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那个二逼》第2章


“你缺钱啊?打什么工啊,是不是最近钱又花光了,用完了就给家里打电话啊,我明天就叫你爸给你汇去。”
那敢情好,又有钱了。“好好好,那就这么说了。Byebye,你儿砸我要好好复习应付考试了。”
那头氲纳艋姑凰低辏夜掀袅说缁啊?br /> 那一边,罗健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啃着苹果。“靠,土豪,分点钱花花?”
“想的美。钱哪能给你糟蹋了,存起来包养小白脸的。”
H2酒吧里。挺久没来了,主要是觉得没以前有意思了。无非是拼酒,游戏,暧昧。
今天来的两位哥们和罗健熟,一位是罗健的老相好,Gary,还有位Gary的朋友,来之前说是介绍给我认识的,结果到了那里,发现都不是彼此的菜。
“没意思,来杯Manhattan。”我每次来必点这杯,所谓的‘男人的鸡尾酒’。
Gary打趣我,“人生得意须尽欢,顾勉你最近受到什么刺激了,闷闷寡欢。”
罗健缩在沙发里,“睡不好吧,楼上住来个二逼,前段时间每天放《小苹果》,现在更糟,天天都有sy声,也不知道那二逼是那根筋搭错了,每天搅地我们睡不好。”
“喔~~被那声音给挑拨起了,热情高涨睡不着了?”Gary色色地摸了一把罗健的胸,罗健伸手一拍那魔爪,“操、你妹夫。”
我嘿嘿一笑,“你们不如去开房算了。别在我面前惺惺作态,恶心我了,成不?”
罗健白了我一眼,“是你得赶紧找个人去开房吧。林盟不行,舞池随便捞一个啊。”
林盟就是Gary的朋友。我懒得动,整个人蜷成一团窝在沙发里,“清心寡欲,清心寡欲。”
“啊!”一杯酒泼到了我脸上,我还没来得及抹一把,Gary ‘咻’一下就站起来抓住了始作俑者的衣领,“你他妈的搞什么飞机?”
我甩了甩头,清醒过来。等等,被拎住衣领的那家伙不是我楼上那二逼吗?
“Gary,你松手。认识的。”
Gary侧过脸来看了我一眼,才乖乖地把手松了。苏横冠整了整衣领,“顾勉,怎么是你?”
罗健丢来纸巾给我擦脸,我随意地抹了一把,“怎么不会是我,你还泼了我一脸。”
“不好意思。我刚才被沙发脚给拌了一下,手里正拿着酒。”满脸的抱歉。
算了,算老子倒霉吧。我挥了挥手,“没事没事。倒是你走路看着点,还好是我,是别人指不定就要被揍一顿了。”
苏横冠挠了挠鼻子,“对不住,对不住。”这会儿他身后来了个秀气的男人,手极自然地搭上他的肩膀。
“横冠,怎么了?”声音有点儿骚,我拧着眉觉得反感。
“没事,没事。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苏横冠冲我们道了句,搂了那男人的腰头都没回就走了。
罗健一下来精神了,“你啥时候倒是和这个二逼熟络了?”
我恹恹地说,“谁和他熟了。就是借了他包烟和套。”
“靠,难怪我说我放桌上那包利群哪去了,被你给借去给那逼货了。现在呢,还我。”
“还?早他妈的抽完了。”我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把自己挪进沙发。
操他娘的,那二逼居然也会来H2。
放假了,期末考试考的一塌糊涂,情理之中。我掐掐手指那么一算,估摸着也就实践课能有个及格吧。罗健比我更惨,考试那几天天天睡过了头,醒来找不到考场,白白浪费了好几门课。全鸭蛋。反正我们就不是读书的料,浪荡下去,大不了毕业了搭伙去搬砖。
最后一门课考完苏横冠来找我了,我他妈的打死都不相信,那家伙居然守在我考场教室门口,一动不动地蹲在外面的大树下呆了一个多小时。你不知道天有多热,我在屋里都要起痱子了,他看到我时竟然还是面不改色。
我一见他就愣了,“你?来找我的?”
