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主k]镇目町的日常》第75章


“哪个?”
“希望育成计划。”
“什么嘛,猿比古已经查到这个地步了吗?”
猿比古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果然知道啊,为什么啊……离那个家伙远一点啊。你不是很喜欢那个所谓的SOS团吗,就好好呆在那里不好吗。”
我摇头。
“我只是想要找到一个答案。”
“什么啊?那次舞台剧、蔷薇新娘的故事,在那里你不是已经对我说了吗?”猿比古别过头,好似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我是知道的。
我与猿比古,在某种程度上是一样的。
“不够哦。”我这样回答道,因为我知道猿比古是可以理解的,“猿比古不也是吗,总是在寻找着属于自己的那个答案。就算现在找到了一部分的答案,也是不够的……一直,一直,都在不断地寻找。”
“放弃了吗?”
“什么?”
“守护那个人的笑容——你说过的吧,你有一个无论如何都要守护住的笑容。为了更多更完整的答案,你要放弃这一部分的答案吗?”
不是的。
想保护的东西……吗?只有对方和自己都希望这样,才能成立保护和被保护的关系。如果那种关系没有成立的话,就算一个人努力也保护不了什么的。
那次舞台剧的效果让我产生了不该有的错觉——自以为可以与猿比古回到以前的状态中的错觉,所以才说出了那样的话。
我与猿比古不对等的信息程度,决定了我们无法构筑保护与被保护的关系。
“呐,猿比古。”我低下头,看着他手上的烧伤,“很多时候,我觉得要是有容身之所就好了。不只是我,猿比古也会想要的吧,容身之所啊。这样的东西,任何人都会有的。人们在自己的容身之所,我觉得是最幸福的。所以——大家的这样的地方,我能保护好它们就好了。”
面对一无所知的猿比古,我所能做的只是隐瞒。
而这种隐瞒,其实就是一种欺骗。
我在说谎……
我成为了会说谎的大人了。
但是,猿比古还是最初的猿比古。
我丧失了与猿比古相互理解的机会,现在摆在我面前的道路——是守护住大家仅有的幸福,不要再让大家的容身之所消失。只是这样而已……
“与猿比古心意相通”——这个小小的愿望,已经变得比“成为理想的大人”这个愿望更加遥远。
“你的呢?为了保护大家的容身之所?这样的话,要连自己的容身之所也一起保护好吧!‘我们是朋友吧’,你之前才说过的。”
“那我可以留在你这里吗?”
这是无用的疑问。
我想对着猿比古说。
对着那个离开了吠舞罗的背叛者说。
对着那个已经死去的人说。
说:我可以继续站在猿比古的身边吗?我可以留在你这里吗?
在这个时刻,这个地点,对着眼前的猿比古说出的——只是生者对死者的妄念。
是妄想。
“可以。”
即便是妄想。
在听到了猿比古的回答时,还是会想要流泪。
即使以猿比古的死作为日夜反省的梦境,也不可能给已经死去的人带来任何安慰。
当然不能让他白白牺牲。
但即便宗像已经将元凶江之岛盾子斩于剑下,也无法救赎死者的怨念。
虽然能够深信自己已经救了——已经可以看到活生生的猿比古。
但那不过是生者的妄念罢了。
若是不想借助妄想来逃避的话,就只有一直将怨念背负下去。
“你不怕我带来的麻烦吗?你不觉得我烦吗?”
