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皇帝恋上俏厨娘:满朝凤华之保护皇》第130章


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放血抬上砧板了。”
“是吗?”孙玉钦哈哈笑着,只是忍不住默念了一遍,只觉得心弦有一处隐隐地牵扯了一下,他忍不住道,“说来真奇怪,为什么阿南这个名字为何听起来有种亲切的感觉。对了,不知道我是怎么认识姑娘的呢?”
他眼里头满是期颐的神色,凌书南定了定,于是说道:“公子不记得啦?我是个厨子,给公子做过饭的。是了,我家阿南那头猪就是给公子吃啦。难怪公子会对这名字有种亲切感。”
“是吗?原来如此。”孙玉钦倒似没有半分怀疑。
凌书南在一旁猛点头。或许冥冥中自有天意,老天爷收走了他这一段时间的记忆,于是,有关阿南的一段情缘彻底地被他尘封了。既然如此,她不想再让他知道有关阿南的任何事。忘记阿南的爱固然令人惋惜,可孙玉钦所有的恨与怨也都来自这浓浓的爱,若要放下执念,便只有彻底地遗忘。
她站在床边看着有些乏累的孙玉钦重又闭上眼渐渐进入了梦乡,他浅浅地呼吸着,脸上只有闲适,想来他梦中的世界是一片祥宁吧?
凌书南瞧着,竟然有些羡慕起来,遗忘有时候不是一桩不幸,而是一件奢侈的幸福。不知几时起,她的梦里边只剩下刀光剑影,每次梦醒都是一身冷汗。她的世界已经没有安宁的可能,可孙玉钦却不一样。上天眷顾他,还了他一片空白,那么,为何不能给他一个重生的机会?她在心里头暗暗拿了主意,无论如何,她也该为他争一个自由的可能。
她深吸了口气,扭转头大步流星地离去。
卷九 东风夜放 第七十章 逼宫夺皇权(1)
然而,凌书南还没有走出去,就被人给堵了回来,“太子殿下请姑娘在配殿歇息。”
“让我在这里歇息?”凌书南一怔,忽然想起郦天霄已经找人假扮郦圭,自己的确没有再过去的必要,她点头答应着,那东宫护卫却合上门,守在门口,不一会儿,另有人过来,从外边落了锁。
这一下,凌书南立马待不住了,“这是什么意思?”好端端地为什么要把自己锁起来?
拦在门口的护卫拱手道:“姑娘稍安勿躁,殿下吩咐了,姑娘只需要在这里待一晚便好。殿下要吾等务必守护姑娘安全,还请姑娘安坐,用些茶点。”凌书南回头一看,才发现桌上还备有一些酥点,看样子,郦天霄倒是想得挺周到,怕自己在这里饿着了。可如今她哪里有心思吃东西,更别提安坐了。
郦天霄,究竟在盘算着什么?
凌书南隔着窗棂向外张望,只见楚江殿中各人都同往常一样,各司其职,瞧不出任何异常。她所处的西配殿名为淑香榭,郦圭在世时,也不过是用来放些杂物古玩的地方,因郦圭“生病”,郦天霄便命御医在淑香榭待召,实际上却是在这里偷偷医治孙玉钦。此时,淑香榭被锁了,倒也无人在意。
她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日落夜深,隐隐听得宫外传来巡更宦官敲锣的声音时,凌书南不禁想起今日白天她为郦天霄临摹的字条。戌时三刻,楚江殿见。潘庭不知会不会上当郦天霄以孙合媞的口吻约他来此,又是为了什么?
淑香榭中一片漆黑,即便有那东宫护卫挡着,但隔着缝隙,她还是能不太费力就看清楚院中的情形。因已过了戌时,宫人们也大都回去睡了,院子里头静悄悄的。但是在往常,院子里也还会留一两个值夜的太监和禁卫军,今夜却是撤地干干净净。
仿佛就等着潘庭这条鱼儿上钩了。
忽然,院中出现一个人影,凌书南顿时屏住呼吸,却见那人一身赭色,正是下等宦官的服饰。他蹑手蹑脚地走至正殿,在外面轻轻地喊了声,“贺夫人。”
正殿里头并无人回应,那人便又唤了两声,他正纳闷间,东配殿内间的灯却突然亮了。那人微微有些慌张,赶紧抱着院中的铜鹤,蹲下去遮挡身影。
东配殿的门打开,却是孙合媞披了一件斗篷出来。她似乎睡得极轻,院中稍有风吹草动就将她惊醒。铜鹤下的人见是孙合媞立马奔向她,却惹得孙合媞面色大变,“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写信让我来的吗?”来者正是潘庭。凌书南揪着心,只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我写信让你来?什么信?”孙合媞自是一脸茫然,眼见得潘庭将那字条掏出来,一面说道:“不是你下午吩咐贴身宫女前来送信的吗?施施,你难道不是想让我尽快带你走?”
