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宗门好多神奇生灵-无上仙尊》无上仙尊-第80章


余下的字眼立即便被猛烈的拳风打进了肚里,他还没看清楚眼前人的动作,就被那狠狠的一拳击中了肚子,直接飞了出去,倒在了大堂前,直接不省人事了。
“谁?!”
听见动静,一群人拿着武器呼啦啦围了过来,看见倒地的壮汉都警惕起来,为首的男人喝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无畏派,柳东河。”柳东河扬首喊道“我听说无畏派的牌子,被你们夺了。”
无畏派……
众人面面相觑,都有些慌神。谁不知道这个往日最厉害的门派早就死绝了,牌子你夺我抢的,最后被他们门派的拿了,吊在上面当过一段时间的功勋章。
他们自古都是这样的规矩,如果不能为己用,那就当战利品,挂给别人看,我们曾战胜过多强大的门派。然而被虏获牌子的门派从此也就只能土崩瓦解,再也抬不起头了。
“那个破烂门派的牌子,早就扔仓库里了。现在还能有多少人知道这门派,挂外面都跌面子。”一个人嘴碎地道。
“老规矩。”
柳东河轻声道:“我赢了,就拿走。”
“你得了吧,你一个人……”
这人同样话都没说完,便直接被打得血流如注,昏了过去。
这场混战很快便结束了。
对于凌霄派的人来说,他们只能看见少年模糊的,意气风发的身影,连他出拳的动作都看不见,一阵风过去,人就如被割下的麦子一样纷纷倒了下去。
“神……神仙?”
有个瘦弱的男人躲在柱子后惊慌失措地尖叫道。
柳东河扬唇一笑:“我可不是神仙,只是一个无畏派的小弟子罢了。”
他没有动用丝毫灵力,虽然肉身比凡人都要坚硬,但也没到不可砍伤的地步。但他的每一步,每一拳,都蕴含着他这么多年没日没夜练习钻研的苦痛。
每日挥剑一万次,和渡船张打拳千个来回,在东海上练步法一连就是整整一晚,稍有差池便要被渡船张守着再练上十二个时辰。
看着太阳升起,又看着太阳落下,再看着它升起,漫天星辰都在海上化为了他的步履痕迹。
“我不是什么天才,至少在御神山上,我从来都不是。”柳东河常这么想“在无畏派也不过资质平庸,所以才需更加努力,努力到谁也及不上的程度。”
最后一个人倒下的时候,柳东河气都没喘的站在中间,却不见丝毫的激动与自豪。
他突然意识到,这似乎连雪耻都算不上,只能算作赎罪。
柳东河步法渐渐沉重起来,一掌打断仓库的锁,走进去翻出了已经结了蛛网的牌匾。上面还沾染着早就擦拭不掉的血迹,武神柳承龙飞凤舞的字迹依然带着凌厉的剑气,每一个笔画都潇洒,硬气得让人心惊。
他抱着这块终于找回来了的牌匾,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想,只是静静地抱着。
夜幕即将降临,外面的伤者清醒过来开始闹哄哄的□□时,他才睁开眼,将牌匾妥善地放入了储物戒中,闪身离开了这座大院。
穿行在车水马龙的街市上,柳东河感觉自己又变成了那个一切都还没变时的孩子,父亲刚被当选为武林盟主,受万众敬仰,而他也依旧无忧无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练着武,门派上下都把他宠成了小皇帝。
这么多年了,他第一次,这样清晰,也不带悲痛地回忆起了往事。
“小兄弟,来个糖人吧?”
街边的大爷热情地喊他。
柳东河笑笑,递给他两个铜板:“那便做一个罢。”
“好嘞。”有了生意,大爷笑得满面都是褶子,放好铜板,又热切问道“你可想要什么图案?”
“都可……”柳东河的背上突然一寒,他抬目望去,就见本被朗月找得恍如幻境的夜空被一层黑雾遮挡了月色,遮天蔽日的黑雾如同沙尘一般席卷而来,远处的房屋已然被笼罩,然后即刻就连人带房一同成为了齑粉。
“不好!”柳东河喝道“快逃!”
