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他又疯了[穿书]》第91章


娜撕穑骸拔业慕D亍!?br /> 翰飞被吼得一阵哆嗦,可鼓着胆子才说了个教主,林闻天比之前更高的一声就喊了过来:“我的剑呢。”
那声音虽厉,深里却都是无处发泄的茫然与不甘,听得翰飞心疼得眼睛都涩涩的。
于是立刻就去找了林闻天被丢在角落的巨阙递给他:“教主,莫动气,您的剑在这里。”
他还没来得及动,没想到林闻天直接借着他的手就将自己的剑整个拔了出来,连剑鞘都没再瞧一眼就气势汹汹往外走。
这时候的他,满身都是要跟人拼命的狠劲。
翰飞知道他肯定是要去找莫道桑,可莫道桑被惹恼了八成真的不会对自家主人留情,主人真的,是会死的。
于是死死就扑了上去拦在林闻天前面:“教主,请三思。”
他这一声喊出去,却听不见声音,好久才敢抬头,却只触到林闻天平平静静的眼就整个身子都软了,林闻天甚至都不用去注意他就直接绕过他出了殿门。
翰飞拼命催动自己才终于从那股子胆寒中缓过劲来,他居然会觉得方才的教主甚至比原来的教主还要可怕。
明明主人以前,不会这样的,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位置啊,他当初帮助自己主人上位,是不是做错了。
可不管他怎么想,如今都不重要了,他才能动,就赶忙追了出去,四下问人寻找着教主的踪迹。
后来好不容易总算是问到主人去了红叶林,他好歹松了口气,不是去找原来的教主就好,况且那地如今没什么可看的根本不会有人在,让主人自己解解气也好。
可他追过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错了。
这林子,即使只是光秃秃的树干,那一片织起来也格外有味道,如今却早就被毁得七七八八。
断掉的枝桠胡乱堆在裂开的沟壑上,让人连下脚的地方都找不到,这个地方,说是战场都不为过,除了破坏,再寻不到一丝美感。
跳着走了几步,他顺着远处飘来的剑声往一个方向走,然后就看到了在一片苍凉中练着一套魔教所有弟子都会的入门基础剑法。
他从来没想过有人会把这套威力不高的剑法练得这般扎实与气势,配合着那浑厚的内力威力甚至比魔教最厉害的剑法都强出百倍。
不由对主人更加崇敬了,可心态再变,他也只能在那里等着看着。
看着林闻天练了一遍又一遍的剑,直到这山峰的景色都被彻底毁掉,练剑的人脱力后直挺挺倒下,他才眨了眨眼。
那阵烟尘过去,他试探着靠近那个人,于是就看到了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可怜又无助,他甚至要不认识了的主人。
他抱着自己缩起来,像是冷得厉害了,又累得起不来了。
可那人明明这样累了,嘴边却仍旧在喃呢着什么,他本还是很害怕的,却发现自己已经这样靠近他都没半点反应,于是好奇心驱使下更大胆地凑近上去。
凑近了那似乎什么都感觉不到的人。
听到了那样满是不解的话。
为什么,我等得快要疯了,还是只能等。
翰飞瞧着那紧闭着却不住震颤的眼睫,抓着自己衣服给自己鼓劲的手紧紧攥在了一起。
第79章 第七十九章
心里甜丝丝的,好像当初,那么久以来第一次同莫道桑分开,却还没来得及想念就突然收到他从办案的地方寄回来的信。
时人皆传当时的莫家小公子一笔断案一笔乾坤,气度文采都是一绝,可只有跟他相处久了的人才知道,莫道桑确实出口成章,但不是念一些让人羞恼到极点的句子就是自己随口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可他这时能再见这样的句子,除了欢欣便再无别的心念了。
虽然那薄薄一纸沾了花屑的纸笺,不知道又是哪处赠予。
纸上已显磅礴的字迹仿佛含着柔情,一点点诉说着落笔人的心绪。
我站桃树下,摘叶又飞花。
飞花蔽我心,我心犹思君。
思君如饮水,冷暖不自知。
自知桃树分,东西各牵挂。
一月定归,勿念。
他眼前都似乎浮现出来那张笑得张扬的脸,坐在匾额下随意落笔,将堂下的人吓得心如擂鼓,实际却是在写着这种捉弄人的东西。
是的,这么点时间就传回书信,除了捉弄调侃他他一点被想念的感觉都没有,却依旧无可自制地欢喜着。
