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殇千年》第20章


又等了一会儿功夫,殷冷皓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渐渐失去了意志,殷琰杏眼一眯,起身松开困着殷冷皓的绳索“这么快就让你昏过去,那不是太没有意思了。”
绳索一松,殷冷皓便如无骨的动物一般摊在地上,手臂早已经脱了臼,手腕处那条深得见骨的伤痕处正往外涌着鲜红。红烛在房内摇曳,映着地上软成一团的人影,那白与红的交错,尤如在月光下胜开的血莲花。
殷琰蹲到殷冷皓面前,用极暧昧的声调说道“皓儿,爹记得你最疼的便是手下那个叫玲珑的婢女吧?”
殷冷皓原本合着的双眼突的睁开,那妖美的紫瞳含着怒意瞪向殷琰,沙哑说道“你想干什么?”
殷琰浅笑,那种笑意就像是孩子突然发现了宝藏一般“原来她才是你的弱点。”
殷冷皓不语,但盯着殷琰的眼神已经渐渐有了杀意,不似之前那么不屑一顾。
殷琰起身,“看来越来越好玩了。”又轻唤道:“来人,把玲珑带进来。”
不出一会儿,玲珑便被人抬了进来,殷冷皓只看了一眼就轻轻合上了眸子。玲珑的身体已经被蛇啃的千穿百孔,下腹还有一根肠子从残破的体内露了出来,人到是还没有死,只拼命的睁大眼睛无力的喘着粗气。
殷琰放声的大笑,殷冷皓只是默默的闭着眼睛静静的听着他的笑声,再次睁开紫瞳时,殷冷皓的眼光越发寒冷,说道“你想如何?”
殷琰看着他,笑意渐收。“我要你屈于万人之下,受尽百般折磨。”
“只因为我的外貌?”殷冷皓冷笑。
“不。”殷琰凤眼眯起“只因为她为了保你竟然连我与遥儿都舍得放弃,只因为她临死前还念念不忘逼我发誓,今生永不能取你性命。她以为我不取你性命,便可保你平安?哈哈哈哈哈哈”殷琰颤抖着身体走出了房门。
殷冷皓见殷琰离开,忍着巨痛把脱臼的手臂垂到地上,然后咬紧牙关用身体本身的力量朝那手臂压了过去,只听‘咔嚓’一声,一只手臂兑了上去。殷冷皓满头的虚汗,又以同样的动作把另一只手臂兑起来。手腕处刚刚结痂的伤口边缘还挂着被毛刺带出的肉丝,此时的殷冷皓顾不得疼痛,抖动着手腕向自己的后庭摸去。殷冷皓缓缓的吸了口气,然后手肘用动一拉,那块粘着他鲜血的布块被他硬扯了出来,殷冷皓肚子里的媚蛇随着他体内的血液和浊白一起滑了出来。他扫了一眼那嘴上还咬着他肠肉的媚蛇,然后爬到了玲珑身边,忍着巨痛把玲珑的身体抱入怀中。
“玲珑,听得到我说话吗?”殷冷皓问玲珑睁大的双眼丝毫没有反应,只是拼命的喘着气,他一遍又一遍的唤着她的名字。
许久之后,玲珑楞楞的说了一句“皓儿,千万不能死不能死”然后神色稍有好转,随之涣散的眼神也清透了起来,抬起那只被蛇咬到几近糜烂的手臂摸上殷冷皓的脸庞,“皓儿,还好你没事。”
殷冷皓没有做声,只是把玲珑紧紧拥入怀中,泪水一滴又一滴从脸上滴落,然后消失在地上。
“皓儿,你娘,你娘其实早在你被关进密室时就已经投湖自尽了。”玲珑断断续续说完这句话,然后不停的向外倒着气,一口阴红从嘴里流了出来,她的手指紧紧抓着殷冷皓的臂膀,那长长的指甲在他的手臂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玲珑,你可知是谁告的密?”殷冷皓相信他们之中,一定有人走露了风声。
玲珑张着口说着什么,却已经发不出任何声响,殷冷皓把耳朵贴上去,瞬间锁紧了眉头,等他再次把头抬起来时,玲珑已经在他的怀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她的指甲还陷在殷冷皓手臂之中,眼睛瞪的大大的,像是看到恐惧的画面一样拼命向外暴走着,屋外的明月早已被乌云遮住了光亮。此时窗户间的缝隙被夜里的凉风吹的‘丝丝’做响,从远处听就好像是一个无比哀怨的女人的哭声。
殷冷皓拉出肉中玲珑的指甲,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摇晃着身体朝房门走去。那个从小对他照顾有佳的玲珑走了,那个他一直以为是娘亲的女人竟然也不是他的亲娘,可笑的是他的娘亲在他被关进密室的时候就已经投湖自尽了,就连他最深信的朋友都出卖了他,想及此处,殷冷皓眼神突然变的阴寒起来。
门已经被人从外面锁了起来,以他现在的身子怕是无法逃出去。殷冷皓左手手指搭在右手腕处,把了一下脉搏,眉骨纠的更深。不出两个时辰,恐怕媚毒就会侵到心脏,到时候就会开始影响他的心志。殷冷皓盘坐在地上,运气于体内,这样也许可以多撑半个时辰。
两个时辰之后由外而锁的门被殷琰打开,他一进房便看到殷冷皓双臂已经接了起来,双腿盘坐于地,浅绿色的毒液和着汗水被殷冷皓运功逼了出来,他的身边倒着已经身躯已经发硬双目外暴的玲珑。
殷琰从容的走到殷冷皓面前,手指点上他的一个穴道,殷冷皓猛的睁开眼,毫无防备的喷出一口鲜血出来。殷琰掏出一个药丸放到殷冷皓嘴中,又运功逼殷冷皓把药丸强行吞入腹中,然后才眯起眼睛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看来皓儿一点也没有学乖,玲珑到是死的真不值得。”然后一手拉着殷冷皓的手肘,一手抓着他的腕处用力一掰,只听‘卡’的一声,手臂被殷琰从手肘处再次断开,这次断的十分干脆,整个手臂都可以折到同一个角度。“如此你还能把他接上吗?”
