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appetence 本能no1 恶梦重现》-appetence 本能no1 恶梦重现-第12章


他的脑子在尖叫:“是他!是他!谁来救救我!” 
但是他的身体却只能立在原地,像是从电视里看着恐怖片,你可以对着电视大喊“快来人!快啊!”可是却没有人听得到你的呼救,终于他崩溃的痛哭出声,而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原来只是在梦中。 
“宝贝宝贝” 
他认出了那个声音,在梦里,他一下就辨听了出来,鸡皮疙瘩汹涌的扫过他全身的每寸肌肤,在他四十年的生命中,这个声音曾无数次的呼唤过他,从稚嫩的童音到略为粗哑的男音,它一遍一遍在他脑海中回放着。 
他清楚自己没有产生错觉,也清楚并不是早上凯里的一番话让他硬将这一切套在艾伦头上。 
宝贝! 
天啊,为什么他没想到只有艾伦曾经用过如此亲昵的方式来叫他相信他,虽然这是个极普通的称呼方式,但不知是自己的外表还是冰冷的态度令没有第二个人曾经如此的称呼过他,只是至从他们关系绝裂之后,艾伦便放弃了这种称呼方式。 
还有,那淡淡的烟草味。 
该死的!那不是烟草味,而是大麻的味道,极淡的大麻的味道! 
艾伦,他一直在吸食着大麻。 
还有那套自己送他的对刀,只有艾伦才能如此准确地切割自己,因为他曾经和本一样试图学医,但却像本一样都未成功考上医学院,本换学了法律,而艾伦则彻底自抱自弃! 
当自己把一切串连起来之后,眼里猛然涌上火辣辣的泪水,他拼命把它眨了回去,不行!现在还不到他真正崩溃的时候,埃文,坚强一点,还不到时候 
地上躺着一张当天的《纽约时报》,报纸的头版头条用极夸张的手法将埃文·李的彩色照片登了出来,下面就是四十二街的某间红屋外埃文被救护车偷偷送出的情景,标题是:“医学界的天才埃文·李在红屋再遭强暴!” 
莫里斯刚刚将这条新闻狠狠踩在了脚下,纽约的新闻界真像一群盯着腐肉的苍蝇无孔不钻、无缝不入。 
“阿曼达,你的意见?”莫里斯深吸口气,将视线从那些令人感到极不舒服的照片上移开。 
阿曼达·盖茨是纽约市警局的法医,也是很有名望的心理医生。莫里斯曾经与她合作破解了许多悬疑案件,那些经历造就了他们之间一段特殊的感情。 
更重要的她曾经是埃文·李的师妹,她同样毕业于哈佛大学,极具天份,而且同样的,她也没有留下任教,而是选择当了一名法医。 
她无法抑制地被犯罪心理所吸引,她想从实际的凶案中去揣摩是什么使人想肢解一位怀孕的妇女或是强奸一名儿童?引发一个人自我毁灭心理的触发点是什么?她从未怀疑过自己工作的价值。 
阿曼达纤细得有些过分的手指在那一摞照片上滑动,“布满全身的切割口,一共四十五刀。 
刀锋十分锋利,但是应该不是解剖刀,你看这些伤口的切面不是十分的平整,应该带着锯齿,可能是一把瑞士军刀。 
凶手显然十分了解人体的构造,每一刀都没有切在大动脉上,没有致命而且出血量也得到了极精确的计算,凶手显然并不想真正杀死我们可爱的埃文·李先生。 
从受害者被捆绑的方式及造成的创伤来看,他的体力应当很好。 
从性攻击的角度看凶手表现出明显的控制欲,但在现场没有发现任何的凶器和痕迹,说明凶手在极度的兴奋中仍保有极强的理性与思维能力,这说明我们要找的不是一个单纯的疯子、虐待狂或性变态。 
而是一个有着极高智商却心理不健全甚至可能具有人格分裂的人。 
他的智商和自我压抑的能力令这种人只有两种选择,一是凶手正在从事压力极大的工作。 
不过这是个恶性循环,他的工作压力越大,他的人格越受到伤害,而他的人格伤害又能反过来促进他工作中的自我压抑。 
另一种就是彻底的颓废,凶手将自己清明残忍的一面隐藏在荒乱无绪的生活假像下。 
这种人一般不会爆发为施虐者而更易自杀,因此我们要找的这个人有着很强的自我意识、控制力和极强的生存信念,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将这种内在的压力以这种畸形的方式发泄到他人身上。 
此外,如果刀子不是别人送他的话,他的收入应当很不错,如果真是我所猜想的那款DXXX型军刀,它是由两把齿纹完全相同但是刀柄尾部弧度相反的刀组成的对刀,那可是限量生产的极品,价格不菲,而且市面上并不流通,只是一款纪念刀。 
在性攻击方面有没有相关的DNA鉴定?” 
