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火焚身 』 作者:元笙》第25章


他们那冷面铁心的老板,居然紧抱着一个想挣脱他的女人!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你放开我。”桑雅怒瞪他。 
“不要。”凌南对妻子咧嘴一笑。 
桑雅急了“人家都在看啦!” 
“那我们到楼上。”他强接着她往电梯走。“乔依,帮我送强森小姐。”进电梯后,他转身对着张口结舌的秘书群宣布。“我向各位介绍,她是我的妻子桑雅。”之后,电梯缓缓的关上,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员工。 
“可以放开我了吧?”桑雅一脸的无奈。 
“不要,我喜欢抱你。” 
“你也喜欢别的女人搂着你。” 
“啊哈!我的老婆在嫉妒吗?” 
“才没有。你爱怎样便怎样,不干我的事。” 
“嗯?你只会像野猫伸出利爪般,想把我碎尸万段吧?说真的,我有点怕耶!” 
桑雅脸红了起来,刚刚那泼辣的模样,可是生平头一遭。她到底怎么了? 
“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模样。”凌南低头亲了亲她。 
“来,参观我的办公室。” 
“我才没有吃醋。” 
桑雅忙否认,但凌南早得意的听不送她任何的辩解,拉着她走进三百坪的办公室。没有隔间,设计的风格恰如凌南本人,高雅、尊贵、简单、干脆。 
在惜地如金的纽约市中心,三百坪的屋子值多少钱?桑雅无法估计。但办公室只摆设了一组高级沙发、一套练习高尔夫球的迷你挥竿场,一张长条型的大型会议桌及凌南那壮观的L型办公桌。 
墙壁上的一隅有一整排的文件柜,另一面则挂着一些画,桑雅猜想,那些必是出自于名家之手;而与大门同侧的墙上,则是陈列着一张张高低起伏的曲线图,大概是各子公司的营运业绩。 
落地窗外可以望见一幢幢的摩天大楼,远望甚至还可以看见自由女神像。她的丈夫正稳固的立足在纽约市的一隅,如战将般的屡战屡胜,这又是凌南的另一种面貌,是桑雅几乎陌生的部分。 
她尝过他对她的温柔,不顾一切的爱她与不求回报;她见过他感性的模样,不理会昂贵的西装裤,跪在泥土里陪她栽种;她欣赏了他的艺术气质,松垮着领带,在台上如雅痞般的吹奏着萨克斯风;她更领教过他今她打哆嗦的愤怒,以及现在商场上成功的企业家。 
她想,上帝一定对她自己的杰作满意极了。因为凌南还有张令人无法漠视的面貌及完美的体格,再加上聪明得让人赞叹的脑袋。 
这样的男人;为什么会爱上她这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呢? 
她离过婚生过孩子,身材勉强还算可以,但不事生产,凌南到底看上她哪一点? 
“在想什么?”由身后圈住桑雅,有她在的时候,他总忍不住的想碰她,亲亲她的后颈。 
桑雅摇摇头,转身回望着丈夫,对他尴尬的笑了笑。“我刚刚表现得真蠢。” 
凌南其实是乐歪了,桑雅的嫉妒对他来说有着重大的意义,他正经八百的想了想。“是有些蠢。” 
“对啊!像个泼妇,你一定觉得很丢脸。” 
“嗯,有一点。不过下次你记得还要扑过去拉扯对方的头发,这样就符合我的标准了。” 
她怔怔的瞧着他老半天,才想通他的意思,她气得狠狠的捶他。“我就是这样让你给教坏的。” 
凌南大笑的抓住桑雅的手,此刻他觉得世界对他而言……美极了! 
