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心烟雨 by云彦卿(父子 温馨 强强)》第56章


所以,宝贝儿,你一定要等着我。
“嗯嗯,既然是这样,你就更应该吃点东西,再怎么消沉下去,对寻找羽儿也没有帮助,反倒自己先垮掉了。”
原来陷阱在这儿等着呢,前面的一切都是铺垫,他真正的目的就是想让自己吃点东西。楼渐忧微微一笑。
“好吧,听你的。”
“阁主,有少主的消息了。”嫣然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还来不及喘上一口气。“他,他是被南宫言抓走的。”
楼渐忧的眼神一凛,他到底还是动手了,原本以为他走了便是放弃了,没想到暗地里还留一手。
“情况属实?”
“当然,这可是夜九好几天没睡觉追查出来的。”
“等等等,”柳云修举手道:“南宫言?当今圣上?”
“是的。”龙嫣然点点头。
柳云修瞪大眼睛望望楼渐忧,“谁能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当今圣上和芙菸楼又有何瓜葛,芙菸楼可是国家首富啊,再说,就算有什么瓜葛,干嘛偷偷地将羽儿抓走?皇帝做事不是讲究光明磊落吗?”
“呼,”龙嫣然双手叉腰做泼妇状,“前一段时间王爷和世子不是住在芙菸楼么,后来不知为何皇帝老子也来了,跟我们家阁主吃过一顿饭之后,就死缠着他,整天唤他离儿离儿的,还说阁主是他儿子。现在他抓了少主,保不定就是想拿来威胁阁主。”
“嫣然,你别激动。”柳云修陪着笑脸奉上一杯茶,“消消火。”
然,事实好像不是这样的呢,瞧楼渐忧眉头深锁的样子,绝对另有隐情。
“竟然羽儿在南宫言手里,在还没有撕破脸之前,他还是安全的。”皇甫新负着手从门外踱进来,如是说道。
“师父,渐忧,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二人皆不语。
柳云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渐忧,从小我就知道你有秘密,你刚来那会儿谁都不理,只对师父的态度稍微温和。后来随着相处的时间逐渐增加,你对众位师兄弟虽然不像以前那么冰冷,面上有说又笑,其实心里还是对我们保持距离的。”
“我曾与寒秋说过,渐忧将自己包裹在层层盔甲中,除了羽儿,他谁也不相信,谁也不会让他卸下防备。可是渐忧,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曾为你出生入死,难道还不足以让你相信我们吗?”
楼渐忧往后一仰,靠在睡榻上,华美的黑发铺开半边,他闭着眼,睫毛微微颤动,继而缓缓地睁开眼。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月一更神马的,真是美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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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74、结局(四) 。。。 
“曾孙殿下,请起来梳洗吧。”
宫装少女恭敬地俯□,轻声唤道。后面还站着一群手拿洗漱用具的丫鬟们。
楼羽歌醒来有一段时间了,他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始才翻身下床,接过丫鬟们递来的毛巾擦擦脸,梳洗罢,便是摆好姿势等着她们为他更衣。
她们的僵硬而没有表情,除了偶尔会说几句话以外,像极以前见过的活死人,只有躯壳而没有灵魂。于这点来说,楼羽歌异常想念龙嫣然,每次服侍他的时候,都会罗嗦一大堆有的没的,有些呱噪,但很温馨。
更衣完毕后,走出房间,毫无意外地,外面厅堂的桌上已摆放好饭菜,有丫鬟将筷子双手递给他,他也不客气,坐下来便开始吃,不理会旁边杵着一群跟木头似的人。
这一个月来他已经习惯了,从开始的震惊慢慢地转为平淡直到麻木,在看似热闹实则清冷的偌大的宫殿里一个人,孤独地生活着。在他被抓来的第二天,就见到了抓他来的那个人南宫言,又被告知了一件荒唐可笑的事情。
楼渐忧是耀国的太子南宫玉离,而他则是皇长孙南宫忘忧。
