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瓶邪之瓶子的篮球--南派的世代-瓶子的篮球--倒斗的世代!》瓶子的篮球--倒斗的世代!-第34章



“我不想跟你争辩。”张起灵撂下这么一句就朝被他扔在路边的哈雷走去,他的小黑刀还放在那儿。
齐羽撇撇嘴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地继续说:“诶,话说你怎么就这么放心的让我把他带走了呢?真不怕我耍花样?”
“只要看紧你,他就是安全的。”张起灵弯腰看了看哈雷的油箱,果然被摔坏了。
“诶诶,我说你就不能别老把我当成假想敌么?!好歹你小时候我也救过你吧?没我你早就死了!”齐羽站在张起灵身后抗议道。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小心地把乌金古刀捡起来查看。
“诶?奇怪了啊……以前我每次这么说的时候你都会说还不如就死了之类的话,这回是怎么了?”齐羽一脸惊奇地问道。
听到齐羽的话,张起灵转过身,看着那张和吴邪差不多的脸,浅浅的勾了下嘴角:“我现在,很感谢你当初救了我,不然我不会遇到他。”
“……”
齐羽看着张起灵唇边的弧度呆住了,在他的记忆里,自从那年的事之后张起灵就再没对他笑过,他收起脸上的假笑,有些失落的说:“你有多久没对我笑过了……你们还真是情深意重啊,他都被你连累的伤成那样快死了还在说认识你真好,而你,居然因为他而感谢我。呵呵,真是伟大的爱情啊,我,感动至极。”
“我要去找他。”张起灵转身看向救护车开走的方向。
“去吧,我相信你肯定能跑到的。”齐羽抱着臂点点头,认真地说。
“……”张起灵回头看了他一眼,拎着刀就要走。
齐羽见状连忙跑过去挡住他的去路,无奈的说:“诶!别走别走……呼~我算服了你了,跟我来吧,我有车。”
当张起灵随着齐羽的车来到他的私家医院时,吴邪已经在抢救了,急救室的门紧紧地关着,偶尔有护士出来然后又端着一盘子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进去。张起灵站在门外看不见门里的情形,又不敢拦住来去匆匆的护士怕耽误了吴邪的救治,他相信齐羽的团队只要点了头就能救回吴邪,可他还是觉得怕极了。
在等待的过程中,张起灵虽然表面一派平静,但额头的冷汗却出卖了他那颗焦急担忧到火烧火燎的心,脑子里不受控制的不停闪现着吴邪的脸……有愤怒的,有挫败的,有喜悦的,有无奈的,有暗自发呆的,也有迷蒙懵懂的。
最后,画面毫无意外地停留在了他每次看见自己时无意间荡开的笑……还有他缠着自己不停地喊着小哥时,那双干净明亮的眼睛。
紧紧攥着的拳头让手腕上的伤口愈合了又裂开,白色的绷带慢慢的晕开一片血迹,张起灵并不后悔自己同意吴邪一起来偷刀,他只是在恨自己为什么没看出吴邪的那句不认路其实是个谎言。他现在也终于明白了被善意的欺骗后是怎样的感觉,看着吴邪为自己而受伤,是比当年被齐羽背叛更让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无能,这是他给自己的唯一评价……
凌晨两点十七分,吴邪被推出了急救室,却又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主治医生说因为距离较远,所以子弹都没打得太深,只有一颗很不乖地蹭裂了一段脊椎后又嵌进了肺部,好在有张起灵的血吊命,不过还是要观察48小时才能算完全脱离危险。
从重症监护室的巨大玻璃窗看去,吴邪全身插着各式各样的管子安静地趴在病床上昏睡,旁边的心电监护仪和呼吸机有规律的嘀嘀作响,原本淘气的让人头疼的好奇宝宝,此刻却乖得让人心疼。
张起灵站在监护室的窗前一瞬不瞬地看着吴邪,身上手上的血都已经凝固,皮肉被紧紧地扒着,稍一用力就会有轻微的碎裂感传来,他此刻就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一样浴血而立,破烂的衬衫下面,黑色的麒麟纹身狰狞地喧嚣着主人那还没散去的,亦或是重新凝结的愤怒。
“我劝你别去找四阿公算账,偷刀,本来就是你不对。”齐羽走到张起灵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张起灵闭了闭酸涩的眼睛,紧握着乌金古刀,沉声说道:“齐羽,这一切,都是你的计划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好冷orz
☆、Part 31
漆黑的墓道里,我迷茫的张开双眼寻找那抹记忆中的身影,阴冷潮湿的环境,让我极度渴望着那曾经熟知的温度,当我终于将目光聚焦在前方的时候,我看到了温柔浅笑着的闷油瓶,还有他视线终点的那张……和我相似的脸。(这一段借了点儿原著里嫂子那个梦境的梗=w=三苏赛高~)
我想跑过去揍那个趁我不在就爬墙的闷油瓶,可是动不了;我想痛骂那个不要脸勾搭我男人的齐羽,可是说不出话。
我明白了,这是我的梦。
可是,要怎么醒?