“令仪?”恍惚中似乎又听见了莫道桑的声音,温琼华视线终于彻底清明起来,首先看见的就是面前一根削得漂漂亮亮的小木棍,闻起来似乎应该是糖葫芦串子,再抬头,就是莫道桑一脸忧心地看着他,说着,“令仪,你最近是不是休息不好,我看你总是走神,要是不行,我去别的地方住也可以的。”
瞳孔里的景象俶尔放大,人来人往红红火火的街道一点点进入眼帘,嘈杂热闹的声音也重新归来。
温琼华终于知道自己方才真的是想太多,想得简直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视线再触到那根本应送给莫道桑如今却只剩下光杆的糖葫芦串子,脸红了红,很想把握着木棍的手直接藏到身后去,却很努力地忍住了。
眼神躲闪就是不敢面对莫道桑,他低低地说:“骏惠,我没事,就是,就是想了点事情。”
“是吗?”莫道桑还在表示怀疑,但是上下打量了一遍温琼华,确实没感觉到他的内力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于是便没有再问,毕竟谁没点自己的秘密呢,即使是令仪于他,这么想着,又有点不舒服,但他还是很好地压下了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那我们继续走吧,令仪,耽搁了不少时间,再不快点,就巡不完了。”
温琼华终于想起了正事,连忙点头,然后马上恢复成他那一副认真的样子,努力了一会,笑容也终于回来。
两个人走动起来,他趁机找了个空把木签扔进了人家装垃圾的竹筐子里,好在只要他那张脸在,没人会起心思找他们麻烦。
温琼华扔的时候都在关注着莫道桑的动向,见他似乎并没有注意自己的小动作,压力一下子就消了大半,不由想骏惠真是体贴。
莫道桑确实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给面子地装作没看到。
只不过眼角一瞥,瞧着终于摆脱了那个阴影面上放松下来的温琼华,他只觉得这人实在是可爱得过分。
一时,结伴的两人心里都满足得不得了,又因为周围都是陌生人走得极近,于是那种感觉就更强烈了,仿佛就这样一直游历,走遍整个疆域都不够。
看着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更赏心悦目了一点。
不说话都觉得暖融融得舒坦。
拐了几个街道,一直都没什么事,却忽然见得一道白影迎面奔了过来,莫道桑远远就见得那张脸上掩不住惊慌的神情,这人他倒还记得,是那个上天下第一庄给他送剑的昂明之。
他记得这孩子也还蛮沉稳的,就是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能让他慌成这样。
温琼华自然也是看见了,原本还平和的心态也徒然告破,他压下心底的一点不乐意,瞥了一眼莫道桑,略略吸了口气,站住脚对奔来的人说:“明之,发生了何事?”
昂明之停下,胸膛还因为奔走起伏着,听了这话却并不答话,只偷偷瞧了眼一边的莫道桑。
莫道桑意外地挑了下眉。
温琼华羞赫地咳了声,顿了下才说:“不必多想,有话便直说吧。”
昂明之心想果然是这样的结果,但为了防止自家这个看起脾气好的不得了的二公子听了还是忍不住会直接劈了他,毫不在意将白袍直接跪在了地上,连周围变得古怪的视线都不顾了:“二公子,主街客栈后院厢房中,发现一具无名男尸,因盘查过后并无发现有人进入,又有弟子值守时又见到过前辈,所以敢问二公子,是否一直与前辈在一起。”
莫道桑对这个直指自己的诬陷实在是看不上眼,他虽然脾气不好,但不发疯的时候可没随便动过手,而他要是真的发了疯,这么一个小城不屠干净是绝对不会收手的,哪里会只死上那么一个人。
但是虽然他这么想,他的左使应该也明白,可今天的左使实在奇怪,他又真的是离开过那么一会的。
即使时间不长,但对他们来说,杀一个人而已,就是出口气的事,已经足够了。
于是视线抬起看向了旁边的温琼华,他很想知道这个人会不会怀疑他。
温琼华一刻停顿都没有就点了头:“我确是与骏惠分开过一阵,但无事,你起来,带我们去瞧瞧。”那面上虽凝重,但看得出来并不是怀疑的意味,反倒是更像是懊恼于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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