★ ★ ★ 
他们像热恋中的情侣般,难分难舍的度过浪漫的圣诞佳节。 
凌宅的仆佣已放假回家,管家也带着妻子、儿子回大陆探亲。 
这里成了他们的伊甸国,没有外界的干扰。 
每天,桑雅总是在凌南结实的胸膛中醒来。她的丈夫习惯拥她入眠,她也早已习惯他的触碰。 
但今天,桑雅可设流连床上,她已经游说凌南起床好久了。 
她的丈夫自放假以来,赖床的程度越来越严重,“惰性”竟会出现在凌南身上,真是令人无法想像。 
把脸埋入桑雅的颈窝,他的呼吸弄得桑雅咯咯发笑。 
“别闹了啦!都十点了,你说要去百老汇看音乐剧的,不准赖皮。” 
“我们明天再去吧!”凌南哄着建议。 
“不行,昨天你也是这样说的。” 
“明天绝不食言。” 
“凌先生,昨天你也曾说过这句话。” 
“那我昨天有这样吗?”他说完,不安分的嘴沿着桑雅的颈项往下挪。 
桑雅一溜,滑出了他的怀抱,笑着跳下床。“你有,而且像个牛皮糖似的黏看我不放,但是现在,你无法再得逞了。” 
“雅雅,回来。”凌南警告的威胁。 
桑雅才不理他。“限你十分钟内打点好,不然我可不等你。”她边套上衣服边说着,然后在凌南跳下床要抓她之前,尖叫的躲进浴室。 
★ ★ ★ 
他们终于赶上了下午两点的音乐剧——在凌南涎着脸哀求与她共浴后。 
“为你疯狂”,初演是在一九九一年四月,剧长两小时又四十五分钟。剧情是描写一位梦想站在百老汇舞台上的青年,被父亲说服成为银行家。有一天,为了收购一家小剧院,他前往偏远的小镇。但该剧院的女主人坚持反对出售,年轻人对这位女主人一见钟情。于是他乔装成女主人最爱慕的剧场主人,并对她展开追求。不料最后还是被识破,在青年伤心的打算回纽约时,女主人才发现自己早已爱上他。 
这个剧情深深的震撼桑雅,在女主人向青年表达自己的爱时,她望向身旁的凌南,只见他不知何时已痴痴的望着自己。 
“为你疯狂。”他对她轻吐,然后吻上了她的唇。 
她爱他吗?是的,她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他,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她不知道,只明白是他开启了她生命中的第二个春天。 
就像剧中的女主角,徘徊在爱他与恨他的边缘;而爱她的男人,却始终心念如一,等着她回头看他一眼。 
舞台上的戏落幕了,若说桑雅心中还有什么犹豫,也随着帘幕的落下而安定了。 
重新开始,凌南不是这么告诉她的吗?是的,三十一岁的桑雅,从现在起迈向人生的另一个里程,她要重新开始。 
步出剧场,已经是下午五点。 
“桑雅?” 
听见后头有人唤她,桑雅惊讶的回过身。“竹竿!是你?” 
他乡遇故知,桑雅高兴的奔过去,拥抱住大学时代的好友。 
“你不是在芝加哥吗?怎么跑到纽约来了?” 
“我跟我太太来纽约度假。” 
“你怎么还是这么瘦?” 
“没办法,天生丽质嘛!”竹竿习惯性的耸耸肩,瞧见了凌南一脸的阴沉“喂!站在你后面的大个子是你的保镖吗?” 
桑雅回头看了凌南一眼,甜甜的笑。“他是我丈夫。” 
“丈夫?你不是跟龚季平……算了!当我没问。”竹竿收住了嘴。 
桑雅感激的对他微微一笑。 
凌南的表情则越来越难看。他只知道他们两人说着闽南语,但他一句话也听不懂桑雅跟这个一阵风就可以把他吹跑的家伙是什么关系?他真想一拳接向那张该死的脸,抹掉他俩之间那股热络的微笑。 
竹竿越来越不自在,凌南使他备感威胁,他只有匆匆的写下联络电话跟住址。“不跟你多谈了,我还要去找我太太,有空再联络。在美国,要遇上家乡的朋友还真不容易,不要断了线。”他只对她摆摆手,连拍拍肩也不敢,就转身离去。 
“他是谁?” 
冷冷的问句使桑雅回身。“你干嘛这副表情?” 
“我有什么表情?” 
“不友善的表情。哦!原来竹竿是因为你的模样才急着离开的。” 
“竹竿?还真像。” 
桑雅不理会他的嘲讽,自己往前走。 
“他是谁?”凌南追根究底的话语传了过来。 
“我的大学同学。” 
“为什么你要抱他?” 
“凌先生,如果你对我每个男性朋友都这么多疑的话,我劝你最好开始试着改变自己的习惯。” 
“你有很多男性朋友吗?” 
“天啊!重点不在这里,你不能对我的朋友都露出那种凶恶的眼神。”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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