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十二宫第二卷》第133章


拉长的脸这才有了霁色,他抬眼看着我,手指一摆,“请。”
又是一个完全尊重我的姿态,我几乎已经看到了下面群臣集体犹如掉进茅坑洗澡般的脸色。
长声大笑中,我摆腿潇洒的走进座椅边,故意顿了顿,用目光再一次的巡视了全场,看着他们一个个的满脸讶然不赞同在我的眼神中渐渐收敛,我才气定神闲的坐了下去。
我将自己身边靠近南宫舞星的位置留给了幽飏,在他想自动自发坐到我身后时被我在身后扯住了手,不着痕迹的带到身边。
南宫舞星极有帝王架子和完美姿态的缓慢落座,看似优雅和端庄,却是在看到幽飏坐下的瞬间,才挨到凳子,极细微一前一后,是他在尽可能的地方尊重着他心中的师父。
南宫舞星一抬手腕,“开席吧。”
就在声音响起的同时,外面悠长的传来通禀的声音,“定国王爷南宫舞辉,镇国王爷南宫舞飞,安国王爷南宫舞云到”
终于知道刚才进门时感觉到的不对劲在哪了,我没有看到当初斗的你死我活的三位王爷,回想起来,她们竟然连南宫舞星的继位大典都没有参加,果然是同仇敌忾,同气连枝了。
三个人,为了个煮熟的鸭子你争我夺了这么多年,日夜提心吊胆,而这个鸭子就在?的眼皮底下被别人连皮带骨的吞了下去,能不呕么?堂堂皇位,居然被一个她们完全遗忘的一个弟弟夺走了,能不气大伤心么?
三个人走路之间都带着火气风声,并肩而来,南宫舞辉的脸上挂满不屑,南宫舞飞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南宫舞云的眼神直射最上首的位置,我就在南宫舞星的身边,将所有的一切清晰的收入眼中。
难怪南宫舞星那日,将今天的宴会与登基大典并未同样的事交代我务必出席,可见今日真的让我领教了一句古话——宴无好宴。
一个是朝野最受老臣拥护的皇女,一个事掌管着三军大权的皇女,一个事守护着禁宫的皇女,与他们相比,南宫舞星除了一个皇帝的称号,什么也没有。
果然,这皇帝宝座必定是最不省心的位置。
我的念头飞转,而那边的三个人已经将目光落在了我饿脸上,南宫舞辉一声冷哼,“皇上几年未见,行为处事果然与众不同,随意将女子安置后宫,随意将皇道给他人行走,随意让他人与皇帝并坐,不知道传扬出去,会被人如何笑我‘九音’皇族是不懂礼仪的化外之邦?”
宴会没开,交锋已起。
我执起面前的酒杯,轻松饮下,微笑
第二百六十八章 风云迭起的晚宴(二)
南宫舞星放下手,脸上又露出了那种平静而没有笑意的笑容,“所谓规矩谁人定?所谓国法家规,家长定家规,国君制国法,规矩难道不该由朕定?‘九音’数百年历史未有男君,朕也破了这个规矩,所谓男子之容不婚前不给任何女人看,朕不但被人看了,还接受了万民的朝拜,你难道想说朕人尽可夫到勾引了天下万民?”
平静的几句话,噎的南宫舞辉没有半点声音,一时间杵在那不知道说什么,再是心有不甘她也不敢说天子人尽可夫的话。
“说道规矩”南宫舞星平和的声音一停,忽然变的严厉无比,“三位王爷国之栋梁,位高权重,为百官之楷模,但是三王在朕登基之日齐齐不到,是觉得朕不够资格接受你们跪拜,还是欺朕年少无知?亦或是你们不懂得规矩?”
三个人面色一僵,互相看了眼,心不甘情不愿的低下头。
“臣伤风。”
“臣热症。”
“臣腹痛。”
南宫舞星笑了,“三位皇姐果然为国事操劳,导致身体有恙,让朕是在是心疼又心怜,不过”
手中的酒杯忽然狠狠的砸了出去,准准的撞在南宫舞云的鼻梁上,南宫舞云一个趔趄,手指捂上鼻梁,指缝中已经渗出了殷红额血迹。
她眼睛一瞪,正要发作,忽然对上南宫舞星冷冷的目光,南宫舞星的手还悬在空中没有落下,脸上还是那冷静的笑,南宫舞云咽了下口水,深深的呼吸了几口后,不敢说话。
“是否不服?”连坐姿都没有半点改变,高高的睨着她,“身为禁卫军的统领,朕的皇姐,你托病不祭天,不参拜朕都能原谅,但是你的护卫工作如何做的?你应该派两万人将神坛山上下沿路封锁的,人在哪?你应该有一万人在神坛附近守护的,人又在哪?你应该有五千人时刻不离朕的座驾前后开道的,人在哪?你让朕究竟是说你护卫皇上不力,还是该说你有图谋造反的心?”
