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弃妃》第35章


兰夫人回头怜惜的看了她一眼,轻叹道:“韵儿啊,不要再强求了,是你的便是你的,不是你的就是强求也求不来。”
夏秋韵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袖中的拳头紧紧握着,咬牙切齿的嘀咕着:“花解语,你等着”
身后众人看到大势已去,均懂得明哲保身,暗自离去,再也没有人站出来叫嚣。一场闹事终于告一段落。
花解语奇怪的看着随月楼,疑惑的问道:“你和你母亲说了什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让那顽固的老太太改变主意的?”
随月楼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附在她的耳边低语几句。她的脸刹那间就如熟透的苹果,一直红到耳根。
“你真坏,不理你了。”她赌气的转过身进了屋中。
身后的北宫御风和星煞面面相觑,无奈的摊着手,笑了笑。星煞亲昵的搂着北宫御风的脖子,笑着问道:“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御风。”北宫御风蓦然想起花解语的叮嘱,不由多了一个心眼,如是说道。
“好,御风,从今往后,你就是我星煞的兄弟了,走,喝酒去”两道挺拔的身影在阳光下越拉越长,渐渐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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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月楼开始与他母亲周旋了哦。
第四十二章 一反常态
一连数日,一向看不惯花解语的兰夫人一反常态,派人送来了大量的补品,有人参,鹿茸,灵芝,等等,等等。美其名曰是为她补身子,真实的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
那天,兰夫人因为听了随月楼的一句话而放弃了找花解语麻烦,只因随月楼告诉她,花解语怀了他的孩子,此时正是危险期,不宜动气。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随月楼已经二十有二,这个年龄的男人,很多都已妻妾成群,儿女满堂了,可是他却至今仅娶一妻,孩子更是没有消息,兰夫人虽然古板,但是极爱儿子,听说她怀了儿子的长子,心中自然高兴,母凭子贵,自然也不再刁难花解语。
门外又是一阵衣袂摩擦的声响,一个清亮的女声乍然响起:“夫人,奴婢是老夫人屋中的棱儿,奉老夫人之命为夫人送来燕窝一蛊。”
花解语心中又是一颤,有些心虚的应道:“进来吧。”
棱儿谄媚的笑着,双手奉上瓷蛊,小心翼翼的说道:“夫人,这可是上好的燕窝,老夫人特意命人为您炖的,您快趁热喝吧。”
花解语用锦帕捂了捂嘴,轻咳了一声说道:“我今日有些胃口不好,你且放下,待会儿舒服些了便会喝的。”
棱儿一听,紧张的问道:“夫人,棱儿为您请大夫来吧,这个时候可不能马虎的。”
花解语不自然的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容,讪讪的说道:“不用了,稍微休息一下便好了。”
能够成为兰夫人心腹的丫鬟自然不是一般人,棱儿看出了花解语脸上的疲倦和不耐,急忙随航就驾的说道:“那奴婢就不打扰您休息了,这边告退了。”
花解语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点头,微微欠了下身子,算是相送之意了。
漫天的红叶早已落光,光秃秃的枝杈上偶尔还挂着几片枯黄的叶子,破碎的表面透着光,怎么看都觉得凄凄凉凉,冷冷清清。
花解语顺着门外的青石小路,直看得棱儿的背影消失在小路的尽头,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视线顺着蒸腾的热气望进那一蛊燕窝中去,精致的五官缩成一团,愁苦不堪。
门帘被轻轻挑起,一抹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身畔,看着她脸上丰富的表情,不由哭笑不得,他从身后环着她的腰,低声问道:“什么事情惹语儿烦忧了?”
她一把挣脱他的束缚,神情激动的指着桌上大包小包的补品,压低嗓门吼道:“都是你,都是你,这下我要怎么圆场?如果再过九个月,我生不出孩子的话,看你怎么收场?”
随月楼一脸平静的摘下白色的锦绒披风,慢条斯理的挂在衣架上,一脸镇定的说道:“原来你是为这件事担忧啊,这事其实也好办。”
他故意吊着她的胃口,说了半句话没有了下文。
花解语一脸着急的凑到他身边问道:“有什么好办法吗?”
