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柯一梦》第182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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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态可掬的动物有很多种,自从查出有了身孕之后,我从某种最普通的圈养动物直接升级为某种国家一级保护动物。
无论从重视程度、喂养方法、作息时间、身材走向无一不同,唯一的区别就是它黑白双,我身着彩服。
转眼已是隆冬,再过几日就是节,估计家家户户都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可我只能望向窗外,笑看朝阳、落日,无聊到了极点。低头看看自己隆起的小腹,三、四个月的身子竟然有这般大,难怪我的食量惊人。
我每日唯一的期待就是巴柏等着胤祥下朝归来,而我们的主要话题总是围绕在孩子的别上,他希望是阿哥,我希望是格格。然后大家开始分析,先分析、分析我的饮食习惯,酸、甜、苦、辣、咸均是我的最爱,他每每看着我的吃相傻笑,最终放弃此种毫无科学依据的分析方法。
再分析、分析我的腹部,说尖不尖,说圆不圆,走起路来也不显得蠢笨,它的最大特点就是大!大得像五、六个月的身孕。若不是因为胤祥与我都是高挑身材,我真怕自己吃的太多,撑着孩子。唉,观相方法更愚蠢!也得PASS。
最可乐的是有一次,胤祥说我从里屋出来迎他时先迈的左脚,我狡辩说自己起下地时先迈的右脚。结果他一撇嘴,放弃争论。
我声明,我原本是无神论者,那些荒诞说法于我来说是嗤之以鼻的。但有了之前的经历过往,再加上胤祥身体日益康复,我我理屈词穷。
两个人的争论变成一种生活情趣,我们最终达成一致目标,无论男,再生他(她)一个,弥补空缺!
日子一天天过,没想到自己居然在节前得了份大礼,秦柱诚惶诚恐地把一锦盒缓缓放在八仙桌上,并说明是有人转给一个在街上玩儿的孩童点名给我的,可却没有留下任何话语,小孩对那人的样貌也形容得模模糊糊,只知道是个大胡子叔叔。知道我回来的人并不多,我心生疑虑,打开一看,竟然是当年我从九阿哥那里要回的紫金佛。
感觉“咚”的一下,也许是胎动,小家伙在踢我,可不知怎的,心里徒然酸楚,连带鼻子都酸酸的。
回荔我从未打听过其它人的事儿,甚至连我的家人现今如何也没问过。胤祥也是一样,根本不问我如何回来,为何依旧年轻。经历的太多,两人能在一起已经满足,我们共同选择对其它的事儿避而不谈,毕竟未来比过去更加重要,更需珍重。
今日见了紫金佛,我知道那些本想回避的事儿,那些不可能忽略的人是到了该去面对的时候啦。
拿起紫金佛,翻过底部一看,没错,是我的,上面还刻着我当年为了防止当铺老板梁换柱而随意涂鸦的“LOVING”,歪七扭八的如不仔细看,连我自己都认不出来。
可下面竟然刻着一手清丽娟秀的英文小字“IPROMISE”!
分水岭:故事中的一种 —— 恶搞童话版 康熙番外(二十、二十一)
楼上山寒四面——康熙番外(二十)
碧纱的窗棂外;雷声隆隆;雨势如瀑,绵绵不绝。
重重明黄纱帐内弥漫着龙涎菲的气味,充斥着粗重的喘息与难忍的呻吟。乾清宫西暖阁的内室中暧昧非常。
“啊,皇上!皇上!”一声急过一声的娇吟声满是渴求。妖娆的身体贴著我早已经汗湿的身躯,随着我的动作摇摆,曲意的迎合着。
我的脑子里乱哄哄的,看著身下裎的,和迷醉的脸孔,在这个的时刻,为何我的眼前却总是晃动着那双秋水明眸?咬了咬牙,我一手抓住了屏,一手掐住了她的腰,更加用力的挺身进击,猛烈驰骋。好象这样就能让我摆脱那如影随形般纠缠我的眸光。
“呃!”随着我的最后一击释出热液,身下的人早已经不胜负荷,气若游丝,无力地瘫软着。我一刻也没有迟疑的从她身上撤离出来,扯过一旁的锦被拢住身子。
罗帐外的儿臂粗的红烛“哔剥”一响爆裂出了一朵烛;室内随即又是静谥一片;只有雨珠不断敲打到窗户上的声音;反衬着室内过后的余韵。
“李德全!”隔着幔注视着摇曳的烛光;我幽幽的开口;“送秋贵人回去!”
