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今天我是人吗》第38章

脚下蹬着十三公分高的高跟鞋仍然如履平地，甚至还能加速小跑的“绯红女巫”旺达一甩长发扭过头：“你找到我想要的鞋子了吗？”
叼着袋子的乔伊斯：“……”
“哦，sorry。”旺达没什么歉意的接下乔伊斯嘴里的袋子，“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啦。”
“我其实只想告诉你，我不具备衣架的功能。要是你再继续买下去的话——我是说你还记得今天是大家聚会的日子吗？”乔伊斯适时地咽下了要阻止一位女士购物的话。
旺达听到这句话露出个懊恼的表情：“我当然记得，但是，我现在还没买到合适的鞋子呢。”
乔伊斯不由得看向自己左手拎着的三四个装着鞋子的袋子。
旺达注意到了乔伊斯的目光，她理所当然的说：“那分别是任务的时候穿的，在家里穿的，逛街穿的还有参加你的——哦。”一时嘴快失言的旺达捂住了嘴。
乔伊斯迷惑的问：“参加我的什么？噢——”旺达趁着他张嘴的时候把那个袋子又挂了回去，成功打断了乔伊斯的疑问。
“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吧。”旺达说，猩红的能量在她指尖流淌。
乔伊斯张开嘴用胳膊搂住掉下来的袋子说：“等等，旺达，这里可是人流密集区。科尔森会知道会扣我们薪水的。”
旺达迟疑了一下：“我以为大家应该都习惯了？毕竟之前可是有个亿万富翁穿着合金盔甲满天飞——还有外星来的神变成了电影明星，难道还有比这更难处理的事？”
“呃，你说的对，但是你知道我们最好还是不那么张扬比较好。”乔伊斯为难的说。
“好吧，你来。”旺达被说服了。
“好的没问题！”乔伊斯应道，于是紧接着他身上飞快地流窜出蓝红相映的能量包裹住两人，两人就此凭空消失。
受惊的路人：“oh　my　god！”
正在和自己女友约会的科尔森电话响了起来……
“哇噢，群星汇聚啊！”空间跳跃回到托尼马里布别墅里的乔伊斯吹了个口哨。
旺达接过他手里的几个袋子递给了史蒂夫：“情人节快乐。”
其余几人相视一眼，纷纷起哄。
在这种事上一向勇当先锋的乔伊斯拍拍手：“哇噢，怪不得你一下午都在嫌弃我不够高，肌肉也不够壮。我必须说，你想送礼物给队长，下次得找托尔做试衣模特才对。”
娜塔莎立即补上了“火力”：“当然，不过托尔的尺码也不一定合适。毕竟他不叫史蒂夫啊。”
史蒂夫大大方方的接过旺达的礼物：“谢谢，你也是。”
巴顿这时举起了手：“你可以找我。”
“找你去试史蒂夫没成年的时候穿的衣服吗？”乔伊斯从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打击巴顿的机会。
“对了，彼得呢？”乔伊斯环顾四周，从纸袋里拿出一个钥匙扣，“他托我给哈里买的限量蜘蛛侠吊牌还没给他呢。”
托尔走到窗台边递给打完电话进来正关上阳台门的洛基一杯酒。
“嘿嘿，小虫来咯！——喔呃！”窗外吊着蛛丝飞过来的彼得“咚”地一声撞在阳台门上，顺着擦得透明的玻璃滑了下去。
“好痛。”乔伊斯“嘶”地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洛基扭过头嫌弃的看着仰躺在地上的彼得，“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捂着自己的眼睛到处飞。”
“乔伊斯……wu，下次我不会再这么赶时间了。”彼得摘掉头套揉着脑袋走进来，检查着自己脖子上的相机。
“我还以为只有我准备了相机。”班纳从吧台下抽出一个“□□”，和彼得手里的“断炮”相得益彰。
“你们打算留下照片吗？”乔伊斯自食其力的给自己倒了杯樱桃白兰地，对两个人的装备有些不解，“彼得我懂，毕竟洛基在这儿——但布鲁斯，你是给自己找了份兼职吗？”
在场的人忽然纷纷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布鲁斯更是直接以喝酒的动作表示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耿直的锤哥发现乔伊斯好像完全没觉得在场的人少了谁：“乔伊斯，托尼呢？”
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的对准了他，洛基坐在旁边一手扶额叹了口气。托尔不明所以地问：“what？我说错什么了吗？”
