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牌太监》第356章


慕长歌亲自替对方穿耳,而后给他戴上刻有一个“歌”字的属于他们之间爱的印证的耳钉。之后,再由对方替慕长歌戴上刻着他自己的名字的耳钉。
当众人都沉浸在这样甜蜜的氛围之中时,最后一个替慕长歌戴上黑曜石耳钉的人却突然捏着慕长歌的耳朵质疑起来,“长歌,你耳上为何一早就有了五个耳洞?”
慕长歌一愣,鬼畜千斗这样的问话让慕长歌一下子想起了今日现场唯一一个不在的人——冷玺策。
当时,在冷玺策替慕长歌戴耳钉的时候,看着慕长歌耳上一早就已经存在了的五个耳洞他也发出过类似的质疑。
收回思绪,慕长歌笑问道,“王爷该不会以为在此之前我还有过同时与另外五人交往这样的事情吧?”
听出慕长歌问话里的笑意,鬼畜千斗没有因此而尴尬沉默,反而直言道,“我就是在吃醋,如何?”
慕长歌微微摇头,无奈地笑道,“想起来,当初策在为我戴耳钉的时候,发现我耳上有五个耳洞之后,也曾问过类似的问题。我记得当时我笑话说,我哪有那么花心啊,同时和五个人相恋什么的,这怎么可能?”
“我们都是由长歌亲自穿耳的,可长歌耳上却一早就有了耳洞,当然免不了会这样想。”鬼畜千斗理所当然地分析到。
“说的也是呢!”慕长歌抬手摸了摸自己耳上形状相同颜色却各异的五只耳钉,道,“我耳上的耳洞,其实只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并没有任何的意义。我想,那个时候的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一时兴起穿的五个耳洞最后竟然会因为‘定情’这样的缘由而全部戴上代表了不同意义的耳钉。”
说着,慕长歌又在心里默默感慨道:
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偶然,还是说从一开始所有的事情就已经被注定了?不多不少,居然刚刚好就是五个。
☆、第六十九章 梦魇(一)
“虽然觉得很对不起你们,但……我可能要走了,再见!”
“走?走去哪儿?”
“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远到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再也回不来?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何突然说这样的话?如果你真想去什么地方,我们可以陪你一起去啊!”
“对不起,那个地方我一个人去就好了。答应我,我走以后,你们一定要更加幸福快乐。”
“长歌,你等等,不要走……长歌!”
“长歌!”姬清儒突然惊呼一声,吓得猛地睁开了眼睛。
还来不及大口大口地喘气,姬清儒便紧张地望向自己的身侧。
“长歌?”姬清儒轻轻唤到。
睡梦中的慕长歌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并没有回答姬清儒。
但,听着慕长歌平稳的呼吸声,看着慕长歌蹙眉的动作,姬清儒却是大大地松了口气。他擦了擦额角冒出来的汗,大口大口喘息着平稳自己的呼吸,而后替慕长歌掖好被角,轻轻笑道,“原来只是做梦。”
低头在熟睡的人儿额上轻轻印上一吻之后,姬清儒再度合上了眼睛……
……
当感觉到天空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向大地的时候,慕长歌缓缓睁开了他的眼睛,露出了一个非常愉悦而自信的笑容。
“他来了,我感觉到了。”慕长歌这样小声说着。
偏过头看了看躺在身侧的姬清儒,慕长歌又一次勾了勾嘴角,道,“果真是美男子啊!”
没有过多地贪恋身侧人的温度,慕长歌缓慢起身。
当慕长歌越过姬清儒正要下床的时候,腰上却突然多了一双手。
姬清儒显然并未完全清醒,看着慕长歌的双眼里还有着迷雾,愣了片刻,才唤道,“长歌?”
“你醒了?”
“要起床去准备早饭了吗?”
出于意料,慕长歌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地应道“嗯”,而是微微一笑,道,“抱歉,从今而后,我都不能再继续为你们做饭了。可以原谅我吗?”
姬清儒稍稍有些意外,自从那日慕长歌说要亲自下厨煮饭给他们吃开始,这三个多月的时间里,除却去莫邪王府里的日子,慕长歌每天三餐一次都没有落下过,都是亲自下厨做饭。可……今日竟然突然就说不能够再为他们煮饭了?
姬清儒倒也不是因为慕长歌突然不愿意做饭而感到不满,只是有些不理解,不明白慕长歌为何突然之间改了主意。
于是,在听到慕长歌说之后不能再为他们做饭之后,姬清儒一下子清醒过来,关切道,“长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并没有。为何这般问?”