秋贵人很快被几个宫人麻利的抬了出去;李德全打了千就待退下;“慢着!”我撩起帐子跨了出去;他会意的过来替我穿戴;系上中衣之后;我阻止了他替我再穿外袍的举动;缓缓沿着边坐下;“替朕招德嫔过来吧。”
李德全明显一怔;略停了会儿他嗫嚅应道;“皇上;德主子前几天诊出又有了身子;这阵子怕是不方便再侍寝了。”
“哦;朕倒忘了。”我随意的抚了抚边垂下的纱帐;“那你去储秀宫接安嫔过来。”
“喳!”李德全应了声;身形却变态未动。
我抬眼看他;“还不快去?”
“皇上!”李德全扑通一声跪下了;“请皇上保重龙体!”
我的嘴角勾了勾;“朕自会保重龙体;你现在就去储秀宫接人!”
李德全抬起头来;向前跪行了几步;不住的磕头;“奴才该死;求万岁爷好歹顾惜着点儿自己的身子;万岁爷万岁爷今儿个已经翻了三回牌子了!”
“哦?”我格格格的笑起来;眼光转到了一边;“朕大概是胡涂了;竟然忘了;不如你来告诉朕;这乾清宫里;谁是主子;谁是奴才?”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李德全仍是不住的磕着头;我强压着心中的烦躁;眼光不期然的看到榻边案几上用丝绢包着的蜜蜡佛珠。
“你拣回来的?”
李德全顺着我的手指看了看;“是;奴才知道那是万岁爷的心爱之物;就擅做主张拣了回来。”
“心爱之物”这四个字就象刺进心口的一把匕首;我的呼吸一窒;李德全立时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吓得噤声不语。
深吸了几口气;我慢慢捻起一颗佛珠;重又躺回榻上;“朕知道你的意思了;你下去吧!”
晌午过后;我好容易从成牍的奏折中抽出身来;去咸福宫看小菊;她然在;看门的小扣子说她这几天都往北海那边去散步。我追去北海;便在堆云积翠桥上看到一直以来最担心也最不想看到的一幕;虽远远的听不真切;但小菊不忍和容若神之间的纠缠却看得清清楚楚。那一瞬间;伤心;愤怒;忌妒;象是一把燎原的大火;倾刻就要把我全身的血都焚烧殚尽。不知为何;我的脚却象生了根似的站在原地;什么也做不了;只有手里的蜜蜡佛手珠被我生生的扯断。
我从案几上捧起了佛珠;数了数;还是十二颗;一个也没少。那是我十六岁那年的夙;我和皇祖母终于定下布库除鳌拜之计;皇祖母亲手把佛珠串戴到了我的手上;说是爱新觉罗家的列祖列宗会保佑我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后来果如皇祖母所言;鳌拜伏诛;我终于不必再做一个傀儡皇帝。我一颗颗的摸娑着;这串佛珠伴我多年;如今却断了;莫非我不敢想。只怕这结局我承受不起;就算是梦;我也要尽我所能;把这场梦好好呵护。
再度从榻上翻身而起;我走到书案前;从架子上抽出葛根高勒的密折:沈宛;字御婵;浙江乌程人;康熙三年四月十七生。父沈静斋;江南名士;天一书院山长(1),师从
窗外;瓢泼大雨仍在不停的倾泻;似要将这天地之间所有的污淖之气荡涤得干干净净。我轻轻合上了密折;放任自己靠在椅背上;我不会输;朕一定不会输——
(1)清代的书院是一种教育机构;类似于我们现在的高等学府;看过张卫健《机灵小不懂》的亲们应该会有印象,所谓山长其实就是校长的意思。清代初期,由于民族矛盾深重,政府不提倡发展书院教育。到康熙年间,统治基础渐渐稳固,才有步骤的开放书院。康熙二十六年(1687);朝廷给岳麓书院、白鹿洞书院及理学创始人祠庙颁赐“学达天”额,打开了清代教育的大门。我这里写文需要,让康熙朝的书院早开放了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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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深疑无路通之一——康熙番外(二十)
“快看;皇上赐你的这盆‘醉娇红’!”宜嫔爱不释手的围着那盆芍药左看右看;“啧啧啧;都说唯有牡丹真国;怎么瞧着;我那盆‘玉版白’就是比不上你这盆呢。我说皇上偏心吧;还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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