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剑&剑蝶]归尘》第25章


“陛下是希望我被打得很惨么?”
“哦?你有兴趣让我欣赏的话,可以啊。”
“。。。。。。”
“剑子,这是副作用?”
“吾第一次用,师尊也没说过。”
凤蝶听说过掠羽有个得力的护卫,而且两个人的相处不怎么好,现在看到这一幕不由得脱口而出:“这两个人相处方式变得太快了。。。。。。”
这时道者接了话茬:“龙宿,吾们相处变得不也很快么?”
“不一样。”
“哪里不同?”
“哪里都不同。”
“哪里不。。。。。。”
“闭嘴!”
“蝶蝶,我们也变得很快呢~”
“你想说什么?”
“上次说的婚礼。。。。。。”
“等你弟弟出来。”
“哈吉咩还没出来?”
“不清楚,回去问问主人,再商议。”
“别啊,蝶蝶问我那个无缘的丈人爸,我们就一辈子结不了。”
“我们现在不也很好吗?剑无极。”
“不是为了方便接近你嘛,蝶蝶~”
他们没有大军,而只要掠羽一回到国都,第一个震惊的,不止是现在越权的老丞相。
因为对于现在的壑国来说,他们的国君是老丞相,掠羽,早是个成为骨灰的名字了。甚至于,前几天他们还在商量怎么弄国丧,才不会让百姓发现,他们的国君根本没有死。
不过这个计划,很快就宣告终止了。
在王宫地牢左近处,有个暗道,那里的人都是制作各种兵器的匠人。有的人甚至不知道在这里做了多久,老的死了被拉出去,看守的将士不让人跟着。谁也不知道会被拖到哪里去,对于他们来说,或许死了才是真的出去了。
这里的大多数都做了好几代,生下来就注定了是个匠人。
剑子和龙宿进去前,匠人们还正在埋头做活。他们分工很明确,一个人负责一个进度。谁也没落下。
负责准备的棺椁的匠人,就在最近处,也是光线最昏暗的角落。
墙面上挂着照明的烛火,对过墙上有个开口不大的窗户。看窗户设置的高度和大小都能看得出这个地方有多保密,保密到不能放一个人出去,出去的只有死人。
将士像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一样——即便他们已经站在那么显眼的位置,没有一个将士上前来打招呼。
这里的气氛很奇怪,没有人说话,每个人都做着自己本分,却犹如一个个提线木偶,除了工具打磨和火炉里跳跃的火光爆出的声响之外,听不到任何声音。让初来乍到的两人都自然而然的生出反感。
刚刚从宫殿赶出来帮忙的尔砚见此情状,直接将匕首向其中一名将士头颅扔去,却只是擦过了耳边。
“不好意思,我以为你死了。”
将士这才像醒过来一样,赶过来招呼:“原来是首虑大人,您怎么来了?”
“公子刚回来,听说在给他造棺椁,让我来看看。”
将士一听,立马变了脸色,让手下几个人去围着角落吩咐他们把快弄好的棺椁处理掉:“没有没有,都是胡编乱造的。”
“这不是公子担心,他出趟远门回来一看,位子不是自己的了,也对不起早逝的前国君呀。”
“公子有此考量是应当的。”
“哦?怎么,将军这话像是知道什么?知情不报可是满门抄斩啊。”
“末将不敢。”
掠羽这话吓得那将士直接单膝跪下。
“将军这是做什么?我又没怀疑你,不过是提个醒。对了,这里的人过几天就要放出去了,将军你多担待。”
“这个自然。”
这边没人理的事情刚解决,尔砚转身对着默不作声挡在面前的两人说道:“出去再说,这里实在透不过气。”
直到走出暗道,剑子才开口:“兄长这么快就解决了?”
“怎么可能,他是不放心你们。那里以后就不会存在了,从前我来过一次,简直就是个活人往生堂。”
“丞相能教出贺归,自然不好对付。”
“我们现在上去容易帮倒忙。”
“你有什么好法子没?”
