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第79章


要她如何是好?如何面对自己也已经不纯粹的爱情。
“魏忻,再嫁给我一次。”
热水的冲击下,他的攻占伴随着他的宣告。
他在帮她做决定。
“不”
“不能说不。”萧桓的唇一抖,然后狠狠吻上她,待汲取一番才放过,双手捧紧她的臀又深又重地撞进去,“我不管你能不能有孩子,我从来在乎的都不是这些,魏忻,你可以说你恨我,那好,留在我身边你可以随便惩罚我,你可以让我心痛,可以让我生不如死,但是不要用这样的理由来推开我。”
后继无人,他可以不在乎;她恨他,他可以不在乎;她要折磨他,他更无话可说,但是离开,做不到。
就当是互相折磨,他也要给她一片天地,一片栖息之所,因为她无处栖息。
郑氏近日默默动静着,配合着姚豫犀利果决的行动力,秦氏在黑白两道上频频受阻,终于还是被逼得跳了墙,下面有人耐不住,居然没有经过秦易的同意就对郑氏发起了报复,接连几日,郑家暗部频频有人遭暗算,郑凛叙却继续按兵不动,静候时机。
詹遇宸因为消息迅速赶到,带着詹家属于自己的势力参与,情况才有所扭转,稍稍压住了秦氏的压制。
见到詹遇宸的时候惊讶他的憔悴,不过是回去几个月,整个人却连气场都变了,浑身的压抑和肃杀。
待问了几个近身的,才知道了发生什么事。
徐家的那个女儿,居然会离开到了陈家那边去,还带走了代表詹家一半势力的印章,初闻这个消息,郑氏的几个人都表示很惊讶。
只有郑凛叙并没有说什么,低声和詹遇宸在办公室内说了半小时的话,詹遇宸依旧如回来一般继续着自己的部署,居然还在一天端了秦易的两个窝,同时配合着纪若白斩断了秦家的一条重要油气运输管道,秦家的处境才变得岌岌可危起来,平衡即将被打破。
却在这时出了意外。
阮丝皖被劫走,虽然只剩下小半条命,但萧桓却下了命令,阮丝皖被全城通缉,黑白两道都出动了人找她,可是这个女人却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没了踪迹。
再次失去消息的时候,萧桓正在和VIP房间内和詹遇宸喝酒。
詹遇宸续了不知道第几杯白兰地,这种酒很难喝醉他,只能让他感到喉咙到心肝都是烫的,能让他越喝越清醒。
但是现在,却好像醉了一样,他大半个身体都依靠在吧台上,侧着头枕在手臂上,另外一只手摇动着酒杯,发怔着看着糜烂灯光下的液体。
萧桓今天没喝多少,他们两人总得要有一个人醒着,正因如此詹遇宸才拉着他来。
詹遇宸是想醉,想醉生梦死。
“她就这样离开,我本来想打断她的腿,但是后来却发现自己根本下不去手。”低笑,詹遇宸喝光了杯中的酒,曾经邪魅的笑,此刻怎么看都是自嘲,“明明连杀人眼都不会眨的,但是对她,我居然下不去手。”
萧桓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神却仿佛是看着自己:“小夕不会那么做。”
詹遇宸闻言微微怔忪。
“我知道,是我”不知道是说中了什么点,詹遇宸忽地用手盖住眼,低笑出声,“我真是个混蛋。”
萧桓习惯性得把手伸进西装裤袋,里面有一枚被他翻出来的戒指,习惯性得摩挲,菱角坚硬。
“我们都是。”
自打阮丝皖失踪后秦家却不知为何连续在几个重要决策频频失误,也加上有了言厉和叶辛越的插手,在政界屡屡施压,秦家埋在中央的几批人都被挖了出来,“易林”更是被推上了风口浪尖,C市在表面上风平浪静,底下却完全变了天。
秦易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他故意透露给阮丝皖的资料,里面真假虚实的信息参杂了不少,却每一处都足以扰乱秦氏,秦易是个聪明人,但是他手下的不全是,只需要那么一点,就足以能致命。
可笑阮丝皖一直以为呆在萧桓身边是在埋伏着,殊不知道她才是那只入了牢笼的兔。
用一点真实引出秦家一半的底细,剩下的一半再由强力的压制逼得他们显性,加上纪若白的算计,言叶两家在政界的力量,郑詹家底下的配合,秦氏在半个月后已见败像。
但是俗话说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
萧桓在准备回C市的路上被暗算,对方似乎下了重本,十几名雇佣兵个个都装备精良打算取他性命,只要他这里的枢纽断了,魏家的助力也相当于解除,秦家可能没想到自己一直没惹过的魏家对于自己的威胁居然那么大,于是把手伸到了F市。