他知道很多凡人还看不见那些鬼气,但他已经无法解释了。
“快逃啊!”柳东河声嘶力竭地喊着,他一个人,实在救不了多少人。
灵力已经是最大限度地放出了,他挺着腰,极力抵抗着黑雾的侵袭,如一叶在巨浪前无法逃离的孤舟。
☆、第七十四章
这本该是一个甜美的极该休憩的黄昏与夜晚,糖人和晕染着夕照的青石板路都在酝酿着一场美梦,然而这一切随即便被那轰轰烈烈的声音给惊醒了。那就像是海啸一样的声音,就这样突然地,排山倒海摧枯拉朽地一路毁灭了过来。
浸满血腥气息的黑雾宛如黑夜的剪影,无边无际地在半空中翻涌着。汹涌的黑雾就如海潮一般,声势摄人地向着房屋向着地面,从天空涌来。它被打散的海浪在黑暗中盛开,变成无数黑色的索命镰刀,又如倾盆大雨下降汇合在海潮中。
群鬼涌动,月光与刚刚点亮的烛灯都被黑暗吞没,哀嚎与绝望的哭喊再无人能听见,这一方天地顷刻间便成了一场人间炼狱。
在最后一栋楼阁倒塌前,一道白影敏捷地蹿了出去,化成流星般的白光消失在了天际。
而此时即使在平静祥和的花草庭院中,每个人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梅慕九正坐在亭中拟着号召令,寒意一直蔓延在他的身体内,寒冷彻骨。当柳东河蓦地浑身是血地跪倒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只觉那股冰寒都冲到了头顶,将他脑中那根弦也给猛地崩断了。
“慢慢说。”他极力冷静下来,手上连忙给他疗伤。
这个出门时还意气风发的少年,此时在他面前哭得如同一个泪人,涕泗横流,几近崩溃。
“好多人……房子……都倒了,人都死了……”柳东河话都说不清了,喉头哽咽着,双目红肿“我救不了……我救不了……他们都死在我面前,好多鬼……我打不过……”
“极乐宗的?”
柳东河流着泪点点头,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已经融化了大半的糖人,一时间竟没有了表情,空洞而绝望地轻声道:“都死了,一切都毁了……”
梅慕九只能将他按在自己肩上,轻柔地拍拍他的背,一句话也无法再说出来。
他只道没了龙骨,他们顶多再去寻下一样魔兵,却不曾想他们已然丧心病狂到了这般地步。这时秦衡萧蓦地转身,见是李十八才放下剑来,这种时候,就连他也紧张得不同往日。
“宗主,出大事了。”李十八面色惊慌,他从未如此不知所措,又震惊无比过“观禅天宗……观禅天宗被包围了,宗门之外方圆百里都被侵蚀,死伤无数。”
“观禅现在情况如何?”
“不知,但据说正在厮杀,亦是死伤众多。”李十八怔怔道“最为可怕的是……极乐地宗……竟就藏在观禅鹤形桥下的深渊之中!他们这才无从防备,被从中……”
他张了张嘴,突然说不下去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一直坐在一边的华羽怪叫道:“这……这怎么可能!”
梅慕九却不多言,将那拟好的简短的信递给李十八,沉声道:“将此信抄下传给除帝泽外所有宗门,打更人跟我走。小萧带上你的无畏楼,我们现在就去观禅。”
说完,他环视了一圈在场的人,“上次在无上殿,我已将要交代的事全交代了。此战,绝不可轻视。”
渡船张连忙道:“有我在,就连东海他们想进来都得问问我的拳头答不答应。”
“辛苦。”梅慕九强笑着点点头,看了眼秦衡萧,两人同时动了身,打更人便如影子般跟在了后面。
眼观了一路末世般的惨象,就是一贯情不露外的秦衡萧嘴唇也有些发白,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只消片刻,他们就都看见了已经看不出原貌的观禅天宗。那本是朱墙金瓦的宏伟宗门,现在已然被黑暗吞噬得彻底,带着血色的雾气包裹着这片圣地,黑鸟盘旋在半空中,叫声恶心而恕?br /> 尸横遍野,就连观禅天宗的也不例外。守门的两个和尚早就没了气,却还是顽强地站在门边,只是身体却皮包了骨,双眼只剩下白色了。
走进去一个活人都没有看见,梅慕九眼底一酸,险些掉下泪来。弥漫的血腥气几乎让他们再闻不到其他气息,根本无法得知还有谁在这里。
他们走了许久,才在神秀的宝殿外,看见了数十个人。
曾经给梅慕九和秦衡萧带过路的大和尚,全身都缠着布条,正在人群的守护下打着坐。听到声音,睁开眼,头次如此惊喜,嘶哑地笑道:“阿弥陀佛……”
不待梅慕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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