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所有童话都是写给大人看的》第23章


〗阈攀牡┑┑馗嫠呤嚎抢上壬脊肿约旱蹦晏字桑衷诨赝房床欧⑾种挥惺嚎抢上壬攀歉鍪翟诘娜恕J嚎抢上壬哺卸美崃髀妫底约翰⒉还炙背踝约核淙挥凶乓豢耪嫘模墒敲挥形镏侍跫陌橐膊荒艹ぞ茫懿荒苋盟约阂黄鸪钥喟伞?br /> 不知不觉聊到了半夜,两个人也从客厅聊到了卧室,从坐着聊变成了躺着聊,从穿着衣服聊变成了不穿衣服聊,从用昆虫的语言聊变成了用肢体语言聊,最后聊到各自出了一身大汗才昏昏沉沉地睡着。第二天屎壳郎先生回到家后,再打蝴蝶小姐的电话,却发现无论怎么打都打不通了。
屎壳郎先生默默地想,也许是两个人发展太快了,蝴蝶小姐才故意要躲着他想一个人静一段时间吧。可没想到过了几天,他发现自己和蝴蝶小姐那天晚上的照片竟被发到了网上,底下的报道说是黑客入侵了屎壳郎先生的电脑,然后找到的这些照片,至于照片的女主角是谁,现在还有待考证。
屎壳郎先生吓出了一身冷汗,忙拿起手机想通知蝴蝶小姐,结果他的经纪人打来电话说,蝴蝶小姐刚刚召开了新闻发布会,说她是被屎壳郎先生下药,然后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拍下的照片,他当年追求自己不成,后来就准备用这种手段来威胁她云云。
于是屎壳郎先生就这么不明不白地陷入了昆虫界的“艳照门”事件,不仅要接受警方的调查,还要应付媒体的穷追不舍。正当他被这个事情搞得焦头烂额的时候,蝴蝶小姐却借着他出名了,她开始代替屎壳郎先生成为公众的焦点,原先那些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媒体和赞助商也一窝蜂地跑到了蝴蝶小姐那边。总之呢,屎壳郎先生这才感慨,原来这个圈子并不是这么好混的,有看上他钱的人,有把他当生钱机器的人,更有拿他当跳板想自己火一把的人,推粪球推了这么多年,搞到最后自己也被当成一坨粪让人给越推越大了。
不过这事儿还没算完。真正让屎壳郎先生身败名裂的是一个叫做金龟子的昆虫界打假卫士。他曾经成功质疑了蚂蚱企业家的学历造假,大黄蜂作家的作品代笔事件等等,这回借着屎壳郎先生的“艳照门”事件,他对屎壳郎先生的埃及皇室血统提出了自己的怀疑,觉得这根本就无从考证,毕竟从屎壳郎的身上不可能检测出法老的基因来,你说你是古埃及皇室的后裔,金字塔能证明吗?狮身人面像能证明吗?木乃伊能证明吗?法老的粪球能证明吗?
这套逻辑不知为何深得人心,在网络上引起了轩然大波,大家纷纷提出要人肉出屎壳郎先生的族谱。屎壳郎先生这下可慌了神,心想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果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自己这回真的要栽了。慌乱中他又翻起了《西方文明史》,妄图从里面找出点什么有说服力的证据来,怎料无意之中看到的一段话却让他陷入了沉思。
“圣甲虫通过自己的努力,从无到有,推出了粪球,这就如同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一样,从无到有,诞生了另外一个世界,这正好象征着整个宇宙的发展规律,于是它受到了人们的尊宠,因而被称为圣甲虫。”
原来说到底,一直被自己嫌弃的推粪球的工作,恰恰却是祖先受到尊重的原因,无论最终证明是不是埃及皇室的后裔,到头来都得回去推粪球。
他默默地合上书,没有再去看一个字,却渐渐读懂了自己的人生。
无论怎样,我现在很怀念我的哥们龟三儿,怀念那年他龟壳上依旧长满青苔时的模样。
——《我的哥们龟三儿》
我的哥们龟三儿
我有个好朋友,叫龟三儿,因为他在家里排行老三,我很庆幸他是只乌龟,而不是鳖,不然他就得叫鳖三儿了。
事实上龟三儿的爸爸经常会骂他,说他是个小王八蛋,这本来也无可厚非,就像我爸经常会骂我是小兔崽子一样,可是他却觉得,小兔崽子明显比小王八蛋听起来要委婉得多了。于是每每这时候我都会轻拍他的龟壳安慰他,没办法,这是种的问题,谁让我生来就是只兔子呢。
其实关于兔子和乌龟为什么会成为朋友这个问题,我觉得没有什么可追究的,毕竟大森林里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俗话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当然并不仅限于鸟,这句话放在其他动物身上也一样适用。森林是个大圈子,这里的水还是挺深的,各种复杂的关系交织在一起,充满了娱乐圈的气息,所以任何表面上看起来并不合情理的事情都存在一些潜在的规则,我们称之为潜规则。