“有,性攻击方面得到的证据最为直接,凶手两次都在埃文体内留下了精液,虽然量不多,而DNA鉴定的结果是两次的精液都与埃文的弟弟艾伦·李的相匹配。”莫里斯略为诡异的轻挑了挑眉。 
“这有些奇怪,这很不符合我所分析出的凶手的心理学特征。这种人应该不会在受害人体内留下任何证据,他应当是更加仔细、小心的人。当然也不排除凶手故弄玄虚的情况。 
不过,你们不是还没有逮捕到艾伦么?”阿曼达眯细了双眼,十分不解于这种情况,这和她的专业分析有所出入。 
“艾伦一直吸食着过量的毒品,可能还有迷药这类的。很多州都存有他的案底。”要找到相关的DNA样品资料进行匹配,一点也不困难。 
“呵呵,看来,天才的弟弟大多不成气呢。”阿曼达轻笑出声,她一直觉得埃文太过完美了,这让她很不舒服,“好吧,莫里斯,我相信你早就知道这次我的分析会出错了,我不明白的是,你找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不会是想约我吧?” 
莫里斯将她的暗示直接忽略,“就是太过明显才让我觉得不安,凶手似乎是过于刻意地将体液留在了对方体内,这有点说不过去。” 
“好吧,是有些奇怪,也和我的分析不符,但如果艾伦是个吸毒者,这就很好解释了,这种人在毒发的时候犯下的罪行往往是没有理智与逻辑的。如果他忘了还有DNA鉴定这种形式,那也不足为奇。” 
“是么?如果真是如此的话,为什么除了精液之外,埃文的身上或是现场都没有发现一丝其它的痕迹与线索?如果是一名处在迷药中的人所干的话,应该是漏洞百出,而不是这样故意的百密一疏。” 
“嗯,我认同你的看法,”阿曼达再次端详起照片,好吧,莫里斯又一次成功的吊起了她的味口,她得承认,在这方面,他很行,“你找埃文谈过了么?也许他知道些什么,至少可以帮助我们了解他弟弟的个性特征。” 
“还没。” 
还没?阿曼达惊讶的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为什么?” 
“他的精神状态很差。”莫里斯不敢直视阿曼达,而是把目光投向乱糟糟的桌面,他真希望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平常一样的冷静与淡漠。 
“得了,莫里斯,我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了,精神很差?!你什么时候开始在乎受害者的感受了?别拿这么拙劣的借口来糊弄我。该不会是你看上他了吧?”阿曼达的话一把掀开了他极力掩饰的内情。 
“好了,阿曼达,我们应该再看一遍现场报告,也许我们仍有遗漏,任何凶手都会有疏忽的地方,关键是我们要找对地方。”莫里斯试图换个话题,却发现阿曼达明亮的碧眼一刻也没离开过他,即使是这些正经话也没有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样下去根本无法办案,“好吧,”莫里斯认输的叹了口气,“你到底想说什么。” 
“老天!你爱上他了么?他都可以做你的父亲了!” 阿曼达还没想清楚,话已脱口而出,她紧咬住下唇,她怎么了?她从不是这么没有耐心的人。 
“这和这案子有关么?”莫里斯的表情让人无法解读。 
“当然,如果在案件中夹杂了私人的感情,很容易出错,不是么?我可不想在你身上看到‘不专业、不能保持客观’这些令人头痛的恶质。” 阿曼达为自己的话找了一个最冠冕堂皇的理由。 
“是么?我可不记得我在哪一次因为私人的感情而影响办案了,当然这次也会是如此。”虽然有些心虚,莫里斯仍面不改色,流畅地说着谎话,“而且这不在你评估的范围内,也不是我找你来的原因。你从不在工作中过问我的私事,不是么?” 
阿曼达出其不意地抬起脚狠狠踢向他的胫骨,“真是好极了!薄情的人!你倒是说得出口。” 
“喝,”莫里斯痛吸一口气,差点跌坐在地上,“女人!” 
“痛死你!”阿曼达眯细了一双碧眼,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准得出奇,她看得出莫里斯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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