殷琰拿出一个镶着金钉的项圈束在殷冷皓的颈部,又用绳索牵起来,扯着站不稳脚的殷冷皓走出了房间,朝祭坛走去。殷冷皓赤裸的身躯暴露在族人面前,那双紫瞳已经开始渐渐变的混浊,他双手垂在身边,随着殷琰的一拉,身体如落叶般朝台上倒去。
“爹,冷皓怎么了?怎么会成这样?爹,你明知道我对冷皓,你明知道”殷冷遥站在殷琰身边,看着倒在一旁的殷冷皓,她撒娇的扯着殷琰的衣袖。
殷琰冷眼看了下殷冷遥,又拍了拍她的手背道“乖,爹知道要怎么办才对你是最好。”然后转头对坛下的族人说道“今天召集大家聚于此地,是想告诉大家,我心中已经有了下任族长的人选。”听到众人的议论声又道“遥儿会与皓儿成亲,他们生下的孩子便是下任族长。”
不顾众人的抗议,殷琰把殷冷皓脖子上的绳索递给殷冷遥“遥儿,今晚皓儿就交给你了,他刚刚已经吃下我下的药,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我不要,我要冷皓心甘情愿的娶我为妻,而不是用这种手法。”殷冷遥高傲的扬起脖子,鄙视的看了一眼殷琰手中的绳索,却对上殷琰眼神中的不满。
殷琰浅笑“好,既然这样,我就把他关到牢里,一天断他一根肋骨,直到他心甘情愿娶你为止。”殷冷遥寒了一下,她知道那个疼她的爹爹向来说一不二,殷琰宠她不假,却只在她不打破他的底线时宠溺着,如果殷冷遥一但触及到殷琰的底线,就算是亲生女儿,殷琰也不会手下留情。
殷冷遥不情愿的接过绳索“我照做就是,爹,你以后别再折磨冷皓了。”见殷琰含首,殷冷遥扶起昏倒在一旁的殷冷皓走下子祭坛。虽然她也不喜欢用这种方法,可是如果不照着殷琰说的去做,殷冷皓要受更多的折磨。她知道自己是爱殷冷皓的,从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就深深的喜欢上殷冷皓。虽然她不喜欢殷冷皓对她的冷淡,但她更不喜欢殷冷皓受更多的痛楚,如果能使这种方法保住殷冷皓,她甘之如饴。
殷冷皓经过一夜被动的激情后,原本混浊的紫眸现在更加阴翳。白天他被殷琰关在狗笼中,晚上又会被他强行灌入春药牵到殷冷遥的房中,如此过了一个多月殷琰才把他转回到之前住的密室中,只派人送些饭菜过来,自己没在显过身。
殷冷皓断骨的地方在这些日子里已经愈合,但是却没有沿着关节处接合,所以手臂使不上一点力气,就连端个茶杯也会抖上半天。殷冷皓一咬牙举着胳膊向墙角撞去,生生把自己刚长好的断骨处又给重新撞裂开来,殷冷皓闷哼一声,然后拿自己另一只手臂把那个撞断的臂膀用木板固定了起来。两个月后那只断臂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殷冷皓用又同样的方法把另一只手臂撞断,从新固定好,让它沿着关节处重新愈合。
殷冷皓手臂接好后又从自己小时候偶然间发现的暗阁里找了一本至阴至柔的内功心法练了起来,主要是为了压制他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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