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虐死的贱受重生了》第35章


年少时盛唯还屡次为慈爱的母亲偏疼弟弟而心生不满,父亲虽然严厉,抱着弟弟的次数也远远胜过于他,只有同龄人才最了解同龄人,他小时候巴不得世界上没有这个会跟他抢父母宠爱的混蛋弟弟。
还是个小豆丁的盛醒小朋友不知道为什么哥哥会这么讨厌自己,就好像做错事想要补偿一样,每天都黏着自己酷酷的哥哥睡觉,亲亲,盛唯当时深受硬汉电影的熏陶,觉得男人这么黏糊糊的跟小女孩一样恶心死了,啪叽一下把自己连走路都走不稳的弟弟推到床下面了。
从此以后盛醒就怕了他,好像被毒蛇咬过的小白兔似的,哪怕毒蛇把毒牙拨了,兔子一看到毒蛇的脸还是会发慌。
幸好盛醒是个不大记仇的性格,哭过一次后就忘了,不过那个年纪的男孩子都有点小傲娇,属于那种你欺负我我以后都不跟你说话的那种赌气,盛唯晚上偷偷摸上弟弟的床想道歉,穿着兔子睡衣的男孩子把脸对着墙壁,不理他。
后来麽,记不清了,大约是抱在怀里亲了亲,唇间的触感软得像豆腐,他没亲过女孩子,估计再怎么嫩触感也不过如此了。
过了好些年,弟弟逐渐长高了,抽条似的,也不学好,在学校早恋了,早恋的对象是个身材很丰满的女孩子,跟水蜜桃似的,对于刚刚进入青春期的男性来说简直就是来自成熟世界的诱惑。
盛醒没经验,要他教,实打实的青涩,连打手qiang都不会,还没完全变声的嗓子叫得跟小猫似的,“哥哥……”
盛唯第二天就让那个女孩子转了学。
盛醒哭了,那是他的初恋,一个男人一辈子才有一次的。
青春期的男孩子是最容易叛逆的,你越压抑,他就越反抗。
盛唯不再管着弟弟,随他去,最多就是在弟弟玩到夜不归宿的时候,下狠手把人拖回来。
盛醒很讨人喜欢,几乎没人对他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身上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连一点吻痕都很难找到,想来也是,自己暗地里都警告过那些人,恐怕那些人在做的时候都是如履薄冰吧。
唯有方天晓是个例外。
那么多那么显眼的印记,连最私密的地方都不放过,仿佛不是在做爱,而是单纯在占有。
威逼,利诱,都没有用,油盐不进。
幸好最后还是分了。
盛醒这段时间又住回家里了。
从公司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盛母给他们开门的时候又抱怨了几句,“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公司的下班时间不是挺正规的麽?”
平时盛唯晚归,她是绝对没有一句话的,仿佛他就该能者多劳似的,她就是偏疼小的,“你爸也真是的,倒腾什么乱七八糟的项目,那是你一个学生该做的吗?他怎么不直接叫你去开淘宝?”
盛醒忍不住笑了,把手里的袋子拎起来,“妈,我们不是晚下班,是绕到去给你买吃的了,喏,你最喜欢的茶叶虾,你不是嫌家里做的不够好吃吗?我啊特定去城郊那边的店给你买最正宗的。”
他就是这点讨喜,女人爱他三分钱七分甜,盛唯就闷闷的,属于那种“妈妈我给你十万块你想要什么自己买去”,其实盛母又哪里缺钱了,她嫁个身处高位的老公每天板着张老脸装严肃已是不耐,就觉得小儿子甜甜的,虽然平时作风轻佻了些,看着也可爱。
茶叶虾是用保温盒装的,外壳早就剥尽了,免得客人伤手,凹槽里放着精致的竹签,盛母拿起竹签尝了一口,满意地笑了,“今天你爸出去应酬了,你们两小子要在家陪我。”
盛唯不习惯跟母亲独处,不知道该说什么,吃过饭就回到房间里闷着了,盛母忍不住想跳脚,“你瞧瞧你哥,跟你爸一个德行,整日里就知道工作,半点情趣都没有,也不知道将来有谁能看上他……”
盛醒给她捏肩,“好了,妈你别生气了,二哥他不是有钱吗?”
