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老公:霸宠落跑小蛮妻》第27章


他搂紧了怀中的女人,只有这个女人才能让他如此的疼惜、怜爱。
乐纤羽被南宫澈的热情搞得有点沉沦,但随着膝盖处的疼痛,让他清醒过来。
“澈,这在祠堂呢!”
“你想哪去了,我只是想吻你一下。”南宫澈在乐纤羽的俏鼻上轻轻的捏了一把后,把她抱在了怀里。
哼,乐纤羽没有接腔,而是很幸福地靠在了南宫澈的怀里。
这个男人刚才知道自己在哪吗?
“好好睡吧,到天亮,我再叫你!”
“澈,你要在这里陪我吗,你就不怕被人发现?”这后果,不要太严重。
“现在很晚了,没人来的。”
“哦!”

真的没人来吗?
在外面有一双眼睛,看着相拥的两人,很是满意的笑了。
她轻轻地转身,准备打道回府。
“啊!”在林巧珍转身的霎那,与个黑影撞个满怀。
南宫坤连忙抚住了林巧珍的嘴巴,“轻点!”
“你怎么来了?”这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我?我吗?”南宫坤把另一只手放到了后面,显得很是不自在。
总不能说是给乐纤羽送吃的来的吧!
这惩罚可是他下达的,怎么能自己公然违背呢?
“啊,今天月色宜人,是个赏月的好天气,一出来就忘了方向。”
“你从别墅一路赏到这?”当场被抓还死不承认。
“这有何不可。”南宫坤清了清嗓子,“那么,你又为什么来了?”不言而喻了吧。
他们是一丘之貉!
看来南宫家的人都不怎么会用形容。
“我”总不能说,她是违背家训来的,“啊,今晚的月色真是不错,老公,我们赏回去吧!”
两人相视而笑,都没有拆穿对方,这种事会会意好了,不用言明!

**
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厚重的窗户照射到地上。
南宫澈就拍醒了睡得很沉的女人,“纤纤,醒醒。”
“啊!”乐纤羽睁开酸胀的眼,伸了个懒腰,看着南宫澈,淡淡一笑,“天亮了?”
躺在南宫澈的怀里,居然与在床|上一样的舒服。
但南宫澈好像就不一样了,看着他不断晃动手脚的样子,乐纤羽有着自责与感动。
这个男人还有伤在身呢,而自己居然没心没肺的靠在他怀里睡了个昏天黑地。
“澈,谢谢你,你没睡好吧?”
☆、不得好死,不能人道4
“澈,谢谢你,你没睡好吧?”
“我睡得很好,抱着你,我不知有多满足呢!”
比起前二晚的夜不能寐,昨晚,在那么高难度的姿势下,居然睡了个踏实。
“澈,我躺在你怀里,也睡得好香好甜呀!”乐纤羽嫣然一笑,重又扑进了南宫澈的怀里。
“啊!”
南宫澈浓眉紧锁,昨晚的睡姿,真的让他全身都僵硬着,这个女人有如暗器般的一扑,真的让他差点散架。
“啊,澈,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你有伤在身。”乐纤羽连忙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一脸的关切、心疼。
“我没事!”南宫澈浅浅一笑,“你呀,乖乖的跪回去吧,我去把我爸爸、妈妈请来。”
“嗯,好,澈,你要快点回来呀!”乐纤羽抓着南宫澈的手,楚楚可怜可看着他,澄净的美眸盈着一汪随着可能滴落的清泪,红唇微瘪,我见犹怜。

