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医 作者:慕容如湮》第43章


我挑眉,欧阳流风久不见将我置于这么个烂摊子下出现摆出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行云』欧阳流风叹气,低低喊道。
对着这样的欧阳流风,我也失了怒骂的兴致,干脆顺了他的意心平气和:『欧阳流风,久违久违。』
欧阳流风咬了下唇,那神情我抚额无奈,一瞬间心间布满了不耐,也确实是不耐,『你这次出现又是因为什么?』
『对不起』欧阳流风幽幽叹道,『我本不欲牵扯你进来,奈何我早该知晓你的性子当初便不该擅自作那逆天之事』
我冷笑,敢情我现在弄得又是住牢房又是要杀头只是你的失误?难道说我都是咎由自取命不好?我的性子?这所有的一切,不都是你害的么?关我甚事?
我自顾冷笑嘲弄着,突然灵光一闪,差点错过他话语中的关键,『逆天之事是什么?』希望不会是我所想象的,不然,我真不知会做出什么来。
欧阳流风一怔,先前眉眼间的苦涩尽数散去,皆化为心虚闪烁。他别过头,连看都不敢看我。
非常不幸,估计我的猜测正命中靶心。
我缓了缓脾气,终于问出了纠缠我作为“欧阳流风”时的所有怨念:『我真的死了么?』
欧阳流风整个“魂”都僵住,那模样看来倒真有几分可怜。
我又是冷笑一声,咄咄逼问:『难道说,我本不该死,本不该穿越。会发生现今所有,都是你的杰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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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段本身很久以前就该用上,结果,一直拖到现在才用上了。
不出意外的话,这卷还有最后一章。
阿木在结尾的时候一般喜欢用叙述性文字代替对话,并且这部结局可能会还开放式。
欧阳流风的愿望几经修改,最后,还是选择了最初也是最简单的一个。
嘎嘎,希望多少有些惊讶让孩子们。
另外,那些个真相,纠结了许久最终决定由小非讲出会不会很诡异?
——急切需要孩子们鼓励且纠结于社情民意调查表的阿木上!
第五十三章 往事如烟
欧阳流风低眉垂目不再言语。
我心中的念头更加确定,几乎到了要失控质问欧阳流风的地步,最后,还是生生抑住了冲动,只继续问道:『你的愿望,究竟是什么?』
欧阳流风兀自沉默不语,我见状更生怒火,『难道到了现今境地,你还要向我隐瞒?我竟连知晓真相的权利都没有?!』
『不,不是的』欧阳流风嗫嚅着总算开了口,却是令我失望的无用辩解。
『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我会来到这个世界,为什么我会到了你的身体?!』
又是一阵沉默。
我沉住气。
欧阳流风叹道:『我可以告诉你。』
我眼前一亮。
欧阳流风深深吸了口气,方鼓起勇气般抬头望着我,道:『很久很久以前』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打断他:『讲重点!』
『咳咳』欧阳流风干咳,『在我十岁那年,我偶然外出的时候碰见了一个行为举止颇为诡异奇特之人,本是无所谓,但那人却缠在我身边硬是要收我为徒,说是我命中注定如何如何,逼得我不得不答应。』
『而那时正是我首次发现有关我身世的事情,于是我索性抛开了在家里那些学习,只安了心向他学习一些乱七八糟的以往从未接触过的东西。那个人,就是我的师傅。』
『而之所以逆天把你弄到这个世界来』欧阳流风终是与我对视了上,『不过是为了看看,在我耳边被念叨无数遍,被拿来与我做对比无数次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罢了。』
我愕然。
只这么简单的原因?
不,我不相信。
『无论你相信与否,也请你把这个当成这所有事件的源头,请不要再怀疑什么。』欧阳流风咬着下唇,『即使你现在说想回去,我也会满足你。无论付出任何代价。』
『我回去了你怎么办?』原想着复杂无比的原因,突然变得简单至极,竟也让自己有了瞬间的无措,『灵魂消散,或是重新回到这具躯体?』
那样传说中的法术,真的没有副作用我是决计不信的。而被他轻言带过的代价究竟是什么,便不是我需要去考虑的事情了。
『以后之事以后再言,一切决定俱由你做。』欧阳流风的身影在慢慢消散,声音却在这虚空的世界中阵阵回响,『若是尚有其余不懂,你可以去找白越,只需对他说声‘柳行云’,他便会带你去找我师傅。』
『柳行云,再见。』
再见,再也不见。
我望着那身影消失处,缓缓合上了眼。
欧阳流风,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看来,所有的疑问,只能去问那个所谓的师傅了。
我必须弄清楚前因后果,至于欧阳流风所言,我尽数不信。
这等麻烦事,阿苏为何你竟不在我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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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孩子带走!不要让孩子留在这里!”
