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渣攻虐渣守则》第47章


谢沉变换做了兽形,步伐轻盈地往着暗处走,而昀就躲在树后,稍稍露出一点儿身形来望着逐渐融入黑暗的谢沉。
眼中有着担忧,然而更多的却是信任与肯定。
他相信尘能够平安归来,也相信尘能够顺利报复回去。昀缓缓的拉开一个笑容,看着豹族的眼中带上了点虚情假意的悲悯。
谢沉沉默地走着,早在来之前,他便掩去了身上的气息,因而在某些时候他来不及躲过巡逻的兽人的时候,便微微闭上眼睛,往更黑暗的地方靠了靠,险而又险地避开了。
如果不是因为他一身特殊的皮毛,怕也不会是那么容易就潜入豹族。而进入豹族的谢沉愈发地小心翼翼起来,在这儿被火光照耀的地方就更多了,他想了想,变回了人形。
避开往来的雌性们还有尖叫玩闹的幼崽们,谢沉绕到了柴火所搭建的巨大平台的斜后方,忽然发现被绑在其上的那个兽人是安格斯!
谢沉稍微有些疑惑,他并没有想到豹族的祭司在没有原主的情况下会选择安格斯来进行祭司。
刚想凑近瞧了瞧,谢沉眼尖地发现有个亚雌偷偷摸摸地过来了。
谢沉眼神一凛,赶紧躲了起来。
不稍一会儿,谢沉便听见有声音传来。
“大哥,你快些走吧。”安其拉双眼通红,死命努力地想要解开绑住安格斯的绳索,“趁祭祀还没有开始。”
然而越是着急,便愈加难以解开,安其拉着急地直接哭出了声,在他看来,如果不是因为他的任性,给大哥拖了后腿,最后也不至于只剩下他和大哥两人逃回了豹族。而他的大哥则是丢失了双手。
“不要费力了,小弟。”安格斯艰难地摇摇头,“这是我该得的。”
他知道这场祭祀总会有一人要被奉献于兽神,而他这个差不多是残疾了兽人,也能够算的上死的其所。
到这个时候,安格斯依旧没有对祭司有过一点儿的怀疑。
大概是知道自己即将要面临死亡,安格斯忽然回想起将他置于这一切境地的厄运之子来。
然而奇迹般地,安格斯对厄运之子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恨。
要真说起来,这一切还是源于他成长期的时候对于厄运之子的欺侮,厄运之子要来报复,也是合情合理的。
安格斯想不明白,自己那时候和之前究竟是为什么要那样对待厄运之子。似乎有谁在他耳边说着些什么,可是他想不起来。
“大哥!”安其拉还想说些什么,可是随着火光的接近,他瞧见了狞笑着的祭司,挥了挥手指使着族里的雄性兽人将他绑在另外一根柱子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祭司才举着火把,面色恢复如常,回转过身带着高高在上的神情,俯视着在下方的兽人们,声音冷淡:“兽神说,祭品需要一个雌性。”
然后将火把插在一边,摆出一个奇异的姿势,随着想起的鼓点,缓缓跳起了祭祀的舞蹈,口中吟唱着奇异的腔调。
“兽神在上。”台下的兽人们虔诚地趴伏在地面上,眼中带着敬畏。
于此同时,谢沉的心中涌起一股子奇异的感觉,清晰地告诉他,他是豹族新的祭司,在台上跳着祭祀舞蹈的兽人,应该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有虫的话,请允许我下次捉【恳切脸】
最近略忙,慢了更新,对不起QAQ
在可能的情况下,我会竭力保持准点日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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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复生9
心中与祭司的舞蹈生出共鸣; 谢沉不受控制地低声吟唱起来。
天地之中似乎有着某种奇异的规则降临; 带着令人炫目的闪光; 将祭司所在的地方所笼罩。而又细分出另外一道更为明亮的光,将谢沉所包裹。
好在几乎是所有的兽人都低下了头,并没有注意到这副场景。而祭司此时也暂时收拢了心中的一切恶念; 专心致志地舞蹈,生怕在于兽神沟通的时候被兽神所察觉,从而对他下降惩罚。
安其拉昏昏沉沉被祭司身边的两个随从敲晕了绑在另外一边,只有安格斯和在豹族部族外的昀注意到了这个不寻常的景象。
“尘……”昀喃喃出声,眼中似乎有着什么光芒在闪烁; 与那道光芒交相呼应; 不自觉地轻声念出一句话:“那本该是属于你的光芒。”
“这个世界; 本就由你来掌控。”昀牢牢地抓出了身边的大树,手上的力道几乎快要将他的手指深深的嵌入树身里面。
而后指尖一疼,昀才回过神来。瞧着自己渗血的指尖; 昀面无表情的将手指含入口中; 吮去血滴,眼中的红色愈发地鲜艳起来。
谢沉望着从天空降下的光芒; 顺着心底某种期盼; 一步步走出了藏身之处; 在安格斯惊诧的目光下一把抓住了毫无防备的祭司。
祭司从虔诚中惊醒,他脸上的恐惧清晰可见。
“你疯了!”祭司大声的说到,瑟瑟发抖,“打断祭祀是会被兽神所不喜的!”
