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包子)包子难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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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赤条条的,度过坦诚相待的一夜,安和温馨。
翌日,明媚和煦阳光高挂蓝天之上,早起的鸟吱喳的叫着,家家户户都出门搭衣服,倒泔水,街坊邻居见面,都互相和善真诚的问候着。
繁闹的街市,摊子陆续整齐的摆放在道路两旁,人潮涌入,提篮买菜的人们,讨价还价,争议不休。
总之,欣欣向荣,热闹的清晨,一切都光明美好。
而渐渐清醒的花无言,愈发清晰的感觉从脖颈到腿,有个光滑火热的身体紧紧的贴着自己,下面那双腿缠绕着自己的腿。最主要的是,自己不可能缠绕着自己,那腿不是自己的。
意识到这一点,花无言睡意全无,回头,猛地睁开眼睛,入目的是被‘虐待’过的胸膛。
心脏有那么一时,停顿了一拍。
眼前的一切,带着万钧之力冲击着花无言顽强的神经,缓慢僵硬的将视线上移。
“言儿,总算醒了。”沙哑的嗓音,带着无精打采的慵懒。程向宇抽出花无言压了一夜的胳膊,低头故作揉着被压麻的胳膊,眼睛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花无言的脸色。
很好,没生气。看来自己这么做还是对的。
花无言不知道程向宇心里打的小算盘,心忐忑的跳个不停,咽了咽口水,不安的抬起头,强镇定的看着‘憔悴’的程向宇。心下更加肯定了昨夜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不能因为对方是男人就逃避昨夜的现实,他别扭的抿了抿嘴,“你下面现在疼么?”
“噢!昨夜我自己已经清理过了,言儿不必在意。”程向宇风轻云淡的抬了抬眼,垂眸继续揉胳膊。
反应太冷淡了,这下,花无言不知所措的坐了起来,这么说,昨天自己真的把程向宇上了。
一面,欣喜于自己证明了自己并不是不举。但更头痛的一面,证实自己并非不举的人是程向宇。
复杂了
花无言困难吞吐了一番,抬起头,底气不足的试探性说道:“我不走了。”
“昨夜你说过了,说你不走了,花家不要你了。”程向宇闭上眼面沉似水,看不出一丝欣喜一丝开心,只有眉间难掩疲倦的苍白。哪知道程向宇,心里开怀大笑。强装着表演,犹豫了下又平静的说道:“关于你昨夜说的那些话,你方可放踏实心思,既然我允诺过言儿,就定会做到。”
这最后那句意味不明的话听得他太阳穴,凸凸直跳。脸色如常的花无言,面上不动声色,心底翻起巨浪滚石,撞的自己摇摇欲坠。虽对昨夜印象不大真切,确隐约知道知道自己苦闷的说了一番话,似乎确实说了这样的话。回到屋内之后,模糊中知道自己趴在程向宇身上,做了那种事情,却不记的自己接下来怎么做的了。想到这,揉了揉宿醉后遗症的太阳穴,果真酗酒坏事,他最后说的话指什么,昨夜,自己到底说了怎么一番糊涂之言。
“言儿,我是男人,这是不算什么。”程向宇淡淡的看了眼花无言,不想让对方为难的说了句,从床上坐了起来,艰难的下床捡起地上的里衣,笨拙的穿上,苦皱的眉头隐忍着强烈的痛意。
花无言不语,直起身,裹着被子,大义凛然的坐在床边,“我让你上回来。”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程向宇回身,神态凝重认真逼视着花无言。
“我不想说第二遍。”花无言掀开被子,赤…裸着身子,站起来解程向宇刚穿好的衣服。
程向宇制止住花无言的手,用力握手心里,笑道:“好,但不是今天。”程向宇要把事情问清楚,才可对花无言做那些事情,若真的意外怀了孩子,那产子时出现危险,他不敢想像自己会崩溃到何种颓败疯狂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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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四章 月老势做产婆 。。。 
第十四章月老做产‘婆’
程向宇的一番话,令花无言放下紧提的心,看着对方,放心的舒了口气。抽回手,垂头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尴尬的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
“呵呵,言儿可并非不举,这下花老爷大可放心,只需安心等子孙认祖归宗了。”程向宇戏谑的勾起嘴角,单手搭在花无言那骨感,触感极好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抬起对方如玉般圆润的下颌,花无言被这调戏的动作弄了个失神,一脸没反应过来的望着他,趁千载难逢的可乘之机,程向宇弯身飞快的轻啄一下。
如风拂过的触感,令花无言浑身一僵,暂时性失去思考,手指轻微地颤动了下就放弃似的选择停下,垂在床侧的双手,不着痕迹的收了收。
程向宇看着花无言的收起的手,感觉到两人之间相处的气氛比前几日缓和了几分,沾沾自喜的舔了舔下唇,这算不算进步?