女人尖叫着,凄厉的嗓音划破漆黑的夜幕,其中绝望其中惊恐,叫人心惊叫人心涩。
“云儿!!来不及了!!”
沉痛的男声大喊回去,嘶哑着喊出了最后的判决书。
名为“云儿”的女人顿时无力的倒在地上,望着越来越近的“刽子手”,再次绝望的大喊,喊出她心中所有的悲鸣所有的不平: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上天你竟瞎了眼不分好歹吗?!!”
男人怀中抱着一大约六岁的小孩儿,步履蹒跚,一步步向女人走过去,环抱住她,与她一同面对那些造成他人生如此的刽子手,目光沉痛已去,只剩下了刻骨的仇恨弥漫。
孩童睁着清澈闪亮的眼睛,不动也不哭地看着自己的父母。
女人着手摸了摸儿子的脸颊,凝在孩童脸上的眼神柔和了几分,“孩子你一定要记住,无论如何都要忘记今天所发生的事情,睡一觉就好,醒了之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女人眼中泛起湿气,泪滴开始凝聚,女人别过头,不忍再看即将与自己分离的亲身骨肉。
孩童轻轻眯起了眼,知事早的他仍然不能理解妈妈的行为。只是想不通一向开朗乐观的妈妈为什么会哭。
男人抱住女人,另一只手立成手刀迅速在孩童脖颈处击下,孩童顿时昏迷过去。
“云儿,没事了。”男人轻声安慰起女人,全然不管不顾近在眼前的命运,“我们在一起我们,在一起”
“砰”、“砰”
寂静的黑夜下,两声枪响划过整个世界。
谁和谁,消失了;又是谁,永远寂寞得活下去了。闪电劈下,雷声响彻云霄,孩童的哭声直震人心肺,凄凉似寒鸦哀戚。
是否活着,就是幸运;是否死去,才是解脱。
寂寞,存在哪里,世界,顷刻间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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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睁开了眼,额上大滴大滴的冷汗顺着脸颊滑下来。我撑住额头,眼睛瞪大呆呆望着地面,重重的喘着粗气。一滴一滴水落在地面,留下一个晕痕。
我吃惊得抚上脸颊,才发现,不是汗水,而是泪水。
多久没有梦到那一幕了?
多久没有想起自己是寂寞的了?
这一切莫非都是由欧阳流风引出来的?
不知,不知。
正呆愣间,房门再一次开了,刺目的光随着门的开启直直射了进来,照在眼上刺目得难受。眯了眼许久才将将算是适应,勉强能看清眼前的人影。
——一晚甚至几晚,就这么过去了么?
进来的人背着光,大片的阴影遮住了五官,望不清具体模样。那人径直来到我面前,见我贴靠在墙上席地坐着,渐渐侧过身来,就着日光看见那人拢起的眉以及,熟悉的眉眼。
“端木皇上?”我疑惑,甚至些许难以置信。
“你怎么坐在地上?”端木杨皱眉,“要休息怎么不去床上?”
顺着他指的的方向看去,我才发现原来这房间是有床的。而端木杨的可谓之关心的话语,明显让我不太适应。现今绕在心上的却非此事,只一心想问清楚,端木杨对我,或者说对欧阳流风,究竟抱着怎样的想法,令他亲自救我出狱。
“为什么?”我仰首与他对视,眼神逼住他,“为什么要救我?由我在牢里,不是合该和你心意么?”
端木杨在瞬间的呆怔后侧过了头,良久才在我渐退的耐性中冒出一句:“如果是我认识的你,一定不愿在没有床又不干净的牢房再呆半刻。只因为如此罢了。”
我心头一震,许久许久之前曾经说过的话自心底冒了出来。
我手撑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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