“兽神会降下灾祸。”
这份恐惧很真实; 也并非祭司空口说来,他的的确确害怕着会受到兽神的责罚,也害怕着兽神撒手不管他们豹族,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那样的话,他现在所处于的地位就没有任何意义,也许会被愤怒的族人们所撕碎。
台上的吟唱被打断,豹族的兽人们并没有在第一时间里抬头,也不敢猜测。直到他们听到了祭司愤怒的声音。
兽人们猛然抬起头,看向台上的谢沉,眼中充满了各式各样的神情,恐慌、害怕,然而更多的却是仇视。
谢沉看着趴伏着地面上仰着头带着仇恨看向他的兽人们,忽然笑了起来,仿若坚冰初融,却仍旧带着些许的寒意。
“我才是豹族的祭司。”谢沉只说了这么一句话,而后就将手中的上一任祭司绑在了柴火最多的一处。
祭司的眼睛在听见谢沉的说出他是豹族祭司的一瞬间猛然瞪大,不可置信地道:“你……”
“你怎么可能是祭司!”祭司兀自强撑着道,眼底却有着不容忽视的惊慌心虚之感。
“不错的表情。”谢沉勾起唇角,凑近祭司,“你在心虚。”
“听,心跳都变快了,是吗?”谢沉伸手点点祭司的心脏,语调含笑,而后回转身看着趴伏在地面上的兽人们。
而祭司的心脏似乎也越跳越快,像是即将要被什么东西所撑地爆炸开来。
他难受的喘息起来,额上冷汗涔涔,大口大口的呼吸。
而在此时站在他前方的谢沉有低声道了一句:“兽神说,你杀了我的父母,妄图取代我继续做祭司,理应受到惩罚。”
在谢沉话音刚刚落下的同时,谢沉的身上猛然爆发出只有祭司和昀才能够看得见的光芒。
它贪婪地吸取着祭司所剩不多的生命力,愈加地熠熠生辉起来。祭司迅速地衰老,濒临死亡的边缘。他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衰弱感。
祭司的眼里带上了恐惧的泪意,他不想要这个样子。
但在这个时候,祭司已经变得松弛的皮肤低下又变得痛麻痒起来,祭司想要挠却挠不到,想要哀嚎出声,却愕然发现自己没了声响。
谢沉一脸惬意地勾动着手指,运用着那些仿佛本该就属于他的力量。
力量亲昵地充斥着他的身体,带着乳燕归巢的欣喜雀跃,不住地躁动着。
豹族的兽人们吃惊地瞧着这一幕,互相对视一眼,随即又虔诚的低下头去,带着恭谨。
他们不得不相信那个陌生兽人所说的话,因为这个时候属于兽神降临的光线,已经完全地并入到陌生兽人的身上了。
“兽神在上。”兽人们再次恭敬的念了一遍,将身子伏地更低了。
耳边忽然响起优美的旋律,谢沉放松了自己的身体,随着本能开始舞动起来,空中也吟唱着些什么。
只是谢沉与祭司不同,他的舞蹈更为庄严大气,带着超脱于众生的高傲,声音之中带着漠视的冷淡,巧妙地激发了兽人们内心深处的恭谨。
安格斯看着谢沉,在这里只有他和祭司知晓谢沉到底是谁。
安格斯忽然淡淡地笑了起来,他忽然想明白了某些事情。为什么当初会流传出尘是厄运之子的流言,为什么祭司一定要他们走那条道,还特别交代他将厄运之子带回来祭祀。
这都是他们部族里的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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