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虐死的贱受重生了》第53章


工作总是很忙,经常忙到很晚很晚才回家,让他觉得有点寂寞。
他跟人交往的新鲜期通常都是三个月,这次却不知不觉过了四个月。
春天都到了,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和方天晓相处这么长的时间。
他承认方天晓挺会照顾人的,总是尽可能的满足他的物质需求和……生理需求。
虽然有时候会痛痛的,方天晓好像也知道是自己不好,事后都会亲亲他,再温柔地开一次车。
方天晓在床上是个既野蛮又温柔的男人,占有欲还特别强,总是威胁着要把自己绑起来锁在家里,只能被他一个人看着。
盛醒一想到那个情景就觉得特别恐怖,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被方天晓囚禁起来了,不能接触外界也不能接触别的人,一旦他跟方天晓做腻了,他一定会无聊到想哭的。
随即他又想到婚姻本身不就是一座把单身人士囚禁起来的牢笼,一旦他跟方天晓结婚了,他就不可以像现在这样想分手就分手,想复合就复合,想另外找新恋人就找,如果跟方天晓做腻了,方天晓可能也不会轻易同意他们的离婚。
他一点都不想跟方天晓结婚,只想跟方天晓谈恋爱。
虽然方天晓特地买了离他们家很近的房子,每天都尽心尽力的照顾自己,每天都不厌其烦地灌输给他要叫老公的概念,都把他艹得快要熟透了,他还是一点都不想结婚。
就觉得……很害怕,不确定,方天晓越是逼迫他,他越是不肯表态。
可是方天晓对他实在太好了,他真想自己现在还未成年,可以一边心安理得的叫着方哥哥,也不用每天被方天晓虎视眈眈的死盯着。
可惜事实就是,他现在仍是个二十好几的苦逼青年,还得专门从家里跑过来探望自己虚弱的男朋友。
电梯到层,很顺利地开了钥匙进门,他发现方天晓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被子都没盖好。
旁边的柜桌上还放着一盒药和半杯水,药已经拆掉了两粒。
他走过去给方天晓盖被子,小声叫他,“晓晓,你是不是晕机了?”
方天晓的眼下有淡青的黑眼圈,好像昨晚没睡好的样子,“嗯。”
盛醒钻进被窝里环住他,“我抱抱你。”
方天晓的气息喷在他的脖颈间,微热,“你来干嘛?”
“看你啊。”盛醒亲亲他,“你电话里听上去好累的样子,我不放心让你一个人在家。”
方天晓抬了抬眼睛,“我饿了。”
“哦,我叫外卖给你。”
盛醒看现在都快傍晚了,各家餐厅的外卖订单肯定高峰期,于是问他,“你想吃什么?”
方天晓微垂着眼,莫名有点可怜的意味,“我最想吃你做的。”
不过他知道就算盛醒愿意给他做,也只是勉力而为,本来就不喜欢下厨的人,就算偶尔沾了一次厨房的油污,明天照样会恢复本性。
同理可证,盛醒也不可能为了他这样路边随处可捡的小石头,放弃一整片郁郁葱葱的森林。
第51章
盛醒在家里从来不下厨。
反正家里就算一次性请上十个专业级厨师来做一顿大餐都请得起,他没必要为了这项既不擅长又不感兴趣的事情浪费时间。
可是现在自己的男朋友一脸病态,可怜巴巴地说想吃他做的东西。
盛醒是个特别注重双向互动的男人。
他很花,只要长得好看,他可以跟各种职业各种性格的人谈恋爱,如果双方都是玩得起的人,新鲜期一过,哪怕在交往关系存续期间,他也完全不介意跟别人来上一段露水情缘,不过如果伴侣是格外认真刻板的人,他就不得不管住自己了。
有个说法叫啥来着,如果你自己都不是处,有什么资格要求老婆是处。
如果别人只是要跟他玩玩,他也就是同样抱着玩玩的态度。
反之如果有人对他认真负责,他潜意识里就会觉得亏欠对方,想要加倍地补偿回去。
方天晓不要他的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小成长的坏境造成的,方天晓骨子里既自负又自卑,生怕别人瞧不起自己,如果他直接给钱的话,方天晓肯定会觉得自己像是被包养了。
