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的风》第26章


“混蛋!”坐在出租车上的风犹火心里叫骂,她手里紧紧地握着手机,打了无数次,靳流葻还是不肯接她电话。
“师傅,麻烦开快点好么?”风犹火低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好,好的。”司机心里有些发怵,后面这个女人上车时就散发着一股隐隐的怒气,刚才如同杀手般的语气让他神经都在颤抖。他也想快点开到目的地,逃出风犹火的压迫气场。
作者有话要说: 看的人越来越少的说,呜呜,都跑哪里去了,还不留评。
出来冒泡啊,孩子们。
☆、哭泣的火焰
第二十八章哭泣的火焰
回寝室后的靳流葻发现自己的室友都出门了,自己没带钥匙,只有去楼下宿管阿姨那里去拿。正好撞上风犹火从外面跑过来。
“流葻!”风犹火大叫,靳流葻头也不回地拿着钥匙就往楼上跑。风犹火想追上去,被宿管阿姨拦了下来。
“阿姨,我就上去一下。靳流葻是我朋友,我们有点误会。”风犹火焦急地说。
“对不起,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一律不能上楼。你可以打电话叫她下来。”宿管阿姨坚持不让,搬了个椅子,坐在一楼大厅看着风犹火。靳流葻的学校以校规甚严出名,工作人员都不会通融的。
风犹火拨通了靳流葻的电话,这次,靳流葻接了。
“流葻……”风犹火放柔声音。
“回去,我现在不想见你。”靳流葻冷冷地说完一句话就挂了电话,再也不理会。
风犹火只好托人上楼去叫靳流葻,结果发现靳流葻锁了门。隔着门,靳流葻只有一句“让她回去。”就再也没有声息。
听到外面没有了动静,靳流葻以为风犹火走了。是啊,自己都赶了几次人了,谁脸皮能那么厚不走。况且又是一直被人捧着冰山风犹火。自己已经和风犹火分手,她也没有权利再要求她什么。可是……
无力,靠着门滑下,坐在冰冷的地上。靳流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呢。其实无礼的是自己吧,风犹火连自己为什么生气都不知道。
风犹火当然不肯走,她向来心急,完全不肯等事情冷下来一段时间。她觉得自己一旦离开,靳流葻就再也不会理她了。
“靳~流~葻!”坐在地上的靳流葻隐隐约约听见外面的声音,她起来朝窗口走去。
只见,风犹火在风雪中,将双手放在嘴边,很夸张的嘴型。然而,肆虐的狂风吞没了她大部分的声音,雪片飞进了她的嘴里。
靳流葻捂住嘴,转身离开窗口,蹲在地上,眼泪瞬间就如断线的珠子般落下。她看了这场景很心痛,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去解决。她现在还没有做好面对风犹火的准备。
她一会儿就会走的,靳流葻在心里安慰自己。她知道,其实她在逃避,在懦弱。一直以来她不是如此吗?
过了十几分钟,宿管阿姨出来,对风犹火说,进来坐坐,外面太冷了,要不先回去,等对方消气再说。风犹火不肯,说进来了靳流葻就看不见她了,坚持要在外面。
过了半个多小时,靳流葻听到了敲门声。
“流葻!你的朋友蹲在地上,快不行了!”