仔细确认过慕长歌脸上的表情确实不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样子,姬清儒这才稍稍松了口气,道,“不,没什么。只是你突然间说出这样的话来,我担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而已。”
“没什么,只是突然间不想继续下去了而已。没关系的吧?会原谅我的吧?”
“当然。”姬清儒抬手压下慕长歌的头,在他额上落下轻柔的一吻,道,“既然长歌不想做,那就不要做了。”
慕长歌笑了起来,满是自信,说道,“我就知道会被原谅。”
“既然不必做早饭,为何起这么早?”
“只是单纯地醒了睡不着而已。时间还早,你再多睡一会儿,我漱洗后顺便去通知厨房今后开始要每天做饭。”
“嗯。”姬清儒应允之后,从慕长歌的腰间抽回了自己的手。
虽说慕长歌要他再多睡一会儿,而现在时间也的确算是很早,但姬清儒却是无法再入睡。不知为何,他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今天一早的慕长歌看上去与往日大不相同。尽管,如今的慕长歌早就已经变得与以前的慕长歌完全不一样了,但他看他们的眼神总是非常热切而温暖,可刚刚的慕长歌……
姬清儒不自觉将目光落在慕长歌刚出去的身影上,心下暗自思忖道:
为何在长歌刚刚的笑容里我看不到一丝的温暖。
甚至……连他看着我的眼神都是如此的陌生,感觉那目光并非是注视着我,而是盯着我身体里别的东西?
这种感觉很奇怪,也让人很不舒服。
但事后,姬清儒又觉得可能是自己多想了。无论慕长歌如何发生改变,他对他们都是真心的。尽管慕长歌对待别人的态度越来越淡漠,可是对他们却依旧非常温柔,甚至比以往还要更加温柔。
姬清儒笑笑,嘲讽自己自从爱上慕长歌之后就变的越来越患得患失了,一点也不像男子汉大丈夫的所为。
叹了口气,姬清儒起了床,自言自语道,“既然睡不着,不如干脆起来吧!”
姬清儒漱洗罢,才刚走出房门没多远,却见到单尤和红凤倾竟然也早早地起来了,坐在院中的石桌旁似乎各自在想着什么心事。
姬清儒过去在另一侧空着的石凳上坐下,道,“单兄,凤倾,你们怎么也起得这么早?”话音落下,姬清儒这才注意到单尤和红凤倾的脸色不大好看。
顿了顿,姬清儒又接着道,“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单尤并没有立刻回答姬清儒的问话,只是静静地用手指摩挲着手里的茶杯杯口。
而红凤倾也是一反常态地没有答话。
姬清儒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单尤、红凤倾两人脸色如此深沉,只能选择静静地等待。
半响后,单尤才终于将手里的茶杯搁下,缓缓道,“事实上,我们昨晚做了同样一个梦。”
“梦?”姬清儒一听,心里猛的一惊,怔了片刻,才试探地问道,“莫非你们也梦到……长歌来向我们道别了?”
单尤和红凤倾再一次陷入了沉默,答案显而易见。
姬清儒昨晚所做的那个有关“道别”的梦,单尤和姬清儒也同样梦到了。
这样的情形他们是如此地熟悉,一如当年慕长歌消失的时候,那一晚他们也做了同样的一个梦,在梦中慕长歌挥手向他们道别。
这……当真只是巧合吗?
三人心里显然并不这么认为,否则,此刻他们的脸上的脸色也就不会如此阴沉了。
红凤倾紧了紧衣袖里的拳头,道,“你们都很清楚,对不对?那个梦不寻常,一点儿也不寻常,就好像当年……”
“但是……”单尤打断了红凤倾的话,道,“长歌好好的,我们刚刚还见过他,不是吗?”
“可是,那个梦又要如何解释,难道只是巧合吗?恰巧我们在同一个时间做了同样一个梦?这样的事情有可能吗?难道不是长歌想要给予我们暗示吗?”
面对红凤倾的追问,单尤无话可说,就算他再如何自欺欺人,他也知道昨晚的那个梦绝对不只是一个单纯的梦而已。
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姬清儒突然一脸沉重地开了口,“事实上……今早我发现了一些什么。”
单尤和红凤倾被姬清儒的话吸引过去,两人同时侧头望向他。
姬清儒稍稍沉默了片刻,解释道,“虽然说不大清楚,但今早起床的时候长歌给人的感觉和平时不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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