“先生抬举了,吾不过一个道士。”
“呵,若是个普通道士,我可没那么好耐性和你唠嗑。”
“这事,得看兄长了。”
2016。08。10
☆、Chapter19 京变(上阕)
“他一个人被一群人围着,虽说不会死,就算仗着精魄也不能这么玩啊。”
“前任国君阁下,吾是道士。”
尔砚不知道为何,在剑子说出前面给他的头衔时,居然愣住了。
或许,他早也忘了,那个滚落尘土的小晋国——就像他之前还开玩笑说他不是一般的道士,在担心掠羽安危的瞬间,忘却了和自己说话人的身份。
就算是用了封灵术灵力没有完全恢复的道士,传送法阵还是能做到的。
他们走在出牢狱的道路上,脚下的泥土坑坑洼洼,高低不平。每间牢房上都挂着火把,那是尔砚第一次觉得沉默瞬息间听到火苗跳动响声是多么的诡异。昏暗的道路很快到了尽头,而那些世世代代没有见过外面的人又该如何?他们早习惯了那样的生活,出去对于他们来说,和死没有差别。
在他身后的两个男人,现在看上去关系还是那么好,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清楚,他们最后会形同路人?哪怕是久别重逢,都没有一句寒暄问候。
这是尔砚从第一次见到剑子仙迹时,就想对他说的。
因为他看到任何一个人都能预知他们心里最重视的结果,而这同样也是最脆弱的存在。
“你并不打算现在传送我们过去。”
道者点点头:“水火之势中,吾们突然闯入虽能争得空隙,但仍是不够。”
“不够?你不会是。。。。。。”
“阁上不会推辞吧。毕竟,关乎了掠羽魂魄是否就此消散。”
“那倒不会。以你现在的身体是否能支撑得住?这可是很大的风险。”
“支不支撑得住,原就不是重点。”
的确,哪怕是他竭力而亡,都没人会把焦点放在他身上。
刚入冬的气候,气温骤降没有到让人发抖的地步,三个人从暗道出来后,回到了之前住的客栈。
龙宿似乎很有把握掠羽能安然,并且暂时不会贸然和老丞相发生冲突。
他其实也清楚,在他走后就撤走了的侍卫都去了哪里。
“汝。。。。。。在想什么?”
剑子本想岔开话题,当着当事人其中之一在场不好捅破,但看到龙宿那双鎏金眸子里的凛冽,他似有似无的倒了杯茶而后说道:“旁观者清。”
“这么多人牵扯进来,还有谁不在里面?上次的。。。。。。”
“嗯。就是不清楚他们能不能赶到。”
“所以,我们现在的对手是时间?”
“这里有三个人,每人的考量都不同,阁上这话一出,就当有所明白。”
“我出去透透气,不打扰你们。”
“汝从那块玉里知道了什么?”
“很多。。。。。。但吾现在没兴趣回答。”
“你从不这样。”这是面前这个男人,在他面前,第一次流露出不悦的神情。不论剑子是因为什么不悦,疏楼龙宿都不想看到,他从心底里厌恶。甚至到了他忘记用儒音说话的地步。
听到龙宿头一回没有用儒音,剑子虽然有些没反应过来,还是起身拂了衣袖站立在窗台前开口道:“但是在你面前,每次和你对话,我心里都直发毛。”
“这算是。。。。。。你第一次坦言心意了么?”
剑子轻笑一声:“就当是吧。”
他其实从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整天都在运转脑力,荒废了一天又一天,他宁愿这些时间和以前一样都是用来游山玩水的。但这一切,在他一点点熟悉这个紫衣男人后,变得不一样,渐渐的他和原本的生活挥手告别,再也找不回来。剑子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是不是这次事件之后,就会结束。和龙宿打的赌还没有实现,也许到了实现那一日,他反而怀念现在了吧。
“汝就这么有信心,吾一定会听汝的?”
“没有信心。”
剑子现在心情十分复杂,回答也简而意赅,倒叫坐着的人打量了他半天。
“剑子,汝。。。。。。”凤目里荡漾着的笑意和温柔,让道者本能产生出抗拒与之相视。儒生反而笑了,道者重又坐下,给龙宿倒了杯茶。
不多时下起了雪,开始时不大,不仔细看无法看清,落到面上一点刺骨寒冷才察觉到。寒风不间断的刮着,吹断了些压着些薄雪的枯枝。风在耳边刮着,并没有影响到房内围着火炉坐着的两人下棋的兴致。
黑白落于星盘之上,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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