靳流葻听了立刻打开门,跟着来的同学冲下楼去。
风犹火坐在大厅的长凳上,蜷曲着身子,抱在一团颤抖,阿姨在拿热水给她。
“都一点过了,这个孩子还没吃午饭,又在外面冻着,发烧了。”阿姨对靳流葻说。
靳流葻心疼地抱住风犹火,抬起她的脸。只见风犹火脸色苍白,嘴唇发紫,虚弱无力。
看见靳流葻来了,她居然笑了,尽管很勉强。
“流葻……”无力的声音不再有往日的磁性。
“别说话了,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再送你去医院。”靳流葻忙说。
靳流葻站起来,发现有些不对劲,风犹火死死地捂着肚子,很痛苦的样子。
“你,来那个了?”靳流葻问。
“嗯……刚,刚来……”风犹火痛得话都说不清了。
靳流葻心里猛地刺痛了一下,忍不住用脏话在心里骂自己,你tmd太混蛋了。这是她记忆中第一次骂脏话。
上楼拿了一些甜食,装上热水,带了一些治痛经的药,靳流葻急匆匆下了楼,扶着风犹火打车去医院。
车上,靳流葻喂风犹火吃了些食物和药。风犹火烧得很严重,靳流葻触碰她额头时吓了一跳,心里更加后悔起来。
风犹火时而闭眼,时而睁眼看看靳流葻,有点神志不清,如同喝醉一般,有时候还看着靳流葻傻笑。靳流葻既心疼又欣慰,只有在她面前,风犹火才会傻得像个孩子。
到了医院,靳流葻吃力地扶着风犹火去挂号、检查。高烧40度,马上输液。
躺在床上的风犹火很不安分,睁不开眼睛,却乱动着手脚,额头上不停冒汗,口里胡说着什么。靳流葻一边帮她擦汗一边安慰她。
“乖,乖,没事的,会好的。”像哄一个孩子。
“妈妈……”风犹火模糊地喊了一声,又说了些莫明其妙的话,似乎很害怕什么。
“不要丢下我……”风犹火语句虽然是在请求,却寒冷得如窗外的天气,带着一丝仇意。
“我在呢,我不会丢下你的。”靳流葻按住风犹火乱动的正在输液的手。
天色渐晚,风犹火也安静下来,气息平和,睡着了。
风犹火的室友打来电话,靳流葻说了一下情况,让她们帮风犹火请假。她们拜托靳流葻照顾风犹火,就没了音讯。靳流葻自己也打电话回去,请了天假。
守着风犹火输液,快输完时,风犹火突然惊醒,一下坐起来。
“犹火……”靳流葻坐到床边,想去安抚一下风犹火,没想到风犹火不由分说一拳打过来,靳流葻用胳膊挡了一下,还是被打得生疼。拉开衣服,一片淤青。
靳流葻害怕是风犹火难受才这样,便去请了医生,这时她又躺下昏睡过去。医生除了检查出风犹火发高烧外,没有其它问题。他解释,有的病人可能对某些病有些心理问题,建议等病人好后看看心理医生。
对于风犹火的六亲不认的拳打脚踢,护士也没办法,拔了针,嘱咐按时吃药,就匆匆离开。
靳流葻想问问风犹火的母亲是否知道一些情况,便打电话给了柳淑汶。
“真是抱歉,流葻,照顾犹火,委屈你了。”“都是我们不好,小时候疏于照顾,生病发烧快没命了,她身边都没人。那时候事业正起步,天天外面跑……”“后来长大,一发烧就有点神志不清,还打人,我和陈姨都没少被打。”“你别太委屈自己,把药放好,她清醒的时候会吃的。等烧退了,就没事了。阿姨谢谢你了。”
“我知道了,阿姨,我会照顾好犹火的,您放心。”靳流葻放下电话,呼了口气,她下定决心要照顾到风犹火好为止。毕竟,这里只有她愿意挨打也照顾她了。而且,她根本不想让当天见到的那个男人知道风犹火的消息。有她就够了。
靳流葻帮风犹火办理了住院手续,守在风犹火身边。风犹火时而会惊醒,对靳流葻拳打脚踢,靳流葻一边躲着她的攻击,按住她,一边哄着她吃药。有时候风犹火很清静,醒了之后就呆呆望着靳流葻,一句话不说,然后乖乖吃药。当过兵的风犹火的力量是出奇地大,让靳流葻吃尽了苦头。在风犹火睡着时,靳流葻偷偷看了看自己身上五彩斑斓的淤青,叹了口气,幸好没打到脸上,回去洗澡可千万别碰上认识的人,否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听说有的运动员身体素质很好,但就是容易得病,大概风犹火就是这种类型吧。这次,都是自己的错。
三天下来,风犹火终于退烧了。靳流葻看着温度计只有37度,很兴奋,又不敢相信,又测了一次。没问题,哈哈,把温度计从风犹火的胳膊底下拿出来,顺便摸了一把胳膊上的肉肉,紧致有弹性。回头去拿自己买的水果,拿出风犹火送给她的饭盒,细心地削起来,却没发现身后的风犹火已经醒来。
风犹火静静地看着靳流葻削好水果,切成块,放进饭盒。正准备出去一下靳流葻就立刻被风犹火从后面抱住了。看来这个卧病依旧不忘“运动”的家伙并没有肌肉无力的现象,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又快又猛。而靳流葻不仅被吓了一跳,身上的伤也因为挤压疼痛起来。
“嘶……”靳流葻不禁叫了一声。
风犹火一惊,马上又明白了什么,转过靳流葻,想去扯靳流葻的衣服。
靳流葻吓得后退几步,靠在墙上,不说话。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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