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建成》第69章


飞雪姑娘说我写的没先前大气了,可能是冻坏了,宁宁一直在考试啊考试,接下来到结尾大概都是我写了,我呢一直在学车啊考试中度过,时间紧,所以写出来的质量不怎么好了,请谅解
另外有个打负分的姑娘,负分的原因是因为大哥没有出来自立门户,摆脱李渊等一干人等,拜托啊姑娘,你留言的那张,大哥才十五岁啊,并且我不认为大哥是背信弃义,不忠不孝之人
不论如何,都十分感谢大家的支持,有什么意见也尽管提出来吧
解释与否
待李建成得到消息时,杜淹韦挺二人已然被押入牢中。赶来通报消息的李元吉阴着脸坐在一旁,道:“大哥,杜淹且不论,韦祭酒为东宫幕僚,大哥看,是不是到父亲面前说两句?”
李建成微阖着眼,细碎阳光在他白皙光洁的脸颊上打上一层明明暗暗的光影,他神情平静,闻言只是低声道:“不必。”
李元吉怔了怔,他晓得韦挺是大哥自小的好友,大哥又是素来心肠软和的,让好友背负冤情定然不愿,故而才提出这么一个建议,现下被大哥否决了,他也只当是大哥也涉足其中,不好在父亲面前开口,便道:“大哥不方便的话,便由我来说吧。”说罢,便站起身来,急火火地往外走。
李建成忙直起身来,拉住了李元吉,即便在夏日依旧冰凉的指尖擦过李元吉的手背,叫他不自然地缩了缩,耳根处隐隐泛了红,一时便恍了神,过了片刻方才道:“大哥,怎么了?”
“你不能去。”李建成见他傻乎乎地立着,便松了手,他原先一直半靠在卧榻上,此时便起了身,到一旁小几上取了一碗酸梅汤塞给李元吉,道:“先消消火,这事至此已告一段落,万不能在父亲面前多嘴了只是,委屈了子文和杜参军,是我疏忽了,连累了他们。”
李元吉接过汤碗,他性子阴狠,但这等子政治文章却是半分不通,李建成见他不明不白,便叹了口气,耐心道:“父亲一向信任我,若是等闲人向他告发,怕是头一个死得便是自己,故而此番陷害定是亲近得宠之人所为,加上证据确凿,父亲不得不信,方才大怒。然而我毕竟是一国太子,父亲心中总是偏向我的,子文和杜参军自揽罪责,便给了父亲一个台阶,好将我从这污糟事儿里摘出去,若是再向父亲求情,便枉费了子文和杜参军的一片苦心了。”
李元吉坐下来,他虽明白了,心里还是有股气在,想了想便道:“那陷害之人,大哥可有计较?”
“左右不过就是那些罢了。”李建成淡淡道,却是不打算同李元吉细说,只是叮嘱道:“你这些日子且忍耐些,别到处找秦王府麻烦,以往我和父亲都由着你,今后可不许了。”
李元吉听他口气像是把自己仍当做一个孩子,便有些忿忿,“我也是为了大哥你,既然大哥这么说了,也罢,今后我必不会再花这等力气了。”
李建成有些苦笑不得地摇摇头,他身子一直不大好,过了午后便有些困倦,李元吉见状便放下碗,告退了。
不久,对于韦挺杜淹二人的决断便下来了,流放帯荩饨峁伤闶窃诶罱ǔ梢饬现校狈创笞锝鲆粤鞣怕鄞Γ咽抢钤ㄊ窒氯萸榱耍材驯2皇鞘潞蠓⒕趿耸录哪承┮傻悖识忧岱⒙洌槐蚀?br />
两人被押送流放之前,李世民平了叛乱匆匆赶了回来,他早已在杜如晦给他的信中知晓始末,除了担忧大哥外,心下对杜淹也是感激的。
此次前去平叛,因着叛乱不大,李世民并未带多少手下,长孙无忌和杜如晦等人都留在长安,他一路上暗暗计较,也对何人所为有了几分把握,回秦王府时便一身戾气,脸色冰冷地令府中下人纷纷走避,竟没一个敢上前的。
推开房门,李世民扫了一眼屋内,见承乾也在,便冷声道:“把他领下去。”小承乾不常见到父亲,此时见父亲进来,正想过去,便听见这么一句,委屈地嘟起嘴,刚要说话,便被一旁的鸢儿捂住了嘴,匆匆带了出去。
长孙无垢垂着颈子,神色平静地继续绣着花,看起来娴静美好,仿佛感觉不到李世民身遭的怒意。
将门关上,李世民米奇细长凤眼,道:“是你还是无忌?”