南宫舞云的脸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嘴唇嗫嚅着,“我,我,皇上并没有下旨让我护送和守卫神坛山,都,都是从兵部调的人马,我,我没有大不敬。”
“没有大不敬?”南宫舞星哼了声,“朕何时给了你建皇不跪的特权?朕何时允许你将圣旨上的戌时到宴变成了戌时二刻?朕何时允许你犯错不请罪,朕何时允许你强词夺理与皇争辩?”
一声盖过一声的严厉,一声比一声含有更重的杀意,那只手还悬在空中,看似普通的斜伸着,手指间秦儿有极细微的变化
“扑通!”三个人一个声音,都在同时跪倒在地,“臣来迟,请皇上责罚。”
“皇姐身体微恙,片刻来迟朕亦不会多加责怪,只是这禁卫军本就是朕的贴身侍卫,安国王爷在听闻朕登基大典的日子后连自己的职责都忘记了,这个似乎不需要我特意下旨来告诉你应该怎么做吧?无论朕是否调动兵部人马,禁卫军的守卫之责都应该是皇帝出宫寸步不离,是不是安国王爷忘记了?”冷笑中的揶揄透着几分寒,几分森森的凉意,整个大殿的温度骤降。
“我”南宫舞云还想什么,刚张嘴就对上了南宫舞星的眼神,又低了下去,“臣知罪,请皇上责罚。”
“责罚?你认为这应该是什么罪?欺君?罔上?”
南宫舞辉和南宫舞飞对砍一眼,再看看惨白脸色的南宫舞云,南宫舞辉开口,“皇上,今日是您登基大喜的日子,不宜责罚冲了喜气。”
“就是。”南宫舞飞赶紧接过腔,“皇帝陛下仁及四海,都大赦天下了,能否赦免了安国王爷的罪责?”
她们应该很清楚,南宫舞星动了一个,必然不会放过另外两个,此刻的她们只能互相守望,照应。
她们两个人一开声,背后的势力开始发挥作用了,这一个文臣哪一个武将说的那叫情真意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在朝殿之上的早朝争论呢。
我静静的看着,观察着每一个人的表情,默默的算着一共有多少人属于谁。
“皇上,安国王爷虽然有误,但是多年一直守卫皇宫没有半点错误,您”眼见着声音越来越多,人声逐渐激烈,南宫舞星的手缓慢的放下,轻落在桌面上,“好了,朕根本就没打算要惩罚王爷,各自入席,开宴。”
轻飘飘的一句,在大家准备高谈阔论慷慨激昂的时候,随随便便的一声,让多少到了嘴巴边上的话咽了回去,让多少站起来准备陈词的人傻眼。
我借着酒杯的遮挡,悄悄瞥了眼南宫舞星,他嘴角噙着笑,在歌舞中看着一干大臣讷讷的坐下,开不了口。
先发制人,让三位王爷臣服,本来的刁难倨傲全被憋了回去,还来不及挑剔他的行为。
连消带打,看清了众臣的归属,一切看似烟消云散,谁是胜者心中已明。
歌舞升平,丝竹轻响,华丽的宫廷音乐演奏出一派祥和高雅,我举着杯子,无视各种探索的目光,挂着完美无懈可击额笑容,频频和身边身后的人举杯,知道身上关注的目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炙热。
如果目光是暗器,那我现在已经能被拉去当淘米的筛子了。
如果眼神能行使手的权利,那我已经是壮观的拖把了,撕成一万片都有多。
赫连冰桐始终有些心不在焉,反正现在‘九音’的大臣基本都和她一样,没睡在意谁更失态。
穆水如捏着手中的酒杯,目光一直停留在我和沄逸身上,没有人告诉她她已经保持这个动作一炷香了吗?老人家不动动会手脚麻痹的。
我示威似的凑过脸在沄逸耳边低语,“酒可以喝,微醺就好,我喜欢你面带桃花的样子,晚上我们颠鸾倒凤。”
沄逸脸色微红,嘴角含着浅笑,声音比我的更低,“目的达到了,难道真想气死她?”
不愧是我的夫君,想啥都知道。
“老人家要多刺激刺激才更有活力,不如我们赌一赌她什么时候过来?”我和沄逸凑得极近,看上去我几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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