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嘘,这是个秘密》第34章


德拉科打了个响指,包裹自动漂浮到了赫敏眼前。小女巫拿出了她的串珠小包把这个足足有她的包数十倍大的包裹塞了进去。
“无限扩展咒,我记得我跟你们说过了。”赫敏说,接着她开始往里面塞他们的帐篷。
再没人说话了,诡异的沉默。罗恩站在那,原本在看赫敏的他忽然回头,只看见德拉科和哈利竟一左一右站在自己的两边,一种诡异的不妙感油然而生。罗恩吞了吞口水指了指正在忙碌的赫敏:“哦嗯,我去帮忙。”然后一路小跑着朝赫敏走去,活像是背后又什么可怕的怪物在追他。
感觉到另外有人在看他,德拉科抬起了头,又撞进了那双蛤蟆绿的眼睛里,德拉科懊恼地皱了皱眉。
“你也要去帮忙?”
“不,我是说,呃……皇后区……看起来像是麻瓜的地盘。”哈利看着手里的纸条,斟酌着要说出口的每一个字,“……仓库……里面放着什么?”
德拉科的眼睛暗了下来,他一点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对他来说那个废弃的麻瓜仓库意味着人生中最黑暗的三个月。都死了,只留下他苟延残喘。这一切大半都应该归罪于眼前的这个该死的却怎么也死不了的波特,而他现在在做什么,帮助他曾经的敌人。德拉科自嘲地勾了勾唇,拒绝开口。
他的对面,哈利张着嘴却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两人僵立在那儿,气氛像他们脚下的土地一样冰冷。长时间的沉默像是在考验每一个人的耐心。
首先打破僵局的哈利,他把纸条小心地折好放进最里层的口袋里。
“谢谢,”他说,“真的,为了你做的一切。”
德拉科忍不住笑了,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收起你那廉价的感谢吧波特!”他一点一点收敛起他的笑容,“我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我自己。不要忘了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互相利用而已。”
“不管怎么说你救了我,我们,罗恩还有赫敏,不止一次。”哈利说,“你教我们阿尼玛格斯,还替我们找到了安全的藏身之处。”
“说不定我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让你活到最后然后去送死,”德拉科冷笑着,“在那之前管好你的脑子,万一……我会做的只会是把你们交出去然后保全我自己。”
“我会的,管好脑子。”哈利非但没有被激怒反而咧了咧嘴,“谢谢你,德拉科。”
德拉科突然觉得有些脱力,重重地一拳挥出去却只打在了空气上。如果波特恼羞成怒他倒是正好给他点颜色瞧瞧,就当是收了当年的利息,可是现在……他也只好在把他的手从长袍口袋里取出来,可这并不意味着他打算接受波特的道谢。所以沉默继续。
这个时候赫敏和罗恩终于把所有东西都塞进了赫敏的串珠小包里,而德拉科和哈利的对峙或者说单方面对峙还在继续。罗恩环顾着森林里的他们正站着的这片平地,好像有人命令他要记住它似的,赫敏的目光在德拉科和哈利之间来回移动。
终于德拉科抽出了他的魔杖。哈利他们只觉得眼前一花,德拉科。马尔福就消失了,快得他们连他的衣角都没能看清。
“哦老天,他……”罗恩张大了嘴,“你们听到他念咒了吗?”
哈利在摇头,有些沮丧,赫敏一左一右朝她的两个同伴伸出了手:“来吧,我们也该走了。”
一声响亮的爆鸣,三人凭空消失。
从有求必应室出来德拉科抬起头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巴拿巴训练侏儒跳芭蕾的毡子底下的斯内普。德拉科的唇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很奇妙,他总在那,就好像新一天的早晨当太阳升起他推开这扇神奇的门就是为了遇见眼前的这个男人。
“先生。”德拉科轻声地喊道,没人知道他的内心突然跳起了康笳舞。
“走吧。”斯内普说,走过来和他并肩。
德拉科心满意足地笑了,之前因为波特产生的一切负面情绪在这一刻消失得无隐无踪。没有波特,没有绿眼睛,只有他和……再好也不过了。
第35章 chapter35
德拉科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宵禁还差十分钟的时候他从校长办公室出来自然而然地走到了有求必应室门前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推门进入。他站在那,在巴拿巴训练侏儒跳芭蕾的毡子底下久久地凝视对面的那段空白墙壁。
这天凌晨当格兰杰告诉他波特已经学会了阿尼玛格斯的时候德拉科就知道他用不着再去了,所以他把早就准备好的地址和一些必须品提前拿了出来。原本他以为会耗上几个星期,波特在魔咒上的天赋可真是高的让人嫉妒,德拉科的眼睛闪了闪。不过这也算是正合他的心意,不需要每个清晨都浪费三五个小时面对着波特那张蠢脸。然而他的内心却无端涌上了一股莫名的失落感,从他走出校长办公室的那一刻开始,沉沉的,一下一下地捶打着他的胸腔——
明天以及以后的每一天,他都不用在清晨从眼前这间神奇的屋子里推门而出了,那么长久以来站在他现在这个位置等着他的那个人,是不是也再见不到了呢?
