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同人)我有特殊的高冷技巧》第59章


青时问:“可是在问为什么我能解开?”他翘着唇,手中拎着腰带晃了晃:“那槐花糕里的药名为‘碎星’,它所起到的作用其实并非是‘封印’,而是……‘分解’哦。”
扶笙之前已经查探了体内的灵力,听到青时这么说,皱着眉毛冷声道:“这不正常,这种药物太过于强势。”来到这个世界后,虽然能力被压制了许多,但麒麟神兽理应百毒不侵,不然他也不至于就这么被放倒了。
青时不愧是‘百科全书’,这个时候也在解释扶笙的不解:“按理说是不足以影响到你的。只是经过我手的东西,可不比之前。”
九百年。足够一个普通人站在世界的顶端,更何况是青时。
扶笙见他也不介意解惑,便又问:“那为何我肉…体力量也被压制了?”之前未发现,如今被控制在床上,四肢肌肉越发无力感让他心中鸣起警钟。
“那是‘春泥护花’。”他极温柔开口,眼神仿佛软的滴出水:“不过是槐花糕里附属的药剂,极寒之物调制的春…药,用以调情还是很不错的。三日之内只要得到功力深厚的男子精气自然无碍,甚至有利修行。”
扶笙说:“若是不呢?”
青时微笑:“这三日肉体的生机会被迅速抽干,一旦超过三日得不到精气中和,‘碎星’的暂时分解会被‘春泥护花’的极阴之气催发,化作毁灭之力迅速侵蚀灵力、肉体。便是你,怕是也挨不过半日便油尽灯枯从此只是个脆弱的普通人。”扶笙原本多和他说几句话不乏拖延时间的意图,此时一听只觉如今的青时果然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对其愧疚怜惜的心情像是被泼了盆冷水。
他挑起扶笙一缕如墨的发:“我不过想与父王共度一夜,父王也不肯?”
扶笙不怒反笑:“你倒是说得轻巧,雌伏他人身下的又不是你。”
却听青时不急不缓道:“若父王听话,我居你之下又何妨?”
如果是别人,青时这般出众的相貌又有几人会拒绝?奈何扶笙终究是扶笙。
跟他说话实在堵得慌,扶笙也就直接撇开头看也不看他了。
但青时却强硬地把他的脸掰回来:“父王且安心。我当然不会让你就这么死了。”一只手透过衣衫抚摸到腰际,冰凉的指尖带起一阵战栗。扶笙红眸如血,神色寡淡:“做父子不好么?”
青时顿了顿说:“我不认为我的心思哪里不对。你我并非亲生父子,爱上你有什么奇怪?”
扶笙看着他:“你从你眼中看不到‘恋慕’,你所以为‘爱’不过是对上位者的‘仰慕’及对所无法拥有的生父之爱的亲情渴望。”
青时眯了眯眼,第一次放声大笑。俯下身,微凉的薄唇强势地与扶笙的厮磨,没有丝毫温柔,只是如同野兽般啃咬,吞噬。扶笙被这般对待狠狠地锁着眉试图避开。口腔被蹂…躏,仅靠着鼻子进行呼吸转换已经不够,虚弱的身体很快就因为承受不住感到窒息。
青时终是放开他,居高临下看他,似是嘲讽:“若不是爱,我会这般对你?还是说对你来说子女都可以用这个来表达亲情?麒麟之主!不要再做一些天真的梦了,这不是玩闹,而是实实在在的肉…欲,我对你有肉…欲,有龌龊的思想,怎么,怕了?”