孙合媞却是面色惨白,手里边的布条被她使劲一揉,“中计了!”
潘庭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见孙合媞这副模样,却也知道情况不妙,他到楚江殿时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虽然外边仍有禁卫军把守,但楚江殿内的宫人们却一个也没遇上。他只当一切都是孙合媞事先安排好的,毕竟郦圭“重病”,却不想她压根就不知情。
潘庭下意识地就准备逃遁,哪知道正殿的门却从里打开,当看见那抹明黄色时,潘庭顿时就吓得打起了哆嗦,“皇皇上安好?”双膝一软,就要跪下去。
孙合媞伸手托住他,却是把他往外直推,“快走!”
卷九 东风夜放 第七十章 逼宫夺皇权(2)
潘庭原本正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为自己辩解,孙合媞这样岂非坐实了自己与她的奸情?!私通宫妃,这罪名可不是开玩笑的!潘庭上前抱住“郦圭”的腿就求情道:“皇上,请听微臣解释”
背后的孙合媞急急撞撞冲上来,把潘庭往外拼命地拉扯,“快走!你现在必须赶紧走!”头顶的灯笼在风中摇曳,那火光也在孙合媞的面庞上晃荡,时暗时明,好像她与他都徘徊在阴阳的交界线上。
潘庭疑惑地看着孙合媞,可就在这发憷的瞬间,面前的郦圭突然抓起一把匕首就直刺下来。潘庭下意识地就往旁边闪避,哪知道郦圭的那柄匕首却是直直地刺进他自己的胸膛。
这突如其来的情景让潘庭完全找不到北,他仰起头看向一旁的孙合媞,却见她已露出绝望的目光。外边大量的火光涌入,潘庭扭转头,只见潘皇后与郦天霄等一行人站在面前,他还未出声,数十柄禁卫军的钢刀已分别架在孙合媞与潘庭的脖子上。
“皇上皇上!”潘皇后哭喊着扑上来,却被郦天霄拽住,“婶婶,赶紧让御医瞧瞧皇叔才是!”一面命人将“郦圭”抬回房去,一面却是大声吩咐禁卫军道:“还不将这两个奸夫淫妇给带下去看管起来?!”
潘庭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就祈求道:“姑母,孩儿是冤枉的!这一刀不是孩儿捅的,是皇上他自己”
“潘公子,就算是为自己开脱也要有个度!”郦天霄冷笑着拾起地上那方帕子,“弑君谋逆,秽乱宫闱!人证物证俱在,还要狡辩吗?来人!把这两人带回东宫,分别羁押,没有本王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视!”
潘皇后此时早已经被这突发状况吓得浑身颤抖,完全顾不上其他,明明潘庭在旁边一个劲地喊冤,她却仿佛一句都听不见。只是急急撞撞地进殿去,看着御医们在里头忙碌。相比于潘庭,孙合媞则要淡定得多,她立在那里,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说。直到郦天霄命人将他们拖走时,她冰凉的目光拂过西配殿,那眼光,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但凌书南总感觉到她看得到自己。
她不说话,或许是被郦天霄所制根本说不上话,更可能是她原本就猜到了郦天霄要做什么,宁愿保持沉默。
此时此刻,凌书南就算再愚蠢也知道郦天霄唱得是一出什么戏了。
原来从一开始,郦天霄就已经盘算着要用贺夫人来当替罪羊了。他原本也许想着把孙玉钦也一块解决了,所以将他以侍疾的名义留在楚江殿,却不曾想孙合媞还真的就有个相好潘庭,得来全不费工夫,这真的姘头自然比强扭的要逼真得多。
于是,今晚,他自导自演,假“郦圭”被有私情的贺夫人与潘庭“杀”死,更拉来了潘皇后和这么多双眼睛为他作证!非是他篡位,而是郦圭的妃子趁其重病期间与人苟合,被他撞见,于是郦圭惨遭杀害。
果然,不一会儿,正殿里边就传来了御医宫人等的嚎哭声,一个个喊着“皇上殡天了!”
那个假“郦圭”才过了一天皇帝瘾,从他披着龙袍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知晓了自己的使命吧!
郦天霄在殿外与群臣一齐跪了下去,哀恸声响彻天地。除了孙玉钦,因被御医在药中加了点料,此刻正安睡外,其余所有人都是一颗心悬在嗓子眼,只觉得今夜格外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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