他站了起来,蹲了很久的腿肯定很麻,见他半天都不敢动一下。“是啊。来找你的。不是说好请你吃饭嘛。”
吃饭?“改日吧。我和同学约好了说要一起去吃饭庆祝放假。”
我真不是绝情,是这傻大个毫无征兆地出现了,我压根不知道怎么应付。
“改…日。”他眼帘一下就垂下来了,我都不忍心看我自己,“那行吧。改…日就改…日吧。”
“呃…那我就先走了。你自己回去吧。啊。”我操,不就爽个约么,自己心里不爽个麻线,又不是没机会了,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那顿饭吃的真不够滋味,本来还觉得总算解放了我们可以随意肆无忌惮没顾忌了。也不知是不是罗健喝多了,席上哪壶不开提哪壶,突然就提到了楼上那二逼,“我们家楼上住的那奇葩二逼…”
靠,我是一句也听不下去。‘啪’一下拍桌而起,“别说那二逼了成不?有意思吗?你们都笑个屁啊,有什么好笑。”
我他妈到底在内疚些什么,想到那家伙大暑天的顶着大烈焰蹲在那大树下傻逼似得,就…就好烦。
作者有话要说:
顾勉就是活脱脱一大少爷… …
第3章 三
我没骗我家王母娘娘,我是真找了份兼职来做,在一家披萨店做服务员。罗健没和我一起,他可娇贵着呢,端盘子送水这活他哪做的来。我是百无聊赖,白天反正在家也是闲,出来就当增加下人生阅历。
苏横冠后来就没再来找过我,我猜想他估计也是对我失望了,谁要放了我鸽子我他妈的果断就拉黑,所以我理解苏横冠。
不过算了,随便,老子不在乎。
今天披萨店客人不怎么多,到了饭点才零零散散来了几位。柜台那边接了个电话,叫外卖的。不巧外卖小哥生病请假了,领班的就喊我顶上了。我乐此不疲,把几个披萨往后备箱里一塞踩上电动自行车就在马路上穿梭开。
会计事务所,幸福路333号,三楼三零二。
门没锁,大敞开着,我也就毫不客气地大步流星往里走,“你们谁喊的披萨外卖,到了。”
一群女人吱吱呀呀地涌了过来,“来了来了。”我把盒子往桌上一放,“一共三百二十五。”
女人堆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付账的,吝啬的女人。“我买单。”身后倒是传来个男人的声音,有点熟啊。
靠,可不是楼上那二逼,真是冤家路窄,他竟在会计事务所干事。
“顾勉。又见到你了,没想到今天你亲自来送外卖。”
这完全不生疏好像熟人一样的口气是几个意思?我说,“是啊。你怎么知道我在披萨店做兼职?”
苏横冠从皮夹里抽出几张钱,“我听罗健说的,因为最近总没看到你。喏,这里有三百五,不用找了。”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找,干吗不找。有钱了不起啊,我才不会为这点钱装孙子。”
“啧。”他的眉毛拧成了一团,“我没有那样的意思。你这样理解那我也没办法。”
我淡淡地把二十五块零钱丢给了他,“不多不少二十五。”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老子还怕你不成,有本事上店里投诉,给差评啊!
“顾勉,顾勉。”他在背后喊着我的名字,我不再搭理,就听到他说最后又说了一句,“你那天说的改日还算不算?”
算个圈圈叉叉。
罗健病了,高烧三十九度一直没退。人迷迷糊糊的口里只知道念‘Gary’的名字。老子心里那个气啊,敢情老子大半夜的背你来医院挂号排队打点滴全是自作多情啊,得,你这丧心病狂的家伙,下一回就算是脑子烧瘫了,我也对你爱搭不理。
给他折腾了一宿我才发现自己一晚上连口水都没喝上。罗健打点滴的时候,我跑去饮水机那边接了杯水喝,顺便也给Gary那没良心的打个电话说说这笔帐,要是Gary还有点良知,现在二话不说就得抛下怀里那些不三不四的骚货赶过来。要是他敢不来,我看我就是剃光头做法海,也得把这对人妖恋给拆散了。
还好我的头发是保住了,Gary后半夜急急忙忙地从家里冲来了。我是身心俱疲,只想好好回家仰头就睡。Gary见我上下眼皮都快合不拢了,忙说,“你快回去吧。我他妈的还不想同时照看两个病人呢。”
我疲惫地说,“行行。你可是得把这‘折磨人的妖精’看好了,我撑不住了,先走了。”
我在回去的Taxi上就呼呼大睡一场,要不是司机到点了喊我,我估计自己是要睡到天亮被拐到山村那个旮旯都不知道了。
进家门前就是被吓一跳,苏横冠这人不是鬼吧,怎么老阴魂不散。
“靠。你吓死我了。大半夜在我家门口呆着干吗?”
苏横冠把身子和我一起往屋子一挤,也进来了,“刚才听见楼下有动静,就觉得出什么事儿了。我下来的时候,已经没你和罗健的人影了,我也没你手机号码,就是觉得着急,就在门口等你了。”
我“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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