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同人)不负前事不负卿(莲东)》第4章


“莲弟用心了。”我由衷赞叹。
“哪比得上不败你对我的好。”他离我很近,极轻的话语便令我刻骨铭心。
缘灭
四年,我多半在与莲弟嬉闹中度过,剩下的时间一半用来练功。如今莫说十八般武艺,纵几根青丝亦可当暗器。可我心中仍是不安,真不知我在怕什么。而近日这不安又越发明显。
清晨,我便抱了琴,坐在屋檐上。这屋子是建在山顶上的,环境十分优美,视野也开阔。心愁难解,轻弄瑶琴,连天色转阴下起了暴雨也不曾察觉。
不知是过了多久,莲弟回来,见我坐在屋顶上淋雨,喊道,“不败,快下来,怎么好端端的跑到屋顶上淋雨?小心着凉。”
见了他我便露出几分笑意,“不碍事的,古人不是还有句话叫一蓑烟雨任平生吗?”
“别闹了,不然我也陪你淋雨。”他作势便要将伞放下。
“怕了你了,”我跳下房顶,拉他进屋。
运功烘干了衣服,唤他随我至案前,案上放着我前日开始绣的荷花。
“荷花,喜欢吗?”我笑道。
“嗯。”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那一幕何等温馨,若有可能,我真愿时光停驻。
“你接着绣吧,我看着。”
“好。”我坐下,开始绣花,每一针都格外用心。银的针,红的线,构成凄美的色彩。
“教主!”是童长老的声音。
我太大意了,连不速之客闯入都不曾发觉。
片刻,五个人已出现在我面前。
“哈哈……”任我行仰天大笑,“东方不败,当年你将我压在黑木崖下,不曾想过我还会出现在你面前罢。十年了,我可是日思夜想,真想看看你是个什么模样,没想到哈……”
“劳你记挂了。”我冷笑。这四个人出现我一点都不意外,只是……
“童长老……”他不可能背叛我的。
“教主,任我行三人杀入教中,上官云叛变。教众们抵挡不住,死伤甚众,属下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带他们来见教主。”童百熊道,果然他对我忠心。
“你做得对。”我点点头,看向任盈盈。
“盈盈,这些年我对你视如己出,那一处曾亏待于你?纵你对我不敬又欺我莲弟,我亦不曾追究,你为何也要致我于死地?”
“哼,就你也配说这种话?”任盈盈怒笑道,“我堂堂神教教主,因你而受人欺侮,还要对你这仇人低三下四。我做梦都想要取你狗命!”
“你竟能说出这等话!教主这些年来待你如何,谁都看在眼里。教中上下那个人对你不是恭恭敬敬的?纵你在教中闹事,教主亦不曾怪罪。你岂能这般昧了良心?”童百熊不平道。
“说得好!”任盈盈方欲开口,我便笑了,众人皆惊,“好得很!让我看清楚,这就是我东方不败疼爱了十年的任盈盈!”
“不败……”莲弟有些担心我。
“你先离开,这里不安全。别让我分心。”
莲弟没再说什么,望了我一眼便离开了。
“东方不败,今日我们新仇旧恨一起算。”说话的人是令狐冲,他方才盯着莲弟从后门离开,并无阻拦之意。
“就凭你们?”我笑。
“今非昔比,”上官云开口,“您这些年来都顾着与杨总管……料想武功必是生疏了罢。令狐少侠和任大小姐可是江湖上的武林新秀……”
“笑话!”我打断上官云的话,“有本事便试试。”
“教主,啊。”
我顿时愣住,只看见被任我行一剑刺穿胸口的童百熊倒在我面前。
“童兄弟!”
“教主……”他最后看了我一眼,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任我行!”我瞬间发狂,运足了内力朝他打出一掌众人纷纷躲闪,屋子已被打穿。
处于狂怒状态的我胡乱出招,毫无章法可言,手中银针便成了武器。众人上下躲闪,狼狈不堪。许久,我终于恢复理智,惊奇的发现任盈盈不见了。我仍是一袭红衣胜血,对面三人却都已负伤。
银针红线再次起舞,招式已是快而狠,任我行不及躲闪,竟拉过上官云为他挡针。上官云当即身亡,我正欲再次出招,却听。
“住手!”是任盈盈。
我回首,看见她站在不远处,她的背后是莲弟,再后面,是悬崖。
“你……”我又恨又悔,“你想怎么样?”
“那还用说?要么他死,要么你亡。”她的脸上挂着志在必得的微笑,我怒不可遏。
令狐冲在我身后,挥剑朝我刺来,我可以躲的,却不能,只能生受了。任我行大笑,使出吸星大法,瞬间血流如注,血水和着雨水,红了一地。内功已毫无作用,我强忍。
“不败!”莲弟已近哭喊,下一刻,便转了身。
我瞬间变了脸色,手中银针挥出,任我行一声惨叫。我不顾一切的向崖边飞去,任盈盈的衣裙擦到我的袖,我仍是晚了一步。飞身跃下,终于,将他搂在怀里。
“不败,你怎么这么傻!”莲弟惊呼。
“不求同生,只求共死。若你不在,我纵是活着,又有何意义?”
……