扶笙侧着脸轻喘,即便身种情毒,身体越发敏感,因为窒息有些泛红的脸上也没有丝毫情动,他缓了缓,血液般流动的暗红瞳孔幽深一片:“青时。你大可这样自欺欺人一辈子。若还不停下这种愚蠢的行为,日后你定会后悔。”
青时略显苍白的皮肤上浮现一丝诡异地红晕:“晚了。父王。”
一阵利风袭来,青时向后一避,几根被削段的发丝缓缓飘落在雪白的异兽皮草毯子上。
松开对扶笙的压制,青时直起身,衣摆划出及其优雅的弧线,动作有着独树一帜地写意风流。翩翩君子,温润如玉,如琢如磨。只可惜此情此景,无人欣赏。将胸前凌乱的长发理到背后,才慢条斯理地看着不速之客:“看来今日是个难眠之夜。”
看了眼衣衫凌乱被束缚在床上的扶笙,视线在其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上顿了顿,复有看向青时,语气平稳音调无波地几近冷硬:“或许你更喜欢长眠于此。”
见是鸿钧,扶笙不由彻底放松下来。
同样被压制到这个世界能够接受水平能力,此时鸿钧与青时想必是处于同一水准。只是青时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后手不保证没有,鸿钧的胜算着实是个未知数。
花费残留的灵力暂且压制住体内的躁动,干涸的麒麟之体不得不进入调养状态的休眠。扶笙睫毛颤了颤终是没能见证接下来的事件发展,眼前一黑,昏睡了过去。
好热……
也不知道是因为周身的燥热的温度意识回归还是因为醒了才感觉到燥热,总之扶笙是醒了。
刚苏醒的时候头脑还处于混沌状态,迷迷糊糊地睁眼,自己似乎躺在一张床上,床头放置着一个火盆取暖,屋子里很温暖,一个雪白的身影就立于一旁的窗前。扶笙按了按太阳穴,脑袋昏沉沉的,就像是发烧了般,有些难受,但也不是没受过伤烂过肉吐过血,这点不适应并不往心里去。
听到了动静,白影动了动,看了过来,静谧的空间里那声不大的话语格外清晰:“可还觉得冷?”
扶笙视线总算迟来的恢复了,没有在意似乎五感的迟钝,扶笙点了点头,由于刚睡醒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唔。有点热。”等他要下床掀开被子的时候,却冻得惹不住哆嗦了一下。这才发现身上盖着的被子竟是厚重的冬被。
没有自虐倾向好吃懒惰的扶笙于是缩回脚又窝进了被子里。把手放在架在旁边的火盆上方,搓了搓手指取暖,嘀嘀咕咕:“这不是春日暖阳里么,怎么像是入冬似的。”
鸿钧说:“的确是春日无错。”
“那怎么……”说了一半便卡住,扶笙才想起来自己是因为中了那诡异的双毒才会如此畏冷,于是不再犯傻地沉默了。
他偷偷看了看鸿钧。道祖无论何时都一副风轻云淡地高冷模样,记忆力对方慌乱的表情倒是越发模糊了。此时对方就那么随意地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目光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安安静静地共处一室,扶笙难免有些拘束,又有些恍惚。他半坐着身子靠在床头,浓密的墨色的黑发蜿蜒而下,仿佛大病初愈有些病态苍白的皮肤下青筋很是明显。
对于鸿钧会来搭救作死的自己,扶笙难免是感激的,只是这件事确实有些尴尬,不提他们两人是前情缘的关系,便是陌生人,碰到这种事,扶笙也很难坦然。只是如果可以,扶笙当然更希望来解救自己的是陌生人。
犹犹豫豫半天,扶笙张嘴说:“青时呢?”
鸿钧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瞥了他一眼,淡淡说:“走了。”
扶笙一愣,有些狐疑,却也没深究。半晌憋出一句:“此事该谢你。我欠你个人情。”
鸿钧早已没在看他,只是平静道:“嗯。”
嗯?就一个嗯——?扶笙一怔,也不知道在失望什么,话题到此为止。鸿钧本就不是个多话的人,扶笙有种莫名的心虚也不好意思若无其事地聊天。
想让鸿钧主动开个话题也不容易,而对方主动开口一般也不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
“你体内有一股强劲的寒气,似乎阻碍了灵气周转。”鸿钧说。
扶笙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是怎么回事,该怎么解决。他看了鸿钧一眼,神色并无异议,便知道对方并不知道这个毒的问题。扶笙并不愿让鸿钧知道,只是问:“距那日之后……这是第几日?”
鸿钧说:“你仅是睡了一晚。”
扶笙又问:“这是哪里?”
鸿钧破天荒沉默了一会儿道:“城外树林。”
扶笙酝酿一番,终于下决心掀开被子,冷气瞬间沿着皮肤衣物的贴合处灌了进去。鸿钧神色微动,上前给他披了一件领口镶着雪白色绒软皮毛的黑色厚实斗篷。扶笙客气地道了声谢,伸手将斗篷系紧裹得严严实实。
“你要出去?”鸿钧开口。
“嗯,再不走动,怕是要生锈了。”
扶笙只觉四肢疲软,那药物着实厉害,三日之内如何找到功力深厚的男子帮自己解毒?即使找到,以扶笙内里极骄傲的性子如何受得了这般被迫屈服?说白了就是不甘心、傲气作祟。而鸿钧虽是符合要求,扶笙却更不愿张嘴祈求对方。
很快第一日便要过去,他却对此毫无办法。
扶笙从不觉得自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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