这绝对是她稍加演绎后的真情流露,这罚跪和挨饿真他的妈的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事情证明,她的受气包形象表演很逼真,看得南宫澈一阵的心疼,“我一定想办法,不会让你再跪下去了。”
“我相信你,澈!”乐纤羽揉了揉酸疼的膝盖,无奈地跪到了蒲团上,“澈,你要快点把爸爸、妈妈叫来呀!”
唉,万恶的封建帝制遗留下来的糟粕呀,她这个没有地位的童养媳要跪到什么时候。
看着委曲、凄惨的小女人,南宫澈幽深的眸底划过一抹坚定。
得想个办法,把他的小妻子从这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呀!
就在乐纤羽的膝盖变得麻木,就在她的肚子又在唱着空城计的时候,南宫澈把他的父母以及管家请了过来。
管家是一脸严肃的看着乐纤羽,退在了南宫夫妇的身后。
“纤纤,跪了一夜,说说你的想法吧。”南宫坤很是严肃的开口了。
乐纤羽清了清嗓子,饱含深情的一一掠过四位,虔诚而激昂。
“爸爸,我在这里跪了一夜,真是感慨良多,想想老祖宗们用这么多心血、这么多精力经营下来的南宫世家。到今天,有这么大的规模、这么崇高的声望,是多么大的胸怀铸就的呀。”
“而我身为南宫澈家的第四十五代长媳、未来的南宫家女主人,居然心胸狭隘得受不了一点委曲,把这么多年来南宫家树立的大气、大肚形象,差点就毁于一旦了。”
“我真是太不会顾全大局了,以后,要是有人再把我关房里,我也会心平气和地等着别人来开门,假如再有人硬塞个带球而来的小三给我的老公,我也会选择一个最佳的解决方法。”
“而不是去以牙还牙的毁人容貌,也不是该以暴制暴得把人推下楼。酿成这样无法收拾的局面,是我不对,是我的选择错误,是我”
“啊,纤纤,你说非常好,看来你已有所领悟。”这时林巧珍打断了乐纤羽的检讨。
如果刚开始乐纤羽还是说得比较煽情,那到后来,就是对自己所作所为的不知悔改了。
事实上也是,那个乐纤羽本来只是想说几句大家想听的妥协话,但越说她就越来气,这件事的起因根本就是黄小璐那个女人不对。
为什么到了后来,受鞭子的是她老公,挨饿罚跪的是自己。
☆、不得好死,不能人道5
为什么到了后来,受鞭子的是她老公,挨饿罚跪的是自己。
假如再不逞逞口舌之快,她会委屈得暴走的。
但这件事在管家眼里可不是这么看的,毕竟,现在毁容的是黄小璐,躺在医院里不省人事的南宫英。
“身为南宫家的女主人,要承受别人所不能承受的压力,要有海一样广阔的胸怀,怎么能人家砸了你一粒芝麻,你就回敬别人一颗西瓜籽呢。”管家看了眼气得脸色绯红的乐纤羽,开始威严的发话了。
乐纤羽看着一脸严肃的管家,他这哪是什么公正严明,分明是直接忽略了事情的起因吗,那佛教还讲究个因果循环呢。
那黄小璐给她的可不是一粒芝麻,最起码也是二粒芝麻的事吗,真是气死个人了,“那”
乐纤羽没有发出牢骚的原因是,她被南宫澈捂住了嘴。
南宫澈真是头痛无比,这个女人何必与自己的肚子与膝盖过不去,她就不会退一步,让自己海阔天空一下,不是很好嘛。
“啊,纤纤,你怎么了?”为了让这个女人不再跪下去,那么他只有使绝招了。
南宫澈用高大的身形挡住了管家的视线,拿出喷雾气,对着乐纤羽的脸就是一阵猛喷。
“南宫澈,你干什么?”这个男人怎么了,虽然她长得像朵花,但不用真的来浇水吧。
“纤纤,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是哪里不舒服吗?”
直到南宫澈的再一次开口,乐纤羽才反应过他的用意。
这么好发挥她演技的机会,她又怎能遭雷劈的放过呢。
立马,乐纤羽双眼微眯,眼神虚弱,小脸无神,整个身体更是不振得摇摇欲坠,要不是有南宫澈搂着。
乐纤羽相信,自己一定会敬业得倒下去的。
“澈,我。好难。受”气若游丝。
为了达到大师级的水平,乐纤羽把小手伸向前面,眼睛也似乎没有聚焦地看着前面,一副去见上帝的样子。
南宫澈嘴角抽搐着,这个女人还真是个给她点颜色,就敢去开染房的主,他抓住了那只显得有点表演过头的小手。
“纤纤,你别吓我,你到底怎么了?”
乐纤羽听着南宫澈有如死了老婆的哀嚎,那叫一个感动。
假如她“死”在他枪下的时候,也能听到这样鬼哭狼嚎般的嘶吼,那她就真的死而无憾了。
“澈!”
乐纤羽有着哽咽,落寞而纠结,五味杂陈,她把头埋进男人的胸膛里,把悲凉的泪水淌进男人的衣襟。
她真是中了邪了,居然为了这个男人的几句哀嚎,就心甘情愿地死在他的枪下。
南宫澈可没察觉到是这个女人此时是真情流露,他只以为是这个女人在升级她的表演而已。
那么他除了配合,还能怎样?
“纤纤,你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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