就在程向宇暗自高兴的时候,花无言大嚷着拍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出去!爷还没穿衣服呢!”不自在的撇了撇嘴。
程向宇也不恼,笑着收回手。言儿只有在情绪起伏大或闹别扭的时候才会自称爷。逼急了可不好,见好就收,循循渐进才好,滴水穿石之事,需要的是持之以恒的耐心,柔声说道:“那我先下楼等你。”说完不等对方回复,转身就走。
待程向宇反手关门离开之后,花无言浑身一松,猛地倒在床上,手背放在紧闭的双眼上,整张俊美的脸染满无措窘迫的神色。放下手,迷茫睁着眼,满腹不解的盯着粗劣的幔顶。刚才自己险些失控的将程向宇搂住,回应对方。疯了,疯了。
若此时,下楼的程向宇要是,知道对方收起的是要搂住自己的手,而不是要打自己的手,会不会还像这般得了蜜的高兴。
下了楼后,程向宇随手招手叫来小二,“打两盆水,送上去一盆。”
“好的,客官。”小二尽职的一躬,转身活灵的跑开了。
屋内,放弃烦恼的花无言,坐起身心不在焉的把衣服穿好,穿好之后就坐在床上,心烦意乱的看着软鞭。
咚咚——
“客官,小的是给你送洗脸水来的。”
“进。”
小二推开房门,看花无言正在出神,轻拿轻放的把水摆在木制盆架上,转身蹑手蹑脚的离开了。
听到关门声,花无言抬起头,侧眸看了看洗脸水,叹了口气,站起身朝那边走去。
还未迈出三步,便踢到一个东西,低头一看是瓶小巧的青陶瓷罐,蹲□子捡起来,拿着宽底宽口的瓷罐转了转,看了看这只有手掌心般大小的东西,抬手靠近嗅了嗅,里面散着一股清凉的药香。
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
忆起程向宇方才说的那几番话,便以为这里面是愈合伤口的药,内心复杂的收起来,转身郁郁的去洗脸。
站在楼梯上,在客满的大厅内,从高处找到程向宇的身影,看着喝米粥的人,对方不舒服的斜靠在墙面上,一脸不爽的看着碗里的粥,勉强的喝一口,皱一下眉头,一直这么重复着。
花无言看了眼那清淡的早点,知道此时对方不能吃别的只能喝粥,和吃点一些简单的凉菜。这几日下来,他非常清楚程向宇是多么不喜欢这里的粥,宁可饿着也不喝一口。
走到他身边,端过对方喝了一半的粥,抬头一口喝了下去,喝完把空碗放在桌上,看着惊惑不已的程向宇,“别喝了,我出去给你买前街的果粥。”
听到这句话,程向宇便反应过来对方在照顾自己,起身拉住花无言的手腕,欣喜兴奋的说道:“言儿,不用了,我自己去便可,正巧这里有一桩生意需要我前去打点下,你留下吃吧!我已经饱了,想吃什么我顺路给你买回来。”
花无言摇了摇头,执意去想自己买,抽了抽手却发现被对方禁锢的动弹不得,不得已放弃挣脱,坐在对面。
“那你吃着,我先走了。”说完,俯身暧昧的贴在对方耳畔,嗓音低沉,被轻柔说出的话,极具撩人的诱惑,“晚上等我。”
花无言想躲开的时候,对方已经说完,转身拐着步子离开了。注视对方离开的背影,从始至终这一系列的动作和举止,都时刻提醒着自己昨夜疯狂的所作所为。花无言愤愤的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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