一阵沉默过后。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呵,”那人笑了,“只是个故事罢了,有谁会在意它的结局呢?”
“可是……”无忆想说些什么,却不知该怎么说。
“故事讲完了,我要走了。”那人起身,便要离开。
“你要去哪里?”话一出口,无忆便觉不妥。自己与人家素不相识,不知人家会怎么想。
那人却并不介意,只道,“离开这里,再不回来。”
无忆想留那人,却没有理由,思索间,那人已走远了。
明明只是陌生人,为什么会在意她的去留?无忆不解。
又想起那个故事,莲亭后来怎样了呢?教主呢,神功盖世也就这样死了?
想想自己的身世。生于小康之家,家父为医,自己一年前开了这家茶馆,生活平淡无奇。真羡慕那故事中的莲亭,能有波澜壮阔的经历,还有相爱的教主。
其实无忆自己并不记得从前的事。是妹妹对他说的,妹妹说自己上山采药时摔下山,昏迷了好长时间,谁知醒来竟失忆了。

庭院,清酒饮尽愁难断,面已绯红心难醉。
“你在干什么?”有人一个箭步冲上来,夺了他手中的酒。
“还我,”那人懒懒抬头,伸手去抢那酒坛,眼中三分惆怅,七分迷离,“最后一坛了,让我喝完。”
“放手,”白衣女子怒道,“你别忘了你是谁!血海深仇,你就这样算了?你到底还是不是我当初认识的东方不败?”
“东方,”那人似清醒几分,又分明是醉了,“不败?他已经输得一败涂地了。哈哈……”
那女子气得将剩下半坛酒泼他一身。
“呵呵”东方不败轻笑,“你也不像我当初认识的付暖烟了。”
“你……”付暖烟有几分惊愕,“你装傻?”
“不然呢?”
当年教主与莲亭坠下山崖,九死一生之时巧遇付暖烟。教主的伤不久痊愈,莲亭却一直昏迷不醒。付暖烟让教主去寻药,一年后教主空手而回,却发现莲亭早已苏醒,却不记得自己了。
“你也一直在骗我,不是吗?”东方不败冷笑,“你不但会武功,而且不弱。大概,能与任盈盈不相上下。当日酒楼外便是阴谋,你险些害莲弟丧命。再后来,黑木崖下,你怎么那么巧被我遇见?莲弟昏迷,你故意将我支开,你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会失忆?又是为什么你要给他编造假的身份?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付暖烟沉默了一会,道,“我会武功是真,但并不曾刻意算计你。当初我会被那两人欺侮,是因为我中了毒。”
“化功散?”东方不败问道,“世上当真有这种毒?”
“是,当初我被人算计服下化功散,一时武功尽失。你救我,我是真心报恩,但也有私心是借你躲避仇人的追杀。至于崖下的相遇并非巧合,是因我当时便住在黑木崖下。至于莲亭会失忆,我查过原因,似是当初医他宿疾时用的一味药,长时间昏迷后会使人暂时失忆。”
“如此说来……你为何要隐瞒莲弟的身份?”东方不败不解。
“否则呢?”付暖烟反问,“告诉他实情?那近乎传奇的经历,谁会信?”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东方不败沉思,“也许这样,对他更好。”
“是我不对,这些事,早该告诉你的。”付暖烟苦笑“你真就这样放弃吗?那些仇,那些恨,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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