点羡慕当初疯女人对我也这麽好就好了,下一刻我见到妇人把孩子紧紧抱在怀中,以免他被奔驰的马车撞伤了,似乎可以了解当娘的这种矛盾反应就是爱。
不过那辆马车真是过份,在热闹的大街上快速驾驶,他不要命旁人还要啊!竟然这样目中无路人,要不是我偷溜出来不能乱惹事,更不能坏了我这乖小孩的好纪录,不然我早冲上去踹那马车好几下了!
另一个前提是,梓言没抓了我往巷子里躲的话。
「阿梓,我们为什麽要躲啊?」我问正在偷瞄路上动静的梓言。
虽然梓言做事大部分都不问我的意见,但有紧急事时还是会先告知我一声,若我反对他依然不会理我。只是这次有点反常,竟然强拉著我往巷子躲,实在是太突然了,像是见到鬼一样。看不出来胆大的梓言也会怕鬼呢也是啦,他都会计较我喊他小名了,男人都会碍於面子,隐藏一些外表看不出的小秘密。
我懂,我真的懂。
「没什麽,我们先回客栈。」梓言脸色异常,带点不安的拉著我绕路走。
怎麽会在这里遇到那家伙的马车呢?明明已经五年多了,自己还是不敢面对那个人啊,真可笑。是出来办事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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