娜塔莎第一个扭过头转向乔伊斯：“别担心亲爱的，托尼绝对不会因为前几天和你吵架这种事缺席聚会的。”
乔伊斯面无表情的别过头：“来不来都无所谓。”
“可是你不是好几天都没见过他了吗？”巴顿“嘎吱、嘎吱”地嚼着冰块，睁着一双左边写着“随便”，右边写着“问问”的眼睛看着乔伊斯。
乔伊斯狠狠地灌了口酒：“……”
身为知情人之一的史蒂夫拍拍乔伊斯的肩膀有些安慰的意味：“娜塔莎说得对，托尼是不会缺席聚会的，等会儿他肯定会来的。然后你们就可以把问题解释清楚了。”
乔伊斯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刚刚狠灌了口酒的后遗症——通红的脸颊——破坏了他试图摆出的严峻表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罗德上校衣冠楚楚的来了。
一个小时后罗德上校撸着袖子正在吆喝史蒂夫和他掰手腕。
娜塔莎和布鲁斯相拥和着优雅缓慢的舞曲摇曳时，科尔森来了。
半个多小时后，一位气质绝佳的美女冲了进来一把拽起科尔森，笑容靓丽的和各位致歉离开了。
托尔的手从洛基坐下后就放在他肩膀上，洛基虽然面露嫌弃，却没有拨开托尔的手。相反，还会在托尔被娜塔莎揶揄调侃的时候帮托尔反击回去——尽管之后会被更猛烈的调戏就是了。
但是托尼始终没有出现。
乔伊斯坐在吧台边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各种各样的烈酒，看他喝的量若按以前他早该醉了。但事实上他已经很久没醉过了，精神力量的提升让他喝这些东西就像在喝水。
“这样真的不会有问题？”班纳博士搂着怀中的娜塔莎一个漂亮的旋转，在她耳边悄声问道。
“可能吧。”娜塔莎余光扫向乔伊斯，“不知道托尼还要多久。乔伊斯现在可太引人注目了——他要是在club里早就被人拉走了。”
“乔伊斯？”彼得在蜘蛛战衣外面套了件衬衫和牛仔裤，如果没人说的话，任谁第一眼看到他都不会觉得他是“纽约的守护者”蜘蛛侠——而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
“嗯。”乔伊斯点点头，问也没问的给彼得倒了一大杯伏特加。
“……”彼得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下乔伊斯的脸色，“我可能喝不了这么多……那个，我其实是想问你和托尼为什么吵架？……我真的只是随便问问。”
今时不同往日——经历过许多事情的乔伊斯现在严肃起来眼神还是挺唬人的，彼得就被他直勾勾的眼神吓了一跳。
“只是个小事而已。”乔伊斯不想多说的样子咬咬嘴唇，但彼得却做出了一副倾听的样子——果然，乔伊斯沉默了几秒还是开了话匣子：“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我和代理商握个手他也会生气。”
“……”彼得不小心“咕咚”一下咽了一大口烈酒。
“真是见鬼了，我还见过他和别人——而且是妹子热吻呢！我都没说什么。”乔伊斯气闷的不得了，杯子一扔直接就着酒瓶喝了起来。
糟糕，好像听到了“托尼劈腿”之类的大料……彼得暗叫不好，自认为完全无法完成任务的他偷偷的向其他人丢了个求救的眼神，然后顺理成章的被大家无视了。
“……”彼得默默地祈祷上帝：赶快让托尼出现吧。
“乔伊斯先生，这里有一份你的快递。”贾维斯的声音此刻在彼得耳中宛如天籁。但对乔伊斯来说可就不怎么样了。
乔伊斯冷笑了一声：“贾维斯，托尼在哪儿？”
贾维斯装死了。
乔伊斯怒火中烧，他拎着酒瓶眨眼间就到了门口，从一个一身黄的快递员手里接过了巴掌大的小盒子。
拆开包裹的乔伊斯看着手上像车钥匙一样的东西楞了一下。虽然这东西长得很像车钥匙，但是从上到下只有三个按钮，乔伊斯试探性地按了一下第一个。
——他的眼前突然变得无比明亮，当他抬起头的一瞬间，不由得为漫天炸起的烟花猛地呆滞了一下。
但这仅仅是个开头而已，“烟花”在空中扎过后化为了闪闪发亮的碎粒落下来，乔伊斯伸出手接住了一些——然后他惊诧地发现那些都是钻石的碎末。
所以，这么说天上这些发亮的玩意儿都是钻石？！乔伊斯目瞪口呆。
出于某种隐秘的预感和还想看看“钻石烟花”之后还会有什么东西的期待，乔伊斯按下了第二个按钮。
——紧接着，以托尼这栋别墅为中心，方圆一公里以内所有的灯光都骤然亮起——全部都是足以