其实他完全可以利用自己家里的关系给方天晓一个特殊待遇的工作岗位,让方天晓不至于每天早出晚归那么辛苦,可惜方天晓有自己的职业规划,在职场上一步步都走得很扎实,让盛醒插不进手。
他觉得自己只能在床上哄哄方天晓了。
他以前和别人做的时候从来没有处于下位过,完全无法判断方天晓的技术算好还是差。
大概……勉强过及格线而已吧。
有很舒服的时候,也有很痛苦的时候,方天晓在床事上一向喜怒无常的,属于上局满分下局辣鸡的波动型选手。
方天晓还特别喜欢抱他,从客厅的沙发,浴室,到房间的双人床,落地窗……屋子里的各个角落都有涉及,他觉得这样太堕落了,每天都被弄哭,方天晓好像不弄哭他就不肯罢休似的,动作既像惩罚又像疼爱,弄得他感觉自己的泪腺变得超级发达,跟脆弱的小姑娘似的。
以前交往的伴侣都很尊重自己,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疯狂的床事,方天晓平时的言行举止温柔体贴,在床上却好像变了个人一样,让他产生了一种诡异的错乱感。
他觉得方天晓大概是爱他的,不爱他的话,方天晓不可能每天怕他胃病不管工作时间多紧多急都一定会把他拖起来吃早餐,也不可能事事都迁就着他,方天晓给他买的东西一定是最好最贵的,反而自己用的都是能省则省。
养儿子也不过如此了。
不过他有时又莫名觉得方天晓恨他,夜里半睡半醒间总感觉方天晓在摸他的脸,在黑暗里注视着他,嘴里一直在喃喃自语什么“你好可恶”之类,好像在拍鬼片似的,盛醒吓得不敢动,额头又被亲了亲,方天晓把他整个人揉进怀里,自言自语地说,“迟早有一天要关在家里。”
盛醒觉得好恐怖。
神TM的死病娇。
幸好现在是法治社会,方天晓也只能在半夜里YY而已。
盛醒看过很多次方天晓做菜,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啊,感觉闭着眼睛就能做出来,他自己的舌头也很刁,初步判断方天晓已经足以媲美专业级水准,就算在公司失业,开个饭馆也照样能混得风生水起。
反而他像个笨蛋一样,只能在厨房里和一颗鸡蛋大眼瞪小眼。
他知道荷包蛋怎么做,以前二哥在初中做家庭作业的时候他就围观过,他记得自己当初还嘲笑过二哥是个笨蛋,还把蛋花弄散了。
结果轮到他自己做的时候,已经不只是把蛋花弄散掉的问题了,他觉得那些蛋液已经和面条混在一起,变成了蛋黄面。
火开得很大,锅里未满的水眼看着就快被蒸腾干了,他急忙洒了一把盐下去。
他的心里不由得对方天晓产生了崇高的敬意——能够把饭菜做得让人恨不得把舌头吞掉的男人真是伟大。
他把那锅面倒进碗里,闻了闻,感觉一点都不香。
本来可以叫外卖的,但是方天晓说不舒服,完全没胃口,除非他亲手做的才有兴趣尝一尝。
一个好的厨子,舌头必定是经过千锤百炼的,盛醒觉得方天晓肯定会嫌弃这碗面的。
他把面碗端到了方天晓的房间里。
其实这间屋子是二居室,可是他从来没去另一个房间睡过。
方天晓自己睡的都是双人床,其中的用心不言而喻。
“晓晓,吃面了。”
他把方天晓摇了起来,鼻尖被厨房的高温炉火烤得冒出汗珠,方天晓抬了抬手,帮他擦脸,“脸脏了,怎么弄的?”
“不知道。”盛醒摸摸他的肚子,“你饿吗?”
“你真做了?”方天晓瞥了一眼摆在桌上惨不忍睹的面,毫不留情地批判,“做得好烂。”
盛醒大受打击,方天晓伸手把碗捧了起来,“不过我喜欢吃。”
“小心食物中毒。”盛醒歪着头看他秀气的吃相,“这东西能吃吗?”
“能。”方天晓自个把碗里的汤喝光了,“你过来,我奖励你。”
盛醒凑过去和他亲亲,方天晓把碗放回桌上,伸手解开他的衬衣纽扣,“最近乖吗?”
“唔……”盛醒被他推到角落里,方天晓巡视了一遍属于自己的领地,问他,“小方一号大还是我大?”
盛醒不假思索地回答,“你大。”
方天晓眯了眯眼睛,继续问道,“你哥哥大还是我大?”
盛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方天晓捏住他的下巴,“干嘛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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