多么可笑的事情,只因为长得相像,楼渐忧就是南宫玉离了?再者说,南宫玉离已经死了好多年,就算当初金蝉脱壳,如今也进入不惑之年,怎么也不会像他爹爹一样年轻不是?然而当他抬头望见南宫言那张不老的容颜时,便闭了嘴不再说话。
南宫言是个固执的老头,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楼羽歌已深深地体会到了。他返回京都只为养精蓄锐好把楼羽歌抓来威胁楼渐忧,然后让楼渐忧回来代替一个早就应该死了的人。
啧啧,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
楼羽歌用罢早膳后习惯性地去外面的院子里坐着晒太阳,享受冬日的宁静与和煦温暖的阳光,而南宫言早已坐在那里等候。楼羽歌并不搭理他。顾自在卧塌上躺下,看着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在自己身上投下斑驳的印记。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楼渐忧,自己不见了那么久,他一定着急坏了,估计会每天嘟着嘴,任凭别人怎么哄都不吃饭,这可不行,他的身体本就不好,如何禁的了饿。
楼羽歌很想写封信回去报平安,不过在他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南宫言就跟他说,作为一个被软禁的人应该有自觉,他是打定主意要把他与外界隔绝。他动动手,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这软骨散的威力真不容小觑,身体无力,连武功都使不出来,照他的样子,莫说逃跑,就连走稍微远一点的路都得喘好半天的气,又如何杀的过武功高强的锦衣卫。
南宫言看来早已习惯他的沉默,倒也不介意,问道:“忘忧,近来过的可好?”
这是他每天必问的一句话,不知是希望楼羽歌过的好,还是希望他过的不好,就算楼羽歌无数次地纠正,他唤做楼羽歌,并且这个名字已经跟随他十五年,南宫言依旧固执地唤他做忘忧,久而久之楼羽歌便随他去了。
见楼羽歌不答话,南宫言笑道:“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
楼羽歌转头望着他,突然想听一听南宫忘忧的事,看那人究竟与自己相似在哪里,以至于南宫言如此笃定。
“我小时候是怎样的?”
楼羽歌难得搭话,南宫言觉得不甚欣喜,“你小时候很是乖巧聪慧,待人接物都很有礼数,小小年纪便熟读各家典籍,每次离儿考你时,你都答的很好。你很有皇曾孙的风范,大臣们也都喜欢你,有时候朕觉得你的能力甚至超过几位皇子。”
他的目光深远而悠长,将发生在遥远过去的事情娓娓道来,楼羽歌忽然觉得他也是个可怜人,背负着过去生活几十年,或许他只是需要一个倾听的对象。
“朕知道你不喜欢朕,每回看见朕,能绕道就绕道,不能绕道便低头请个安又匆匆离去,好像朕是个怪物,生的多可怕似的。你愈加彬彬有礼,就愈发拉远距离,你知道吗?”
南宫言忽然一顿,转而问道。
“知道什么?”
“你不喜欢朕,朕也不喜欢你。”
楼羽歌一愣,“为什么?”
“因为你的名字,因为离儿为你起的名字——南宫忘忧。”
楼羽歌默念着南宫忘忧,毫无头绪,只得望着南宫言求解。
南宫言一笑,那笑容带着点悲凉,“因为朕,字寂忧,离儿为你取忘忧,不是要忘了朕的意思么?他怎可如此绝情?”
他现在俨然一个感情受挫的伤心人,令人忍不住想可怜他,楼羽歌轻叹一声“我想你错了,或许他一直都不曾想过要忘记,你若要忘记,不再去想,不再念着便是,何必整日提醒自己要忘记,有时候越是想喝醉却越是清醒,越是想忘记越是刻骨铭心。”
“这是他跟你说的吗,是他说的么?”
南宫言忽然激动起来,抓着楼羽歌的双肩,他的力道很大,楼羽歌疼的皱眉只道:“只是猜想而已。”
南宫言怔怔地放开,呢喃着楼羽歌的话,既是想忘记又何必提醒自己越是想忘记却越是刻骨铭心他苦笑一身,转身离去。
楼羽歌揉揉肩膀,复又在卧榻上躺下,直到夕阳下斜,方才站起。许是躺的多了,头有些疼,他揉揉太阳穴,眼睛发黑。摸索着来到卧房躺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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