幸好那时言厉已经从国外到达他们的私人机场,身边带的人足够应付,但饶是如此,还是一场苦战,言厉和萧桓都或轻或重得受了伤,萧桓的要更重些,左臂被击飞的金属碎片打中,又因为和言厉配合出手,伤口撕扯使创伤面积加大甚至感染,被送往了就近的医院,做了一场手术。
但是当所有人都几乎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让人震惊的消息让刚醒来的萧桓心神俱碎。
魏忻失踪了!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今天更晚了。告诉大家一个不好的消息,水下午被通知明天开始要上学准备英语口语了,和母上大人争论一番还是被骂得不行,下午就被逼着收拾行李和书本明天就要去学校准备好的日更没了水想哭,你们呢QAQ
第六十七章(出书版)
病房内,齐齐或站或坐得挤满了一堆的人。
医生们如惊弓之鸟一般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完全不敢去看伤口的主人此时此刻阴沉的表情。
明明手术很成功的,怎么就会无缘无故裂开呢?
加上一接到消息就赶过来的四个男人,赫然正是如今C市谁都不敢惹的郑氏四少,身为中心医院的主治,他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他们的姿态或沉静或内敛,一个男人长相十分妖孽,而另外一个则不说话就能感觉到一阵冰霜,还有一个满身在战场上历练出来的肃杀之气,让见惯了生死的他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医生,他什么时候能下床?”
一个男人冷不丁悠悠开口。
医生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听到这声音的时候全身都在冒冷汗,他不禁抬手拭了拭汗,恭敬得回答:“郑总,伤口创面不大,但因为是二次裂开,所以可能有感染的危险,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留院观察两天比较稳妥些。”
郑凛叙闻言挑眉,道:“留院观察?”
医生差点被郑凛叙这个表情吓得腿软,忙点头道:“是的。”
“留院观察?”
郑凛叙声音大了些,却明显不是对着医生说,眼睛看着医生后面的宛如石雕一般的男人。
萧桓面沉如水,坐在那处仿佛听不见。
詹遇宸抬抬手,让医生先下去,免得殃及池鱼。
医生如蒙大赦,忙招呼着身边的人离开了病房。
一下子,拥挤的病房就显得空了起来。
詹遇宸咂咂嘴,自己打破僵局:“魏忻在秦易手里估计暂时不会有危险,大哥说的没错,这件事先交给我们吧,该部署好的都部署好了,你就”
“我要出院。”
萧桓沉声道。
“为了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了么?”纪若白嘲讽得勾起嘴角,一脸冰冷。
“不管你们怎么说,我不能让她置在危险中,”萧桓犀利得侧脸看着纪若白,作为兄弟,他一向对他们以戏谑的嘴脸,只因他们懂他,但是如今,他第一次对他们作出了那般冰冷的表情,“我要的不是估计,也不是暂时,我要的是她不能有危险。”
伤口隐隐作痛,却痛不过已经麻痹的心。
他们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如今有多悔,有多怕?
不是说好了从此都不会让她受到伤害了吗?但是现在,又是谁让她处在那样危险的处境?
他不可能坐以待毙,也不会,不敢。
他不能失去她,哪怕赔上他的命。
那种痛到全身都在颤抖的感觉,他们怎么会懂?
“先留在医院吧,秦易那边的消息,相信不久之后你很快就能知道了。”郑凛叙这时候才低叹妥协了,“到时候要怎么做,随你。”
醒来的时候,周围黑乎乎的,头有点昏昏沉沉的,冷静下来了才记起来那是那条手帕的作用。
全身都没什么力气,魏忻艰难得抬起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华丽的大床上,手脚并没有被绑起来,但是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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