“光有钱有什么用,过日子的学问多着呢。”盛母照着小镜子敷面膜,“我怀你们两个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中和一下,一个闷葫芦似的,一个胡不溜秋的,你倒是会哄人开心,可人家不愿意跟你结婚啊……”
“我才不结婚。”盛醒把下巴靠在母亲肩头照镜子,“我要一辈子陪着爸妈。”
“孩子气。”盛母嗔了一声,“你给妈妈说说,这次为什么跟小方分手啊?”
盛醒的眼睛垂了一下,在母亲面前有点委屈,“小方他不要我了。”
盛母对方天晓的印象还不错,觉得这个孩子还是挺老实的,听到这个分手理由忍不住吃了一惊,“他怎么不要你?”
“不知道。”盛醒想了想,“可能腻了吧,或者是觉得性格不合适,这也是常有的事。”
当然他没提昨天晚上的事情,太yin乱了。
盛母心里有些不舒服,做父母的虽然嘴上一直在说子女的缺点,但也只有自己可以骂,要是外人指着鼻子来骂自己的孩子不成器,那心里绝对是怨恨对方的。
但方天晓是小辈,她不能和对方一般见识,不然太掉价了。
当初吃饭的时候还说会好好努力能够配上他们家的家世呢,转眼间就嫌弃自己儿子了。
盛醒很少带人回来家里吃饭的,因为盛父对于儿子的私生活早就不满,把人带过来也只不过是热脸贴冷屁股罢了。
只有盛醒觉得非常拿得出手的,事先确认父母见了也不会太过瞧不起的,他才敢往家里带。
类似于孩子的炫耀心理,想让自己的父母看看自己在外面交往了特别棒的人。
一共也就带过两回而已。
盛母躺在床上,觉得面膜敷不下去了。
她有方天晓的电话。
盛醒跟方天晓同居的时候,她最开始是很不乐意的。
那地方才多大啊,家具都不是全新的,房子朝向不对,那么低的楼层,旁边高楼盖着,把光照都挡住了。
结婚讲究门当户对,交往倒不必那么苛刻,那好歹也要在一条平均线上吧?
方天晓太不会讨好她了,场面上的哄人话也不会说,就每天拍一些照片发给她。
小醒几点几点睡,几点几点起,早中晚吃了什么,身上哪里不舒服了,做什么事又多花钱了……
大部分男人都很粗心,方天晓太细了,心细如发,盛母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就这么默许了。
现在那颗心就好像被蚕咬掉一小片一样,膈应在那,不畅快。
她给方天晓打电话了,不为别的,儿子有多委屈她还看不出来吗?
不到三秒,那边接了,“喂……阿姨?”
盛母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威严点,“小方,你明天下午有空吗?阿姨想跟你谈谈。”
……
第二天,方天晓坐立不安地在咖啡厅的位置上等着。
盛母很快就到了,先不聊正事,拿过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问他要点什么。
方天晓点了黑咖,不加糖,苦得涩人。
盛母的指尖在桌子上轻轻敲了敲,“小方,我们家小醒前段时间给你添麻烦了。”
方天晓觉得自己的嗓子有点涩,盛母用勺子搅弄着被子里的咖啡,“我最近听说,你们学校附近那条小吃街要拆迁了,改盖大商场,我听说你姑姑腿脚不好,一个人开着摊位也不容易吧?要是能换个大店铺,再请一两个帮工,也不至于那么辛苦。”
方天晓诧异地抬起头,“阿姨……”
盛母笑了,“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还很聪明,大学里的学分都拿到了,比同届的同学都快了一年,接下来是不是准备工作了?”
“嗯。”方天晓又低下头,“已经在实习了,毕业证也很快就能拿到了。”
“其实A市很小,这里的家长老想着让孩子以后在本地工作,这么一代代的,却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盛母从自己的包里抽出一张纸放到桌上,“这家店铺的位置我都选好了,人流量大,很适合开小吃店,当然我也不是开善堂的,总不能白送,租金就按市价的一半来算吧……只不过,你要是接下了,能不能答应阿姨一个小小的请求呢?”
方天晓捏紧那张纸,他确实需要这个,姑姑从小抚育他长大,虽然有儿子,也表示不要他赡养,但是……这家店铺的位置太黄金地段了,只要有一点手艺都不至于回不了本,如果租金减半的话,但凡想做生意的抢破头都会上的。
“你是A大毕业,不管在哪里都有企业抢着要。”盛母再次强调,“可是你姑姑不行,她做了半辈子生意,一旦拆迁了家里的收入就断了,更别提你还有个要上大学的弟弟,没错,你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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