空气吸进胸腔里,密密麻麻的刺痛感。德拉科仰起头,微微眯了眯眼睛,脑中浮现出那个人站在这里的样子——半低着头逆着光,像极了某个雕像的剪影,不真实却每每让他的心脏在瞬间鼓噪起来。他忽然很想见他,心底的念头一旦生出就再也压制不下去了,一切都不正常了——血液逐渐变热发烫沸腾、身体的每个细胞似乎都在叫嚣,似乎连呼吸都开始紊乱了。渴望,如饥似渴,让他恐惧。
德拉科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了,脑子里乱哄哄的。为什么他会如此在意,为什么想见却又怕见,为什么只是想到明天清晨不能看到他在等他心就像被挖去了一块一样……太不正常了,他不是他自己了。明明那个人只是他的教父,明明十几天前他还恨他恨不得食肉寝皮,到底是怎么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西弗勒斯。斯内普,西弗勒斯……”德拉科轻声地念着,完全无意识地,当某一刻他意识到了自己正在说的,他闭紧了嘴,死死地。脑子更乱了,耳朵里一阵轰鸣全是自己的心跳声。
西弗勒斯。斯内普是德拉科。马尔福的教父,这是从他出生的第五分钟起就既定的事实,然而现在是怎么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执着于称呼那个人为“先生”,不是“教授”不是“校长”“院长”更不能是“教父”。
“Sir”,“先生”给人以错觉就像那个人气急了会叫他Mr。 Malfoy那样,对等的,男人和男人。这简直是在自欺欺人,然而……德拉科的眼睛暗了下来,心底里生出一股绝望和哀伤,淡淡的却又绵长无法抹去。
不知不觉他走到了同样位于八楼的格拉芬多塔楼附近,那幅曾教他欲毁之而后快的女巫们的画像就挂在他的眼前。他环顾四周,当确定周围没有别人和别的画像时伸出了手敲了敲画框。
“是谁啊?”最年长的那一位醒了过来,当看清吵醒她的是谁时脸色顿时变了,她还记得他对她失的咒语让她三天无法说话,“噢——斯莱特林的臭小子!”
“很抱歉女士,这么晚还把你叫醒。”德拉科诚恳地说。这就是有一副好皮面的好处了,一旦他想表现出真挚和诚恳他就能轻而易举地做到,尤其是对女士们。
年长的女巫轻咳了声,不自然地整了整自己的礼服。这时候画上的其他女巫们也醒了,一个个打着哈欠然后不悦的戏谑的或者跃跃欲试地从扇子后面偷偷看着德拉科。
“我想和您单独聊会,有点私事。”德拉科说,表情恰到好处。
“哦,嗯……私事?”年长的女巫似乎是被‘私事’这个词迷惑住了,她只迟疑了片刻就将画像里的其他女巫赶去了另外的画框里,“现在,说吧。”
德拉科抽出魔杖在女巫的戒备随时准备落跑的时候划出了一个灰j□j域,不能被听见也不能被看见。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德拉科又犹豫了,难以启齿。他觉得他自己简直傻透了,竟然想要来找一幅画像答疑解惑,而且还是幅蠢狮子们的画像!
“恋情受阻,那姑娘不肯接受你?”女巫毫无预兆地开口了,看似随口而出的问题却愣是让德拉科的心脏狠狠地跳跃了一下。
“不,不是姑娘。”德拉科下意识地回答道,然后脑中一片白光如遭雷击。他想,他或许明白了。
“不是姑娘……你……你、你……”画框里的女巫就像是回过了神一点点睁大眼睛,“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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