……
我昏迷前的最后意识停在了闷油瓶那声带着恐惧和撕心裂肺的“吴邪”……以及摔下哈雷时被路边的砖块硌到“小兄弟”的疼痛。
其实如果我没有昏过去,我可能会先让闷油瓶帮我检查下我的“小兄弟”还能不能用,虽说以后可能用不上它生儿子吧,可我怎么也才是高中生啊,人生的快乐都还没享受过呢= =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发现我正趴在一辆病床上,之所以用“辆”这个量词,是因为它正被不紧不慢地推着“开”向未知的终点。其实我也不是没想过我是不是已经死了,而这辆病床也许就是推向太平间的,不过我觉得这个医院就算再山寨,大概也应该知道死人应该是平躺着的而不是趴着,所以我觉得,我可能还活着。
这之后的日子里我的意识时有时无,但每一次的翻身和擦洗都小心细致,于是我知道,闷油瓶一直都在。
我不知道我真正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多久,不过我很荣幸的没有错过闷油瓶这辈子发自内心的最大的笑容……
“醒了?”他轻轻地给我拢了拢额角的头发。
“恩……”我的嗓子很干。
“那就好。”闷油瓶俯下身子,隔着我那明显已经油透了的头发亲了亲我的额角。
“呃……你是真不嫌我脏啊……”我哑着嗓子逗他。
“我爱你。”
……
耳边这声轻轻的、毫无预兆的告白,让我愣愣的盯着他满目的温柔傻在那儿,心跳漏了一拍也没去管,脸上的灼烫也没有感觉到,回过神儿后,我慢慢的将脸蹭进枕头里,然后闷闷地嘟囔了句:“你个大老爷儿们也不嫌肉麻……”
闷油瓶低低的笑了声,然后轻轻的拍拍我的头说:“该换药了,试试看能不能坐起来。”
“……恩。”
我配合着闷油瓶的动作慢慢坐起来,原本我还以为我的伤会很疼,不过实际操作起来好像除了微微的刺痒感之外并没有什么太多的疼痛。
“小哥,我睡了多久?怎么觉得浑身酥酥的没力气?”我勉强抬了抬胳膊,只觉得身上软绵绵的无力。
“还有一个星期就是除夕了。”
“……”
一分钟后。
“我睡了不到两个月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于是,我那副哑的跟破锣似的嗓音骤然回荡在医院的走廊里,霸气的宣布着我吴邪终于醒了!
后来,闷油瓶跟我说我的昏睡是因为喝了他的血,从而导致身体机能的暂时停止,将所有的精力都用于愈合伤口,所以我现在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
三天后,我在病房里见到了齐羽,这之前闷油瓶已经把他救了我们的事跟我说了,所以当他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的时候,我暂时压下了对他的敌意,勉强给了他一个僵硬的笑脸。
“啧啧,我进来之前你还笑得跟朵花儿似的,这一见我怎么就变干巴巴的狗尾巴草了?”进了屋,齐羽一屁股坐在闷油瓶旁边就开始跟我过不去。
“哼哼,因为狗尾巴草才跟你配啊~”我抱着一碟子削皮去核的苹果丁儿吃的那叫一个爽,哼哼,这是我男人亲自给我切的!
“……”齐羽被我噎得脸色一变,撒气似的拍了下闷油瓶的肩膀,说:“你,跟我出来。”
“小哥~我背疼~~~”我扔下盘子就趴床上嚎,那感觉就跟电视剧里的正宫娘娘斗小三儿似的……呸呸,那死闷油瓶子才不敢给我找小三儿呢!
我把脸埋进胳膊里,然后在缝隙中偷偷地看闷油瓶,其实我是怕他真有事,别回来因为我一时的赌气再耽误了……毕竟,这会儿不还是在人齐羽的屋檐下呢么。
“有事在这儿说吧。”闷油瓶一边靠过来给我揉背一边说。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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