长孙无垢手下动作微微一顿,便淡淡道:“是我还是大哥又有什么关系?左右你只会一心一意护着太子殿下,我们这些人在你眼里怕是连太子殿下的一根指头都比不得。”
李世民瞳仁微微一缩,他还未开口,长孙无垢又道:“你无心皇位,但你手下那些将领个个不是等闲之辈,你觉得太子殿下对你可如同你对他一般?”
李世民冷峻面容上毫无表情,“那是自然。”
他这话太过理所当然,一往情深,显见是不再遮掩了。长孙无垢握着花绷子的指尖白得泛出了青色,话语却依旧平静,“即便如此,主上又是如何想,你知道么?”
李渊看着和善温厚,但近些年来已颇有些喜怒难测,李世民军功卓越固然令他这个做父亲的为之骄傲,但身为君王,对于手握兵权,在朝野中声望颇隆的秦王定然也是有所猜忌的。
李世民自然清楚,他英挺浓眉压了一压,神色愈发阴郁,“此番即便陷害大哥不成,你们也要逼我是么?好,好得很!”
饶是长孙无垢已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此时直面李世民的杀气,也白了脸,冷汗涔涔而下,她勉强维持着姿态,哑声道:“这原本不是我们所愿,二郎,是你逼的!”
李世民冷冷看了她一眼,道:“从今起,你再敢有一点轻举妄动,便别再当这秦王妃了!”
说罢,便转身出去了。
李世民走了好一会儿,长孙无垢才缓过来,手一松,只绣了一小片的花绷子便轻悄悄地掉到地上,她抿紧了唇,死死忍住了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在盛夏聒噪的蝉鸣中静静坐着。
李世民未在秦王府逗留,也不顾已是用饭时候,便骑着马奔去了东宫。
宫中婢子侍从对他都甚为熟悉,倒是头一回见到他如此匆忙着急的模样。
马蹄扬起几片被风吹下的绿叶,李世民紧锁眉头,直到了李建成常呆着的书房门口方才停了下来,他下了马,快步走了几步,却又止住了,若是大哥不愿见他该如何是好?
李世民在门外转了几遭,对于李建成,他总有些忐忑,得之过于不易,便分外小心,半点儿失去的可能都无法忍受,现下出了这么一桩事,李建成于此一向敏锐,定然猜得出是谁干的,若是因此对他生了嫌隙李世民真是悔之莫及了。
然而不等他再多烦恼一会儿,一名婢子端着一碟子点心和一小碗粳米粥过来了,见着李世民,忙行礼道:“秦王殿下。”
李世民漫不经心地摆摆手,一眼瞧见那些吃食,皱眉道:“大太子殿下晚饭就吃这些?”
婢女无可奈何道:“时值盛夏,太子殿下实在没什么胃口,闻见带荤腥的吃食便不舒服,故”
李世民叹了口气,心道这样子吃法也不晓得会瘦成什么模样,他拿过托盘道:“我来吧,你先下去吧。”
“是。”婢子是习惯了的,毫无异议地离开了。
李世民也不再犹豫,上前将门推开了。
屋里没点熏香,一股子夏日蒸熟了的草木气息自大开的窗口飘散进来,李建成正伏在窗前案几上,借着日暮余辉仔细看着一份文书。
听见推门声,他皱了皱眉,道:“放在那里吧,我过会再用。”
“过会用怕是凉了也不见你动半分,总这样到时又得闹出毛病来。”李世民将托盘放下,瞟了一眼李建成拿在手里的文书,文笔秀致,是他常常在这儿见着的,那个韦挺所写。
李建成将文书收好,微微拧过身子来,将粳米粥端了过去,一面舀了一勺一面道:“你不是今儿上午方才回来的么?怎的这么快就过来了?”
李世民抿了抿唇,道:“自然是想大哥了。”
李建成含着粥,只是淡淡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慢条斯理地喝粥吃点心。李世民几次想开口,却因着李建成极其冷淡的神色而不得不咽了回去,只得一直忍着,眼巴巴地盯着李建成。
李建成并没吃很多,便放下了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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