我打小就认识他,当他还是一颗正儿八经的“王八蛋”的时候,我就已经见过他了。我家边上有个池塘,他住在池塘往下三米,我住在地下三米,所以我们两家所处的海拔高度是基本一样的。我和他经常一起坐在池塘边聊天,毕竟我不会游泳,没法去他家做客,而他由于身材的缘故,容易卡在洞口,因此也很少来我家玩。而且我们俩的饮食习惯有些不一样,我没法拿出他喜欢吃的东西来招待他,虽然他总是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问他喜欢吃什么也总是“随便啦随便啦”,但一旦我拿出胡萝卜之类的东西摆在他面前,他就会缩进壳里变成缩头乌龟不想理我,矫情得很。
他时常会非常欠打地问我:“人家都说狡兔三窟,你们家到底有几套房子?”而我总会很鄙视地对他说:“现在森林里房价这么贵,哪里有钱搞这么多洞哦?我们家的另一个洞,完全是用来防患于未然的,不然万一哪天从你们家漏出点水来把我家给淹了,我们就得睡树上了。哪像你啊,出门自带房车,想钻就钻。”
每每这个时候他都会红着脸回答道:“没办法,天生的,你以为我想整天背着这小房子到处晃,跟房奴似的。”
虽然我们生来品种不同,但却一直臭气相投。我俩从小就是出了名的闯祸大户,当时基本上方圆十里内的坏事,都是我们的杰作,比如去鼹鼠大叔家偷土豆,砸破灰狼大哥家的窗玻璃,将狐狸阿姨家的南瓜挖成南瓜灯等等。不过由于龟三儿这小子跑得慢,我们俩经常被逮个正着,然后拎回去被爸妈一顿收拾。让我感到心里很不平衡的是,每次我爸都拿树枝抽我,但是龟三儿他爸却总是口头教育他,每当我第二天捂着屁股去找他的时候,他总是露出一脸的幸灾乐祸。
“你大爷的,笑屁,凭什么每次都是我被打?”我摸着红肿的屁股对自己的遭遇表示极度的愤慨。
“因为就算我爸打我也不疼啊,骂一下也就算了。”
“噢,这倒是,打你的话手应该会更痛一点。不过哪有你们这样生来自带盾牌的?难道乌龟的小孩都没法教育了吗?”
“为啥一定要用打的方式来教育呢?你不觉得‘小王八蛋’这种说法就已经很伤自尊心了吗?”
“不,如果我是你爸,一定要骂‘龟儿子’才解气。”
不过玩笑归玩笑,我们俩的友情一直都很稳定。我们的小学初中都在一个地方念,只不过龟三儿每天都得提早一小时起床,因为他爬得慢,如果他跟我同时起床,那估计等他到学校,第一节课都该下课了。虽然每天上学的时候没法一起,但是每天放学以后我都陪他一起慢慢地走,听他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的人生理想,别看我这哥们的脑袋还没有绿豆大,但是他却是个挺要强的家伙,满脑子都是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不过我只是耐心地听着,没有去评论些什么,毕竟这是他的生活,我管不了那么多。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俩一起玩的机会越来越少了。后来我们去了不同的高中,他直接就住在学校的边上了,省得每天花在路上的时间比上课的时间还要长。我在另一所学校,周末的时候偶尔会去看看他,这时的他已然没有了少不更事时的那份轻狂,他现在会很斯文地说话,不再时不时地往外蹦脏字了,而且开始注意自己的形象了,龟壳时常都会被擦得闪闪发亮,虽然我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和他聊天的时候,他一脸认真地跟我说,自己现在得好好考虑考虑未来的事情了。
“你看,这是我最近在看的书。”他从书架上掏出一本书来给我看。
“这什么?”
“《如何成为一只成功的乌龟》,这本书最近卖得不错。”
“这我做不到,我再怎么努力也是只兔子。”
“不是给你看的,我只是看完以后觉得很有启发。”
“那你要怎么做?”
“书上说了一个故事,讲的是很多年以前,我爷爷那辈里出了一只很有名的乌龟,他当时在龟兔锦标赛中跑赢了兔子。”
“所以呢?”
“所以我要立志成为和他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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