他突然一脸疲惫的说道:“今天办了一天事,累死我了,如果有人能给我捶捶肩的话”他拖着长调,意有所指的瞟向她,脸上挂着笑意。
她认命的挥起拳头,在他的肩上仔细的捶着,边捶便问:“这下可以说了吧?”
他一手将她的柔夷包在大手中,俯身将她按在床上,暧昧的眨着眼睛,充满魅惑的说道:“当然是现在开始努力了。”说着,大掌便开始在她身上不规矩的游动着,火热的唇贴上她性感的樱唇。
她奋力推开他的桎梏,羞恼的说道:“这便是你的好主意?”
他一脸无辜的环着双臂,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认真的点点头:“嗯。”
夜幕已然降临,正是花灯初上时,摇曳的烛火忽明忽暗的照着屋中的景物,两人的身影暧昧的投射到墙上,纠纠缠缠,缠缠绵绵。
她快速跳离了他的势力范围,平稳了一下情绪,咬着唇说道:“你不是问我昨天去了哪里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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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书评渐渐躲起来,轻云的心情非常激动,最希望看到的便是读者对本书的评论,这有助与我的文章更快的进步。
第四十二章 重入禁区
他微微一怔,突然想起了她的那个小弟,不由心中一阵不悦,他眯着凤眼,缓缓踱到她的身边,收起玩世不恭的样子,用低沉的声音问道:“去了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那小弟是怎么回事?”
她惊讶的睁大眼睛,美目瞬间溢满水雾,半晌没有回过神来,原来他终究是相信那些人诋毁她的话,这便开始质问她了。她垂着眸,缓缓走到床边,摘下锦绒披风,转身便向外走去。
他看着她的动作,意识到自己的话伤了她,懊恼的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本来想好好问的,不知怎么话一出口边变了味道。
“语,你我哎”,他懊恼的甩了一下衣袖,伸手想要拉住花解语,又怕看到她受伤的眼神,一时手停在空中,踌躇不前。
眼看她的脚步就要迈出屋门,情急之下,他一把将她拥在怀中,用尽全身力气,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中去。
“对不起,我别走。”他把头深深埋到她的颈窝中,心,七上八下,患得患失,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语言让她停下脚步。
她眸光闪烁,隐隐泛着泪光,哽咽的说道:“夫妻之间贵在真诚,我扪心自问,对你从来就坦坦荡荡,一心一意,你这样怀疑我,就是在质疑我对你的感情,你知不知道,你的话就像是在往我心口上捅刀子,我”她无声的低泣着。
她的话像一根根钢针直直的刺入他的心中,让他充满无言的伤痛和懊悔。他紧紧的抱着她,生怕一松手,她便会从眼前消失,呐呐的说道:“语,我相信你,我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犯这样的错误,再也不让你伤心,原谅我,好吗?”
他的声音无力而低沉,有着些许的颤抖和小心,让她微凉的心有了一丝不忍,好不容易筑起的心防又幡然倒塌,终是长叹一口气心软的说道:“你今天的话,我便当做是对我的承诺,今后,再不可因这样的事而伤害我们的感情。”
“嗯。”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透着浓浓的感动。
她破涕而笑,娇嗔的说道:“你想把我胳膊勒断啊,好疼呢!”她脸上挂着小女儿的娇憨,红着眼睛笑着说道。
情之一字最是折磨人,因为这纠纠缠缠的感情,两人偎在床边互述衷肠 。
窗外,明月高照,月朗星稀,时不时传来草虫聒噪的叫鸣声。
“叩叩叩叩叩扣扣”。花解语忽然神情凝重,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叩门的节拍,嘴里还嘀咕着:“两声,三声,两声。”当最后一声停止后,她神秘的对着随月楼说道:“好了,为妻这便为相公解惑去。”
说罢,从床上一跃而起,拉着随月楼的手便向外走去。
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几欲相问却鉴于前车之鉴,终是忍了下来,郁闷的跟在她的身后。
门外,站着一身黑色夜行衣的北宫御风,在看到花解语身后的随月楼时,神情微微一怔,朗朗星眸中充满了疑问和戒备。
花解语伸头向外面探视一番,压低嗓音问道:“有没有人跟踪?”
北宫御风也低声说道:“被我甩掉了。”
她微微点点头,做了走的手势,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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