“不怕,因为你就是那样的家伙啊——要是怕的话,一开始就不会成为朋友吧。”
“……也对啊。”
如此平静地交谈,在我看来像是梦一样。
没有吠舞罗时期的宿怨,没有国中年代的羁绊,我们像是普通的朋友一般,平静地谈着周遭的事情。偶尔,还可以夹杂一些对生活的感悟。
真是幸福啊。
但是——
正是因为眼前的人没有了那些宿怨与羁绊。
所以在平静交谈中,我的心才会陷入永恒的痛苦。
渴望眼前的人是那个死者。
却又希望他不是那个死者
渴望对他赎罪。
却又希望他不要记得当时死去的痛苦。
我不知道猿比古当时死去时,在想什么。
在得知“八田美咲抛弃了自己、选择了吠舞罗”这一事实的时候,正在步入死亡的猿比古是多么的痛苦——我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原谅我。
原谅我。
请原谅我。
——无法道出这样的言语。
十分想说,却说不出口的一句话。
因为我知道。
自己是无法得到原谅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时候就应该好好说声‘谢谢’吧。”:LSW里的老梗,美咲叉着腰对生病的猿比古说的话。
“想保护的东西……吗?只有对方和自己都希望这样,才能成立保护和被保护的关系。”:《咎狗之血》里源泉的台词。
“人们在自己的容身之所,我觉得是最幸福的。所以——大家的这样的地方,我能保护好它们就好了。”:《假面骑士阿极陀》男主的台词。
“为了保护大家的容身之所?这样的话,要连自己的容身之所也一起保护好吧!”:《假面骑士阿极陀》女主对男主说的台词。
“若是不想借助妄想来逃避的话,就只有一直将怨念背负下去。”+最后一小段:《装甲恶鬼村正》男主景明的台词,话说CV是寺岛,什么时候也玩玩他和城惠的CV梗就好了(笑)。最后说一下标题的梗来自假面骑士空我的ED,刻意用意境恬静治愈的歌曲来搭配这章恶意满满的文字,确实有种说不出的黑……猿比古眼中的美咲,很像那首歌曲的感觉;美咲眼中的自己,是无法得到原谅的。
☆、正义
“我想成为理想的大人。我想成为做正确的事情的大人。”
电视机的屏幕,闪烁着小孩子的幻想。
注视着天弓骑士的八田美咲,认为自己可以成为理想的大人。
——那么,什么是理想的大人?
——什么是正确的事情?
他认为。
认为那种人,不是因为拥有超于常人的力量才被称为超人。
而是有超于常人的正义心。
能够给绝望的人带来希望之光的人。
他认为这样的人才是超人。
“世界上的超人是有年龄限制的啊。”
“如果世界上都是大人的话,超人就会消失。”
因为选择了成熟的大人,正义心会逐渐改变。
可是——
无法成为大人的小孩子,不具备守护世界的力量。
“我不想成为那样的大人,也不想永远都是孩子,所以——”
“我想,成为【理想的大人】。”
——这就是,我的超人幻想。
虚妄的祈愿。
根本没有应验的可能。
——不,过去曾有过。
曾有过响应无力民众的呼喊,以绝大力量挥舞刀刃之人。
曾有过坚持正义之心,且毫无迷茫之武者。
曾经——能够相信那是存在的。
即便与现实有所差异,但世间存在着足以让人相信的事实。
如今,再也没有。
人们已经失去信仰。
——武士。
——天皇。
——日本。
呼喊那名字时,蕴含的不再是希望,而是诅咒。
人们的愿望无法传到任何人身边。
即使能够传到,也没有任何人会聆听。
没有——
任何人——
鲜红的色彩跃动着。
战争的阴霾开始消退,但是,人心的阴霾无法消除。
爆炸声。
巨大的蘑菇云。
哥斯拉的绘画。
崩坏的信念。
我是知道的——那样的人,不存在。
为了正义而战的武士,为了守护无力之人的武士——那样的人,哪里都没有!
所以,我听到了。
这是孩子的哭声。
也是大人的哭声。
同时也是成为了大人的孩子的哭声。
“我想成为理想的大人。我想成为做正确的事情的大人。”
这句话没有得到回应。
失去了回应的我,在迷茫中徘徊。
“谁来告诉我——”
“正义的伙伴到底存不存在?”
眼前束缚的绑带,被轻柔地揭开。
一束强光,穿透了我的迷茫。
——谁来告诉我答案。
我一直。
一直在寻找。
一个答案。
我:“我只是想要找到一个答案。”
猿比古:“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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